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世事兩茫茫二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世事兩茫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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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世事兩茫茫二

接近尾聲了,白櫻要逃跑了,現在才知道,寫作好累啊,看來做個YY夢,還真是不容易。 不過這本不是白櫻喜歡的題材,只是練練筆,下本更精彩,親們繼續支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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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敏頭七的那天,我如願,在夢中見到了她。 看她仍是一臉淡笑如雲,手中抱著那個未出生便已過世的女嬰。

“淑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滿臉淚花的向她跑去,雖然從倩蓉的眼中,我看出了什麼,但我查了淑敏那幾天服用的方子,和留下的藥渣,實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希望聽到淑敏告訴我的真像。

淑敏淡笑著示意我不要過去,我傻傻的站著那片輕薄的藍霧外,悲涼的看著她。 淑敏溫婉的聲音緩緩響起,一如既往的柔和寧靜,“曼清,都過去了,我也是命該如此。 現在解拖了,你應該替我高興。 ”

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後,又接著說,“曼清,我現在最放心不下的是我阿瑪,他在幾個月後,會有牢獄之災,我想請你幫忙,一定保他平安。 我現在能求的人,只有你了。 ”

看著她眼中的不捨,我流淚的嘴角牽起一抹明麗的笑,“淑敏,你放心吧,我一定想辦法保他們平安。 ”

“謝謝你,曼清。 還有句話,請你轉告曼琪,今生緣分未盡,我們後會有期。 ”淑敏的身影越來越淡,聲音越飄越遠。 我大叫一聲。 “淑敏!”便從**驚醒過來。

雖然是個夢,但我知道淑敏真地來過。 但她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想了很久都沒明白過來。

玉瑩在幾天後生了一個女兒,我過去看她,原本嬌俏的玉臉上,滿是盈盈的淚光,“曼清姐姐。 我不知道生孩子這麼痛。 ”

看著她委屈的小臉,我笑了起來。 “是啊,生孩子真的很痛,那是娘身上的一塊肉啊,能不痛嗎?”輕輕撫摸著她的肩頭,我笑得很清淡,“你好好休息吧,這月子裡可是不能見風。 不能勞累地,仔細著身子。 ”

她見我要走,連忙一把拉住我的手,“曼清姐姐,你不要走。 。 。 。 。 。 ”

我看了眼她欲言又止地模樣,心下生起一股疑惑,拍著她的肩頭,安慰的看著她。 “說吧,姐姐不走。 ”

沒想到她竟一下撲到我懷裡,大哭了起來。 我沒有勸她,任由她在我懷中痛哭流涕。 良久,她才抬起那張如玉的嬌顏,梨花帶雨的看著我。 “曼清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月見草會害淑敏難產,我真的不是故意地,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 。 。 。 。 。 。 ”

聞言,我全身一怔,看著她滿臉的內疚和自責,我竟沒辦法出言安撫,或許是不想原諒吧。 良久。 我吐了一句。 “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

我沒有問這月見草是怎麼來的。 也沒有問她是怎麼下的藥,因為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淑敏已經走了,剩下的人,就應該好好活著。

永琰自從淑敏走後,變得更沉默了,也更忙了,很少來內院走動,很多時候都是呆在宮中。 府中也沒有因為多了一個阿哥和格格而回復以前的生氣。 我因為聽到鍾明和大德寺方丈的對話,對他亦沒有釋懷,是以也沒過去找他。 雖然淑敏那天來找我時,叫我保她家平安,但我就是不想讓永琰知道。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心下更是不安,時間越來越近,可我還是沒想到什麼辦法。 我不想去找永琰,現在我能kao的,只有阿瑪了。 打定主意後,便命人備了馬車,準備去徹穆袞王府。

馬車沒行多少路,便被一個和尚攔了下來。 車伕見是一個和尚,倒也沒有為難,停車問他什麼事。

那和尚聲音清越,“阿彌陀佛,請問是徹穆袞格格地車架嗎?”

我是以格格的身份進永琰府邸的,他這一問,看來竟是找我的。 那車伕聞言,也不敢怠慢,忙問,“師傅可是有何法示?”

“阿彌陀佛,貧僧這邊有一封書信,須交給徹穆袞格格,請先生代為轉交。 ”

那和尚語氣平淡,沒有絲毫起伏。

我聞言,也滿是詫異。 車伕在外面詢問我要不要收信,我突然想到了鍾明,連忙讓他把信收下,遞了進來。

信封上是“徹穆袞格格親啟”幾個字,看筆跡,果然是鍾明的。 連忙開啟,看了起來,只是越看心下越寒,最後終於跌坐在地毯上。

鍾家原是天師教本源,是以代代學道,鍾明的父親因得罪了前朝地寵臣年羹堯而獲罪,天師教自此不再。 鍾明攜天師教信物出逃,到了白馬寺出家,後認識了師兄巨集德法師。

白馬寺是承德避暑山莊的皇家寺院,也是在那裡,兩人認識了年方十歲的永琰。 永琰不知從何處知曉了鍾明的身份,便跟乾隆請旨,恢復鍾明的天師身份。 其時,白蓮教四起,若是天師教能興起,多少也能起到牽制作用。 再則又可宣揚一下自己的仁德聖心,考慮到這些,乾隆才允了永琰的請求。 鍾明也就欠了永琰一個天大的人情。

而巨集德法師,一心想做住持,對佛法精要研究的也很透徹,曾在佛教的八壇論法中名聲大噪,後來被永琰調到了京城地大德寺,並做了住持。 這樣地恩德,便也是算是欠了永琰人情的。

永琰在我入了富察府後,便對福康安動了殺心。 他著鍾明找來了中原甚少人知曉地糜荼草汁,滴在平安符上。 交給了巨集德法師,再由巨集德法師交給富察福晉。

還有莫言,鍾明說他就是轉世為人的孤寒。 孤寒自與金芝子一戰後,便傷了神識,不記得我了。 後來喝了九霄凝lou,又將紫霞當做了心中之人,直到在黃泉邊見到我之後。 才恢復了神識。 但又怕我不能原諒他對我所做地一切,便想歷一次輪迴。 好好陪在我的身邊照顧我,是以才找了一個靈魂早逝的肉體,找到鍾明,進了宮。

但應那次將我抱回錦繡宮後,便惹來了永琰的怒意,他按了一個亂用巫蠱之罪,將莫言投入了司天監的大牢。 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卜。

鍾明本就忠良,福康安的死和莫言的牢獄之災,讓他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而巨集德法師,也因間接害死了福康安,而終日自責。 現在借洗禮之由,將一生修為傳給綿寧,算是還了永琰地人情,圓寂而去。 鍾明也將衣缽傳給了方外弟子。 便離開了這裡。 他留這封信給我,一是出於內疚,二也是希望我能讓永琰回頭,不要再這般執迷不悟了。

我將信揉碎,xian起窗簾,讓它化作片片柔絮。 隨風而去。 一如我此刻的心情,支離破碎,隨風飄搖。

阿瑪和二哥見我回來,都很高興。 二哥說,二嫂這幾天就要生了,叫我在府中多呆幾日再走。 我也正為鍾明地信傷神,一想到永琰就心痛,在家多住幾天也好。 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仍是住在聽雨閣中,巨集德法師圓寂後,大德寺暫不留宿香客。 茗香便也回了府中。 這次我回家。 自然也把她帶在身邊。

院子還是那間院子,看著滿眼漸近蕭索的院落。 想起以前跟有月她們一起,喝茶賞花的日子,想起跟福康安他們一起,吃鹿肉踢蹴鞠的日子,歡聲笑語猶在耳,此時卻已殊途。

大哥,福康安,淑敏都已與我們天人永隔,吉慶現在是宗人府的管事,吉郎阿則去了福建,也都多年未見。 有月和玉瑩也不知從何時起,不再是以前的模樣。 亦或是她們從來都是如此,只是自己變了,所以才覺得她們不同了。

發覺自己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嘆氣,苦笑了一下,看到呆呆立在門口的茗香,無語,搖頭。 人生真是蹉跎,年少便識愁滋味,何時是個頭?!

伸手從懷中掏出只剩下一個花梗地菰蓉花,我笑了起來。 都說這花有起死回生之效,為什麼卻沒能救回大哥和淑敏。 在他們去時,我都給他們各含了一瓣,但他們最後還是沒能回來。

雖然太后和永琰都服過這花,也都活了過來,但最讓我欣慰的是,救了香妹。 那時有月臉色蒼白的來找我,讓我去救香妹。 我們趕了好久,才趕上了抱著香妹緩緩朝山中走去的吳廷禮。 我也沒怎麼解釋,直接將紫色的花瓣塞進了香妹的口中。 當香妹慢慢睜開雙眼時,當吳廷禮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張朝自己微笑的俏顏時,我清楚地記得,那時我感動地留下了欣喜的眼淚。

或許這花只對病重之人和新亡之人有用。 大哥和淑敏都是死了超過一天的,太后和永琰都是重病未死,而香妹則是死時不超過一天。 最後一瓣,我給倩蓉,但她中的是胎毒,並不是重病,是以收效不大。

“曼清,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二嫂笑著站在我身旁,我居然沒看到她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二嫂,你怎麼來啦,快坐,我給你把把脈。 ”看了眼她隆起的大肚,我連忙扶她坐下,給她把起了脈。 良久,我才笑了起來,“二嫂,恭喜你啊,這是雙生地喜脈,大夫可曾有過交代?”

二嫂聞言,溫婉的臉上早已掛起了和煦的笑容,“曼清,你也這麼說啊,那我就放心了。 那大夫是說,有可能是雙生,讓我們做好準備,你二哥當時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早早就開始做小兒車了。 我說讓他到時買兩個回來就成,他偏要自己做。 這幾天應該可以做好了。 ”

看著二嫂滿臉的幸福,我握著她的手,替她高興。

沒聊幾句,二嫂就眉頭一皺,“曼清,不行了,看來是快生了。 ”看著她臉上開始冒汗,我連忙叫茗香去找人過來。

府中的接生嬤嬤早就已經請來,這幾日都侯在府中,一聽說二福晉要生了,連忙命人準備起來。 二哥將二嫂抱到房中時,早有人侯在那頭。 見二哥一臉緊張的出來,在廊中焦急的徘徊,我也不敢怠慢,進了產房,察看二嫂地情形。

二嫂情形還算穩定,接生嬤嬤說孩子胎位很正,很快就能出來。 果然,沒多久,兩個小傢伙便都鑽了出來。

我高興地跑了出去,“二哥,生了,嫂子生了,一男一女,龍鳳胎呢!”

二哥一聽,連忙衝了進去,抱抱這個,親親那個,跟個孩子似的。

之後幾天,我一直留在家中。 先出來地是女兒,手上有一個粉紅色的薔薇花型的胎記。 我突然想起了淑敏那晚說的話,把這話告訴二哥後,二哥臉色一滯,明白了我的意思,便給女兒取名淑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