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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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重新上路
觀白骨非常高興,跟龍丘明連幹了三碗。張大瓢也轉怒為喜,在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更加歡喜,拉著龍丘明喝了好幾碗,自己這一天一夜的不痛快頓時煙消雲散。
原來那晚張大瓢與喬老頭嫌屋子裡氣悶,去街上散步,街上雖然是晚上,但摩肩接踵,一派熱鬧。兩人玩了一會兒,有些肚子餓,便來到鎮上一家最大的酒樓門前,抬腳走了進去。裡面喝酒的,聽小曲兒的,看跳舞的,種種熱鬧,自不必說。他們坐在二樓一個角落裡,不多久,小二端上來酒菜。邊陲小鎮,當然比不上上京,但小菜樣樣精緻,老酒也甘綿爽口。兩人吃得喝得也算是盡興。
酒喝得正酣,喬老頭突然悄悄道:“瓢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張大瓢捏了一粒鹽水花生,扔進嘴裡,眯著醉眼道:“你覺得哪裡不對勁?”
喬老頭看看周圍,壓低嗓子道:“有人要害咱們。”
張大瓢噗的噴出一口酒,哈哈笑了起來。
喬老頭怒道:“你笑什麼?”
張大瓢笑道:“老喬,我笑你這疑神疑鬼的毛病還是改不了,當初要不是你疑心重,懷疑你那個婆娘是狐狸精,一刀把她砍了,這會兒估計你連孫子都有了。咱們如今水裡也去得,火裡也去得,再也不是當年兩個低階的妖怪了,你怕甚?”
喬老頭哼了一聲道:“老子生平最討厭騷狐狸精,哪天要去青丘山把她們的窩給端了,省得那些騷娘們兒再出來害人。”
張大瓢笑道:“老子也跟著你去,抱一個小狐狸精回來,嘖嘖,放在被窩裡,滑不溜手,你懂個屁。”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繼續吃喝。
喬老頭總覺得背後涼嗖嗖的,回了數次頭,總看見一個白衣書生腦袋枕在胳膊上趴著睡覺。他下意識覺得這書生有些不對勁兒,跟張大瓢說吧,又怕引來一頓嘲笑,只好自個兒暗暗留神,連酒都不喝了,一邊夾菜吃,一邊聽著腦後的動靜。
突然腦袋嗡嗡的一片響,意識在一瞬間停止了,像是被電流擊了一下,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正坐在水面上一朵荷花上,張大瓢已然消失不見。水面有風,泛起一層層細小的水紋,遠處是魅麗的夕陽西下,濃稠的暗黃色調鍍染在青黛與水面之上。
他隱約聽見遠處有歡笑聲,便想去瞧瞧,沒想到荷花大得驚人,高得可怕。他扒開花瓣往下一看,頓時一陣目眩,心生怯意,竟然不敢跳下去。
要知道喬老頭不久之前還在金湯山大展神威,手擎冰山,填充山谷。這會兒卻如此膽小如鼠,實在極不尋常。
猶豫了半天,喬老頭抱著荷花梗,小心翼翼的滑了下去。恰好有一片花瓣凋落,大如小舟。他爬上去,雙手划水,往發出歡笑聲的地方劃去。
轉過一片蒼翠的蒹葭,喬老頭眼前一亮,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見一大片翠蘭的水域裡,張大瓢化成了一條巨大的公豬,正優哉遊哉的躺在水裡,身邊聚攏著上百個身上只穿褻衣的美女,鶯聲燕語,嘰嘰喳喳,有的給張大瓢捏豬蹄,有的給他按摩,有的俯在他耳邊,低聲說笑,有的在水面上跳起曼妙的舞蹈,抬腿挺胸間,風光無限,引人遐想。
喬老頭低頭看看自己渺小的身體,心裡湧起一股羨慕嫉妒與恨。咕嘟吞了一口口水,拼命向前划水,一邊喊道:“不公平!不公平!我也要漂亮妹妹!我也要漂亮妹妹!”
嘩啦一聲,像是被人朝臉上潑了一盆冷水,喬老頭緩緩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終於變大了,毛茸茸的身體雄壯威武,**的一根旗杆擎天柱子般的矗立著。他欣慰的笑了,卻猛然發現不對勁兒,想坐起來,琵琶骨處一陣巨疼,扭頭一看,被穿著一條手臂粗的鐵鏈子,而手腳也被牢牢的困著,正躺在一輛極大的平板車上。周圍站著許多面色蒼白的人,個個驚恐的看著自己,一箇中年女人胳膊挎著一籃子菜,抓一把豆角向他狠狠的砸過來,一邊喊道:“砸死你,臭妖怪!”
喬老頭全身的法力蕩然無存,心裡驚怒,扭頭看見張大瓢也躺在一輛平板車上,全身密密麻麻困著鐵鏈子,一大群娘們兒正蹦著跳著往他身上扔臭鴨蛋。人們天然的認為一頭豬比一頭猿猴好欺負,說不定還有人正琢磨著,依張大瓢這身板,夠不夠全鎮子的人過一個好年。
喬老頭腦袋發矇,想理出頭緒來,突然在人群裡望見那個白衣書生,正朝他魅惑的微笑。喬老頭似乎抓住了一點頭緒,無奈頭腦昏沉,無法集中精神,呆呆看著那白衣書生走到跟前,附在他耳邊輕笑道:“怎麼樣?青丘山送給張、喬二公的見面禮還算新鮮吧,趕明兒兩位若是來青丘,狐某再陪著好好耍耍,再會!再會!”
喬老頭知道這一切全因為自己在酒樓上的那句話,惹惱了青丘山的人,弄得兩人落到這般田地。過了良久,圍觀的人不見少,反而越來越多。後來有人高喊:“捉妖隊來啦!”人群轟然散開一條大路,幾十個穿得不倫不類的道士人人手揮桃木劍,圍著張大瓢與喬老頭嗷嗷怪叫著跳了一通,然後走過來七八個鐵塔似的壯漢,推著他們走了挺遠的路,連車帶人把他們推到一個很深的地窖裡,一天一夜後,方被觀白骨等人搭救出來。
胖道士不知何時已經打坐完畢,聽完張大瓢的講述,笑道:“這就是所謂的‘狐媚魘道’了,兩位中了迷障後,被那個書生喊來鎮民捆住,才有了這一日一夜之劫。我在碧梳峰就曾聽聞,青丘山女狐狸風流成性,男狐狸小氣易怒,果然如此。”
龍丘明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塵,道:“瓢子哥跟喬大哥既然已經回來了,各位就在這休整一下,小弟這就要走了。”
觀白骨道:“哪去?”
龍丘明撓撓頭道:“算是私人的事,人生何處不相逢,諸位,後會有期。”拱起雙手,團團行了禮,大踏步走了出去。
屋子裡餘下的人默默喝著酒,觀白骨突然道:“道長,方才我跟龍丘兄弟扳手腕子時,發現他力道雖猛,卻純粹是純陽之氣,陰柔之氣卻少之又少,這就是植入龍筋的後果?”
南宮三叔摸著鬍子道:“陰柔之氣是咱們修行之人所不能少的,若純粹是純陽之氣,恐怕進不了無為之境吧。”
瘦道士吐出嘴裡的花生殼子,驚訝道:“乖乖,你們這些低階世界裡的人也懂得無為境?”
南宮三叔點頭道:“常言道萬變不離其宗,人界、靈界與神界的修行之境花樣繁複,就拿人界來說吧,就分一十八層,第一層是生離境,第二層是悲苦境,第三層是厭離境直至第十八層無心境。無心便是有心,人若無心了,和行屍走肉何異?再看靈界,分為五重山,一重山,逐色山;二重山,有色山;三重山,易色山;四重山,離色山;五重山,有色山。依我的管見,這靈界的修為境界要比人界高了一層,最高境界是有色,什麼意思?真,才能為有,若是假的,只能稱為貪。而無心,就有些入魔了,不就成了因噎廢食了。再說神界,修行境界共有三重天,一重天,清虛境;二重天,明鏡境;三重天,無為境。三界億萬生靈,說到底,還是以三重天為終極目標的。”
聽南宮三叔滔滔不絕的說完,瘦道士哼了一聲道:“神界算個屁,還不是個影子?在我們太虛境裡,不過是個小角色。”
胖道士咳嗽一聲道:“師弟,言多必失,說這些做什麼。觀先生,龍丘老弟並沒有完全康復,貧道功虧一簣,實在慚愧。”
觀白骨與張大瓢異口同聲道:“怎麼回事?”
胖道士嘆氣道:“植入龍筋,需要與奇經八脈各處熨帖附和,稍有差錯,便會謬以千里。在最後關頭時,我受鼠輩惡意擾亂,龍筋行到湧泉穴時,偏差了一釐,致使龍丘老弟真氣難以一通到底,湧泉穴是陰陽二氣交匯之處,二氣行到此處,受到阻滯,難以糅合,陽氣阻礙得久了,就變成虎狼之氣,霸道異常,把陰氣盡數吞沒,所以龍丘老弟以後恐怕難以有大的修為了。莫說無為境,就是想達到清虛境,也是千難萬難。”
眾人聽了這話,都默默無言。南宮三叔笑吟吟的拿起酒罈子,在觀白骨面前晃了晃,喜孜孜的道:“二弟,沒酒了,咱不喝了吧。我一直說,喝酒有什麼好處呢,喝進肚裡,變成一灘黃尿,惡臭至極。難道你忘了嗎。那年冬天,你喝醉了,尿了一床,咱們就一床被子,外面還下著大雪,我就睡在尿溼的地方,乾的,讓你睡……”
觀白骨一把掐住南宮三叔的脖子,鼓著通紅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你把剩下兩壇酒藏哪去了,交出來!否則,還讓你睡溼的。”
“好好好,二弟,我這就去拿,我拿了,你獎勵我什麼?”
觀白骨松開他的脖子,笑道:“尿溼的地方,只讓你睡前半夜,後半夜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