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營救賭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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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營救賭師
「*」
北郊一帶都是群山疊嶺,劉仲濤私人別墅所在地被青松環繞四季如春,倒也是個優雅的棲息地,隔著老遠王良幾人就看見那一棟高強圍繞的白色建築物,強子罵道,“他媽的一個人住這麼大個地方,圍牆也這麼高,監獄啊。”王良極目望去,沒有發現唐家輝臨死前所透露的那座水泥房,估計是故意修建的很低矮不容易讓人察覺。
大雨中看不清楚別墅中的具體情況,王良取出一個單筒望遠鏡,向別墅中看去,細緻的對整體環境掃了一圈,私人別墅三米高的圍牆,厚實的剛造鐵門,兩個黑衣男子一絲不苟站在陽臺上,目露精光,看來就是劉仲濤的高階私人保鏢了,不過並沒有發現其他兩個人,而淡黃色絲綢印花窗簾緊閉看不清楚裡面的具體情況。
王良指著西北方的蔥鬱樹木對三人說,“從那個方向開始搜尋,最重要的是救出譚海龍,儘量避免正面衝突。”強子三人重重的點頭,認真的檢查了一遍身上的武器,俗語說是兵不是兵身上二十斤,一個稱職計程車兵身上揹負二三十斤的重物絕對可以做到行動自如,很明顯強子三人雖然全副武裝,一身隱蔽的草綠色在樹林中很有迷惑的效果,軍靴中的單刀,綁紮背上的甩棍和攀巖鐵鏈條,腰間的半自動手槍,雨水淋透後起碼四五十斤,不過三人依然是很輕鬆的樣子,從他們眼中能看到對戰鬥的渴望,王良灰心的一笑,看來周樹根介紹的這三人不賴,相比之下王良就簡單多了,一把匕首,一副五四手槍。
四人在夜色瀰漫的樹林中摸索了半個小時,終於發現了那座水泥平頂房,房門緊閉也沒有窗戶,透不出半點燈火讓人極難察覺,隱蔽在樹後的王良幾人窸窣能看見大概摸樣。忽然房門被打開了,四人立刻躲了回去,一個保鏢散漫的走了出來,最裡面不知道嘟囔著什麼,看來是喝了點小酒,然後朝著廁所走去。
王良對三人做了個眼神,示意看情況行動,然後彎腰朝著廁所踱了過去。廁所中那保鏢這一泡尿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正在暢快的防水時,突然一隻大手捂住她的嘴巴,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抗,後面的人已經用匕首劃破了他的喉嚨,保鏢兩眼睜得渾圓便斷了氣。
房中,七八個保鏢圍在一張小桌子喝酒吹牛,一個男子端起紅星二鍋頭灌了一口,“他媽的再忍幾天,等這檔子事情過了,哥幾個出去瀟灑一把,你說這深山老林電話不讓用,電腦都沒有一臺,媽的都快變野人了。”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的發牢騷。
“奶奶的,等到時候把天機賭場搶了過來我們幾個也就發大了,再也不用過這種抬頭不見天日的日子。”一個保鏢說。“狗日的黃狗上了廁所怎麼去這麼久?”一個保鏢疑問道,“要不我去看看。”畢竟以防萬一,他剛起身就看見黃狗站在門口,保鏢道,“還以為你掉茅坑了,黃狗,你再給我們侃幾個黃段子,助個樂子。”
黃狗並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站在門口,昏暗的燈光下讓人看不清楚。保鏢吼道,“和你說話呢,啞巴了?”黃狗身後的王良推著他向前走了幾步,幾人立刻發現情況不對,但是說不清楚問題在哪裡,疑惑的看著面色冰冷的黃狗,這丫的出去上個廁所回來怎麼變成這幅鬼德行了。
突然,黃狗被大力推在先前說話那人的身上,王良野豹般跳去,匕首刺入他胸口,解決了他。王良身後強子,鼠二,虎四從屋外魚貫而入,為了不引來更多的敵人,大家都默契的只用冷兵器,但是保鏢們就不這麼想了,一個穿著背心的保鏢已經摸出一把左輪手槍,頂在王良腦門,保鏢頭上也在冒汗,這人太強悍了,剛出手就用匕首刺死了一個同伴,另外一人也被廢掉了手腕,“舉起手來,要不然老子崩了你。”保鏢色厲內荏的說。其他的保鏢看見制服了最厲害的一個,立刻囂張起來,手上的棍子鐵棒不斷向強子三人身上招呼,一個滿臉凶悍的保鏢取出一把開山刀,向身材只有一米七的鼠二走過去。
王良眼睛半眯著,持槍頂住王良腦門的保鏢感覺手腕一抖,保鏢手腕被王良快速拍中,反手一抓
,左輪手槍落入王良手中,不過王良並沒有立刻對付他,轉身一腳將拿著開山刀的保鏢踹翻,鼠二眼疾手快,猛的撲在到底保鏢身上,匕首在他胸口連捅四刀。
強子和虎四取出手槍,威脅道,“不許動,便衣警察。”還能站起來的五個保鏢立刻老實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以前他們打架爭地盤最多也只是拼刀,槍械基本不用,沒想到這次碰到幾個亡命之徒,哪能不就範。
王良回頭看了眼強子兩個傢伙,微微點頭以示認可。“其他人在哪裡?”強子大喝的說。“他們五人夜晚看守別墅,不要殺我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哇哇待哺的兒子,饒了我吧。”保鏢跪在地上低聲下氣的磕頭,“大哥,哦不,爺爺們饒我一條小命吧....”
王良一揮手,“殺了,我最討厭求饒的。”虎四立刻上前將他拖了過來,保鏢嚇得大小便失禁,房間中頓時瀰漫著一股惡臭味道,鼠二撿起開山刀緊咬著牙齒,瘋狂的揮舞大刀,保鏢立刻成了一團血肉,血水四濺的這一幕,看的幾個保鏢膽戰心驚,我的天啦,這都是些神祕人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保鏢們,覺得自己落到了惡魔手中。強子手槍指著另一個保鏢繼續問道,“他們還有那些人?”
“要殺就殺,少廢話,老子是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給我來個痛快的。”保鏢如同壯志未酬的大將軍般豪氣的說。強子一愣,看向坐在旁邊悠閒抽菸的王良問,“良哥這麼怎麼辦?”王良沒好氣的說,“這麼裝*的你都看不出來,砍了。”兩分鐘後,幾個平時囂張無比劉仲濤的保鏢全部慘死在房中。王良踹開另一間屋的房門,如果猜得不錯這裡就是關押譚海龍的地方了,果然,譚海龍正躺在船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彷彿剛才屋外的打打殺殺一點都不關乎他一樣,這個人有意思,王良心中這麼想著將周樹根給的槍仍在他身邊。
譚海龍拿起手槍看了看,“周樹根的人,走吧。”他像是這裡的主人一樣對王良四人說。四人保護著譚海龍剛走出房間,王良突然看見林中燈光照來,跑動的腳步身不絕於耳,不好,被發現了。強子三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都依仗著手中有槍沒有半點畏懼,譚海龍說,“看來是逃不掉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半點畏懼,甚至有一種坦蕩無所牽掛的感覺。
嘈雜聲越來越近,燈光閃動在樹林中,幾人連忙隱蔽在門後,王良神經飛快轉動尋找著應對之策,“你們三個帶著譚先生先走,我隨後就到。”三人出於對戰友的忠誠和友誼堅定的搖了搖頭,王良呵斥道,“記住,最重要的是帶他離開。”強子說,“可是....”
“沒有可是。”
“好吧,兄弟我們在天機賭場等著你。”強子將手槍和子彈全部交給王良,鼠二和虎四也毫不猶豫的將手槍留下,王良說,“你們留下一把,以防萬一,再說我也用不了三把手槍”。強子接過手槍,三人帶著譚海龍飛快向深山逃竄而去。
一陣槍械扳動的聲音,王良手握兩把裝滿子彈的五四手槍,屋外已經站著九個人,四個一級打手,五個保鏢,當他們發現這邊出現情況的時候,拿著武器飛快的趕了過來,保鏢手上都拿著左輪手槍,這種槍械在T市是很好搞到手,而且不像五四手槍那樣容易惹禍,就成了幾人的必備之物。
打手們雖然站在屋外,但是強光燈已經照清楚了屋內情況,保鏢們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保鏢們義憤填膺,想要衝進去,而一個剃著契子頭短髮的中年打手揮手阻止的說,“小心,裡面還有人。”
話剛說完,門後手槍黑洞洞的手槍口子已經瞄準保鏢,嘭,子彈大眾保鏢鼻子直接的一個貫穿傷,保鏢死死的倒在地上,保鏢和打手們都為之一震,剛才那一槍可是沒有瞄準的,就是聽聲音而開槍的,居然能直接命中,他們不用捏了一把汗。想是如此想,但手上並沒有停下來,房門已經被打成了窟窿涮子,後面卻沒有王良的身影。
短髮打手帶著一人包抄在房門左右,另外兩名打手直接正面作戰,保鏢一直在尋找王良的身影,一旦
發現他們將毫不留強的幹掉對手。房中的王良緊閉嘴脣,窗外的雨聲很大,他聽不清楚來者的腳步聲,何況自己一現身就會遭到其他三個保鏢的瘋狂射擊,門被大力一腳踢翻,倒在地上。
保鏢立刻持槍瞄向房中,王良如同野豹一般,放了一槍滾身進入先前譚海龍關押的房間。一名保鏢手腕中槍,捂著流淌鮮血的手腕一臉恨意,兩個打手立刻朝門旁靠上去,他們要一步一步的將王良*入絕境。手腕受傷的保鏢只能退到屋外,撕下衣服簡單的惡包紮了下,躲在雨中的樹上,拿起左輪也充當起了狙擊手。房中,兩方對峙著,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打手們已經摸清楚了底子,屋裡面只有一個人,而他們現在還擁有四個專業打手和兩個保鏢,六對一。
保鏢在短髮打手的示意下,站在牆角的位置對房門放了一槍,槍聲剛起,門中一個高大黑色影子撲了出來。兩個保鏢大喜,飛速的扣動扳機,啪啪啪啪,所有的子彈全部傾瀉在黑影身上,黑影死翹翹的倒在地上,打手立刻衝上去將他翻過身來,想要看一個正面,不料一看正是見過幾面的保鏢黃狗,身後一涼,一顆子彈已經進入了短髮打手身體,王良猛的撲出,兩個保鏢還在換子彈,可是哪裡還有時間,王良簡潔的兩槍結束了他們,同時胸口被另一個打手踢中,王良只是後退了一步,剛舉起槍就看見打手飛快的朝著門外跑去,啪,王良憑著感覺放了一槍,正中打手腳踝。
王良將子彈再次填充子彈,只剩下四顆子彈了,外面有一個手腕受傷的保鏢,一個腳踝中槍的打手,兩個虎視眈眈的打手,正好還有四人。兩個守在門外的打手不可思議的看著同伴,他一瘸一拐的跑了出來,可是後面一個身影倏地從門後跳過,嘭的對著他後腦勺開了一槍,樹上的保鏢立刻對著影子開槍,兩槍下去只在地上打出了兩個窟窿,瘸腿打手軟軟的倒在雨水中。
兩個打手誰也面面相覷,心想這人到底是誰,速度如此之快,還有就是他的槍法完全可以喝槍王一決上下了,以前T市怎麼沒有聽過這號人物。王良摸了下手臂上被子彈刮破的面板,如果再慢一點估計打中的就是手臂了,當下最重要的是解決掉樹上的保鏢。屋外兩個打手已經萌生退意,他們本來就擅長近身戰鬥,身上也沒帶武器,已經落入我為魚肉的境地,但是職業*守讓他們依舊守在原地,唯一指望的就是樹上的保鏢槍法能再準一點。
淋漓的雨聲中幾人胸口劇烈的起伏,死死地盯著門口,神經繃得老緊,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王良也是在等待,他剛才已經判斷出開槍的保鏢就在正門外樹上,可是不確定具體位置。樹上的保鏢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手腕上的疼痛被他暫時忘卻了。
正當王良想要起身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槍響,保鏢太陽穴被擊中,留下一團燒黑,臉上帶著詫異的從樹上墜落了下來,槍聲繼續響起,王良飛速跳身出門,對著打手腦門就是一槍,血跡和腦漿飛濺。一看其他幾人全部被幹掉了,只能看見半個腦袋的強子從樹後走了出來,“良哥,快。”
“你怎麼回來了?”王良問道。強子緊張的說,“剛才我們攬到一兩計程車,他們都上車了,我就回來看看。”王良拍了拍強子的肩膀,並沒有說什麼。強子便帶著王良向原來的方向跑,說,“他們現在估計已經回去了,良哥,這次任務真他媽太爽了,我一槍一個,一個保鏢一個打手就死翹翹了。”強子一臉喜悅,很享受這種戰鬥的感覺。
王良笑了笑說,“你知道譚海龍的底細嗎?”他第一眼看到譚海龍就知道這個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有他那種臨危不亂,不懼生死的味道,讓王良很欣賞。強子搖了搖頭,“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他們說過好像他是一個孤兒,一身賭技是偷學來的,以前是在地攤上混飯吃,最後才來天機賭場的,我就知道這些了,良哥你問他幹什麼。”
兩人跑動速度飛快,但是絲毫不影響談話,兩三分鐘的時間就能看見不遠處的盤山公路了,王良搖了搖頭,“沒什麼,隨便問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