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千嵐哥哥,咱倆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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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千嵐哥哥,咱倆成親吧
第100章 千嵐哥哥,咱倆成親吧
天色蔚藍、雲海湧動,俯瞰望去,群山峻嶺巍峨,大地起伏遼闊。
藍天白雲間,十三隻神駿的風雪雕,振翅遨遊。
此次前去飄雪地歷練,也算是西風武院培養弟子修行之中,一門重要的功課。
武院對此自不會小氣,共十三人,派出了十三隻風雪雕,每人各乘一隻。
十三人中,有十一人是三年階的弟子,及一位武師,一位大武師。
大武師葛長靖在兵院任教,修為三轉九階。
他人過中年,鋒芒內斂,體魄依舊筆挺,眉宇冷峻,氣概不俗。
在兩年前年終大考時,他是兵院唯一一位,未否決溫千嵐登榜的大武師。
他帶領此次歷練,主要負責各位弟子的安危,另一位武師協助於他。
只不過,此次血腥歷練,或與往次皆不同。
十一位三年階弟子,均是地玄一轉的修為,除了溫千嵐,均是正四品天才。
男弟子七位,女弟子四位。
往年的此項血腥歷練,會有三四十位弟子參加,多一多,有六十七人。
血腥歷練其實並不可怕,眾人一同去了,但某弟子不願殺人,大武師根本不會逼迫。
一些弟子純粹是抱著湊熱鬧的念頭,去練膽、去見場面,只看不動手。
期間又可以遊山玩水,消遣一下。
像袁心蝶,她純粹是來見世面的,見匪盜之凶惡行徑。
至於動手殺人,她真沒那個膽量,她連草雞也沒殺過一隻。
而今年參加此項歷練的弟子,為何這麼少,眾人心知肚明,無疑是擔心發生了什麼事,會不幸受到連累。
這會兒,樊蓉幾人在遠遠地望著溫千嵐。
之前那一幕,他們現在回想,仍覺得不可思議。
溫千嵐在武院有不小人氣,倒沒什麼,有就有唄,窮凶極惡之人還有倆好友呢。
哪個天才弟子,在武院沒些聲望,或大或小罷了。
聲望大小與否,若不關係天才榜,又會有多大關係。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竟然有近萬人來給溫千嵐送行,這已不是人氣,是推崇與崇敬。
可以預想,假如溫千嵐此行出了什麼禍事兒,對武院會是一種打擊,有損武院的聲望。
堂堂武院,竟然連一位無辜弟子也保不住。
如康成等人,不禁認為他委實是處心積慮。
溫千嵐倒沒想那麼許多,已離開了武院,不論那些弟子對他是何想法,都已不重要了。
說實話,他挺感動的。
以後散財的事兒,看來,要力所能及地多做。
不多想亂神,他正是趴在風雪雕的背頸處,面帶討好之色,道:“風雪雕大兄弟,你幾歲了?”
風雪雕理也沒理他,目不斜視,正常飛行趕路。
溫千嵐不氣餒,獸系武者不善煉丹與煉器,卻善馴獸。
馴獸是一門學門,獸院會有武師專門講授。
像此只風雪雕,正是經歷獸系武者的馴服與培養,才會溫馴,又長如此大的個頭。
奈何,溫千嵐聽了許多次關於馴獸的講授,又一直沒有機會練手。
難得一人搭乘一隻風雪雕,他自然得試試,“誒,你是雌是雄,你吃果子不?”
依舊沒有得到迴應,但這麼放棄了,他便不是溫千嵐了。
與二狗子掐架練出的磨嘰本事,頓時全開:
“我有參精金丹,你吃幾顆吧。”
“大兄弟,你羽毛真是華麗,我拔一根行不行?”
“大妹子?大侄子?姐姐?大伯?二姨?”
“雕爺,你半晌不叫一聲,你不悶嗎,雕怎麼叫來著?”
“大兄弟,我給你講個故事唄,從前有一隻黑雕,它不聽話,被我揍了……”
溫千嵐沒點自知之明,自個守護獸尚未教訓明白,便妄想訓妖靈。
沒多大工夫,風雪雕實在受不了了,打轉地亂飛,要把他甩下去。
樊蓉等弟子遠遠看著,直替他捏冷汗。
風雪雕在馴養時,不喂血肉生食,其脾性溫馴,野性很小,溫千嵐竟然能和一隻溫馴妖靈掐起來。
“心真大啊。”袁心蝶掩嘴偷笑,又無語又佩服。
換做是她置身於對方的處境,她自認只會愁眉苦臉,懼恨交加。
溫千嵐竟一點不發愁,好像是去遊歷山水了。
康成瞥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則認為,溫千嵐是獨自在山中度日,不與人接觸常年孤僻,落下病根了。如今在武院修行,四周全是同齡人,孤僻反成了**。換句話說,守護獸哈士奇瘋瘋癲癲,與溫千嵐的脾性定脫不開干係。
大武師葛長靖面有無奈,這小子,跟誰都能玩一起去。
地玄三轉罡靈的武者,掌握有飛行的本領,他腳下凝出一束灰光,閃身飛了過去,風雪雕才停止收拾溫千嵐。
溫千嵐被甩得七葷八素,見到來人,他悻悻一笑:“大武師。”
“坐吧。”葛長靖隨意擺擺手。
他正好有些話要單獨交代,也是盤膝坐下,他聲音略沉地又道:“溫千嵐,此行剿匪的情況,你應已大抵知曉,其中的風險不需我來多說。近段時間,你要儘量與康成、樊蓉在一起……”
康樊二人,名列西風武院十大天才榜,卷宗已送至寧風武院。
可以說在寧風府,除了如惡奴谷內惡貫滿盈的罪徒,沒幾人敢動他倆。
甚至惡奴谷的罪徒,也不敢去動,因會惹毛了寧風武院,這與去西風武院刺殺溫千嵐,是很不一樣的。
寧風武院若是怒了,外請一位三轉九階的二品武者,看惡奴谷還是個什麼東西。
所以他跟緊康樊二人,是一重有力的保障。
葛長靖從遠處收回目光,接著說道:“你不落單,剿匪期間或許應該不會出事,算上本人共三位大武師,嚴密看管飄雪地的概況,容不得誰張狂無邊,主要是你不露破綻,勿讓歹人抓住機會,你可懂?”
“弟子明白。”溫千嵐凝重地點點頭。
但對他而言,此些話說與不說,沒有區別。
如果要去躲避,他幹嘛來參加勞什子血腥歷練,待在武院不更好嘛。
這一次,躲避解決不了。
他非但不能去躲,反而沒機會,他還要製造機會,避人耳目,來給對方殺。
事已至此,他哪能來飄雪地歷練,躲這躲那,等歷練結束後,又溜溜地回了武院。
非到逼不得已,仇風與龍斬又不可暴露。
他要鳥悄地找個偏僻地方,讓人來殺他。
雙方要做的事兒,均見不得光。
話雖如此,可若能拖延幾個月,他的修為多提升些,無疑再好不過了。
該怎麼做,他心中已有大概計較,只等視情況見機行事。
溫千嵐相信,最終死的人一定不是他,他也不得不如此自信。
對於葛長靖如此直白地,說出了什麼歹人加害的話,他有一份感謝。
換作是大武師顧平,八成不會過問半句,只當天下太平,誰愛死誰死。
“寶劍鋒從磨礪出,多些考驗,不是壞事。”拍了拍他肩膀,勉勵一句,葛長靖起身回去了。
溫千嵐灑然笑了笑,背風坐好,又垂下眼簾,看著華麗的鳥毛髮呆。
見他神情默然,其他弟子以為他是心事重重。
豈知沒一會兒,他腦袋一垂,坐在睡著了。
睡了約一刻鐘,他取出一盤鮮果一邊吃,一邊欣賞壯麗山河美景。
那悠閒怡然勁兒,不像是去血腥歷練,好似去出遊。
挑著一撇秀眉,樊蓉瞧得稀奇,到了此刻,她恍然明白了一件事。
前年年中大考爭奪天才榜之時,幾人難分伯仲,廖錦在武考與飛龍路的表現,尚且比她優異些。
論廝殺的實力,她自認不如廖錦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即分生死的狠辣。
而在當時,天才榜只有兩位空餘,誰能上榜,最後要看眾弟子與武師的評點。
按理說,樊廖兩家均多年在武院散財,收攏的弟子數量,應該相差不大。
事實卻是,支援廖錦的弟子不到千人,支援樊蓉的弟子達三千之多,她得以成功上榜。
樊蓉本以為她的人氣,是出奇的高,她為此竊喜了好久。
今日見識了近萬名弟子為溫千嵐送行,她不由得認為,正因為對方支援她上榜,她才平白多了一兩千位支持者。
頓時,她只覺溫千嵐有些恐怖,悄無聲息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時隔已有一年半,現在明白了真相,樊蓉說不清心頭是怎樣的滋味。
讓風雪雕去飛近些,瞧準機會,她騰空一躍,落在了溫千嵐的身旁。
“你真清閒啊,如此大的風,你胃口還這麼好。”揶揄一句,她在一旁坐下,雙手下巴,盯盯望著。
溫千嵐被瞅得發毛,有坐立不安之色,也非他胃口好,是因他總會餓。
“吃果子不?”說著,他一遞果盤。
樊蓉沒去客氣,挑了一顆嗅了嗅握在手中,然後,她煞有其事地說道:“千嵐哥哥……咱倆成親吧。”
溫千嵐正嚼著果子,撥弄風雪雕的羽毛,一聽這話,他險些沒被口中的果汁嗆死,“咳咳、咳咳……”
他伏在一側,咳嗽得臉紅脖子粗。
正趕上風雪雕振翅,他一個沒坐穩,便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