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赤蜘的黑暗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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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赤蜘的黑暗過往
185赤蜘的黑暗過往
雲婼雪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爭吵的男女,她也是身為當事人,又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撫他們。
墨南玉紅著雙眼瞪著顧言惜,眼中佈滿了恨意,突然笑了起來;“對,你就是瞎了雙眼,顧言惜,這是你活該!”
“你……”
墨南玉露出了十分開心的暢快的表情,她不在偽裝自己,甚至不在意四周來往的百姓們,她反而得意的冷笑,目光幽幽的盯著雲婼雪說:“雲婼雪,現在看到這一切,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
“本公主費盡千辛萬苦,才從你的手裡把這個男人搶過來,可惜他卻如此對我,你在幸災樂禍?”
雲婼雪一臉複雜的看著眼前與原形畢露的墨南玉,她說:“我自認為從未得罪過你,僅僅是因為我從小到大倍受寵愛的長大?所以你才看我不順眼?”
墨南玉勾起了十分嘲諷的冷笑,“我當然看你不順眼,身為在皇族的人不管是公主還是皇子都過得小心翼翼,明明有著尊貴的身份卻步步謹慎,收斂自己的喜好與性情,儘量的表現得完美……而你雲婼雪有著寵愛你的父母,疼愛你的兄長,你從來不用見識什麼叫做人心的爾虞我詐,你得到的只有親情與溫暖。”
“如果是一個平民得到這一些,我並不羨慕,偏偏你是戰王之女,一個身份堪比公主的郡主,你知道你得到這一些,對於我來說是多麼的諷刺嗎?”
“看,就連顧言惜也一心一意的愛著你,知道我不是薛雲之後他當夜就翻臉,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名聲與前途要與我和離。”
墨南玉眼中佈滿了深深的惡意,“你說,得到世間全部一切的你,如何不讓人嫉妒?”
雲婼雪輕抿著脣,“你為什麼知道薛雲是我?”
“很簡單,顧言惜身上的那塊玉佩我在你的身上見過,他對你無意卻十分寶貝的收藏著你的玉佩,當他把那塊玉佩拿出來給我看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了,而你的名字,雪對應薛,雲還是雲,一換過來……不就是你雲婼雪的假名麼?”
雲婼雪聽著墨南玉的話,有些嘲諷的笑了。
“一個敵人對我的瞭解都比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要多呢?”雲婼雪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墨南玉如此輕易的發現自己的身份,從小一起長大,顧言惜看見自己身上的玉佩,都不知道看見過多少次了,卻一次都想不起來。
不是諷刺是什麼?
“雪兒……對不起。我不該認錯人,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顧言惜雙眼充滿了希望的看著雲婼雪,目光深情,眼中佈滿了濃濃的愛意。
拾光眯著雙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顧言惜,他突然站在了雲婼雪的面前,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冰冷的笑,“顧世子,你好像己經有了妻子,現在又用什麼身份來對攝國公主表達愛意?”
“本宮在朝求娶攝國公主己表明了對攝國公主的欽慕之意,你這是要與本宮搶人?”
顧言惜被妍希的一句話說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他現在還是駙馬的身份,哪怕不是駙馬,一個小小的世子與攝國公主相比,他不配。
更加說眼前的這位閻國太子將會是大陸最強國的未來帝王,是最配得上雪兒的人。
一想到他所愛之人有朝一日被會娶走到達他所到不了的地方,顧言惜的心就無比的疼痛,疼痛到無法呼吸。
雲婼雪這個時候並沒有否認拾光的話,她靜靜看著顧言惜,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順安候一直以來在暗中的手段,顧世子你明白麼?順安候原本就是原太子一脈,他不准你解除我跟你之間的婚約是知道我當時喜歡你,讓你吊著我的同時又允許你追求八公主,你父親……是一個阻礙。”
“我現在不愛你了,因為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再懼怕任何的流言蜚語,誰也動不了我,更不需要你的保護了。”
“言惜哥哥,娶了一個女人就對要那個女人好,這是一個男人的義務與責任。”
“你一直是我的哥哥,也僅僅只是哥哥!”
“希望你能明白!”
顧言惜完全無法接受,他傷心的想要跟過去,可是卻被拾光的人攔下,他紅著眼眶,呆呆的看著雲婼雪離自己腳步越來越遠,他明白,他終究真正的失去了她。
永永遠遠的失去。
燕輕語經過顧言惜的事情後,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必須要給雲婼雪跟拾光一些相處的機會,畢竟如果雲婼雪能愛上拾光,能嫁給拾光的話,她是舉雙手贊同的。
她看男人或許不準,看朋友的眼光卻很準。
從朋友的角度來看,拾光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
所以她找了一個理由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剛剛喝一杯茶,打算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她聽到外面嘭的一聲,立馬出去一看,發現她的房間外面躺著一具鮮血淋漓的類似屍體一般的……人?
燕輕語看著那熟悉的面料心中咯噔了一下,立馬跑了過去,將人翻了一個面,她大驚:“赤蜘?”
“來人,把大夫叫來!”
燕輕語完全沒有想到赤蜘會全身是傷的回來,他因為追查他父親的事情已經離開好一段時間了,沒有想到這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竟然全身是傷的回來。
司煜城那邊的大夫走了過來,是一個白鬍子老頭,他替赤蜘把脈之後目光變得格外的嚴肅,猛得站了起來:“這是傀儡劇毒,專門用於殺手或者死士訓練所使用的,可以讓人生不如死,沒有解藥的話,會日夜疼痛,直到痛死為止。”
“而且他的身上有大量的傷口,雖不致命,但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十分嚴重的內傷,勒骨斷了兩根,大腿骨頭錯位……嗯……雖然沒有被侵犯,但是……”
燕輕語一驚,失聲的問:“你說什麼?”
白鬍子老頭的臉色也變得格外的難看,“他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跡,就連命根也損傷……不過並沒有被侵犯的痕跡,是被人虐待留下來的傷口。”
砰的一聲。
燕輕語掌下的一張桌子瞬間四分五裂,她雙眼閃著無盡的寒光,半響,才嘶啞著聲音說:“毒,可解?”
“這……這毒只有下毒人才擁有解藥,因為解藥製作太過麻煩,一味藥物的前後順序若是出錯便會成為劇毒,配置解藥不難,難的是每項解藥的前後順序有差異,就會造成不一樣的後果,老夫沒有把握。”
燕輕語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她只淡淡的留下一句:“先治好他的外傷,想辦法控制他的疼痛,實在不行就將人打暈!”
說完,她就離開了。
雙眼赤痛,她的心格外的浮躁,猛地一拳砸向了一邊的牆面,“該死的!”
“怎麼了?”司煜城來到她的身邊,伸手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聽說赤蜘出事了,怎麼回事?”
“玄閣的前閣主,你查得怎麼樣了?”燕輕語咬牙問。
“線索在七年前就斷了,只知道七年前他死了,被自己信任的一個女兒殺死了,那個女兒成為了新任的閣主……”
燕輕語倒在司煜城的懷裡不停的顫抖著身體,她用力的扯著他的衣襟,聲音顫抖著……
“你知道嗎?我跟赤蜘相遇的時候就是在幻閣……他,明明一個男人卻被當成女兒一樣養大,不是他天生的喜歡女裝,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性別是男人……他從小被當成女兒養大,而前任閣主是一個喜歡幼女是的混蛋,赤蜘的母親是一個瘋子,因為生不出女兒給那閣主玩弄,就把赤蜘從小當成女兒一樣養大……”
“我第一次見過到赤蜘的時候是在幻閣裡,我接到任務是偷走幻閣的一張地圖,我遇到了赤蜘……你無法想象我當時看到了什麼,真的……”燕輕語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想著那日在皇宮的事情,她說:“前一段時間,赤蜘在皇宮遇到了一個人,他說那個人就是他的父親,幻閣的前閣主。”
“赤蜘絕對不會認錯人,他父親是真的沒有死……他的傷,他中的毒,一定是他父親做的。”
司煜城用力的摟著燕輕語,“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到那個人的下落,一定會的。”
“我要殺了那個人,傷了赤蜘的那個人,我絕對要弄死他!”燕輕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痛恨極了。
“我幫你,別傷心,現在主要是想辦法解開赤蜘的毒。”
燕輕語重重地點頭,眼中一道寒光閃過,她說:“我去找白鳩,看他有沒有辦法。”
最後,白鳩聽到訊息過來的時候眉目間閃耀著十分凝重的氣息,“我能暫時的壓制他的毒發,先治好他身上的傷為主,然後我再想辦法研究解藥。”
白鳩要離開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拉著,他低頭正好看到了子魚眼中佈滿擔憂的目光,還有一絲淡淡的祈求。
白鳩心一軟。
“放心,我會治好他的,我向你保證。”
子魚握著赤蜘的手點了點頭,然後握著赤蜘的手放在自己的臉旁邊,她像一隻貓輕輕的蹭著,目光靜靜的看著……眼中佈滿了平時絕對不會出現的溫柔與疼痛。
她張了張嘴,無法用自己原本的聲音說話,她只能輕輕地哼著一些音符,像是能夠緩解人疼痛的音樂,讓昏迷不醒的赤蜘因為這些音符而漸漸的舒展的眉頭。
子魚一直陪著赤蜘,陪了整整的兩天兩夜,她不停的哼著音符,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平緩赤蜘的疼痛。
昏迷的時候赤蜘的傀儡蠱發作一次,他因為疼痛而清醒,用力的咬著自己的脣,無法抑制的痛苦聲音從脣間滲了出來,他完全不知道眼前握住自己雙手的人是誰?
他只是本能的說了一句:“殺了我!”
那種痛苦是人無法承受的疼痛,可以讓人痛的失去理智,疼痛到生不如死,赤蜘只是本能的說出這句話,他覺得眼前這個陪著自己的影子,一定是格外溫柔的人,會成全自己。
卻不想,他的這三個字讓子魚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