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六章 火如流霞照天明2

正文_第三十六章 火如流霞照天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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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六章 火如流霞照天明2

恰好是一個月黑風高天,看看將到二更,王樂山和飛鳳閣主、德清三人一身夜行衣,又用黑巾蒙面,一出客棧,便溶在了夜色裡。三人輕功極高,竄房越脊,如微風吹過,悄無聲息。不一會,三人到了懷粹殿前,見殿門緊閉,門縫裡卻透出火光。飛鳳閣主正打算上前用掌力震開殿門,卻聽殿門吱吱呀呀一響,一個侍衛走了出來,向四周看看,便向殿後走去。王樂山暗想:“這小子找地小解去了,卻便宜了我!”

乘侍衛尚未回殿,王樂山在前,飛鳳閣主居中,德清在後,從半掩的殿門中閃身進殿。真正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王樂山一進懷粹殿,見殿中方桌上點了兩支椽燭,十餘個侍衛席地而坐,有的在打坐,有的則是打盹。他腳下並不停留,甚至不敢稍有淹滯,在殿中繞了一圈,看準木龕,一躍而上,右手一包硫璜、芒硝之類引火物甩進木龕,左手火折已然打著,幾乎是與硫璜、芒硝同時甩進木龕。只聽“篷”的一聲,木龕之中已是火焰騰騰。

在王樂山凌空躍上、向木龕甩出硫璜、芒硝之前,一個侍衛一式鷹擊長空,一柄劍直向王樂山剌到。王樂山不躲不避,把手中物甩向木龕,這時飛鳳閣主一招鳳翔九天,迎著那侍衛一劍剌出。飛鳳閣主因聽言成霖說,看守懷粹殿的三大高手武功極高,這一招便用上了全力,在侍衛的剌尚未剌到王樂山之前,已搭上了侍衛的手中劍。兩劍相交,聲音並不響,彷彿劍上都有一股粘滯之力,拿劍的侍衛只覺著手中劍彷彿便要脫手,大吃一驚,動勁一抽,解開粘滯之力,然後一個平沙落雁式雙腳落地,飛鳳閣主劍力已盡,知道這名侍位不是易與,也以風揚落花式雙腳踏實地。

在飛風閣主手中劍剌向拿劍的侍衛時,幾乎是在同一個瞬間,一名侍衛已然一招鯤鵬展翅,舉刀向飛鳳閣主攔腰劈去。緊隨飛鳳閣主身後的德清手中劍一招“凌寒獨放”,點向持刀侍衛的手腕。按說,德清的武功還在飛鳳閣主之上,這一劍劍尖尚離手腕半尺,那侍衛已覺劍氣侵膚,若不收招,必先將自己的手腕交代了。他剛收招避過,飛風閣主已使出絕招“海市蜃樓”。德清在剌出一劍逼退持刀侍衛後,身形在空中一個轉折,落地之時,已使出絕招“落英繽紛”。

“海市蜃樓”與“落英繽紛”同時使出,整個懷粹殿內劍氣森森,每一個侍衛都覺著有一柄劍在剌向自己,就在一怔或一退之時,德清在前,王樂山居中,飛鳳閣主殿後,已躍出殿外,如三道黑煙,在夜色中飄逝。

王樂山和飛鳳閣主、德清進出懷粹殿,時間極短,大部份侍衛還沒反應過來。守殿的三大高手固然反應極快,尤其是使劍的那個侍衛,幾乎在王樂山凌空躍上的同一個瞬間便已躍出出招,但飛鳳閣主和德清備之在先,並且並不戀戰,一沾即退。使鏈子鎚的侍衛略慢一點,竟尚未來得及出招!設若王樂山不是放火,而是去木龕中取木匣,便不會這麼容易三招兩式就能脫身了!

木龕火起,侍衛的身家性命所繫,救火是第一要務,眾侍衛無心追趕。其實侍衛們心中有數,憑來人的武功,要追也追不上,追上了也未必能打得過!

此時木龕已整個被火所籠罩,火勢越燒越大,發出劈啪聲和滋滋聲,火舌已舔向殿頂。殿內瀰漫著濃煙,發出令人窒息的氣味。但殿內並未預先貯得有水,王樂山所使引火之物又多,又如何救法?不只是木龕,懷粹殿本是木結構,極易燃燒,也只片刻功夫,那火已把殿頂燒著,只聽“哄”的一聲,殿頂已塌了一角,火一透天,火勢更難控制了。

飛鳳閣主和德清、王樂山跑離懷粹殿數百步後,見侍衛沒有來追,反停下看了一會,這才離去。他們在懷粹裡中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使獨門暗器,侍衛們連放火人是誰都說不清楚,實勒們固然多了一份憂慮,傳位之事更是蒙上了一層神祕的色彩。

飛鳳閣主和德清、王樂山離開懷粹殿後不久,言成霖便和孟姣姣到了。這時懷粹殿已被火勢所籠罩,烈焰已映紅了半天。言成霖和孟姣姣遠遠的站在房頂之上,看武士們和趕來救火的太監宮女們、附近的居民們你呼我應,嘈雜之極,總有數百人之多,而火勢總不見弱。言成霖嘆道:“好端端的宮殿,建造不易,付之一炬,不免可惜!”

孟姣姣說道:“毀於兵燹的何止一個懷粹殿?即便是被蒙古軍隊燒掉的,又有多少?公子不必興嘆,倒是這樣一燒,公子在溫都爾哈瑪爾和實勒們面前都可交代了。”

言成霖說道:“溫都爾哈瑪爾那邊當可交代,要對付實勒們,只怕還得拿一點東西來。小姐稍待,我去去就來。”說畢,身形一展,彷彿是一支飛矢,向懷粹殿前救火的人群中射去。

稍頃回來,言成霖手中捧了幾塊黑焦木塊,上面隱隱可以看出御封的痕跡。孟姣姣問道:“這就是那個木匣嗎?”

言成霖點了點頭。身邊微風颯然,一人已立於左近。言成霖笑道:“是溫都爾哈瑪爾嗎?在下雖在三更之前已經趕到,懷粹殿已成火海,木匣未能取到,只

拿得幾片焦木!”說畢,手中焦木捧給溫都爾哈瑪爾。

溫都爾哈瑪爾就言成霖手裡看了一眼,說道:“真是木匣燒殘的焦片,這把火燒得固然有點蹊蹺,不過還是燒了乾淨!”說完,向言成霖拱拱手,又說:“有勞言公子了,後會有期,咱家告辭!”話音尚在耳邊,人已在百步以外。

孟姣姣說道:“好快的身法,如此功夫,江湖上是少有的了!此時懷粹殿火勢已小,我們走了嗎?”

言成霖說道:“再稍等片刻,實勒們的人還沒到呢!”

言成霖話剛說完,一人如飛而至,臨近面前,來人向言成霖拱手行禮,說道:“騰格爾奉命前來侍候言公子!”

言成霖說道:“不必客氣!你雖來得遲了一點,此時也未過三更,不能說你來晚了。我二更剛過便即趕來,懷粹殿已火起,木匣已燒燬,只取得幾片焦木,匣中之物早已化為灰燼。”說到這裡,把手中的焦木遞給騰格爾,說道:“你回去向實勒們覆命吧!這火燒得古怪,請實勒們著意查勘,只怕另有人覬覦密詔,要與實勒們不利!”

騰格爾躬身接過焦木,恭恭敬敬的說了聲“是”,又說道:“小人定將言公子的話稟告實勒們大人,此處不宜久留,小人這就告辭!”

騰格爾走後,言成霖和孟姣姣相視一笑,兩人同一個心思:王樂山這一把火,使言成霖輕易的把溫都爾哈瑪爾和實勒們打發了!此時懷粹殿火已熄,救火之人也陸續離去,言成霖說了聲“走”,兩人轉回客棧。

第二天一早,溫都爾哈瑪爾派人前來客棧,送給言成霖一封信,言成霖拆開封套,卻是一張地圖:烏特古呼蘭山行宮圖。孟姣姣聽說大清早的便有人找言成霖,知道必有大事,連忙過來。言成霖把地圖遞給孟姣姣,說道:“溫都爾哈瑪爾送來烏特古呼蘭山行宮圖,他一定知道,我們要剌殺窩闊臺!”

孟姣姣介面說道:“溫都爾哈瑪爾不僅不出手阻攔,反而給了我們行宮圖,擺明了是支援我們剌殺窩闊臺!溫都爾哈瑪爾背後是尼瑪察皇后,莫非皇后覬覦皇位,連老公都不要了?”

言成霖說道:“或許只是溫都爾哈瑪爾的主意,瞞著尼瑪察皇后的!”

孟姣姣問:“我們該怎麼辦?”

言成霖說道:“窩闊臺今天便去烏特古呼蘭山行獵,我們自然也去烏特古呼蘭山!有了這張行宮圖,行剌窩闊臺要容易得多。叫小二按排早飯,飯後即去嘉福客棧,與飛鳳閣主她們商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