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君心與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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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君心與妾同
好久沒寫孤寒了,男主總算出來啦!小白自我感動中,淚奔!
碧落宮中,一抹黑衣上下飛舞。忽而如大鵬展翅,翱翔空中;忽而如落英紛紛,飄然而下。
碧落宮上空,原本陰鬱的天空,此刻更是烏雲密佈,彷彿九天所有的烏雲,都聚集到了這裡。烏雲翻滾中,夾雜著電閃雷鳴。黑影掌上射出一道白光,穿透了層層黑雲,直射九霄天宮。
“哎呦。”只見一人一身白衣,正捂著頭頂上被穿出一個洞來的玉帽驚叫,“誰啊,這麼沒長眼睛,要再偏一點,我這張俊臉不就穿孔啦!”他還沒完,就聽身後傳來“嘭”的一聲,殿柱被穿了一個斗大的孔。
這白衣人本是殿中的守門神,名叫虓翼,現下他見殿柱被洞穿,心下大驚,腳下生煙地往殿內跑去。
殿內天君金光子正與眾仙商議仙草移栽之事,時下凡間東洲地段,苗民暴亂,遭朝廷鎮壓非淺,生靈塗炭。但能醫治傷亡的雪蓮,芝草,蟲草等上藥,又都長在西州地段。所以想派仙人施法,將西州地段的草藥移栽到東洲苗疆地段,便於醫治下世百姓之用。
那虓翼剛想進殿,但見殿內正在商議正事,便又退了回來。想回又不敢回,想留又不敢進,只好在殿邊守著,偏巧不巧地聽到了殿內商議的內容。他跟西洲的山神百里有舊,聽到這裡,心下焦急,便腳下一跺,駕了一道白雲朝西洲駛去。
西洲與玉山接壤,仙草便是長在西洲的天山上。虓翼踏雲來到天山時,只見山頂滿目蒼茫,白雪映掩,在陽光下白光灼灼,如玉生輝。但山腳卻是草木豐繁,華秀異常。
虓翼來到玉山頂上的白玉宮中,看門的小仙正是山中的芝蘭仙子,與虓翼也算熟識,於是便很快把他引到山神百里處。
“哦!今早突見祥雲繞樑,久而不去!百里以為必有喜事,果然虓翼兄大駕光臨啊,真是幸甚幸甚!”百里一身灰白格子大褂,灰格子上點綴著一撮撮灰毛,遠看不甚明朗,近看倒有幾分滑稽。
“老弟,我今日過來可是有萬分緊要的事情要告知與你,你也好早做防範。”虓翼一見到百里,便直奔主題。
看著虓翼一臉的嚴肅,百里面不改色,嬉笑依舊,只是眯起了那雙如鷹隼般細長的眼睛,“既是要事,虓翼兄不妨直說!”
於是虓翼便將在殿前聽到的移栽仙草的事情跟百里交了底,百里雖一直嬉笑著,但那細長的眼睛卻是越眯越小,最後只剩下一條黑線。
“多謝虓翼兄不遠千里前來相告,百里感激不盡。”聽完虓翼的話,百里已經張開雙眼,一瞬間似有雷電閃爍其中。
“好啦,自家兄弟,不必客套。我還得儘快趕回去,不然要是讓天君發現,不把我除去仙籍,就算罰我下界,也夠我受的啦!”虓翼一副要馬上回去的樣子。
“虓翼兄,既然事態緊急,那你就先回去,百里改日再謝。這裡有一瓶碧玉瓊漿,是我採這玉山百年精氣所得,先贈與虓翼兄,聊表謝意!”百里說著從袖口中取出一個乳白色瓷瓶,遞給虓翼。
虓翼一聽說是碧玉瓊漿,眼中一亮,此刻正訕笑著接過,“既然如此,虓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弟,虓翼先告辭了。”說完,白雲一閃,朝天宮飛去。
回到殿前,只聽得殿中還在為到底該派誰去移栽的事情爭執。虓翼這才放心地一笑,立在廊下靜侯。
殿中好不容易有了定論,天君決定派藥仙彤華下界移栽仙草,順便懸壺為民。殿中各仙正待散去,突見一白衣人慌慌張張撲進殿來,伏跪在殿中。
“虓翼,何事慌張?”金光子款款落座在御座上,周身白光縈繞,金衣玉容,神色自若,音聲如玉,語氣平緩。
“啟稟天君,剛剛從下界射來一束白光,洞穿了西天門的天柱。”虓翼隻字未提自己在殿前等候偷聽的事情。
“哦?有這等事?可有查得是何人所為啊?”金光子語氣仍是平緩無波,彷彿這只是再平凡不過的小事而已。
“西天門方向應是冥府地界,虓翼雖未查得是何人所為,但除了冥府之人有如此之膽外,虓翼實在不知還有誰敢如此作為。”虓翼口氣中雖沒有明確指出是何人所為,但卻句句針對冥府,使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否與冥府有隙。
金光子聞言未置可否的笑了笑,“虓翼,待會叫天公白睤修理一下殿柱即可,此等小事,以後自行處理便是。”
原想著天君會因此震怒,下伐冥府,將上次天孫金芝子被傷的仇一併討還。卻不料天君居然如此處置,難道就放任這冥府騎到我們天府頭上撒野不成。虓翼心裡很是不甘,但面上卻乖乖地回了個“是”,退了出去。
仙人中也有幾人面lou忿色,但也不乏淡然處之之士。
“今日事定,各位仙家如無他事,儘可散去。”金光子淡漠如故,語氣中不見絲毫波瀾,姿態悠然自若。
聽聞此言,殿中仙人自是個個識趣,出殿騰雲而去。
碧落宮中,白光閃過後,黑雲盡去,恢復了以往的陰鬱。
孤寒此時正立身琅嬛樹下,黑衣翩然,黑眼如墨,俊逸的臉上透著一道得意地淺笑。
“寒兒,你剛才在幹嘛呢?搞得整個冥府漆黑一片。”一個嬌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冥後蓮步輕移,衣袂如雲。
“寒兒給母后請安!”孤寒屈身一禮後,馬上上前一把扶住冥後,往殿內走去。
“母后,我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了,您應該履行對孩兒的承諾,放孩兒出去了吧!”待冥後坐上玉椅,孤寒一邊蹲下身,一邊輕搖著冥後的衣袖,笑著說。
冥後無奈地搖了搖頭,用食指輕輕地在孤寒額頭上一點,“你呀!有了心上人,就連父皇母后都不要啦!你算算,這短短的百日內,這事你在我面前提過多少次了,少說也不下二十次了!”冥後說完故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孤寒笑著繼續輕搖著冥後的衣袖,“母后,在孩兒心裡擺第一位的永遠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美貌天下無雙,聰慧世間一流,慈心仁愛更是無人能及的母后您啊!”看著冥後一臉的笑意,孤寒再接再厲,“母后是這世間最疼寒兒的人了,離了母后,寒兒真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寒兒請母后放心,無論寒兒到什麼地方,心永遠跟母后在一起。”
“好啦好啦!不要說啦,我身上都起疙瘩啦!”冥後做樣摸了一下手臂,正色道,“寒兒,你要出去也可以,但你採來的那枚如意果,到現在還沒吃呢!先前是怕你功力未曾恢復,吃下去更傷神。現在既然你的身體已經無恙,就先吃了如意果再說吧。”說著手一伸,那個裝如意果的黑匣子已經託在了手上。
孤寒接過匣子,取出如意果,幾口便吞下肚去。但只以瞬,便臉紅身熱起來,“母后,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身子很熱啊!”
“來,寒兒,快,躺到**去。”冥後連忙把孤寒扶到**。孤寒一躺上去,很快就睡了過去。
看著**躺著的那抹黑色身影,冥後淡淡地嘆了口氣,“寒兒,別怪母后,母后這也是為了你好!”說著便施施然出了殿門。
來到黃泉宮中,冥君黑袍掩地,正襟危坐在寬大的玉椅上。看到冥後飄然而來,他原本生硬的臉上,立馬lou出一抹燦爛的笑。而且極是自然,彷彿那笑一直就掛在他臉上一般。
“阿曇,怎麼樣啦?寒兒睡了沒?”冥君一把拉過冥後的柔荑,讓她坐到自己身旁。動作一氣呵成,自然淋漓,彷彿已經演練了無數遍。
“嗯。”冥後低著頭,一臉不快。
“怎麼了,阿曇,你又生氣啦!”冥君小心地問。
“都是你!又讓寒兒受苦了!不知道他這一覺,要睡多久?”冥後轉過身去,背對著冥君,語氣中已滿是不快,“我現在都後悔給他吃那枚如意果了。”
“阿曇,別擔心,寒兒這覺最多睡個十天半月就醒了。等他一醒來之後,就練就瞭如意神功,這與寒兒可是千載難逢的好事啊!”冥君雙手輕撫在冥後肩頭,把頭貼在冥後耳邊,柔聲說。
“真的?”冥後轉頭,一臉不信地看著他。
“阿曇,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啦!”冥君繼續他的柔聲細語,“從第一眼見到你到現在,足足上千個年頭,我有哪一次騙過你啦!阿曇,你要相信我!”
冥後聞言嫣然一笑,“好啦!相信你就是啦!只是。。。。。。”話還沒完,冥君那兩瓣薄脣已經貼上了她的紅蕊。
孤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天以後了。他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有著世間永珍,自己則化身其中。忽而如泉水般,流淌在靜謐的山間。忽而如鮮花般,開放在輕顫的枝頭。忽而又如彩蝶般,翩飛在林間花叢。忽而如猴子般,穿越樹梢山崖。忽而又如雄鷹般,展翅翱翔。。。。。。
“寒兒,你總算醒啦!”孤寒一睜開眼,便見到了冥後那張焦急的臉。
“母后!”孤寒待要起身時,才發覺自己全身酥軟,使不上勁。
“寒兒,你躺著別動,再在**將養幾日,便可下床了。”冥後已lou出了她那抹溫婉的淺笑,一時間居然聽到花兒開放的聲音,“你這一覺睡了足足半個月,已然煉成了如意神功,甚是耗神,所以不要急著下床。”
“母后,為什麼會這樣?你早就知道會這樣,對嗎?”孤寒並沒有因為聽到自己煉成了如意神功而高興,而是為自己在**躺了這麼多天而懊悔。
“寒兒,別怪母后,母后也是為你好啊!你吃了如意果,不但可以變化自如,而且自身仙力也可一日千里,也可早日修成上仙之果。”冥後一臉勸慰。
“可是,可是我這一睡,清清怎麼辦?人間都已經快四年了,我怕清清她早把我忘了!”孤寒一臉焦急。
冥後眼中閃過一絲心痛,臉色一冷,“寒兒,如果只過了短短四年,就把你忘了的女子,那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歡,不是嗎?”
聽出了冥後語氣中的不快,孤寒也覺得她說的有理。雖然心裡還是焦急,但身子卻已是躺了下去,“母后說的對,寒兒再將養幾天再去找她也不遲。母后守著寒兒,一定也很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冥後笑著關照了幾句便出了殿門。
孤寒望著碧色的殿頂,心緒一陣翻騰。清清,你真的把我忘了嗎?清清,你一定要等我,我馬上就會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