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2章 夏侯良的遭遇 下

第102章 夏侯良的遭遇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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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夏侯良的遭遇 下

徐某人心中暗笑,看來萬事皆定。三人出門,身邊跟著幾個衙門的當值的,石縣尊為了不擾民還特意讓他們也換了便裝,當然,夏侯良更認為這是一種更高階的裝逼,爺們很厲害,但就是要低調的不讓你知道。臨出門了,夏侯良對旺財使了個眼神,旺財不情不願的出門去了,他是不需要出門隨行的,所以湯教諭也沒有在意。

就這樣,石縣尊與湯教諭隨著夏侯良一路殺向商賈橫行的鬧市中,感悟心學去了。

一路上,夏侯良很是善談,與兩個叔叔輩甚至是爺爺輩的老頭天文地理無所不談。石縣尊和湯教諭不知不覺就向著夏侯良引得路上走。不多時,卻聽見前面一陣嘈雜聲,便看見一個身著讀書人衣袍,卻蒙著面的年輕人從身邊跑過去,後面跟著一大批凶神惡煞的粗衣漢子。人太多,街太窄,再說有些人壓根沒想到從旁邊讓路,所以相撞是不可避免的。

可惜了,夏侯良沒看到張僕役帶著一班狐朋狗友撞到縣尊大老爺的戲碼。都怪那兩個當值的官差太能打了,不得不說,徐某人內心很陰暗。兩個當差的三下五除二便把一夥人幹翻在地,張僕役猶自不知死活的在亂罵。石縣尊是個斯文人,哪裡聽得這些骯髒話,氣的渾身發抖大喝道“與我掌嘴”。一個官差便上前啪啪的打的特別歡快,“老子可是南京魏國公家的二等僕役”自從這句話說出來,夏侯良便知道張某人悲哀了。“哦,魏國公?將他給我帶上前來”石縣尊現在反而平靜了下來。張僕役像條狗一樣被拖了上來,“老夫問你,你自稱魏國公府上的僕役,可是真的”。張某人正待答話,卻看到了一旁躲躲閃閃的夏侯良,看著賊笑的夏侯良,腦袋有些當機,這小子換衣服怎麼這麼快。“縣尊大人問你話呢,還不快從實招來”當差的話一出,夏侯良就想掐死他,娘希匹的,就你話多。

張某人從一個最低等的下人混到所謂的二等僕役,自然不是一個傻子,相反他還很聰明,只是太囂張了些。知道自己的身份嚇唬那些平民老百姓還可以,對於這種有官位有功名的讀書人來說,自己就是一條想打就打的狗,打了還能博美名的那種。聽到自己衝撞了縣尊,立馬跪在地上磕頭“賤民該死,不知道大老爺在這裡,要知道大老爺在這裡,給賤民一萬個膽子,賤民也不敢在大街上亂跑啊”說著手上也不停,啪啪啪的便自打耳光。身後那些人,一聽是縣尊大老爺,也都有樣學樣,一時間街上耳光聲不覺。石縣尊見此,更覺厭煩問道“你等在街上追那人作甚”。“回大老爺,是賤民幾個在喝酒,那個人打散了賤民的酒杯,賤民這才追他的,望大老爺明見,賤民不是有心要衝撞大老爺的”。說罷,張僕役不打耳光,該磕頭了,頭磕的梆梆響,一時間耳光聲又變成磕頭聲。“罷了,這次本官就不計較了,你等回去吧”。石縣尊實在覺得心中悶煩,揮揮手便讓他們離開了。張某人及其同伴連忙謝恩走了,走時不注意的狠瞪了夏侯良一眼,夏侯良當然不甘示弱,伸手便豎了一箇中指,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等到身邊人群散盡,石縣尊道“哎,此番出遊的的心情被破壞殆盡,定之,恕我無理了,先回府了”。湯教諭連忙拱手“無礙,老大人慢走”。說完,石縣尊便順著原路回去了。待得石縣尊走遠,兩人才抬頭站直。“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卻不想突然出來這麼一群人,真是大壞心情啊”。湯教諭說道。“是啊,小子也覺得無奈,為了一杯酒都能打起來了,哎”夏侯良這時候連忙附和。“哦,是嗎?”湯教諭的臉上笑容很奇怪,嚇得夏侯良的小心臟突突的跳。“是啊,是啊”夏侯良覺得這時候自己臉上一定很慌張。“呵呵,那便是了”湯教諭很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罷了,老夫也回去了,明日這個時候將文章拿來與我瞧”。說吧就往家去,還低聲自語“那個讀書人背影有些熟悉啊”。

夏侯良嚇得一身冷汗。

自己做事還是有很多漏洞的,回去要反思,爭取下會做得更好。夏侯良暗自下決心。幸好湯教諭沒揭破,揭破自己可就醜大了,不過人總是不喜歡被人耍的,所以徐某人沒有被叫去吃飯,湯教諭還特地強調了明天的作業,看來明天不好過關啊。夏侯良感嘆一聲,甩了甩頭,便往王胖子的住處走去。

開啟門,便看見王大寶悶悶不樂的坐在桌子前。“怎麼了,寶兄,可是有什麼煩惱事”徐某人有些奇怪。“沒甚,吃飯吧”,王大寶將食物拿過來,擺在夏侯良的前面,便一句話不說了,表情也很臭。徐某人很是疑惑瞧了瞧他,見他不說話,也不問,自顧自的吃起來。終於,兩人冷戰不到一刻鐘,王大寶忍不住了“徐福貴,我王大寶當你是朋友,你當我是什麼”,這話說得很有怨婦的味道。“嘿嘿,原來是這事啊,本來今天出去之前是想與你商量的,卻不想你睡得極死,就沒和你說。”編瞎話,夏侯良還是很有本事的,‘寶兄,有些事情你還是少參與為好啊’。聽得這話,王大寶心裡才舒服點。“你今天做得怎麼樣了,事情可結束了”。聽到這話,夏侯良就來氣,將事情一五一十細細講與他聽“所以啊,要不是那個官差多嘴,這時就解決了”。“那怎麼辦啊,那姓張的本來就恨你,現在你又惹怒了他,他怕是不會幹休的”王大寶立馬像火燒了屁股,做都做不得了。“無妨,山人自有妙計,既然那官差壞了我的好事,那就讓他在幫我個忙,寶兄,你就等著瞧好吧”。看著夏侯良信心滿滿的樣子,王大寶就不說話了,心也落下了一些。過了半響,王大寶突然道“貴弟,我醒來後怎麼少了件衣服和許多銀錢??”。

兩人用飯之後,便各自睡下,一夜無話。

“哥幾個,今個是我一時瞎了狗眼,被那小子矇騙了,我在這兒先喝一個給大傢伙賠罪”張姓僕役很豪爽,一大杯酒一仰脖便下去了,引來一片叫好聲。“張哥,這話說得就讓大傢伙受不住了,都怪那小子心眼太多,竟找了個人來假扮,有設下局子,引咱個哥幾個往下跳,所以這事,與張哥有什麼關係,大傢伙說是不是啊”眾潑皮頭領話一出口,立馬引來許多附和聲。“好,大傢伙今晚要喝的痛快,喝完咱們在豪賭一場”張僕役接道,“明日把那個小子找出來,要他好看”。眾人響應,一時間笑聲不絕。過了些許時間,那頭領出去解手,跟出來一個短小精瘦的漢子。“劉哥,咱們明日還跟那姓張的一起去抓那小哥兒??”劉頭領聽聞不屑的哼了一聲“去個屁,老子要不是看在這姓張的和咱們往日有些情分上,哼哼,也不瞧瞧他姓張的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賤民,竟然對咱們哥幾個呼來喝去,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爺了”。那瘦漢子連忙應和“就是就是”。劉首領又道“孃的,跟這姓張的這幾日,銀錢沒撈到幾個,卻他孃的白白撈了一頓打,真他娘讓人生氣,你等會去告訴兄弟們一聲,明日都喝醉了在家睡大覺,誰也不許去,想讓我劉某人出馬,就得乖乖的拿出銀子來”。拿瘦漢子應了,便扶著搖搖晃晃的劉頭領進去了。

第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劉首領被人從**揪了起來,正想大罵,卻不想揪自己的人是昨日在街上放倒自己一群人的衙役,忙不迭的從**爬起來站在一邊,卻不想衙役身邊站滿了平日一尺吃酒的兄弟,還有那個張僕役恨之入骨的小哥,他也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海哥哥,我近來可沒有犯事啊”劉頭領道。那姓海的僕役先是拉過一條長凳請夏侯良坐下,自己也坐下後方才說話“劉大狗,找你的可不是我,是徐小哥”。劉大狗又看向笑眯眯的夏侯良問道“小哥,昨日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們也是給那姓張的忽悠去的,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啊”說吧,就跪了下來,其餘人也隨著劉大狗跪了下來。夏侯良連忙把劉大狗扶起來“小子也不想來找諸位的,只是昨日在街上諸位衝撞的恩師,回去恩師從哪假扮的人身上看出蹤跡,便找小子文化,小子無法,便從實說了,卻不想恩師大怒,雖說打了小子一頓”說著,還自顧自的摸了屁股,一副被打得不輕的樣子“但是恩師對此事極為憤慨,要拿諸位上堂呢,因此小子來就是請諸位上堂之後不要與拿張僕役一同說瞎話,在恩師面前編排我呢”。一聽夏侯良滿口的恩師,劉大狗等人自是聯想到石縣尊身上去了,此時早已嚇破膽了,哪裡還有其他心思,一個個的連忙指天發誓,不會胡說云云。更是請求徐某人在縣尊面前多說好話,不要拿眾人過堂,過堂那是要打板子。夏侯良很是為難的想了一會方才回到“也罷,我在向恩師求求情,畢竟大傢伙也都是被張僕役慫恿的,算不上有什麼罪責”。說完變拱拱手便要離開,劉大狗忙不迭的從懷中掏出寫銅板塞給夏侯良海衙役。又恭恭敬敬的送夏侯良和海衙役出門。

待走遠了,夏侯良方道“此番多謝海大哥了”。“哪裡哪裡,小事而已,下回有什麼事徐小哥只管找我,小的一定效勞”海衙役知道面前這位徐小哥可是縣尊大人的座上賓,自然不敢託大。“哈哈哈,海大哥這話說的痛快,小弟可就當海大哥是朋友了”,說罷便將從王大寶那裡順手拿出的銀錢塞給海衙役“這就當給咱家侄兒的見面禮”。海衙役連說不要,最後半推半就的拿了,兩個人相視一笑,把臂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