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章 雛鳳一鳴作怒聲1

正文_第三十章 雛鳳一鳴作怒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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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章 雛鳳一鳴作怒聲1

和劉大豁子打架,金碧蓮倒也不放在心上,不過卻也知道不好收場。如果拔出短劍使出師傳劍法,固然不至落敗,但要分出勝負,必定要傷人。尤其是劉大豁子的五個下人一擁齊上,不輕不重的嘴巴他們受得了。當然還有一個一走了之,料想劉大豁子追不上她。但這樣一來麻煩就留給了朱坤大家,甚至於給朱家惹禍。誰知和劉大豁子的架還沒開打,卻從門外走進兩個人來,走前面的正是蒙古國郡主巴瑪爾,走後面的自然是烏斯曼了。金碧蓮心裡一驚,面上卻向巴瑪爾嘻嘻笑道:“原來是巴瑪爾姐姐來了,請坐。”邊說邊把自己坐的椅子讓給巴瑪爾。隨即又對烏斯曼說道:“烏斯曼大嬸,好久不見了,你好嗎?”不等巴瑪爾和烏斯曼開口,又對劉大豁子說道:“這就是我剛才說的蒙古國的郡主巴瑪爾姐姐,巴瑪爾姐姐的師父烏斯曼大嬸,你好大的膽子,見了郡主還不下跪叩頭!”

金碧蓮在這朱家鎮見到巴瑪爾和烏斯曼固然十分意外,其實巴瑪爾和烏斯曼是離開襄陽路經朱家鎮。自從青雲山莊孟姣姣被救,巴瑪爾便和烏斯曼回到襄陽。襄陽城上戰雲密佈,巴瑪爾是知道的。既然襄陽城前途未卜,她的爹爹還在四川,她便想回到爹爹軍中。因為路途遙遠,仍由烏斯曼陪著,也算是護送。出襄陽西去必經朱家鎮,巴瑪爾因見有人家辦喜事,也就和烏斯曼看起了熱鬧。又見小碧蓮神氣活現打起了抱不平,有心要和她玩玩。眼見著金碧蓮要和劉大豁子動手了,便現身走了進來。

劉大豁子一下子不知自己是到了雲裡霧裡還是夢裡,原本是他劉大馳騁威風的領地忽然來了不相干的人,眼前這小丫頭的來歷先不說,師父的仇人竟成了她的僕人,忽然又來了蒙古國的郡主!信還是不信?男子漢大丈夫,這頭這麼容易叩嗎?在這一愣怔間,王人英向金碧蓮一靠,手中一物已到了金碧蓮的手裡。此時烏斯曼笑嘻嘻的說了句:“你這小嘴倒甜!”巴瑪爾沒理睬劉大豁子,在金碧蓮讓開的椅子上坐下,兩隻眼睛冷冷的盯著金碧蓮。金碧蓮一握手中之物,知道是一塊玉佩,隨即有了主意。她拿了出來,先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對巴瑪爾說道:“我今天拾到一樣東西,上面的字我不識,不知是誰的,值不值錢,姐姐你給我看看。”說畢把玉佩遞給了巴瑪爾。巴瑪爾一看竟是自己的玉佩,再一摸身上,果然已不在原處。這玉佩本是蒙古宮中之物,是她出生後由皇帝賜給她的,上面用蒙文刻著她的名字。對她來說,這也是很要緊的物件。她暗暗稱奇:我用金線和著絨繩穿著系在身上的,如何會掉了?恰好又被這小丫頭拾到了?再看系在玉佩上的金線,並沒有扯斷,反倒是衣服上的扣子鬆了,越發感到奇怪。她說:“這玉佩是我的!”

金碧蓮笑說道:“既然是姐姐的東西,自然得還給姐姐,請姐姐收好!”

巴瑪爾見她一口一個姐姐,一張小嘴真是甜到家了。這玉佩果然是自己掉了,被她拾到又還了,這也是件高興的事。再說,原本和她也沒什麼芥蒂,今天是看她橫得可以,有心和她鬧著玩的,並沒打算怎樣她。這時說道:“我原本想在你這小臉上留五個手指印的,見你這般乖巧,我倒捨不得打了。你這小丫頭,不好好待在臨安,到這裡來幹什麼?”

金碧蓮故作神祕,一張小嘴湊近巴瑪爾,說道:“為了玉如意!”

“玉如意”三字猶如驚雷一震,巴瑪爾吃驚又奇怪。她和烏斯曼與嘉木揚喇勒智到過洞庭西山,知道玉如意不只為嘉木揚喇勒智一心所

得,也是眾江湖人物夢魅以求的寶物,儘管她本人並不想染指,此時從這個小機靈的嘴中彷彿不經意間說出,也感到意外。她懷疑自己沒有聽清,立時追問:“你說什麼?”

金碧蓮有意無意的買了個關子,沒有回答巴瑪爾的追問,卻“哎呀”一聲叫了起來,說道:“我餓了!家主的喜酒還不開席嗎?莫非嫌我送的禮少了?”

金碧蓮說這話可就冤枉了朱坤大了。朱坤大家的喜宴設在屋裡,此時已過午時,親戚早已到齊入座,只等著上菜開席。因為劉大豁子還在院子裡沒走,也就是金碧蓮還沒有把事情擺平,朱坤大便不敢開席。金碧蓮這一叫餓,朱坤大連忙一疊聲叫開席,自己卻跑到金碧蓮身邊,看看巴瑪爾、烏斯曼,又看看劉大豁子,不知如何開口邀請。

金碧蓮對王人英說道:“人英哥,我那僕人老唐和劉大豁子的師父什麼黃河三鬼的不知打得怎麼樣了,你去看看。人家是私仇,你別管閒事,看看就來,別耽誤了吃喜酒!”

王人英應了一聲,出門去了。金碧蓮的話提醒了劉大豁子,他這才想起該看看師父的,說不定要緊時還能幫上忙。劉大豁子想走,金碧蓮叫住了他,說道:“劉大你別走,欠我的錢快快還我,到此時該有五千兩了,想一走了之賴帳嗎?”

劉大豁子說道:“誰欠你錢了?”

金碧蓮跟著學說了一句:“誰欠你錢了?”

劉大豁子說道:“不欠就是不欠!”

金碧蓮說道:“你現在說朱坤大不欠你錢已經晚了!”她轉而對巴瑪爾說道:“郡主姐姐你給評評理,今天這家的新郎倌朱根才結婚,新娘子已抬到半路,這劉大卻說朱根才的爺爺借了他十兩銀子,利滾利得還一千兩,立等著要還清。說了,還不起便要把新娘子給抬到他家去。俗話說私憑文書官憑印,他又拿不出借條,有這樣訛人的嗎?郡主姐姐你發個話,叫人把他投到襄陽大牢裡,關他十年八年如何?”

巴瑪爾聽說劉大豁子如此訛人,十分惱怒,說道:“他不是人,是畜牲!關大牢倒抬舉他了,應該和畜牲關在一起!”

劉大豁子一聽,知道她們已走了一路,巴瑪爾罵得又很難聽,當時便被激怒了。他吩咐手下人:“都抄傢伙,什麼郡主,我看是幾個騙子!給我著力打,打死了挖個坑埋掉!”說畢一拳向巴瑪爾面門打來。五個下人也手拿棍棒向烏斯曼和金碧蓮頭頂砸下。烏斯曼冷笑一聲:“找死!”一揚手,飛針發出,劉大豁子只覺兩眼一痛,便什麼都看不見了。五個下人,也同時瞎了四個。烏斯曼喝道:“好大的膽子,敢衝撞起郡主來了!我是不想你們的狗血汙了主人家的地,暫且把你們的腦袋寄在頸子上!快滾回去!全家老小一齊跪在門口,待我這裡吃過喜酒再去割你們的腦袋!”

五個下人,烏斯曼只傷了四個,對那個落在後面不大起勁的下人手下留情了,也是要他把這幾個瞎了眼的帶回去的意思。

劉大豁子白賠了一雙眼睛和下人一起走了,站門口看熱鬧的人也散了,朱坤大幾個膽大一點的親戚本在院子裡看熱鬧,現在也回席上喝酒了,只朱坤大站在金碧蓮身邊聽指派。金碧蓮說道:“這院子裡很寬暢,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老家主,我們就在院子裡吃飯了!”

朱坤大回了聲“是”,忙命人把桌椅整好,隨即菜餚端了上了。金碧蓮讓巴瑪爾坐上座,烏斯曼對面,自己打橫坐了。巴瑪爾甫一坐下,問金碧蓮:“你到這裡為的是玉如意?”

金碧蓮“嗯”了一聲,卻又說道:“我人英哥怎地還沒回來!”

金碧蓮話剛出口,王人英在門外答道:“恰好趕回來了!”

王人英倒是聽了金碧蓮的話,唐文勇和葛龍是私仇,不要摻和,以免惹是非上身。但他找到唐文勇和葛龍時,雖然兩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卻還未到你死我活的時候,王人英隱身一旁,打算看到結果。

原本葛龍的武功比唐文勇要高出一籌,唐文勇不是葛龍的對手,是以被葛龍削掉一隻右耳。但唐文勇自從研習鐵筆祕圖,功夫大有長進。他的判官筆原本長二尺八寸,現在改到一尺八寸。所謂一寸短,一寸險,與葛龍打鬥,那是拼命,他一心要置葛龍於死地,並不打算自己能全身而退。判官筆以點、挑、剌、戳傷敵,主要是打敵人的穴道,都是近身纏鬥的小巧功夫。而葛龍原本就凶狠陰辣,唐文勇一現身,便知今天有一場生死之戰。他的雙刀也只兩尺出頭,主要靠剌、戳、截傷敵,也是小巧綿軟近身纏鬥,兩人一上手便粘在了一起,竟是招招奇險。

沒有呼喝叱吒,兩人是悶聲苦鬥。王人英到時,唐文勇身上已中了兩刀,一刀在左肩,一刀在右腿。葛龍也沒有佔到便宜,唐文勇點他的右肩井穴時,饒他閃避得快,穴道未點中,卻被鐵筆在背上拉了一條口子。唐文勇瞅準時機,右手鐵筆一招葉底偷桃,點向葛龍膻中穴,遂又向下一拖,手指連點,從中脘、天樞、到氣海,一招之內連點四穴。葛龍急閃讓過,右手短刀一帶,一招順水推舟截唐文勇的右手手腕。唐文勇右手一提,鐵筆已點向葛龍的右臂內關穴。這一招未用實,在兩人一錯身之際,左手鐵筆在葛龍的背部一劃而下,連點大椎、至陽、脊中、命門四穴。葛龍一側身讓過鐵筆,左手短刀已剌到唐文勇左脅。唐文勇連用鐵筆祕圖中的兩個絕招未能傷敵,便知自己的真實功夫並未強過葛龍,若想取勝,須用巧招。而葛龍原本以為唐文勇不是自己對手,動起手來,五十招之內必可取勝,誰知一百多招過去,雖劃了唐文勇兩刀,但不在要害,只怕加起來也未必比自己背上的傷重。今天只怕難以取勝。

兩人打到現在,遞出的招雖還是招招凶狠,但身形已不如開始時靈便。又是十多招過去,唐文勇一招李廣射虎,右手鐵筆奔葛龍的關元穴剌去。關元穴在臍下三寸,此處全是軟膛,別說點中穴道。便是插進腹中,也是有死無生。葛龍右手用一招橫雲斷峰,自右至左截唐文勇的手腕,左手一招飛瀑流泉自上而下切向唐文勇的臂部。按照常理,唐文能必定收招,再閃身出招。但唐文勇偏沒有收招,儘管在點中葛龍關元穴之前,手腕便可能被葛龍截斷。而唐文勇不收招,葛龍也不能收招。就在唐文勇的鐵筆即將點及葛龍穴道、葛龍的右手短刀也已截到唐文勇的手腕、左手短刀切到手臂的一眨那,此時兩人招數都已用老,身形靠近不及騰挪,唐文勇左手鐵筆往前一送,一筆穿喉,這支鐵筆已插在葛龍的咽喉,於此同時,唐文勇的右手臂中刀,手腕也被葛龍截斷。

葛龍倒下了,唐文勇也晃了兩晃,勉強站穩。他先從葛龍身上撕下一幅衣衫,把手腕斷處包了,然後用葛龍的短刀,把葛龍的腦袋割下,連同自己的一隻手掌也用衣衫包了。唐文勇做這些事時,王人英並沒有現身。因為現場太過血腥,他不想惹是非上身。再說,唐文勇也未必要讓別人知道是他殺了葛龍。王人英眼見著唐文勇走了,並沒有出言請唐文勇回朱坤大家吃酒,徑自走回朱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