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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劫奪 當真奸臣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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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劫奪 當真奸臣賊子

楊崢果然滿意地放開了她,跳回到姚烈面前道:“你看她都信了……你現在馬上幫我把這邪功要回來,我要成為這裡唯一的主宰!不……我還要成為武林之主,成為整個吳國和天下唯一的君主!”

姚烈嚇得冷汗涔涔,朝著他磕了一個頭道:“這龍清真氣……屬下自然去找。只是右護法……門主賜給您的安神藥,您可吃了嗎?”

“你以為我沒吃藥嗎?!”楊崢喜怒無常,一把便攥緊了姚烈的喉嚨,逼得他連句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姚媚兒嚇得捂緊了胸口,雙腳慌亂地瞪著地面就要往外逃。

“都不許走!”楊崢大叫,“你們都以為我離開了秦玉城的藥就活不下去嗎?只要有了龍清真氣,他秦玉城在我眼裡就是個渣!我要他給我提鞋,給任我踐踏……我要扯下他那裝逼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鬼模樣,然後將他扔進蠆盆裡,讓毒蛇從他的眼珠子裡鑽進去!你,你在怕什麼?跟著我說:秦玉城就是個渣……一個看不得光的早死鬼!”

姚烈哪裡敢說,楊崢雖鬆開了他,可那種被魔鬼扼住咽喉的感覺仍然在。他顫抖著,皮笑肉不笑地賠笑道:“楊護法,你累了……”

“我累個屁!”楊崢瘋狂地揪住了姚烈的衣領,作勢又要掐他的脖子,逼著他道,“快點!跟我念:秦玉城就是個渣!一個看不得光的早死鬼!”

姚烈轉著眼珠子看了四周,四下竟無一人……他壓低了聲音道:“秦玉城……就是個渣……一個……看不得光的早死鬼!”

楊崢果然滿意地點點頭,又指著姚媚兒道:“你也說!說秦玉城就是個渣!一個看不得光的早死鬼!”

姚媚兒張大了嘴巴,滿是淚痕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無奈之下也跟著他纏鬥著唸了一遍。

“好!好!我就知道只有你們跟我是一條心!”楊崢大力地捏著姚烈的肩膀,推搡著他道,“快去,龍清真氣就在許淵齊的身上,你們給我把他拿回來!好兄弟……我在這裡等著,你們拿回來後,我封你們做吳國的王!”

姚烈眼色一變,朝著他一拱手道:“龍清真氣……在許淵齊手上。”

“是,是,是!他是步青雲的弟子,你快去幫我把這部邪功拿回來!無論是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快去吧,我的兄弟!只要你拿回來,這吳國就很快是你的了!”楊崢失神的大笑。

姚烈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的神采,向他深深一揖道:“屬下必定不辱使命,一定……得到龍清真氣!”

楊崢因為秦玉城藥物的關係早已失心瘋,聽不出他話中深意,只當是他真的為自己效命,一口一個“好兄弟”“好姐妹”的叫著將這二人送出了門外,推搡著他們趕緊去取回來,許諾著他們吳王的春秋大夢!

姚家兄妹的確不辱使命,即刻就前往許淵齊的住處,但別有用心已然昭然若揭!

是時早已是月過中霄,許淵齊正在閉門練功,忽然就聽見一陣破空的聲音,接著房門就轟然碎裂,無數碎屑夾在剛猛的風中衝進屋內,竟將對面的牆都險些砸個窟窿!

但是許淵齊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有些玩味的意味道:“今天這是怪了,先是被掀了屋頂,後來就被砸了木門……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

“少廢話!今日你若不配合,這日子還有你難過的呢!”姚媚兒跳著下巴朝著他凶狠地叫囂,自此上次發現媚術居然對他不管用,姚媚兒就變得聰明多了。

許淵齊勾起嘴角邪肆的一笑,看著他二人道:“二位好狂的口氣!淵齊自從進入暗影門就被二位挑釁再三。真不知我到底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

姚烈冷笑:“你得罪我們的還少嗎?”

許淵齊道:“少便是多,多便是少……”

“你少來打哈哈!趕緊把龍清真氣交出來!”姚媚兒禁不住他念叨,她現在心急如焚,恨不得許淵齊現在就變成傻子,雙手把龍清真氣奉上!

“你著什麼急,‘凡事留一面,日後好相見’啊。”許淵齊雲淡風輕地一笑,然後指一指對面桌子上一疊紙道,“你們要的東西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想好了去拿便是,到我這裡來聒噪什麼?拿走之後替我把剩下的紙擺整齊……恕淵齊不送了……”他說著就緩緩閉上了眼睛,完全不理會姚家兄妹繼續練功。

但是姚家兄妹卻大大地不淡定了。

兄妹兩個人回過頭去,果然看見桌子上放著一疊寫著俊秀行楷小字的紙,一旁還寫著六個字型稍大的字:龍清真氣心法。

兩個人面面相覷,均是懷疑其中有詐。姚烈冷冷道:“沒想到許公子也是認命的人,這麼快就棄了林如楓,前來投奔楊護法來了!”

許淵齊嘴角一扯,卻仍是閉著眼睛:“你們不是也說過麼,‘識時務者為俊傑’。夜深了,我便不留二位了,記得把紙給在下整理好了!”竟然又是催著姚烈二人離開。

姚烈目光一狠,終於忍不住猛然抽劍架在許淵齊的脖子上,狠狠道:“許淵齊,你到底耍的什麼花招!這絕對不是龍清真氣,要想保命感覺把真的龍清真氣心法叫出來。”

許淵齊終於把眼睛睜開,卻也滿是戲謔和嘲笑的看著他:“你們這些人真是有意思,我已經親手將龍清真氣心法寫好了交給你們,是你們自己不肯信,到頭來還要跟我要。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說心法就是桌上那些。”

姚烈眼珠子一轉,陰****:“既然如此,就請淵齊親自把心法拿過來如何?”

許淵齊冷笑:“果真是胸有城府之人。”他說著便直接用手撥開了架在脖子上的黑劍,下床將那疊紙遞到姚烈眼前,面無表情道:“這回我總可以送客了吧。”轉身又坐到**閉目養身起來。

他這麼一整,姚烈反而更加詫異起來,雙手拿著這兩張紙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該看還是不該看,該信還是不該信。沒有辦法,姚烈還得對許淵齊客氣道:“許公子,咱們也是急著交差的人,你總不能這麼戲耍我們吧!”

許淵齊冷笑一聲,卻不說話。

姚烈頓時怒火中燒,卻勉勵壓著一肚子火,“笑”道:“淵齊,你費了這麼大的心思讓楊護法知道你身懷龍清真氣,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討好楊崢嗎?這可不像你呀!所以……就請你跟我們說說這其中關竅,我等也好覆命,如何?”

“覆命?”許淵齊嘲笑道,“二位拿了龍清真氣居然只是為了‘覆命’,這可更不像二位的作風呀!”

姚烈陪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咱們兄弟也就無需在打啞謎了。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是否身懷龍清真氣,這東西到底是不是龍清真氣。你只要如實告訴我們,日後我兄妹二人坐擁天下,自然有你的一份功勞!”

許淵齊卻噗嗤一聲笑出來,像是聽到了一個時間最為可笑的笑話!

饒是姚烈再怎麼有城府,這一次也還是冷了臉,死死瞪著他道:“你笑什麼?”

許淵齊笑的喘不過氣:“你們……你們居然還想坐擁天下!一部龍清真氣心法就能讓你們坐擁天下,那我許淵齊還能在這裡受你們的窩囊氣嗎?”

姚烈驚道:“你沒有龍清真氣,一切都是在戲耍我們!”

許淵齊搖搖頭道:“我的確懷有龍清真氣,而你們手裡的也的確是龍清真氣。並且我要告訴你們,我修習龍清真氣已經足足有十一年,所有的內力武功都源自於它。可你們見我坐擁天下了嗎?”

姚烈聽罷,不禁愁得皺起了眉頭,許淵齊武功雖然遠超出同齡人,卻絕對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種一招手風雲變色的人物。姚烈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龍清真氣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奇嗎?”

“有!其妙甚至遠超傳說。”許淵齊篤定說,“只是其中另有關竅,非龍清真氣修行者不知。”

姚烈欣喜若狂,他有種預感,許淵齊絕對會告訴他。因為他篤信以許淵齊這般處境,除了依靠他們,實在是無路可走了。姚烈道:“你告訴我們,我們絕不虧待你!”

許淵齊淡淡道:“只怕你們承受不起……修習龍清真氣需要兩個特殊條件,一是必須是從未練過任何內功,二是精通經脈流轉。二者缺一,必走火入魔而死!”

姚烈聽罷不禁一驚,感覺就像是在自己腦袋上澆了一盆冷水,額頭上冷汗涔涔,顫聲道:“就沒有……補救之法嗎?”

許淵齊搖搖頭道:“恐怕沒有!除非你肯散去全部武功,同時在武功盡失的這段時間裡保住性命,潛心研讀經脈,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散去全部武功?研讀經脈?在這暗影門裡?恐怕武功未散去,人就先死在這裡了!你就是想看我們死而已吧。”姚媚兒瞪著眼睛大罵。姚烈也露出激怒之色,曾經人人夢寐以求的龍清真氣就在他手上,可是現在卻發現這玩意兒不過是個華麗無比的雞肋!

他剛想將這東西扔了,順便殺了許淵齊解恨,腦袋裡卻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驚得他額頭上又是一陣冷汗!姚媚兒看著哥哥神情不知是驚是笑很是詭異,就像是適才的楊崢一般無二。她嚇得搖了搖他的手臂,小聲道:“哥……你是不是也忘記吃門主的解藥了?”

她說著,姚烈忽然怪笑起來,連忙將龍清真氣心法揣進懷裡,看著許淵齊陰****:“許公子……許淵齊,今日還真是多謝你了!”

“看來你已經想到這根‘雞肋’的用處了?”許淵齊邪笑著,“救預祝姚兄弟馬到成功了。”

姚烈冷笑笑:“許淵齊,你放心。你今天幫了我大忙,我是一定會讓你活下來的……絕對會讓你看到我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許淵齊眸色一深,看著他狂笑著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