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9章 從容

第299章 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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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從容

“旅遊公司後天開張。”隋天永高興地在電話裡告訴虞筱。

“好,我去。”虞筱發現自己的言語變得簡潔,“服裝廠籌備得怎麼樣了?”

“見面再談吧,我有資料給你看。”

“也好。”虞筱心想現在隋軍的情況一直都沒有變化,又給他請了特護,自己也沒必要每時每刻都留在醫院裡。

才走進辦公室還沒坐下,虞筱就對隋天永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認為咱們可以在本市設廠,代理某個知名品牌的內衣。”

“呵呵……”

“笑啥?”

“咱們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呵呵,”虞筱也笑了起來:“遊艇公司籌劃到什麼程度了?”

“還沒有開始著手。”

“要不,你看看這樣行嗎?”虞筱斟酌地說到:“內衣廠就交給我打理,遊艇這塊你要抓緊進行,千萬別讓其他人搶了先機。”

“行,就這樣吧,你來接手我才騰得出時間去辦,不然還不知道得等到何時。”

對比了幾大知名品牌後,虞筱選擇代理了伊麗芬這個品牌。浩天公司資金雄厚,辦事效率自然也高,不到一個月,內衣廠製作的產品就送進了各大賣場。由於宣傳做得好,虞筱也捨得前期投入,成績很快就出來了。

“你那裡進行得怎麼樣?營業執照辦下了嗎?”虞筱問隋天永。

“呃,估計就這幾天了。”

……

虞筱把工作重心都放在內衣的製作和銷售上,清一茶餐廳交給了劉亦帆打理,茶藝館照舊由孟經理管理。

一切都有條不紊按部就班地進行著,隨著工作量的變大,虞筱非但沒有覺得應付不來,反而變得越來越自信。

“你變了許多。”坐在虞筱的對面,隋天永忽然開了口。

“是嗎?”虞筱笑笑:“這樣不好嗎?”

“挺好的,不過我得重新認識你。”

“呵呵,那我是不是要做個自我介紹?”虞筱開起了玩笑。

“嘿嘿,算了吧,再怎麼變你還是虞筱。”

“呵呵,那你能變成不是隋天永?”

“當然,”隋天永狡黠地說到:“那還不簡單,我可以改名,改名之後就不再是隋天永。”

“我也可以改呀!”虞筱反駁到。

“有這個可能嗎?”隋天永不相信地瞅著她。

“為什麼沒有?”

“你別問我,你問問自己,捨得嗎?”

捨得嗎?虞筱問自己,跟了自己30多年,這個名字已經和自己融為一體了,她知道隋天永說對了。

“這就是你我最大的區別,我可以為了目標變得面目全非,但是你不能。有些東西也許你捨得放棄,可是有些則不然。”

“呃,或許你說得對,你現在成熟多了,真得刮目相看。”

“哈哈,”隋天永半真半假地笑道:“你喜歡這個成熟的我嗎?”

“嗯,應該說是欣賞。”

“能得到你的欣賞也不錯。不過,我很好奇,你又對陳誠動過心嗎?”

“也許吧。”虞筱淡淡地說到,她不知道隋天永對自己和陳誠的事知道多少,但她不想說謊。

“他有什麼讓你動心的地方?”

“說實話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他至少在我需要的時候等候在我身邊,無怨無悔地付出。”

“但是,現在的我不是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你身邊嗎?”

“他願意付出,你呢?”

“我當然也可以,不過要看付出到什麼程度,付出後獲得回報的可能性大不大,得到的回報能不能達到我的預期目標。”

“呵呵,你好現實。”

“不,你應該說我很理性,這是生意人應該具備的基本特點。我不是聖人,只是個生意人。”

“呃,你說得對,在你這個如此精明的生意人的打理下,我相信浩天集團很快就能達到你的預期目標。”

“謝謝你這麼相信我。”隋天永的眼睛裡發出了獵狗一樣的光芒。“你說,如果我叔叔沒有像現在這麼睡著,他能同意我的計劃嗎?”

“一半一半吧。”

“此話怎講?”

“按照他以往保守的個性,應該不會同意。但自從王者家園獲得了高額回報後,他似乎已經野心勃勃了。”

“說的也是,”隋天永志在必得地笑了笑:“希望他醒來後看到咱們所做出的成績會為咱們感到驕傲。”

“希望吧,現在也不知道他什麼會醒,不過我總覺得不會等太久了。”虞筱說的時候面帶自信的微笑。

隋天永終於又約陳誠到Miss喝酒。隔了許久沒見,兩人都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在隋天永看來,陳誠隱約中有些頹廢;在陳誠眼中,隋天永變成熟,也變得更自信更霸氣了。

見到熟人來了,黃勇親自送了啤酒過來。

“兩位老總,最近生意不錯吧?”

“哈哈,託你的福,還過得去。”隋天永環顧了四周,“你這裡生意也很火啊,鄒凌凌呢,怎麼沒過來?”

“嘿嘿,她最近不大舒服,在家休息,許久沒來了。”

“該不是懷孕了吧?”隋天永隨著直覺脫口而出。

“哈哈……”黃勇高興地搓著手,算是迴應。

“恭喜啊,老兄!”隋天永用手做了個揖。

“你們聊吧,我還有活!”黃勇說完便離開了。

“老兄,”隋天永奇怪地望著似乎變了個人的陳誠,“你怎麼蔫了?”

“哎,說來話長,”陳誠嘆了口氣,“喝酒吧!”說著自顧自地往嘴裡灌酒。

“好,今天來個一醉方休!”隋天永也朝自己嘴裡灌了一大口,他知道沒有酒意陳誠不可能說出心裡話。

悶頭灌了幾瓶酒,陳誠終於開口了。

“我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嗯哈?”隋天永第一次見到陳誠這副頹廢的模樣。

“你沒聽說嗎?”陳誠斜眼瞪了隋天永一眼。

“聽說什麼?”

“我和沈紫的事,沒人告訴你?”

“你們怎麼了,兒子都有了,不是過得很好嗎?”

“我們離婚了,兒子是劉明道的!”陳誠憤憤地說到:“我被沈紫這個女人給騙了。”

“她不是故意的吧?”

“天曉得!她這麼有心計的一個人,難說。”

“哈哈,”隋天永覺得挺有意思的,笑著說到:“她還真不簡單呢,想要的都弄到手。不管結局如何,她畢竟達到過自己的目標。你看,她為了和你在一起,不惜和劉明道離婚,那龍尚大道那塊地去要挾你!”

“龍尚大道?你還知道什麼?隋軍知道嗎?”陳誠心裡一驚,莫非他知道了自己和虞筱的事,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自己就不怕說出來發洩發洩了。

“難道不是沈紫知道你的虞筱有非分之想,所以才把那塊地交給了,交換物就是你和她在一起?”隋天永一語道破了天機。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呵呵,我這段時間沒事瞎猜的,不過你放心,我叔不知道。”

“其實他知道了倒好,可惜他卻出事了!”陳誠鬱悶地說到,將脾氣發在了啤酒上。

“怎麼,你對還賊心不死?難道你以為我叔知道,虞筱就能夠和你在一起?說不定我叔叔根本就沒把你看在眼裡,退一萬步來說,即使虞筱離婚了,也未必會和你在一起。”雖然知道虞筱喜歡至少曾經喜歡過陳誠,可隋天永不會讓他知道。

“那是你不知道。”陳誠深深地看了隋天永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到。

“難道虞筱答應過會和你在一起?”隋天永好奇地問到。

“當然,我知道雖然不容易,但她還是下了決心,只是隋軍在這時候出了事。”

“哈哈……”隋天永忽然摸著頭笑了起來。

“你笑啥?”陳誠覺得隋天永居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張狂。

“難怪那時候虞筱問我信不信命,原來她已經認定是老天不讓你們在一起。”

“哪有這回事!”陳誠雖然也這麼認為,可他還死鴨子嘴硬:“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不管是不是事實,但就目前來說,虞筱不會和你在一起。”

“為什麼?”雖然陳誠相信隋天永的說法,但他不明白為何他會那麼篤定。

“因為她變了,她很享受目前的生活,確切地說,她變得自信,變得獨立,或許其他人對於她已經可有可無了。”

“哼,”陳誠冷哼了一聲,“按你這種說法,她已經可以當尼姑去了!”

“哈哈,”隋天永大笑:“也許我說得誇張了些,不過信不信由你!”

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你越不讓他做某些事時,他越是拼了命地去做;你越是讓他去做某些事時,他越是極力反抗。此時的劉明道就是如此,沈紫越是設了套想讓他鑽進去他就越做無謂的抵抗。明明知道自己遲早要鑽進套子裡,他還是負隅頑抗。

沈紫看在眼裡,雖然也有些著急,可她就是不信劉明道能逃出她的五指山,所以也就扮演者觀望著的角色,想看看他到底還有哪些花招。

下班後,劉明道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考慮該去哪兒。回家?不,他立刻否定,即使知道了最後自己還等乖乖地聽沈紫的話,可他還不想這麼快就束手就範,至少他還想先做做無謂地掙扎。

劉明道撥打了劉言辦公室的電話,發現他居然也沒回去,便讓他到自己的辦公室來。

“一起出去吃飯吧?”劉明道對推門而進的劉言說。

“吃飯?”劉言有些尷尬地推脫道:“我今天沒有空。”

“沒空,你一單身漢,怎麼會沒有空。”

“我答應黎茂今天請他們父女吃飯。”劉言自己也知道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中午和沈紫見面時,她非但將劉明道的大小事打聽得一清二楚,還一再地叮囑自己下班後不要和堂叔出去,說是作為一個市長劉明道的應酬已經很多了,所以應該把寶貴的時間都用在陪伴女兒上。

“算了,算了,你去吃你的飯吧。”劉明道煩躁地揮揮手,這幾天他的火氣不小,卻無處可發洩。

劉言走了,劉明道有些不情願地站了起來,看來只能回家去。對了,很久沒去劉茹那兒了,就去她那看看,找她聊聊天也不賴。

和往常一樣,劉茹正在家裡做晚飯,聽說劉明道要來,她沒有拒絕。

“好久沒來了。”一進門,劉明道就對劉茹說到。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今天也許就是最後一次。”

“行吧,”劉茹給劉明道倒了一杯茶,“你吃飯了嗎?”

“還沒。”劉明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猜也是,所以特意等著你呢。”

又一次品嚐了劉茹的廚藝,劉明道還是稱讚有加,劉茹笑了笑,說到:“喜歡你就多吃點吧。”

“還是在你家舒服!”劉明道感慨地說到。

“又和你夫人吵架了?”劉茹洞悉內幕般地笑了笑。

“哎,難免。”

“既然她脾氣大,你就順著她唄,這麼多年都過來了。”

“哎,一言難盡。”劉明道嘆了口氣:“我和她離婚前說好把對方當朋友看待,所以沒什麼爭執;可是現在又和她在一起,不知怎麼的她變了許多,也更加盛氣凌人了。”

“也許是你們倆都有變化吧。”劉茹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說到。“你離婚後自由習慣了,而她因為有了兒子所以下定了和你過一輩子的決心。”

“哎,她這是要吃定我才甘心,偏偏我就讓她給吃定了。她完全掌握了我的心理,而且又有讓我屈服的武器。”

“呵呵,”劉茹笑道:“那是你不想這麼快就屈服了,還是想反抗。”

“哎,反正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我只想在她收網錢臨死掙扎一下。”

“行吧,想開了就好。”劉茹安慰道:“人生在世,常常就會有些咱們看得見或看不見的網在套著咱們,能怎麼辦?”

“涼拌。”

“其實你比很多人幸運多了,至少你事業有成,不過就是向自己的老婆低頭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呵呵,”劉明道笑了:“你就這樣安慰我,我當然知道自己運氣好,只是堂堂的市長居然要當老婆奴,這讓我一時難以接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