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沒事找茬玩,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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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沒事找茬玩,勒索
第308章 沒事找茬玩,勒索
活著好好的,誰也不願死,擁有得越多,往往越是怕死。
縱然說,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可又有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丈夫能屈能伸。
範宗是五轉五階的大武將,在天脊嶽州,是可以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且年歲不大,才五十出頭,叱吒風雲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他怎願捨棄一切,去誓死不屈?
現在,他落入敵手淪為了魚肉,命懸一線之間。
雙方實力差距過大,他無力反擊,都是遁逃不了了。
半句狠話,足以害得他立即身首異處。
馳名戰生死不論,溫千嵐敢不敢殺他,他得是蠢到無可救藥,才會去懷疑。
為了活命,他除了屈服,別無辦法,“嵐爺,饒命……”
說服溫千嵐不殺他的理由,他沒有。
他能做的,是代表嶽州,退出三州聯合緝殺,不再介入食靈節之事。
這屬於空口無憑的事兒,等他回到嶽州老巢,誰知會不會兌現承諾。
毫無疑問,屈服是暫時的,假如以後範宗擁有了對付溫千嵐的力量,定是要十倍百倍的報復。
真正保住他命的,是他交出所有的令牌,退出馳名戰。
共五十四億的元氣值到手,溫千嵐將範宗放了。
放虎歸山遺患無窮,或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並非是按此些所謂的道理,來處理此事。他不殺範宗,與不殺晉珊是相似的原因。不是不敢,是儘量不殺為好。殺了人,的確能除去隱患,卻會招惹來更多的仇敵。
他不願樹敵,不願與人為敵,因此剋制。
溫千嵐不殺範宗,也沒非殺孔衛等人不可。
身為戰勝者,對於完敗之敵,他沒多做戲謔,不去侮辱,不屑為之。
戰敗是要付出代價的,他讓孔衛十人各交出一半令牌,便放其離去。
島上——
“共一百一十二億,嘿嘿。”清點下幾十塊令牌,溫千嵐笑得燦爛。
撤去天賦的他,體魄挺拔、衣冠筆挺,與方才大殺四方的樣子,很不相同。
一品觀世淨蓮洛雲依,得天獨厚,是當之無愧的天之寵兒。神韻仙姿,謫塵仙子,不應染世俗煙雲。此時,水墨眸子透著絲絲崇拜之色,她淺笑道:“大豐收呢,嵐爺可不要獨吞啊。”
這聲嵐爺,喊得溫千嵐暈乎乎。
他連連擺手,“不敢當不敢當,折煞溫某也。”
至於元氣值的分配,他早已經考慮好了,他要助洛雲依躲榜首之位,豈是說說而已。
他不覬覦榜首,但為了名利,他要二三四的排名。
另外,既然項薇等人與洛雲依結伴,在馳名戰中共進退,自然見者有份。
不藏著掖著,偷偷摸摸地去做,他留下約二十二億元氣值後,剩下的令牌全給了洛雲依。
在元氣戰結束後,一億元氣值賣價百萬元石,乃至一斤魂晶。
百億元氣值,是否可值得百斤魂晶?
其實不然,元氣值本身無任何價值,僅是量值罷了。
當它的量過多,也就沒什麼價值了,百億、千億、萬億無甚不同。
此次斬獲的百億元氣值,起至關重要之用,又不好估算它值多少元石。
洛雲依沒推辭,欣喜地接受了。
她不小氣,分給項薇等人各約八億元氣值。
“謝謝雲依,謝謝……美男。”宮凝瑜沒客氣,笑靨如花地答謝。
桑如凌更不會客套,掂量著令牌,“哈哈,可以打道回府啦,嵐爺仗義,要不咱倆拜把子吧。”
“謝謝。”閻伶萱暗感受之有愧,又是卻之不恭……
瓜分完收穫之後,溫洛二人走到一旁商談。
幾乎可以斷定儲物戒到手了,洛雲依神色輕愉,“時間差不多了,我準備回地星園,你呢,一同回去不?”
獲得的元氣值已是足夠,沒必要在此多留。
距離馳名戰結束,只剩月餘,趕路需要一段時間,早些動身不必急切,也可以避開與其他武者爭鬥。
溫千嵐不打算這時回去,“我再待幾日,在這耀武揚威,找找別人麻煩。人善被人欺,有時候要凶惡些才行,一味地以和為貴不生事不挑事,旁人會覺得我好欺負。放心吧,我有分寸,別的事等回園裡再說。你先回去,路上警醒些。”
“好吧,你小心點。”洛雲依理解其作法。
不多耽擱,項薇等人同樣要回去,六女一同回返了。
“你敢亂跑,當心嵐爺的拳頭不認狗。”
“本哈可乖呢,大兄弟,泥幹哈老嚇唬本哈,泥是不是虎?”
一人一狗招搖過市,在興隆海域亂逛。
他幾乎憑一己之力,戰敗了範宗等十一人,不會成為祕密。
如項薇五人,會以各種傳訊手段,將訊息告知相熟之人,讓之警惕別去招惹。
訊息不脛而走,為參戰星榜的眾武者所知。
知道其厲害,誰會傻乎乎地去找晦氣。
那五六十億元氣值令人眼熱,首先得有命去搶。
誰不巧遇到溫千嵐,會暗呼倒黴,要麼潛藏不出,要麼趕緊撤遠了。
偶然地,秦王延一行人,與他遙遙相遇了。
“溫千嵐很招搖啊,他這是在沒事找事。”烈州大武將茅申巨集,有幾分不滿之意。
眾人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突然出現了個這麼張狂的,沒幾人會心平氣和。
另一位烈州武將,言辭帶有批評之色,附和道:“終歸是年輕,一時得勢,總容易得意忘形,自以為多了不起。等撞上了硬茬,吃個大虧,才會長教訓,知道什麼叫本份。”
“秦兄,咱怎麼做,繞著他走?”茅申巨集的語氣莫名。
三州聯合緝殺,烈州是其中一州。
他與黎冰奕相似,僅是處於官面的聯合,才參與了緝殺,無痛恨凶犯之心。
只是,在溫千嵐展現了超凡的實力,他們才退出緝殺,這多多少少惹人非議,被認為是怕了。為此,茅申巨集有點耿耿於懷,自覺臉面不好看。現今,溫千嵐又是得逞,他心有無名惱火。
聞言,秦王延多瞧了對方兩眼。
微微搖頭,他無奈道:“他大敗範宗,本事委實強大,秦某自認不敵。我等八人對他,沒有勝算,不招惹為妙。繞行倒是不必,正常待之,秦某相信,他不會得寸進尺。”
既然遇見了,不宜檫肩而過。
稍作調整方面,很快兒,雙方照面了。
“溫某見過各位。”溫千嵐客客氣氣地見禮。
他四處找茬立威,是為了震懾宵小,非是為了樹敵,得注意個分寸尺度。
秦王延是兵系大武將,具備兵系的剛烈氣質。
此時,他面無異樣,笑著拱手道,“溫老弟,別來無恙。”
龍州的武者照常回禮,未有卑亢之色,茅申巨集等三位烈州武者,是不冷不熱地點點頭。
在場的武者中,溫千嵐是最年輕的一位。
年輕歸年輕,舉止不失從容,他隨意問道:“溫某來此沒幾日,不瞭解情勢,秦兄這是要趕往哪裡?”
“隨意逛逛罷了,正準備回地星園。”秦王延神色不改,“溫老弟孤身一人,可是在找人?”
兩方人各懷心思,交談是試探與敷衍罷了。溫千嵐不再去客套,他嘆口氣,“哎,說來慚愧,溫某因事耽擱了數月,現在是著急了。這不,四處尋找能說上話的人,厚顏借幾塊令牌。”
他目含笑意看著對方八人,“各位,誰的令牌有富餘,能否借溫某一億。”
此話出口,秦王延等八人的臉色微變。
溫千嵐則厚顏無恥地,面色依舊。
說是借,實則是搶,或者說是勒索。
類似的事兒,溫千嵐在武院修行時是聽說過。某些弟子,仗著修為高或是凶狠,欺壓其他的弟子,說是借幾塊元石用用,其實是有借無還。若是不借,便會動手毆打。此般齷蹉行徑,是變相地強搶,讓人不恥。
他同樣是厭惡,倒沒親身經歷過,那種貨色,只敢挑老實人欺負。
不知怎麼該找人麻煩,總不能上去便打,所以他來充當無賴。
“哦,原來如此。”秦王延恍然點點頭。
洗劫了範宗等人,他知道溫千嵐不會缺那一億元氣值,僅是立威的藉口罷了。
他取出塊星選令,笑道:“小事一樁,秦某近來多有收穫,便送給溫老弟一億,說借太生份了。”
說著,他雙手將令牌遞去。
茅申巨集等人武者,暗有詫異,沒想到秦王延會妥協。
實際上,就算溫千嵐武力強橫,以秦王延的身份地位,也不至於懼怕。
因其家世雄渾,族內足有兩位六轉武王。
秦王延並非妥協,是以其身份眼界,不至於意氣用事。
且這是謀略,對方得逞已是事實,順勢而為,乃長久打算。
因此點小事,與位風頭正盛的武者鬧翻了,不是他應有的風範氣度。
“不不。”溫千嵐卻是擺擺手,將令牌推回,“秦兄爭榜,令牌是很緊俏的,溫某哪能厚顏求借。”
對方給他顏面,他不能不知好歹,理應互捧。
既然是找茬,他得找看著不順眼的人,比如烈州的武者。
目光落向了臉色略有陰沉的茅申巨集,他熟絡地說道:“茅兄,別來無恙。溫某看茅兄紅光滿面,想必最近春風得意大有收穫。那,可否借溫某一塊令牌,以解眼前之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