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鬼齊聚 新權舊霸競風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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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鬼齊聚 新權舊霸競風雲(一)
姚烈腰間掛著暗影門象徵“任意通行”的腰牌,揹著手走在姚媚兒的後頭。別看他現在面色沉靜,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姚媚兒是個做什麼事情都不過腦子的人,她只知道要想出人頭地,就得相信許淵齊,而許淵齊就給他們指了這一條路,她還能怎麼辦?不去就註定一輩子任人宰割,一不小心就成為別人的替死鬼,可是去了就還有一線希望。只要許淵齊沒有騙他們……比較起來,當然是得去了。
眼前就是黑乎乎的牢門口,姚烈忽然抓住妹妹的手腕道:“妹子,咱們……咱們還是不要去了吧。媚兒,咱們表面上是兄妹,實際上卻是夫妻。當年你爹為了傳宗接代,將我收為養子,你我相愛之後便被那老頭子一直阻攔著。當年被迫出逃,又不幸遇上暗影門的弟子,我無能,讓你被他們……”
“別說了,你提那些事情做什麼!”姚媚兒忽然想起當年的事情,心痛如割。
姚烈抓起她的手,道:“我很後悔當初我沒敢承認你是我妻子,又帶著你進了這鬼窟,讓你又糟了這麼多罪。但是你要相信,我依然還是愛你的……”
姚媚兒眯起眼睛:“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姚烈支支吾吾道:“我是想說,咱們雖然在暗影門裡吃苦,但是隻要咱們夫妻同心,怎麼都好。這麼多年,咱們不是也過去了麼……”
“姚烈,你就是要跟我說這個?”姚媚兒環著手臂,戲謔的看著姚烈,冷笑,“我可真是遇見了個好人呀。我的好夫君!”她說罷竟直接回頭,朝著牢門叫嚷起來:“那些個不長眼的,你姚姑姑來了,都瞎了眼看不見嗎!”
牢頭們被她嬌媚的聲音一喊,頓時堆笑起來,競相諂媚的走到她身邊,熟練地伏在她羅裙下阿諛道:“姑姑誤會了,咱們當然應該看得見。只是姑姑越來越漂亮,亮的咱們小子睜不開眼,還以為是看到了仙女兒,動都動不了了!”
這猥?瑣男一邊說著,一邊還睜大了那雙賊眼睛,不住得往她身上不該看的地方看。而姚媚兒竟然絲毫都不在乎,猥?瑣男膽子立刻就大了起來,一雙大手悄悄摸上了姚媚兒的****,激動地狠狠捏了一把。
姚媚兒一聲嬌呼,食指在他額頭上嬌嗔著點了一下。四周的男人立刻起了哄,競相伸出手來往她身上**,姚媚兒竟也任這些男人放肆。
姚烈冷眼看著她不語。
其餘的人看著她竟不阻攔,一下子就炸開了鍋,最後還是那猥?瑣男大聲喝退了眾人,身子一弓趴到她懷裡,笑嘻嘻道:“姑姑是好久沒男人了吧……”
“夠了!”姚烈大叫,“你到底想浪蕩到什麼時候!”
姚媚兒推開懷裡**的男人,朝著姚烈道:“哥,你不是說我們這幾年過的挺好的嗎?妹子這幾年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你看著不高興嗎?”她說著,眼睛裡突然就噙滿了委屈羞憤的淚水。
姚烈心疼的抱過她,替她整理好了衣裳,道:“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讓你過這樣的日子了。走,咱們去討回咱們的東西去!”
姚媚兒重重的點頭!
姚烈寒著臉,三兩掌便將適才欺辱姚媚兒的幾個牢頭全部打到吐血,懸著腰間的鐵牌,毫無忌憚的一直下到水牢最底層。
但是他沒有想到,水牢門口竟然還有五個人把守,而這四個人就是奪命七星碩果僅存的五人。
蕭勝看見這兄妹二人相互攙扶著進來,猶如一對夫妻一般,便打起了哈哈:“兩位這是當兄妹當夠了,跑到我這水牢裡洞房花燭來了?”
他這一句話說完,四個弟弟立刻鬨笑起來。姚媚兒臉被氣的通紅,掐著姚烈的手背,瞪著他要他為自己報仇。姚烈安撫了她一下,朝著五星假笑道:“多日不見五位兄弟,還以為你們看護門主去了呢,原來是在這裡看犯人來了。也好,這裡雖然臭了些,潮溼了些,但是勝在安靜,要比我們的差事好得多了!”
蕭勝聽出他有暗諷之意,但他忌憚姚烈是楊崢的得力干將,所以不敢招惹,便道:“不知姚兄弟是個什麼差事,竟比我們還要差得多?”
姚烈摘下腰邊佩戴的牌子,搖了搖道:“今日我還睡得正香,就聽見楊護法的貼身小婢敲門,說是楊護法體恤我勞苦功高送我一罈子酒,可是這印泥兒一開啟,我就看見酒裡躺著這麼個東西,還有一張油布包著的紙,上面就寫著我來這兒的目的。”
蕭林一時好奇,張口就問:“是什麼目的?”。姚烈卻摸著下巴,故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蕭勝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道:“這鐵牌可是能在聖門所有地方隨意出入的,楊護法交給你,鐵定是有什麼機密的事情,咱們當然不好問!”
姚烈聽罷,萬分感激的抱了抱拳,又很不好意思的撇撇水牢裡黑乎乎的身影,暗示道:“兄弟這就要例行公事了,能否請兄弟……”
“知道知道。”蕭勝似是恍然大悟,“兄弟剛才偷喝了些酒,所以有些糊塗。姚兄弟你可莫見怪。咱們這就離開。只是這老頭子厲害,你們要多加小心!”他站起來,又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姚烈的肩膀,附耳小聲道:“我等幾日前得罪了右護法,兄弟是楊護法面前紅人,可得幫著兄弟美言幾句。兄弟不勝感激……”
姚烈目光一閃,笑道:“那時自然。兄弟騰達了,哪能忘記蕭大哥從前的大恩呢?”他說完,蕭勝便放心的哈哈大笑,還不忘挑著眼睛逗了逗姚媚兒,這才領著一甘兄弟消失在牢門外。
姚媚兒賭氣走到他前面來,厲聲道:“你剛才為何不殺了他,你可忘記了嗎?他們七個兄弟都曾經欺辱過我!”
“婦人之見!暗影門哪個沒欺辱過你,你在乎他們幾個嗎?”姚烈板起臉呵斥了幾句,又見姚媚兒撅著嘴要哭,他不想多生事端,只好勸慰道,“好了,我的好娘子,我也是被蕭勝氣急了,你別生氣。咱們的好日子就在眼前,到時候他們這些人咱都一一殺光,給你報仇如何?”
“是嗎?”姚媚兒冷笑,“你既然愛我,那我要你不殺齊弟,留著他陪我玩兒如何?”
姚烈目光閃過一絲冰冷,卻笑著點著姚媚兒的鼻尖,寵溺道:“你就不怕我吃醋嗎?這個許淵齊有什麼好,值得你這般留戀,難道他能比得上我嗎?”
“你們兩個狗男女是在說許淵齊嗎?!”
水牢裡忽然傳過一個冷冽的聲音,姚烈心裡一驚,又覺出一雙豹子般的眼睛睜在掃視著自己,猶如被野獸的利爪掃過一般。那團黑影又說道:“你們兩個狗男女哪個也不是秦玉城,來我這水牢有什麼目的!”
姚烈眼珠子一轉道:“是那許淵齊告訴我們,你手裡有吸星**的總綱,叫我們來殺了你奪過這心法總綱。”
慕容傲有些慍怒道:“扯謊!他不是已經會龍清真氣了嗎?要吸星**做什麼?”
姚烈心中大喜,慕容傲這樣說就至少清除了他心中兩點疑惑:一是許淵齊那裡的確有龍清真氣心法,二是這老頭子也的確有吸星**總綱。不管這許淵齊到底什麼花花腸子,這兩樣東西的所在是瞞不過他了!
姚烈道:“世人都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這許淵齊一直心狠手辣,狡黠多詐,前輩德高望重,難道還不清楚他的為人嗎?”
慕容傲發出一聲冷笑:“老夫最不喜歡拐彎抹角之人。你有話直說,何必兜兜轉轉的,跟個蛤蟆一樣,真是煩人!”
姚烈半邊臉一扯,壓著火氣道:“實不相瞞,我兄妹二人也早就看不慣他的為人。這人表面上說是要幫著慕容門主重奪大權,引我二人加入他的麾下,可是他一直以來卻從未做過一件對您復位有好處的事情,反而倍加欺辱我們二人,甚至將我這可憐的妹子……哎,前些日子,我等不小心偷聽到他要對您不利,便大獻殷勤,討了這差事來,就是想要告訴您早作打算!”
“許淵齊的確是個不能輕易相信的人……”慕容傲嘴角扯出一抹怪異的笑容,道,“如此說來你們倒是對我忠心之極呀!只是老夫從未見過你們兩個後生,你們怎會對我如此忠心。”
姚烈眼中含淚道:“實不相瞞,我兄妹也並非是忠心於門主,而是忠心於聖門!我父母二人都是為聖門步老前輩所救,父母臨死前囑託我等務必效忠暗影門。可惜我等入門時,秦玉城那狗賊早已篡位,我等是認賊作父呀!”
“秦玉城那叛徒!狗賊!”慕容傲一聽見秦玉城的名字,立刻暴怒起來,吼聲震得整個水牢都在悶聲作響!
姚烈失聲道:“請慕容門主冷靜些,要是被外面的守衛發現了,可就不好啦!”
他話一說完,慕容傲忽然大笑起來,斥道:“你一聲聲‘慕容門主’叫的倒親熱!你既然這麼忠心於我,這麼痛恨秦玉城,那就罵他幾聲來聽聽。你罵的好,我就把這狗屁的吸星**傳給你,叫你去對付許淵齊和秦玉城,還把這門主之位讓給你!你要是罵的不好,就休怪老夫放不得你走,打發你二人去黃泉路上給老夫做個先行官!”
姚烈身子一顫,豆大的汗珠低落在地上,強忍著道:“這有何難……秦玉城喪心病狂,手段卑劣,搶奪我暗影門正統門主之位,罪無可恕……”
慕容傲冷聲問道:“罪無可恕,該當如何?”
姚烈一咬牙,拼了!
“當先將他割鼻削耳,手足砍下來!再施以‘看天’之刑,把這狗奴才五馬分屍,剁成肉醬餵狗,叫他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他正越罵越帶勁,不多時竟然把自己的真感情都帶起來了,罵的是唾沫星子亂飛,眼看就要罵道秦玉城的老親孃的老親孃那裡,卻有猛然傳來一陣怒喝的聲音。
“逆賊!竟敢侮辱門主!”
姚烈身子劇烈的一陣,抬頭竟看見慕容傲一張猙獰的老臉正咧著嘴陰笑著看著自己。姚烈只覺得天旋地轉,再也罵不出一個字來,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指著慕容傲失聲道:“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