第七章 齊聚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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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齊聚死地
天空永遠是紅色的,彷彿被血水洗漱過一般,地面的澤地上不時的冒出噁心的泡泡來,波波聲不斷傳來,死氣,瘴氣,怨氣,夾雜在這一方澤地內,普通人根本就不能在上面行走,只需一步,便叫你身陷泥潭,永不翻身,這便是死亡澤地,一處只有死亡籠罩的地方。
在澤地邊緣,泥澤不深的地方,卻是特立獨行的建築了一處酒家,在這隆冬天氣裡,北風呼嘯颳著,過往行人紛紛被逼入其中。
吱呀,大門被推開了,走入其中一名老漢,身旁跟著一孫女,孫女手中扛著一面滿是油汙的大旗,上書“瞎子指路”這老漢雙目緊閉,原來是個瞎子。
這孫女生的瓜子臉,白皙的面板被凍的粉紅一片,煞是可愛,頸項上圍著罕見的藍狐皮毛,客氣的對著掌櫃道:“掌櫃的,要倆間客房,一定要打掃乾淨的。”
掌櫃的瞧著這小丫頭,倒是有三分喜歡,抱歉道:“客官實在是抱歉,你看這大風雪的,客人實在是多,已經沒了房間了。”
瞎子老漢突然一睜眼對著櫃檯上就一記老拳,罵道:“什麼,你開客棧的怎麼就不備房間,真是的,你找打啊。”小丫頭趕忙拉住爺爺勸說道:“爺爺,算了。這大冷天的,他也是沒辦法。”
掌櫃的呆了半晌,看著老漢眼珠子轉的滴流的,突然道:“原來你是裝瞎的?好一個老騙子。”
老漢瞪了一眼掌櫃,憤憤道:“小老兒眼不瞎,心也不瞎,不像這世人一樣愚昧,大老遠的就為了趕到這澤地來送命。”
此話一出,頓時迎來了大堂內不少人的不滿,因為人多,大多數人都沒住進客房,在大堂裡烘著火,眾人目光灼灼的看著這個“瞎子算命”。
丫頭瞧著不對勁,忙拉著爺爺勸說道:“爺爺,你就少說倆句,咱們是來勸導大夥不要去冒險的,你倒好,倒像吃了槍藥一樣,一肚子火。”女孩致歉的目光看向眾人,點頭抱歉,眾人也就原諒,均道:“這丫頭倒是心地善良,這老漢倒是好福氣。”
圍爐烘火,眾人喝酒取暖,屋外北風呼嘯,吹的人人沒了睡意,索性天南地北的吹噓了起來,說道天下奇人異事,大家均道:“要說當今風頭最勁的當屬劉威這斯,此人來歷成謎,可是自出山之日,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轟動一時。”眾人也均佩服劉威所作所為。
“哼,一群道聽途說的傢伙,以為聽了三言兩語,便知道一人的品行就如何如何了,光從劉威這人叛逃幻月國這一點來說,便足見他是個不忠不義之人。”說這話的是那後進門的;老漢,孫女拉了拉他衣角,示意他少惹事,但是沒奈何老人家心直嘴快。眾人怒目而視,剛剛想追問究竟。
這時候大門吱呀一聲再度被推開,風雪裹著三人步入其中,眾人瞧著這三人,微微一愣,當先一人頭頂光禿,是個出家人,可是一身的酒氣,卻讓人浮想連連,其後並排走著倆人,左邊之人身材高瘦,眼皮低垂,絲絲寒氣自他半睡的神情中射出,看的出是個極其厲害的人。
而他旁邊的人則是一副嬉皮笑臉,腰間則纏著一條紫色長龍,龍頭耷拉在他肩頭,一個酒壺在嘴巴,正咂巴的喝著。
這三人無一不是穿著單薄,也就那腰纏紫龍的人脖子上圍了一雪白的貂皮。大風雪的天,竟然沒有一絲的風雪沾染了他們身上,一進屋,風雪自動被摒棄在外。
那老漢和孫女一見這三人,手頭一緊,目光緊緊的看著那紫龍纏身之人。此人正是劉威。
米粒對掌櫃的合十念道:“施主,可還有客房?”
劉威和蒼淵倆人沒有理會掌櫃的回話,徑直撿了位置在大堂內坐下,米粒取了些酒罈來到二人身旁,漫漫長夜準備以酒度日了。
大夥的目光從這三人身上收回,話題再轉到對劉威的評論上,劉威凝神傾聽。
“老頭,剛剛你說劉威是個不忠不義的人,這話何解,你倒是說啊。”
老漢哼了一聲,故作高聲道:“劉威為了一己之私,不顧公主藍樂兒顏面,殺害司徒府一家,這不是陷幻月國為危難之中,此為不忠,他拋棄公主不娶,此為不義。我說的難道有錯。”
米粒目光灼灼的看向老頭,雙手合十微笑道:“施主這話錯了,劉威施主宅心仁厚,為了幻月國百姓,力挫妖魔,險些喪命,即便是再有什麼過錯,一念為善,也為忠義之人。”
劉威微微搖頭不敢苟同,那老漢卻猛的站起一腳踩在長凳上罵道:“劉威那廝算什麼為善,有他在,幻月國被滅國,天簏城二度險些被屠城,天劍門也遭殺戮,龍族傳承世家傲家也因為他而被屠滅,你說這樣的人能夠算什麼心善之輩,我呸。”
劉威的眉頭微微蹙起,有意的看向這老漢,正好與這老漢的目光相交,對方目光灼灼,精光內斂,原是個高手,劉威一把摁住了想要站起的蒼淵,搖搖頭示意他坐下。
米粒反駁道:“老施主,我想您弄錯一些事情,劉施主在幻月國是為了幫助公主擺脫婚姻才做出搶親之舉,再者他本就非幻月國人,算不得叛國,不能算不忠,而不娶公主,情愛之事本就不可勉強,幻月國藍國主後愛上門宇先生,這是喜事,若非劉威當日幫助,豈有今日成全兄弟美事,此事不能說為不義,而天簏城二度遭劫,更是無從說起,一切皆是湊巧,眾所周知,劉威伸出援手,方才打退血魔和傲家保全的天簏城,若無他,天簏城當真是要被滅門了,而天劍門遭到屠殺,完全是傲家所為,怎麼能怪罪他人呢?傲家被滅是咎由自取,老施主,你莫要偏聽偏信,冤枉了好人。”
老漢孫女忙拉了拉他的衣角,老漢拗不過孫女,哼聲坐下:“我說不過你這萬佛寺的酒肉和尚,等日後見了你師門長輩,我定要他們好好教訓一下你。”
眾人譁然,驚訝的看向這名不經轉的小和尚。
米粒則是面色大變,驚訝的打量眼前的老漢,但是遍尋腦海也尋不得一高人是這般模樣。劉威見他滿臉疑惑,斟了一杯酒給他道:“不要多想了,有些人刻意隱瞞身份,你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有用,有這閒情想事情,不如喝酒來的痛快。”
那孫女端著一碗酒水突然走到劉威面前,致歉道:“大哥哥,我爺爺無禮了,我在這裡給您賠不是了。”小女孩微微笑起,臉上倆個酒窩甚是可愛,看著他,劉威忽然眼前一花,好像看見了家中的妻子佳佳來,不禁眼淚婆娑,怔怔出神。
“劉威,你沒事吧。”米粒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劉威恍然醒悟,笑呵呵的接過了碗一口飲盡,對小女孩謝謝道:“多謝了,你叫什麼名字,你們爺孫都知道大哥哥我的名字,可我不知道你們的,這實在是有些不公平哦。”
“我叫小景。”女孩走回位置,卻遭老漢不滿責備道:“你幹嘛把名字告訴這人,我告訴你他就是個煞星,靠近他對你沒好處。”
劉威耳力極好,聽的是分外明白,不禁苦笑的聳聳肩,摸了摸臉蛋道:“我這張臉三大五粗嗎?值得這老東西這麼損。”
米粒和蒼淵眼前一亮,齊聲道:“不像,你就是個小白臉,專招女孩喜歡。”劉威無語的翻起了白眼。
屋外依舊是大風大雪,饒的實在是沒有睡意,蒼淵耐不住性子,問道劉威:“你為什麼不讓諸葛萍她們倆人來?還不讓那個水瀾雪跟著我們,這是為什麼?”米粒心頭也是疑問重重,一聽蒼淵問起,也看向了劉威
劉威朝他一笑,道:“你終於忍不住問了?”
“不讓諸葛萍跟著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比較危險,凶險難料,和上次的天地靈根事情完全不同,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免得她有意外我們不好交代,所以我把她打發了,至於那個水瀾雪,我純粹是看她不順眼,才沒和她一起走的。”想到水瀾雪,劉威就一肚子的氣,這女的三天倆頭就喜歡和他抬槓,實在是沒勁。
提到水瀾雪,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身風雪的水瀾雪寒著一張臉走了進來,一眼就瞧見了這一桌的劉威,氣鼓鼓的連門都不關衝過來,一把提起劉威的脖子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還是男人嗎?連我的圍脖都偷拿,還我。”說著就要胡亂扯起來。
劉威肩頭的黑鶩張口噴出一口酒水在水瀾雪臉上,賊笑道:“水大小姐你好啊,這麼快就追上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出了意外被哪個不良分子抓去那個那個了,這圍脖可不能還你,龍大爺我怕冷,還是在劉威脖子上戴著舒服。”說完還不忘身子在貂皮上蹭蹭,惹的水瀾雪一肚子的鳥氣。
劉威笑呵呵掙脫開她問道:“還想要嗎?”
“我要你個頭。”水瀾雪氣鼓鼓的坐下。
蒼淵將酒罈推到水瀾雪跟前,道:“喝酒,驅寒。”水瀾雪想也沒想舉起罈子仰頭就喝,卻不見半滴酒水落下來,不禁氣鼓鼓的摔在桌上怒道:“怎麼沒一點酒水。”
米粒笑呵呵道:“水施主,蒼淵實在是惜字如金了,他的意思確切的是你去打酒咱們一起喝酒驅寒。”
水瀾雪一把掃飛了酒罈,喝道:“要打酒你們自己打去,老孃不伺候你們這群王八蛋。”劉威身子一彈,手勾回了即將落地的酒罈,贏得屋內人一陣叫好。
“不打就不打,至於摔罈子嗎?掌櫃的,再打二十斤的好酒來,帳全算在那位小姐頭上。”劉威笑嘻嘻的指向了水瀾雪,水瀾雪悶哼一聲,撇過頭去不理會他。
老漢瞧著這一幕,突然笑道:“玄冰天宮的當代傑出代表竟然是如此的膿包,實在是太出乎老人家的意料了。”
水瀾雪目光寒冷射向他,質問道:“你這什麼意思?”她被怒氣衝昏了頭,全然當這老漢是個江湖騙子。
劉威心裡一突,忙攔在了倆人之間,勸說道:“好了,你彆氣了,人家不過是開玩笑罷了,至於這麼狠的瞪人家嗎?”
水瀾雪狠狠瞪了一眼劉威,搶過劉威手裡的酒罈扭頭不再理會老漢。
劉威對老漢拱手笑道:“這位前輩,我知道您是世外高人,但是這間小店太小太破了,難道你想毀了這裡,雖然咱們不怕風雪,但是這麼多人,難道你想凍壞他們,你不心疼他們,難道不心疼你可愛的孫女嗎?還請嘴下留德,切莫再招惹麻煩了。”
老漢憐愛的看了一眼小景,哼聲不再瞧劉威。似乎聽見劉威的話了。
呼~~,屋外的風雪似乎更加大了,屋內的炭火也啪啪直響,掌櫃的添了些回到櫃檯打算小眯一會兒,但是屋外卻突然傳來一聲顫抖的女聲:“請問,店內可還有客房。”看樣子凍的不輕。
掌櫃的忙開啟大門,只見一女子全身冰涼的蹲在門口,全身瑟瑟發抖,她一頭火紅的頭髮隨風飛舞,煞是動人。掌門的忙扶她起身,哪裡料到一碰到她的身子,全身就像凍住了一般,嚇的她不敢再砰。
“救我。”劉威聽著聲音熟悉,迅速衝出了門,見到了地上蜷縮在一起的女子,心驚肉跳,激動道:“夢涙,是你嗎?”劉威萬料不到今日會碰到闊別三年的夢涙,激動的無法自已。
夢涙微微抬起頭看向門口,嘴打著寒顫歡喜道:“先生,真的是你。”這一激動,全身寒氣入侵肺腑,咳嗽不已。
劉威趕忙伸手扶起她,剛剛一碰到她,一股陰邪無比的寒氣就竄上他的手臂經脈,直襲心肺之中,劉威趕忙呼叫天火,這才將這股寒氣給逼出了體外,一把將夢涙抱入了屋內。
夢涙在劉威懷中哆嗦不已,那股寒撤心肺的冷意非人力可想,劉威呼叫全身的天火灌注在夢涙的身體內,肩頭的黑鶩也不消停,一口口的炫極天火吐在夢臉的臉上讓她吸入體內,半個時辰後,夢涙才不哆嗦,身上的寒意也驅除了。
看著在自己懷中甜甜睡著的夢涙,劉威眉頭深鎖:“到底是誰打傷的夢涙,這股陰邪寒氣比諸葛萍的還要霸道,到底是怎麼樣的高手。”
悠悠轉醒的夢涙舒服的嗯出聲,驚訝的看著劉威的臉,滿是不可思議,劉威拍拍她肩膀,讓她坐下,問道:“怎麼,不認得你家先生我了?”
“不,夢涙認識,先生,你終於回來了。”夢涙喜極而泣。蒼淵和米粒對視一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夢涙,你怎麼會來這裡找到我的?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誰打傷的你。”劉威問道。
夢涙回答道:“我是偷偷溜出天界陳家來的,我身上的傷是被一個怪物打傷的。那怪物好生厲害,全身寒氣逼人,我只是向他問一下路他就出手打我。”想想如今還是有些後怕,劉威握緊了她的手,安撫道:“沒事了,一切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害的了你。”
小景爺爺一直在聽夢涙說話,突然插嘴問道:“姑娘你碰到的怪物可是猶如人一般,但是全身上下卻長滿了白色長毛,終年生長在死澤之地的?”
夢涙看向這老漢,詫異問道:“你認得那怪物不成?”
老漢點頭,眉心深沉道:“見過,我年輕時候天不怕地不怕,曾經闖入過死亡澤地中,哪裡知道還沒進到裡面多遠就見到了這怪物,被他一掌打了出來,至今想想還叫人後怕,姑娘你能夠在他手上活命真乃是造化啊。”
劉威問道:“那請問這東西是什麼?”
老漢回道:“據史料記載,這死亡澤地因為怨氣過重,怨氣凝聚,竟然生成了三十六個奇怪生物來,這些生物個個能力非凡,被稱為三十六地煞,那白毛人狀的東西我想便是三十六地煞中最為弱小的雪煞。”
眾人譁然,僅僅是一個生物差點叫人喪命,那要是群妖齊動,那還有人活命嗎?不少人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老漢瞧著眾人的臉色,勸說道:“不想死的就趕緊回家去,這裡面的凶險不是你們能夠想像的,別怪老道我沒提醒你們,沒有天仙以上的修為去了就是給死澤內新增一份養料罷了。”
“你少唬人了。你一個糟老頭子說的話誰信啊。”有人起鬨反駁道。
夢涙卻突然站起身道:“我信,夢涙受我家先生恩惠,經過三年苦修,如今已經有準金仙修為,可是一入那死澤之中,連方向都不能辨認,更是不堪的被人一掌打了出來,死澤的凶險,這位老爺爺沒有說半點謊話。”
老漢眉頭一挑,調侃問道:“現在還有誰敢去送死嗎?”
有識得見識的人對老漢刮目相看,躬身問道老漢姓名,老漢起初不願回答,最後逼於無奈,只說自己姓趙便不再回答,眾人尋思了半晌,也不知有什麼姓趙的高人前輩。
水瀾雪凝神靜思,也道:“這趙老頭好生奇怪,我竟然看不出他身懷絕技,可是我卻也想不出有什麼前輩似他這般模樣的,實在是古怪。”
劉威咕咕喝下一杯酒水,呵呵笑道:“管他呢?反正他是在做好事,咱們不用管,少些人去送死,咱們豈不是安生些。”
夢涙睜大了眼睛看向劉威:“先生當真還要進入那裡嗎?”
劉威點點頭,夢涙著急道:“先生不要冒險,莫要叫簫兒姐姐擔心。”
提到陳簫兒,劉威問道:“夢涙,你說你是從天界陳家逃出來的,他們幹嘛要扣住你不放?”
夢涙低著頭,不好意思道:“陳家是為我好,說我日後要幫助先生完成大事,就必須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神王才行,可是夢涙自己不爭氣,老是想著先生你,所以就趁著他們不注意,央求陳簫兒送我回到人間了。”
“神王境界?!”蒼淵倒吸一口冷氣,道:“劉威,你身後的這個陳家似乎很強大啊,當年我也略有耳聞,似乎和陳摶陳驚有著不小的瓜葛。”
劉威聳聳肩,道:“那也是他們陳家的,和我沒關係,不說這些了,咱們喝酒。”提到陳家,劉威就不是滋味,畢竟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和陳家有著不多不少的責任,反正他痛恨被當成棋子的感覺,讓他選擇,情願雙方在桌面上談合約,也能叫他安心不少。
嗷嗷,屋外突然傳來怪嘯聲,眾人眉頭深鎖,夢涙全身哆嗦起來,劉威關切道:“怎麼了?”
“是那個怪物,是那個怪物。”夢涙驚悚道。
劉威傳了一口純陽真元給夢涙安撫她道:“你放心,我去給你報仇。”蒼淵,米粒隨即跟著劉威出了屋,不少喜歡熱鬧的人也紛紛跟了出去。
死澤上佈滿了一層厚厚的雪衣,天地灰濛濛的,遠處的暗紅天空和這白白雪花形成了鮮明的發差,只見遠處正有一團雪球在拼命向著這便奔跑而來,而在她身後,正一道白光正追趕著它。
劉威跳目遠看,臉上不禁浮現一絲苦笑。
蒼淵一拍腦袋翻起白眼,米粒則是雙手合十喃喃道:“阿彌陀佛,緣起緣滅,上天註定,諸葛小姐還是來了這裡,這真的是天意。”
夢涙詫異的看著那身後的白光,問道:“先生,那人是誰啊,這麼厲害,這麼厲害的妖獸都被她追的嗷叫連連,真是幫我出了一口惡氣。”其他人也是叫好連連。
劉威苦瓜著一張臉說道:“你也認識的,不就是諸葛家的大小姐。”
一提到諸葛萍,夢涙眼中閃過狡黠的神色,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笑出聲來,劉威幾人的臉色可就苦的不能再苦了,心情便如這隆冬的大雪,透心涼~~~
【明天因為去醫院複查身體,所以會比較晚更新,還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