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 天機賭場

03 天機賭場


九陽變 總裁的重生嬌妻 甜心老婆不準跑 天魔仙尊 小邪女蕩妖傳 冷宮棄妃奪君寵:宮心計 繁華落盡:亂世傾顏 屍道險惡 追妻大作戰 藏金潭奪寶

03 天機賭場

老闆也是個地地道道的老實人,以前,十六歲的他還是個從大山中剛來到城市的土氣青年,沒眼色的他跟著家裡傳說的表哥混了兩年,專門給人送貨,當然是一些見不得人的白貨,還不到一年表哥便被人砍死了,他也被人放了手筋,從此便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擺了個小攤,左手廢了不能拿重物,小本買賣還是能做得下去,這地攤一擺就是七八年,沒想到今晚地攤被砸了,可以說一年的心血都白費了,老闆心中憤懣但是基於農民的樸實敢怒不敢言,撿起滾到路上的鐵鍋,收拾七零八碎的桌椅。

王良將懷中“借”來的四百多塊錢全部放在桌子上,也算是一點補償了吧,他從老闆滄桑的眼中看出小本生意不容易,這是他以前從未體會到的感情,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去還復來的歲月已經漸行漸遠,在王良面前他選擇死又何妨的獨特道路。

轉過兩條街道,王良感覺身後有人緊跟著,也不回頭自然而然向前走著,後面的人喊道,“請等等”王良回頭一看,是地攤上那個叫做李雪的人,他因為快速跑過來而微微氣喘,胸口輕輕起伏著,臉上飄過一起紅雲,說,“大哥,我可以請你幫個忙。”

王良只是簡單地看了他一眼,剛才在地攤上聽說了,他爸欠人家高利貸四萬別漲到二十萬,但是現在身無分文,即使是四萬塊錢自己現在也拿不出來,自保都成問題,還不要說幫忙了。

“對不起,我沒空。”王良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一點感情,剛才他清晰的察覺到輝哥對他下藥,嚴格的說已經幫了她一次,為何還要得寸進尺,王良對李雪的好感下降不少。

“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所以請你幫幫我,你不是沒地方去嗎,今晚就去我家吧。”李雪臉上漲紅,她提出的條件讓人再明白不過了,只要你肯幫忙我什麼都願意。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第一次取得自己貞*的人會被銘記一生,而李雪對王良的那種感覺就是,即使你拋棄我,我也可以獨守孤山,為你守候一生,這是一種沒有理由的愛慕,帶著一種對沉穩男子堅定的信仰和依靠。

“對不起。”王良只是淡淡的回覆他,這種輕易說出口的話,根本不值得讓人銘記,或許輝哥能幫他解決麻煩,今晚到她家的就是那群小流氓了,就像亞里士多德曾言,女性只是土壤而已,她們接受並孕育種子,但男性則是“播種者”。這種荒誕的論言被人類所反對,但是彼此的行為卻越來越靠近。

李雪明亮如月的眼眸中,淚水越來越多的慢慢積蓄,直至臉上落下珍珠般的眼淚,他望著王良堅定離去的背影,覺得自己雖然是個處女,但是很髒,很髒,彷彿墮落的包法利夫人再也無法獲得上帝的救贖,淚眼朦朧的他只希望王良能回頭再看她一眼,無論是任何眼神,可是她失望了,他看見王良抱起牆角般的一直帶上的小狗,疼愛的撫摸著小白狗的腦袋,撕下衣袖幫它包裹血跡斑斑的前肢。

這是刻骨銘心的刺痛,李雪想要大聲咆哮發洩內心的自卑,可是在王良面前她覺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就算是吶喊也不能讓他聽見自己微弱的聲音。

小草呀,你的足步雖小,但是你擁有你足下的土地——泰戈爾。

李雪腦海浮現自己在漫畫中所添選的詩句,無論如何她決定將生命溶於王良,甚至只是一顆小草,淚眼婆娑的李雪上前抱起小狗,拿過王良手中的布料,梨花帶雨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那個,“我幫你”

王良並沒有拒絕她善意的幫助,只是沉默的看著李雪為小狗包紮,片刻她放下小狗疼愛的摸了摸它的腦袋,說,“小可愛,沒事了快回家吧。”小狗搖著尾巴屁顛顛的跑了,留下略顯尷尬的李雪望了一眼王良,轉身想回頭路走去,說,“大哥,你是一個好人。”

好人!王良破天荒的受到這種讚美,紈絝的自己曾幾何時動過善心,從前獨善其身的他見過川地地震死傷無數,見過所謂的朋友狼狽為奸欺騙同學,但是他從未有任何想法,直到前不久在邪惡的領域走過一遭,他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你爸的欠債,我暫時拿不出來。”王良對著李雪的背影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句話如同解釋,我是願意幫你的但是無能為力。李雪陰霾的天空彷彿破開一道裂縫,陽光從雲縫中照射出來,臉上露出冰潔無瑕的笑容,“從長計議,先到我家喝杯茶,怎麼還怕我吃了你?”

王良微微一笑,“怕”

李雪好像聽到天底下最笑人的笑話,撲哧一笑,“放心,家裡沒人。”

“那我就更怕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已經跟著李雪向一棟別無他樣的居民樓房走去。不過李雪一直走在王良身後,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導遊一樣為前面的王良指路,兩人走上六樓,李雪開啟綠漆斑駁掉落的鐵門,一室兩廳,傢俱簡單,19英寸的彩色電視,便宜粗糙的花紋地板,屬於那種簡單的家庭,李雪開啟白熾燈屋裡一片光明,李雪倒了一杯茉莉茶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王良,好像做了個很艱難的決定才坐在王良身邊,看著靠在沙發上仰頭深思的王良,李雪覺得即使耗費一輩子的時間也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

“說說你的情況吧。”王良呷了口茉莉茶,雙腿伸直襬了個舒適的姿勢聽李雪說著來龍去脈。李雪原來是T市七中品學兼優的學生,父親是本地人名叫李尚火,家裡沒什麼值得依靠的大背景,高二就因為父親欠債的緣故而輟學,但是她從未放棄自己的漫畫事業,一直在工作之餘練習繪畫,好賭誠信的父親將家裡的積蓄輸的一乾二淨,這次終於惹禍上身被人扣下了,還欠下了一屁股高利貸,說是李雪不拿出二十萬來就讓父女兩陰曹地府再見面了,李雪一個勢單力薄的女子,付出那多,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二十萬,於是便想到了初中時的混混輝哥,沒想到歲月流逝,輝哥已經不念及當年同學友誼。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上班?”

“天藍路輝煌酒吧。”李雪有問必答,一臉懇求的樣子,其實他也是個堅毅的女孩子,可是這麼多年過來了,親戚處由於父親好賭的原因早就與他家老死不相往來,這次誰也不肯蹚渾水,王良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爸他是在天機賭局輸了錢。”

“天機賭局。”王良心道,這肯定是一家地下賭場,在T市明目張膽開賭局的人還沒有幾人,不過這個天機賭局既然如此吃得開,看來實力也不容小覷。

王良喝完茶水道了聲,“我知道了,你進去休息吧。”李雪從裡屋拿出一張銀行卡,塞到王良手上,“我父親欠他們四萬,都在這裡了,密碼被我改成六個8。”看來李雪早就想好償還父親的欠債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王良接過銀行卡放在口袋,便轉身開門下來。

李雪扶著鐵門,像個新婚小老婆一樣換道,“我等你回來。”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王良的身影在走道消失後,她又開始擔心王良和父親的安危

,回到穿上寤寐思服,輾轉反側,便拿過床頭的畫夾,開始專心致志的繪畫王良在地攤勇鬥流氓的英姿。

......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莫留連。高城沙山戈壁日,已為過往銷如煙。”

幾句話簡單易懂的勸解,順其自然,切莫貪念,是李尚火有一次輸光錢包後,鄰家老頭對他說的,不過對於一個嗜賭如命的人來說,全都成了耳邊風。他此時被關在一間昏暗的地下室中,狹小的房間只有二十幾個平米,鐵門下時而穿過幾只瘦不拉幾的老鼠,而在李尚火瘦骨嶙峋的柴棒子腳邊躺著兩具被吸乾血的老鼠,這便是他一天的食物。

李尚火深陷的眼眶下那雙咕嚕小眼睛轉動了下,思緒回到輸掉高利貸的那天,本身只帶了千百塊錢的他和七八個人玩起了抓金花,剛第四圈他就被洗白了褲子,兜裡分文不剩,他剛想灰溜溜的離開天機地下賭場,沒想到一個人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張輝以前是李尚火的鄰居,可是說這個和自己女兒年齡相仿的青年,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從小就和李尚火一個德行,在學校打架鬧事,初二的時候便別學校開除了,此後張輝一直在天機地上賭場看場子,張輝是個好勇鬥狠的年輕人,打架出了名的不要命,都說人豁出去就無敵了,張輝就是個例子。不久後被老闆看中任命他看場子,手下帶著七八個人,每天就是在天機賭場到處轉轉,嚇唬嚇唬滋毛的小子,倒也樂得清閒。久而久之天機賭局的人都叫他輝哥,倒也混得人模狗樣風生水起。

張輝自從得勢之後玩弄過不少女人,清純的初中妹子,重口味的小姐,甚至還*過兩個心地樸實的農村姑娘,可就算如此,他也從未得到滿足,並且愈加愈烈,終於有一天當張輝與一個妖豔女子大戰八十回合之後覺悟了,他點燃一顆香菸,右手婆娑著懷中女子細嫩的肌膚,沉重的吐出一團煙霧,心想如果得不到李雪的話他的花花腸子可能會永遠無法得到滿足,甚至導致恐怖的性冷淡,但是前天他看到李雪的父親紅脖子粗臉的在賭局上的痴迷摸樣,他計上心頭。

“尚火叔,手氣還不錯吧?”張輝對著李尚火殷勤的說,彷彿回到小學時候向李尚火要香菸的模樣。他身後四個皮爾卡丹西裝的保鏢墨鏡後面的眼睛中都閃動著不解的迷茫色彩。李尚火是天機賭局的老油條了,不過每次帶的錢都不多,輸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屬於那種沒有資本的小賭鬼,這樣一個人值得輝哥主動卻搭訕嗎?保鏢們不動聲色的猜想道。

李尚火搖了搖頭,雙手無力的一攤,“輸光了。”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欸,李叔你別走啊,不就輸了千把塊錢嘛,我們都是老鄰居了,你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很仗義的人。”張輝對著櫃檯上小姐一招手,女子立刻放下手中活計跑了過來,“輝哥,找我什麼事啊?”

“這是我叔,拿一萬塊錢的籌碼給他。”張輝大刀金馬的說,眼神餘光卻沒有離開過李尚火的臉上,李尚火果然動容了。

接下來,李尚火重新回到賭桌,一萬籌碼不到一個小時居然翻本了,贏了整整一倍,看著面前的兩萬籌碼,李尚火多年來小打小鬧的憋屈終於爆發了,可是之後兩個時辰中它不僅僅輸光了手持的籌碼,而且又向小姐提了四次籌碼。小姐對李尚火是來者不拒,因為輝哥已經交代過,今晚李尚火的開銷都是他買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