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3章 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

第173章 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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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

第173章 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

骨頭差點斷掉,昏睡的紀長兵三人,嗷一嗓子竄起。

兩名守衛尚且好些,三重九階的修為,皮糙肉厚。

發覺大事不妙,他倆顧不得疼痛,眼睛亂瞟地,連連向後退縮。

紀長兵則是身驕肉貴,其父任鎮主的這幾年,他只差上茅房沒用人服侍了。

整條右腿疼得要斷成八段,他抱著腿殺豬般地慘叫,破口大罵:“哪個孫子敢偷襲你爺爺,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之前未等明白怎麼回事,他便被打暈在地。

此刻疼醒,他忘了這茬,以為是在府邸高閣中睡覺。

他長得肥頭大耳,坐在地上疼得歪眼斜嘴,待發現周圍不對,肥臉呆住了。

僵滯地抬頭,他看向溫千嵐。

溫千嵐以為對方會尖叫後退,不料竟是厲聲怒罵:“你是誰,敢偷襲你紀爺,我弄死你!”

他現在懂了件事,為何某些武者在下手的前後,總願說些狠話。

原來,不說憋得慌。

直接殺了,實在不解恨。

他心中殺意,向暴虐轉變。姨母一家三口,且不說良善與否,至少本本分分地過活,不敢惹事生非。結果,險些被此雜碎禍害死,他若遲到一日,怕是隻能為姨母發喪了。小表妹才多大,身體尚未長成,竟被人盯上了。

無論此三人是否罪當該死,他必定令其不得好死。

溫千嵐又是奇怪,他冷笑問道:“小子,你如此為惡,不怕遭報應?”

“報應?”紀長兵揉著腿,眼神似看白痴。

他撇著嘴脣,振振有詞,“蠢貨,只有廢物才把報應掛嘴邊!世上只有弱肉強食,沒有報應!狼吃兔子,何時有過兔子吃狼?兔子去哪喊冤,不趕緊逃,只有被狼咬得腸穿肚爛,還沒等死,肚子先被吃沒了。爺爺我有本事,想誰揍誰,想玩誰玩誰,想怎麼玩怎麼玩,爽透了!”

“等爺腿好了,再找幾個丫頭解解恨!”

“我就是個惡人,你能怎麼著!”

腿疼得讓他抓狂,回頭怒罵兩名護衛,“廢物,還愣著幹屁,給我弄死他,不然爺爺拔了你倆的狗皮!”

積威已久,兩名護衛對紀長兵畏懼如虎,不敢不聽。

他倆拔出刀,嘶喊地撲殺。

結果可想而知——

蓬蓬。

一人被打得摔回原處,一人被斃殺當場。

紀長兵嚇得猛哆嗦,登時忘了腿疼,手腳並用地向後退。

到這會兒,他才想起來,他是被面前之人打暈的。

他驚叫問道:“你是誰?!”

而驚駭之後,他卻又鎮定了。

狠辣讓肥臉橫肉四起,他咬牙威脅道:“不管你是誰,麻溜給爺滾!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本鎮鎮主紀海,二轉九階巔峰武師!你識相地,有多遠滾多遠,等我爹來了,把你碎屍萬段餵狗!”

在方華鎮裡,他有恃無恐,這是數年以來積攢的底氣。

他咬著牙,昂著腦袋,麵皮歇斯底里。

溫千嵐不會為此話置氣,氣大傷身,心平氣和養生。

莫名地點點頭,他瞧著對方,隨意道:“養出你這麼個禍害,你爹定也不是好鳥。小子,惡人自有惡人磨,此為報應。你今兒若碰到了好人,或許只打你一頓解氣,可惜……你是惡人,我也是,還是大惡。衝你提及你爹,我不殺你,我會讓你看看,你的鎮主老爹,怎麼死在你的眼前。”

不屑再與此等貨色交談,他看向倒地裝死的那位護衛。

他森然道:“別裝死了,你必死無疑,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念你僅是幫凶,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我斬掉你的雙手雙腳割掉舌頭,再為你止血,讓你疼死餓死。二,我給你報仇的機會,你的主子似乎待你不善,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怎麼慘痛怎麼來。我看得滿意了,給你個痛快。”

“你敢?”見裝死的護衛爬起,紀長兵厲聲威嚇:“反了你了,敢動紀爺,我殺你全家!”

已死了一人,那名守衛明白自己定沒有活路,他嚇得裝死時還在哆嗦。

但能死個痛快,何必要慘死。

再聽紀長兵的威脅,他臉色猙獰地爬起身,伸手甩個大嘴巴。

啪。

他是含怒出手,紀長兵半張臉被抽得崩裂。

他給紀長兵當護衛,已有大半年。

而對方氣若不順,丫鬟僕人護衛便遭了殃。

他們這些下人捱打,皮鞭鐵棍的,不能擋不說,還得去笑。

此類的屈辱,他是沒少受。

他早是懷恨在心,只是沒膽反抗,現在必死無疑而得有報怨的機會,他是滿臉凶殘。

拳打腳踢不解恨,他抬起腳,朝其襠部踹下。

噗。

“啊!!”要害捱了重腳,紀長兵的慘叫,淒厲得要喊破嗓子。

臉皮疼得扭曲,兩顆眼珠要瞪出。

蓬。

護衛又是猛踩一腳。

紀長兵的慘叫已沒聲了,他倒在地上翻白眼,嘴巴大張著叫得斷氣,“呃呃……”

那般疼痛,直衝腦仁。

鐵骨漢子且吃不消,何況是他。

蓬蓬……

護衛找到報復的辦法,一腳連著一腳地猛踹。

人玄三重九階修為的他,腿上力氣大得很,幾腳下去,其襠部已血肉模糊。

溫千嵐看得眼角直跳,若換是刀劈劍砍之類加身,他瞧著不會有啥感覺,習以為常了。

但,這……他直有感同身受。

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

太慘了,這麼種疼法,足夠疼到下輩子。

魂魄落下此般陰影,假如其有來世,且仍轉為男子,八成……

蓬蓬。

其腰腹髖骨處,全是血肉模糊,比腰斬之刑還要殘忍。

紀長兵不是啥剛硬漢子,傷勢不足以直接斃命,卻是疼死了。

“哼。”溫千嵐毫不同情。

他又冷冷開言:“你自行結果了吧。”

護衛停下腳,他怨恨地瞥了眼溫千嵐,喘下粗氣,手掌猛朝自己額頭拍去。

砰。

他自盡而亡。

死了三個人,腥臭的血腥味瀰漫,溫千嵐除了厭煩,臉龐沒別的顏色。

弱肉強食,不是嗎?

既然強食弱肉,便別為弱,要麼別信奉此條法則,他也一樣。

緊了緊暗血戰袍,盡力將造化爐束縛牢實。

裝了六個人的造化爐看著不大,卻是有近兩千斤重,他背在身上,雙腳將地面踩得凹陷。

不看屍體,懶得去拿屍體的百褶袋,他辨別下外面的聲響,推門走了出去。

鎮主紀海已趕到了附近,正在尋找,見溫千嵐走出,他臉色大變。

親生父子,相貌多有相似。

紀海中年模樣,體魄高大,腦滿腸肥。

此時正急切,臉上的肥肉在一顫一顫,割下來少說有二斤沉。

鎮主之身,穿著自是華貴,袍子流光溢彩,襯托肥壯的身軀備有威勢。

與身材不符,他的守護兵為四品滄海棍,其修為是二轉九階。

“我兒在哪?!”蓬的一聲落在街上,他厲聲怒問。

和之結伴前來的,是位壯年男子,名為柏岸榮。他同是二轉九階修為,守護兵為亞三品奪骨鋼環。

在後面,五十數計程車兵,正布著陣形疾奔趕來。

出門便被堵住了,溫千嵐不意外。

他漫不經心地,將殘忍的訊息說出:“紀長兵嗎,他被跟班用腳踩死了。哦不,被弱肉強食了。”

“兒啊!”聽聞噩耗,紀海頭腦犯暈痛心疾首。

對幼子紀長兵,他是捨不得打罵半下,有點小癖好無關緊要,誰讓其老子有能耐。

他寵慣了十九年,結果竟被人殺害了,白髮人送黑髮人。

紀海恨得眼白爬起血絲,手指顫抖著怒指溫千嵐,“你竟然為了幾個賤民賤命,殺害我兒,不管你是誰,我都……”

“你不要傷心了。”溫千嵐厭煩地擺手,打斷了對方的話。

他輕笑言道:“等我殺了你個老廢物,你父子倆便可以團聚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

瞥向柏岸榮,他接著說:“每一個擋我路的人,不分年女老少,我皆要殺。”

“狂妄!”柏岸榮惱斥時,搶先出手。

只見他手掐印訣,一道亮灰光圈憑空出現,環繞溫千嵐極速旋轉著,旋即倏然回縮勒緊。

蓬。

溫千嵐的腰腹與雙手,遭一個鋼環勒縛住。

鋼環流溢亮灰光芒,繼續縮小著,勒得其腰腹手臂在發出咯茲響聲。

礙於守護兵,柏岸榮的武力不高,但守護天賦兵印影現,可以使守護兵以偷襲的方式出招。奪骨鋼環勒住敵人,威力直指骨骼與壓制元力,使之喪失反抗之力,隨後是想怎麼殺便怎麼殺。

這是控制手段,格外難纏。

稍不留神,同等武者一旦中招,便是慘了,一敗塗地。

僅憑此手段,他便在軍中混得風生水起,任鎮守之職。

他此次前來,正是協助紀海對敵。

剛剛在二人交談的空隙,柏岸榮便施展了守護天賦,趁其自大防備不足,出招控制。

“糟糕,我被偷襲了?”被鋼環勒得疼痛,溫千嵐似乎格外詫異而臉色急變。

時機到來,紀海怎會再去打嘴皮子仗。

海藍泛黑的長棍聚成在手,棍身揮動,掀起了浪潮湧動之聲。

他似發狂的雄獅,揮棍猛撲攻去,“毛頭蠢貨,去給我兒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