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7節:一張冷俊桀驁的臉

第57節:一張冷俊桀驁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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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節:一張冷俊桀驁的臉

林鏡學長怎麼說他來著?

杜謙永講得比我好。

難看地撇嘴。她看不出好在哪裡。

算了,他說很簡單,那就試試吧。

她把題目通讀了一遍,貌似的確很簡單,條件加上問題總共不超過30個字。可是任憑她把眼睛都瞪酸了,還是沒法把那三個條件繞到求證上去。

實在是丟臉啊!

最丟臉的是,她都已經這麼明顯地擺出苦惱狀了,他居然無動於衷!

杜謙永已經刷拉拉地翻過好幾頁試卷,嘉夜只好等他把一疊數學試卷搞定,轉去攻克物理的那一刻了。她呆呆地盯著頭頂一片正在風中打旋的枯葉,琢磨著它什麼時候能掉下來,最好可以直接掉到杜謙永的試卷上。

還差一點了!就差那麼一丁點了!快呀!加把勁!

呼呲--

風吹過,那片可憐的葉子終於華麗地飄落。

嘉夜不由欣喜地張著嘴,目送它一路飄至……

杜謙永的手裡。

他輕巧地捉住那片枯葉,而她則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找到靈感了嗎?"他問。

嘉夜啞口無言。怎麼回事?他看起來儼然一位嚴師,犀利的目光看得她抬不起頭來。

"如果你就這麼複習功課,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他冷冰冰地作勢要收拾石桌上的東西。

"等……等一下!"嘉夜連忙拉住站起來的杜謙永。汗死啊!被他瞧不起了!因為態度問題!而她明顯理虧,實在無力為自己辯駁什麼。

杜謙永居高臨下望著她,眼神傲慢。

"我……那個,"她有點結巴,"你只講了那麼一下就要我做,我當然不可能做得出來。"

"我覺得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

"那是你覺得……"

"如果沒弄懂就是你的問題。"

她有點氣他的自以為是,"不是吧!林鏡學長講的我就能弄懂啊!為什麼你講的我就聽不懂?"

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抿著嘴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奇怪的視線看得她頭皮發麻。

"至少……"她趕緊退了一步,"你得給我一點提示啊。"

"這種簡單的題還需要提示?提示出來了你還做什麼?"他生氣地提高了音量,"難道林鏡都是給你一大堆提示?你就以為是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來的?考試的時候你要找誰給你提示?監考老師?還是發簡訊等著林鏡給你一大堆提示?"

嘉夜無辜地望著他。幹嗎這麼大火氣,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這麼凶幹嗎?我不是你那樣的天才,你就不能耐心一點嗎?"

"天不天才是別人的事,不是你不求上進的藉口。自己不專心,卻怪別人不耐心,屈嘉夜,你要知道我從來沒有對誰像對你一樣這麼耐心過!"

嘉夜張著嘴。不求上進?她簡直要被氣炸!

她鬆開吊在他臂彎上的手,拿起桌上的手機,"從四點半到四點三刻,"她兀自扯過桌上的試卷,"如果這就是你的耐心,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了。"然後埋頭於一大疊練習題中,不再答理他。

杜謙永盯了她兩三秒,還是貫徹他的雷厲風行,頭也不回地走了。

五點十分。

她徒勞地用完一張又一張草稿紙,正無奈地嘆氣的時候,不遠處傳來嚓嚓的腳步聲。她眨了下眼,繼續目不斜視地埋頭苦幹。一直到純白風衣的一角出現在她眼底。

一杯熱飲輕輕擱在她手肘旁。

她愣了半晌,最後還是端上熱飲喝起來。

"你不怕水裡有毒?"上方冷不防傳來這麼句話。

她非常詫異地皺眉,努著嘴仔細端詳熱氣騰騰的飲料,"你放了促進智力提高的東西?真是周到!"

他笑,"你以為我是誰?你都不抬頭看我,說不定我不是杜謙永。"

她怔住!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絕對荒謬透頂!但卻讓她的心一陣猛烈地跳動!

她顫巍巍地抬頭,心跳得那麼快,彷彿真的會在下一秒看到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

挺拔帥氣的身材,純白的半長風衣在秋風裡躍躍欲飛,纖長的髮絲下是一張冷俊桀驁的臉,上面帶著隱隱的歉意。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是誰?這個人是誰?

"怎麼了?"杜謙永納悶地看著她,"我看起來很奇怪?"

"哦不,沒有。"她努力平靜下來,裝作若無其事。她在臆想什麼?為什麼剛才那個瞬間會像著了魔似的?當然是杜謙永,當然不可能是他!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還跟杜謙永穿一樣的衣服?可是,剛才的玩笑話,真的好像他的風格……

"對不起,"杜謙永在她身邊坐下,"我想我是太心急了一點。"他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眼神認真地凝視著嘉夜,"但是,嘉夜,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變得很優秀。"是的,他要她在各方面都讓人無可挑剔。

很優秀?嘉夜愣住,有點莫名其妙,"為什麼我要變得很優秀?"

杜謙永一時語塞,"變得優秀不好嗎?"他按住她的肩膀,鼓勵地笑,"那樣所有人都會認同你。你會優秀得讓人歎服。"

她似懂非懂地望著他,"像你一樣優秀?"

"如果在你眼裡我還算優秀的話,那麼至少要像我。但是,其實我希望你比我更優秀,比所有人都更優秀。"他的眼裡充滿認真的執著。

嘉夜則是一頭霧水。一定非要那麼優秀?老實說,她只是盼望數學考試可以及格而已。如果能夠多幾分,當然更好。可他為什麼要將這麼簡單的問題上升到如此可怕的高度?

而且,變得跟他一樣優秀,是不是意味著,眼睛裡也要有和他一樣的神傷?她聽到自己心裡淺淺的嘆息。

杜謙永一直看了她許久,才悠悠地說,"嘉夜,我父親想要見你。"

星期六。

嘉夜坐在杜謙永的藍色美洲豹上,不知道該做何表情。她並不想去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該以什麼理由拒絕。

杜謙永的父親?

會是個什麼樣的父親?和藹可親?嚴肅刻板?

"你在想什麼?"身邊的杜謙永問。

"在想你爸爸為什麼要見我。"

他沉默了半晌,"只不過是見個面,你並不是我第一個帶回去見他的女孩。"

"可是我和她們不一樣啊,我只是……"

杜謙永突然不發一語地看著她,她頓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在父親的面前拜託你不要說些諸如此類妄自菲薄的話,"他冷冷地說,"另外,不要頂撞他,如果你對他的話表示不滿,下來後可以把氣撒在我身上。"

嘉夜一臉驚愕。不由懷疑他的父親如果不是太上皇似的人物,那肯定就是精神病患者。

"這麼說起來他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