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懷特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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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懷特的“教導”
回到公寓，龍野迫不及待往**一跳，學著古人的樣子打坐靜修。
原力和中國傳統的真氣概念不一樣，它儲存在血液中，隨著血液流動，而透過刻意控制，原理可以帶動血液一齊加速流動。“先生，為什麼只有元素使的血液有各種奇效，普通奧術師的血液就不行呢？原力明明就存在於血液中啊。”
“我剛睡著！”懷特抱怨一句，“你問這個？的確，原力儲存在血液中，不過一般奧術師流血後，原力會自動分離出來並漸漸消失。而元素使的原力，除非本人使用，否則不會與血液分離，並能夠為人體所吸收。”
“所以，我再叮囑你一遍，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我元素使的身份，父母、情人都不行！否則，我不清楚是否會有人抓你去賣血。”懷特實力強大，遇上多少人都能打能逃，可龍野是他現今唯一的學生，一旦龍野出了意外，世界上便又剩下他一個元素使了。
“唉，往昔的光芒萬丈，如今的忍氣吞聲……先生，今後你我要過小心謹慎的生活了。”龍野同情道。
“你要記住，所有隱忍的目的都是有朝一日能夠登峰造極。絕對不能因為隱忍而隱忍，從此淪落為一介庸人，明白了嗎？”
“明白了。”龍野語氣堅定地答道，然後繼續打坐。懷特不再說話，也沒有離開龍野的身體，不一會兒睡著了。
沒過多久，龍野被一陣呼嚕聲吵到，真不知道懷特一個幽靈是怎麼打出來呼嚕的。“先生醒醒！喂！先生！”
“怎麼了？”懷特有些不滿，好不容易有一具身體能讓他的靈魂休息一下，又接連被弄醒。
龍野無可奈何地回答：“先生您打呼嚕賽打雷啊，我沒法專心恢復。”
“哦，我的實體化忘記取消了。”
“實體化？這是什麼奧術？”龍野的好奇心上來了，誰都攔不住，當即纏著懷特解釋。
懷特拗不過他，講道：“嗯~大抵就是讓我這種靈魂體具有接觸實物的能力，反過來用，能讓身體虛影化。”懷特打了個哈欠，索性離開了龍野的身體，躺在**，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先生什麼時候能教我這個？”龍野雙手合握擺出一種懇求的姿態，眼神中滿是真摯的光彩。
“收起你這幅噁心的表情！”懷特笑罵，“實體化和虛靈化
看，、書;
他在磨牙！龍野把被子蓋在頭上，才減輕了一點干擾。可沒過多久打擾他睡眠的又來了——“哈哈哈，受死吧螻蟻們！法王之刑！”
“ohno！”龍野知道懷特隨便一個奧術就能拆了整棟樓，趕忙翻身起來，不料乒乒乓乓地滾到了地板上，然後連滾帶爬地鑽進臥室，只看到懷特側側身子，繼續安眠。
“還讓不讓人活了。”龍野喪氣，去冰箱裡找到了一塊凍豆腐，躺在沙發上朝自己頭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終於睡著了，這是他最後的念頭。
第二天早上，懷特精神十足地走出來，吸一口清晨的空氣，只覺得神清氣爽。可他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龍野時，不由得嚇了一跳。龍野臉上貼著創可貼，額頭上包了紗布，眼下掛了兩個熊貓般的黑眼圈。
“went，誰打你了？我去替你教訓他。”懷特捋起袖子，擺出一副認真的架勢。
龍野正無趣地盯著眼前的泡麵，聽到懷特說話，幽怨地抬頭，緩緩道：“先生您心態真年輕，不過這次您應該抽自己。”懷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龍野開始暴走：“先生您睡覺磨牙打呼嚕加夢遊，不給人留活路啊有木有！你年輕的時候半夜被吵醒發現一個白衣幽靈從你眼前飄過是什麼心情呢？”龍野悲憤地反問。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那和你現在這幅熊樣有什麼關係？”
“……好吧先生你贏了。”龍野發現自己被懷特剋制地死死的，毫無反抗翻身的可能。他把一碗泡麵推給懷特，假期另一碗中的泡麵往嘴裡送：“狀態不好沒做早飯，將就一下吧先生。”懷特段坐下來，捏起一隻叉子將面捲起來吃下，優雅而毫無噪音。
龍野對比一下正在像豬拱食槽一樣趴著、狼吞虎嚥而呼嚕聲大作的自己，不由得感嘆自己和紳士的差距。今天是週日，學校沒課，正好用來修習奧術。於是龍野三下五除二解決泡麵，央求懷特教他。
懷特滔滔不絕，什麼奧術的作用原理、元素的特性、修習方法、融合條件……龍野聽得暈頭轉向，一邊聽還一邊拿了一個小本子速記，最後實在堅持不住說：“先生停一停，我消化不了。”懷特換口氣，說：“其實這些都不重要……”
“噗！”一片鮮紅染上了桌上的紙巾，“那什麼是重要的？”龍野以“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的態度詢問道。
“天賦、努力。”懷特簡單總結，“愛迪生說：‘成功是1%的靈感加上99%的汗水。’他說的沒錯，因為沒有那1%的靈感或者說天賦，你有再多的汗水也不過是強者麾下的一個成員而已。這個世界殘酷得很，天才都有隕落的時候，更何況尋常人們。”
“是啊，我早就有所耳聞了。但不管怎麼說，如果一個天才不去努力，那他只會慢慢蛻變成一介庸人。”龍野知曉了懷特的深意，他的天賦雖然少得可憐，不過也不至於一點也沒有。至於努力，那就看後來的了。成為強者的道路，註定銘刻著血與淚，以及眾多沉重的腳印。
“我再給你講一點，奧術師可以劃分等級——這事兒一般是奧術師聯盟來做。學習了第一個奧術之後，你就自動晉入c級。之後每提升一級，人們都會學習一個新的奧術或是在原有的奧術上改進，改進原有的奧術不僅有一定的基礎，它也等同於一個新奧術的威力。不過奧術之所以稱為奧術，是因為它有著無窮的奧祕，哪怕是你c階修習的奧術，經過多年的不斷練習體會，也能發揮出匹敵高階奧術的威力。所以，許多人窮其一生，也不過學習了五六種奧術而已。“懷特喝了口水，繼續講道：“但是，元素使的強大就在於，他們奧術的無限性。別人體會奧術的應用，而元素使只需要體會操控元素的方法。”
“聽起來很強大。”龍野點頭承認。
“不過，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專修幾種奧術吧，千變萬化的奧術會立馬暴露你的身份。”懷特再次告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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