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七章 難捨最是玉如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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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七章 難捨最是玉如意2
史百祿被來人奚落,正想回嘴,見來人一晃不見,這才知道來人功夫遠在自己之上,而自己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輩子,竟然不認識此人,不覺有點喪氣。鍾榮說道:“想不到臨安地方有如此高人!老史真不認識此人?西門兄弟一見此人就跑,想必吃過她的虧!”
史百祿說道:“我今天不也吃虧了?”
鍾榮笑道:“吃什麼虧?朋友相聚,你倚老賣老說句便宜話,誰還和你較真?你知今晚這人是誰?若是行輩高出你我,對你還算客氣呢!”
史百祿嘆一口氣,說道:“你話是不錯,臨安有此等人在,我們還能染指羊脂玉如意?”
鍾榮笑道:“你又呆了不是?我們來臨安原本也只是看看熱鬧,況且寶物的得失,不全憑功夫,而是憑緣分。我們只盯著西門兄弟,不讓他們得手便是。”
史百祿說道:“也只好如此了。今天這一架打得真不痛快,回去準睡不著覺,不如去畢天祥府上看看,他還搗什麼鬼。”
史百祿和鍾榮的輕功也甚了得,不消多時,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畢府,因見後堂還亮著燈,便輕輕躍上房頂,偷聽起來。
飛鳳閣主吳瑩玉出聲說話又一笑走後,畢天祥見苦心按排的巧機關已被識破,不覺一呆,半晌說不出話來。夫人勸道:“要什麼勞什子玉如意?好好做你的官,一家子靠著你享幾天福不好?玉如意是可以當飯吃還是當衣穿?明天就把真的送進宮去!”
畢天祥說道:“玉如意是不可以當飯吃當衣穿,卻也不是幾萬兩銀子可以買到的。生逢亂世,我這官也未必能做一輩子,有件值錢東西,子孫後代就不至於餓飯了。”
夫人問道:“玉如意真這麼值錢?”
畢天祥說道:“價值連城,我說幾萬兩銀子,這還是往少裡說。”
郭玉波說道:“畢大哥的話不錯,幾萬兩銀子也買不到羊脂玉如意。依我之見,明天即便交回宮中,這欺君之罪還是跑不了。”
郭玉濤說道:“若是交了還要問罪,不如不交!”
畢天祥沒有接郭玉濤的話茬,對夫人說道:“把酒菜撤掉,你早點安息,我與郭家兄弟還有話說。”
夫人命下人撤去酒菜,又給畢天祥、郭玉波、郭玉濤沏了杯茶後,回房休息了,後堂裡只剩也畢天祥、郭玉波、郭玉濤三人,而在此時,史百祿和鍾榮也到了。
郭玉波喝了口茶,問畢天祥:“畢大哥究竟有何打算?羊脂玉如意交還是不交?有什麼差遣只管吩咐,有什麼為難之處,我兄弟願意分擔一、二。”
畢天祥說道:“即便明天想交也交不了,羊脂玉如意不在此地。”
郭玉波和郭玉濤互相對看一眼,郭玉波又追問一句:“羊脂玉如意不在此地?”
畢天祥說道:“不錯,不在此地,或者說不在京城。”
郭玉濤問道:“明天若不交真羊脂玉如意,只怕法司就要差人來拿畢大
哥了。”
郭玉波說道:“哪怎麼辦?總不能束手就縛吧?”
畢天祥說道:“我正是要和賢昆仲商量。什麼欺君之罪,過得幾年蒙古大軍打來了,誰還來問我的罪?”
郭玉波說道:“畢大哥這話不錯,我們在老百姓面前神氣,上面有多少上司?我們還不一樣受氣?這官不做也罷,我們只跟著大哥你!”
畢天祥說道:“好!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郭玉波問:“走?到什麼地方去?”
不等畢天祥回答,郭玉濤說道:“我們只管跟著畢大哥好了,管他什麼地方?嫂夫人呢?一起走嗎?”
畢天祥說道:“既然你們願意跟著我,我們就三個人一起走!我教夫人幾句話,就說真玉如意被盜,我正在追查,料想法司還不至於就難為我的家眷。依我看,你們今晚不必回去了,寫一個字條,讓你嫂子差人給送回去。——知道錢塘門什麼時辰開嗎?”
郭玉濤說道:“大約是寅末卯初。”
畢天祥說道:“那就卯初出城!若不是要騎馬,現在便可走,區區城門能難得了我們?”
俗話說隔牆有耳,一點不錯。畢天祥和郭玉波、郭玉濤三人商量第二天一早便離開臨安,被史百祿和鍾榮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史百祿和鍾榮回到客棧時三更已過,此時店家和客人已入夢鄉。史百祿和鍾榮悄悄潛入房間,和衣睡下。勉強睡了一覺,五更時分醒來,一看天光,知道已過寅時,連忙叫醒店家結帳。待趕到錢塘門時,守門軍士剛好開城門,畢天祥和郭玉波、郭玉濤三騎馬正魚貫出城。
史百祿說道:“他們馬快,我們追趕不上,怎麼辦?”
鍾榮說道:“不妨事,他們既然騎馬,肯定走的是大路。我們只消沿大路追下去,還怕他們跑上天去?”
出錢塘門沿西湖北岸向北,一條官道甚是平坦。幾天不下雨,官道上積了一層塵灰,畢天祥和郭玉波、郭玉濤三匹馬馳過,路面上留下了清淅的蹄印,史百祿和鍾榮一路跟蹤,倒也不愁跟丟。一問路人,才知這條官道通向湖州,兩人心想,畢天祥一定是去湖州了。從臨安到湖州一百五十里地,史百祿和鍾榮從上午卯時起,直到下午申時,連跑了五個時辰,終於到了湖州。此時太陽斜掛在西天,離天黑還有一個多時辰,史百祿問鍾榮:“老鍾,你說怎麼辦?先住店再從長計議?”
鍾榮想了一想,說:“畢天祥跑哪裡去了?我們無從得知。向西北沿官道可通宜興,向西是天目山區,向北便是太湖了。畢天祥去宜興和去天目山區的可能性不大,聽說他的老家在太湖,莫不是回老家去了?”
史百祿說道:“不錯,他一定是回老家去了,羊脂玉如意保不定便藏在老家。”
鍾榮說道:“天色尚早,我們先到太湖邊上看看如何?”
史百祿說了聲“好”,兩人經路人指點,沿一條大道直奔太湖。老遠
便見太湖岸邊立有一亭,走得近了,見亭上有字,史百祿認得是“蘆香亭”三字。亭旁立了一個碑,上寫“蘇軾上船處”五字。史百祿問鍾榮:“蘇軾是誰?在此上船到什麼地方去?也值得立一塊碑?”
鍾榮說道:“蘇軾也算我朝的一個人物,元豐二年在湖州做知州,因寫的詩訕謗朝廷,從湖州任上押回朝廷受審,當年便是從這裡上的船。”
史百祿問道:“你說的不是蘇東坡嗎?小時候我便聽說書的說過。”
鍾榮說道:“東坡是蘇軾的號,是在黃州起的,在湖州時只叫蘇軾,是以碑文上寫蘇軾了。”
兩人站在亭上縱目觀看,眼前三萬六千頃太湖波光粼粼,光影水氣中,只見小島無數,彷彿在水中沉浮,洞庭西山的石壁樹影均歷歷在目。鍾榮說道:“好地方!人說太湖中洞庭西山是‘白玉盤中一青螺’,真不我欺!想必畢天祥的家便在洞庭西山,饒他機關算盡,仍然沒有跑脫。”
史百祿說道:“畢天祥固然沒有跑脫,只是這好幾里路的水面如何過去?便是奪得了羊脂玉如意,又如何脫身?”
鍾榮說道:“你慮的極是,其實,憑我們兩人,對付畢天祥和郭玉波、郭玉濤便有點勉強,若島上另有能人,別說奪羊脂玉如意了,只怕還要把命丟在島上。”
史百祿問道:“你說怎麼辦?莫非就此收手,我回我的洞庭湖,你回你的黃山?”
鍾榮說道:“我們來臨安原本也只是看看熱鬧,如今畢天祥把我們引到了太湖,不是越發有看頭了?一齣戲才唱了個開場,哪有就走的道理?”鍾榮無意間向湖州方向一瞥,看到五百步開外正有四匹馬一溜小跑向蘆香亭走來,鍾榮說道:“來人了,好像是西門英他們。”
史百祿說道:“不錯,正是西門英和西門豪帶著兩個不成器的徒弟來了!兩對大狗爪子加上兩對小狗爪子,這架打是不打?”
鍾榮說道:“別忙,他們停下來了,或許也看出我們了。”
史百祿笑道:“哈,他們回頭了!他們是怕了我們嗎?昨晚交手可是未分輸贏!”
鍾榮說道:“他們未必便怕了我們,這裡必竟是大宋地界,他們處處得加了點小心,過於張揚,有他們的好嗎?”
史百祿說道:“說的是。不知飛鳳閣主知不知道畢天祥來了太湖?還有昨晚上那個尼姑,會不會來湊熱鬧?”
鍾榮說道:“你不問還有一個人嗎?”
史百祿問道:“你說的是誰?”
鍾榮說道:“嘉木揚喇勒智啊!這場熱鬧能少得了他?”
史百祿笑道:“正主兒還沒有到,我們急什麼?說不定這時候有多少江湖人物往這裡趕呢!我們回湖州找個客店住下,先把湖州的好去處遊了個夠,還有,把好酒也喝了個夠!”
鍾榮說道:“再把畢天祥回到太湖,羊脂玉如意也藏在太湖老家的訊息傳出去,讓湖州也熱鬧執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