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8章 溫財神,一封信

第98章 溫財神,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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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溫財神,一封信

第98章 溫財神,一封信

近兩年以來,溫千嵐不招災不惹禍,消停得很。

獸院大考時,他可以奪得本年階第一,卻是不參加,不去奪前三甲的獎勵,也不去證明什麼。

能證明什麼,讓眾弟子瞧瞧他的武力強大,武院不准他登天才榜是多麼不公平?

如果他去那麼做,除了讓武院難做之外,沒別的用途。

索性,乾脆置身事外,純粹當個看客,站著說話不腰疼地品頭論足,自有樂趣。

然而,哈士奇不是安份的貨。

近一段時間,不知怎麼地,學會賭了,與別的守護獸對賭。

以二狗子的腦子,會賭個什麼,最多是搖骰子猜大小。

起初時,溫千嵐沒在意。

玩玩唄,省得他遛狗了,幾隻守護獸閒得沒事做罷了。

直到有一日,二狗子領著一隻大公雞,來找他要賬,說輸了三顆參精金丹,不給的話,大公雞會揍它。

當時啊,溫千嵐說不出是個啥心情,臨近於崩潰。

大公雞的主子隨後趕來了,說兩守護獸瞎玩鬧,當不得真。

但瞧著二狗子與大公雞一本正經的樣兒,他又擔心二狗子會落下個言而無信,賴賬不還的罵名,以後守護獸群裡抬不起頭,最終他給它三顆獸糧拿去還債,然後又揍它一頓,關了禁閉。

二狗子才是老實了沒幾日,又賭上了。

等他到了別院一看,好嘛,賭得那叫一個認真。

他走到二狗子身後,二狗子仍沒發覺,正探著鼻子猛嗅骰盅,然後一拍桌子,“嗚……(大)”

那副鄭重樣兒,旁人見了會以為它在做多麼要緊的事兒。

周圍瞧熱鬧的弟子,有三四十人,與二狗子對賭的,是晶鱗炎蛇。

薛靈妍抱著手臂,站在晶鱗炎蛇之後,斜著美眸,挑釁地瞧了溫千嵐一眼。

這一次,真不能怪哈士奇,它只是來別院玩了。

由於薛靈妍指使晶鱗炎蛇,說二狗子傻,二狗子不服氣才賭上的。

溫千嵐不知此次的賭注是什麼,哪敢耽擱。

他一把將哈士奇扯過來,氣急敗壞道:“你個二狗子,嵐爺早晚被你輸了。”

被抓個正形,哈士奇害怕捱揍,老實被拎著,偏著腦袋瞧向別處。

幾年來,二人一直不對付,薛靈妍怎麼放過挖苦的機會。

她撇著嘴,揶揄道:“溫財神你真小氣,小賭怡情,幹嘛欺負一隻守護獸啊,真刻薄。”

說著,她將骰盅開啟,三顆骰子四四五。

仔細一查點數,哈士奇知道自個贏了。

它頓時腿刨腳蹬,不滿地叫道:“嗚嗚……(大兄弟,你賠你賠,你賠本哈的奴才)”

這回,它與晶鱗炎蛇的賭注,是誰輸了誰給對方當十日奴才。

溫千嵐一愣,他的反應也是快,神色一斂,他煞有其事地說道:“我只是把你拎起來,看你胖沒胖,我何時說這次不作數了,我是那麼沒賭品的人嗎,是吧,靈妍大妹子,哦,它倆賭的是啥,輸了我認賬。”

“臉皮太厚了!”看熱鬧的弟子一陣噓聲。

正暗喜的薛靈妍,更是咬到了舌頭,“誒呦,姓溫的,你別跑!”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溫千嵐哪會多待,夾著二狗子撤了。

“姓溫的,還財神呢,小氣鬼。”盯著其背影,薛靈妍使勁地瞪了兩眼。

近兩年在西風武院,溫千嵐未做什麼引起轟動的事兒,名氣不減反增,與溫財神的名號脫不開干係。

臨近大考時,個別家族為了給弟子拉攏人氣,進行散財是常有的事兒。

而溫千嵐,是在獸兵二院日日散財。

每次散的不多,兩三塊元石罷了,元氣丹小淬血丹等丹藥,及各類獸糧。

至他從飛龍路出來一直到今日,兩年多的時間,除了休院,每日如此。

算在一起所散的財,足有兩千餘塊元石。

換作是安方廖夏等家族散財,也就罷了。

為了自家子弟入榜,散些錢財是應該,兩千元石也不算多。

但溫千嵐一無家世背景,二不登天才榜,一散財長達兩年,達兩千餘塊元石,便太不平常了。

薛靈妍暗暗認為,他是腦子壞掉了。那是兩千餘塊元石啊,把天等學金補上,將會有單獨的院落,專屬修煉室,大武師親自指點等等,遠遠好於散給從窮鄉僻壤來的,一無是處的弟子。兩千餘塊元石,相當於兩條四品靈氣啊。

說溫千嵐有何不軌意圖,她不信,無用之舉,企圖什麼。

曾經的事兒,在加上散財兩年,武院的弟子或許不知已經出師的安逍是誰,卻都知溫千嵐是何許人也。

許多弟子對他的稱呼,是嵐爺,某些弟子會叫他溫財神。

事實上,溫千嵐確實沒有預謀。

握有造化爐,他賺取元石不難。

尤其是造化爐已升為四品,他不再煉製霧血参金粉,而是精煉二覺所需的盤碧血。

此為他從武院得來的生意,精煉過程有點麻煩,需時常檢視,回報則是格外豐厚。

每十日,他可賺近四百塊元石。

他身家十分富足,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拿出一些用於散財,圖個其樂融融。

元石取於武院,散於眾弟子,算是稍稍回報。

長達兩年散了兩千餘塊元石,他也不知不覺。

散財亦不耽擱工夫,由商賈天下的弟子代勞。

訓斥著二狗子,他回到了靜院的住處,沒等開門,卻見門縫中插著一封信箋。

“信?”溫千嵐不明所以,他嘴角一挑,心下暗想:“難道是情書,有大妹子要跟我幽會?”

想得挺美,他一直在等情書上門,去和哪個女弟子玩點有趣的事兒,等了兩年也沒收到一封,傷心。

“面門思過,敢亂跑,斷你獸糧。”將二狗子仍在外面,他拿著信回到了房中。

哈士奇豎著耳朵偷聽稍許後,感到無趣地打個哈欠,趴在地面要先睡一覺。

吱呀……

窗戶開啟,溫千嵐將腦袋探了出來,“二狗子。”

“嗚、嗚……(思過思過,人和狗之間的信任呢)”咧嘴埋怨著,哈士奇坐起來,側臉瞄著。

“遲早把你燉了,傻狗。”嘀咕一聲,他收回了腦袋。

確認無毒後,他將信箋開啟,當先掉出的,是一枚普通銀指環。

一見此,他臉色倏地一沉。

而信箋上則寫著幾句話:小子,時辰已到,你躲不了了。施家三十七口人若不慎吃壞了肚子,你的粉嫩小情人施玉容,豈不傷心欲絕,解藥在你手中,務要吝嗇害人害己,好自為之吧小狗崽子。

此乃恐嚇、脅迫!

溫千嵐面色沉冷,眼中殺意爆閃,暗血戰袍無風自動。

他朝窗外仔細檢視一番,卻沒有發現有可疑之人。

“該死的雜碎!”他恨得腦門青筋暴跳。

最近幾個月,他去武院的修煉室修煉,與施玉容等人少有碰面,各自勤勉提升,哪有太多的工夫聚在一起閒聊。

他心有顧忌,與幾人的關係雖然親近,卻也僅是好友而已。

怎料,施玉容依然成了旁人脅迫他的把柄。

所為的,無疑是他的小千戒,或說儲物戒,且直指此次的血腥歷練。

如果他不參加此次歷練,留在武院中,雖說他不一定是絕對安全,可能在年中休院時又遭到刺殺,但武院仍是一重有力的保障。誰鋌而走險來武院行刺,得仔細掂量後果,有幾分把握,三思而行。

而他去參與血腥歷練,去天險地去剿匪,如同自投羅網。

且要動手殺他的人,八成不會是二重九階了,有可能是三重九階。

明知如此,他不能去。

他才一轉二階,不可拿自身性命當兒戲。

但,來了這麼一封信。

溫千嵐推門而出,準備將此信交給武院追查,查出是誰送來,是誰指使。

一隻腳剛邁出門外,他又是停下了。

對方既然敢來送信,怎麼會不做足謀劃,送一封信,可否是治罪的證據?

他更擔心,倘若武院追查此事,對方惱怒,或許對施家人下手,以給他來點教訓。

施玉容出身的施家,在清池鎮是商武大戶,放在西風城又不算什麼了,不難謀害。

“你等著!”溫千嵐凝聲一語。

他手掌一捏,瑩白玄光一斂,信箋在手中化作了灰燼。

事到如今,他別無選擇。

要麼他去迎戰,要麼龜縮在武院,任由施家人被他牽連。

膽敢派人到武院刺殺他,他不相信,對方不敢去對施家人下毒手。

而他去說,他依然取不下儲物戒,你們殺了我也沒用,誰會相信?

其中還會關係著仇恨,不單單因儲物戒而起。

他懷疑,年夜刺殺與此封信,均出自於莫家人之手。

溫千嵐不想離開武院,不願冒如此大的風險,但他能怎麼辦?

讓他拿他的命,去換施玉容或施家人的命,他定然不會同意,二人的交情遠沒有那麼深厚。

但,又正如當年在古武觀內經歷的幻境,他不會拿命去換命,但他會自己而戰,縱然戰死。

他不希望施玉容的親人,因他而遭害,此次,他不躲了。

他望著窗外,目光寒芒吞吐,冷然低語道:“飛仙汁未能害了嵐爺的命,看你們誰還夠資格,後果……你等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