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九章 香瓜一片,潤喉

第一百一十九章 香瓜一片,潤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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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香瓜一片,潤喉

謝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援,今天得知公主閣中的一個姐妹去了,白櫻很傷心。 她的文文也很經典《陌雲繡》,白櫻的書頁下有個直通,請親們有空去看看。 現在公主閣中的姐妹正在商量,會將她的文文繼續下去,請親們支援。 白櫻在此代表公主閣的所有姐妹,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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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午,草草用完午膳便去了溶陽宮。 這一路走來,雪還在繼續下,道上已經積起了厚厚一層,有宮人正在灑掃,是以道上還算乾淨。 看著一旁樹上積起的白色雪衣,漫行在無邊無垠的雪海中,長長舒了一口氣,心下開闊了很多。

月兒已經醒了,但身體還是很弱,我又給她把了下脈,開了幾劑調理的方子交給了房中的蘇拉。 等她退下後,我拉起月兒的手,“月兒,感覺好點了沒?”

月兒的手雖然還有點顫抖,但溫度已經回覆了過來,“才人,已經好多了,謝謝你。 你能告訴我,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笑著拍拍她手背,“你體內的姑獲鳥靈已經出來了,以後你就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

月兒聞言很是吃驚,想掙扎著坐起來,但被我按在了**,“月兒,你要好好休息,現在你體內陰氣太盛,需調養一段時間才能回覆,宜靜不宜動。 ”

“可是才人,我。 。 。 。 。 。 ”月兒的臉上掛起一串清淚。

“沒事。 都過去了。 ”我輕輕拭去月兒臉上地清淚,笑著安慰。

“才人,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月兒雖然還掛著淚,但嘴角已經漾起了一抹笑意。

“好啊,我想聽。 ”我是實話實說,真的想聽,為什麼這姑獲鳥靈會進了月兒體內。 難道單單只是因為她的四陰命格嗎?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才人還記得嗎,我以前是十四阿哥宮中的蘇拉。 那時十四阿哥去後。 由於我已經有了身孕,太后以我懷有皇族子嗣為因由,把我安排到了她的慈寧宮中。 ”月兒盯著床頂的紅色暖帳,開始回憶起來。

月兒那時已經有三個月身孕,一天,跟往常一樣,太后送來一碗養胎的藥。 月兒也不疑有他。 當著那送湯人面喝了下去。 但到晚上,身下便傳來一陣絞痛,之後便開始流血,太醫來時,孩子已經沒有了。 月兒悲痛交加,在**昏睡三天三夜。

後來,太后以未能妥善保養皇嗣之名,想將她處死。 幸虧宜妃在一邊說了幾句好話。 才將她罰入浣紗庫,充做苦役。

一月初一那晚,下起了雪,跟昨日一樣。 那晚很怪,月兒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到了子時。 突聽到屋頂傳來一陣淒厲地鳥鳴,之後便見一隻紅色的怪鳥,落在她屋中。 那跟山雞般大小地身子上卻長著九個腦袋,身後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月兒嚇了一跳,連忙從**坐了起來,縮到床腳。 那鳥只是抬起頭,用那雙火紅的眼睛斜睨著她。 好久,突然傳來一陣細語,“你難道不想為你腹中的孩子報仇嗎?”

月兒的腦中突然出現了當時自己下身滿是鮮血的場景,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 這時。 又一個聲音開始想起。 “你不想知道是誰下的藥嗎?”

接著又是另一個聲音,“你不想逃回公道嗎?”

。 。 。 。 。 。

“你是誰?”月兒看著越來越近地紅色鳥影。 驚恐的問。

“只要你說你願意,我便可以讓你為你死去的孩子復仇。 ”

月兒看著那道詭異的紅影慢慢逼近,神志開始出現迷離,最後說了三個字,“我願意!”那鳥兒便一下鑽到她體內。

自此以後,她一聽到有嬰兒啼哭,自己就會忍不住想過去看看。 每當月晦之日或月缺之日,身體中便有一股滾燙的力量,像要掙拖出來一般,自己的意識便會昏迷。 而且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誡她,讓她不能對別人提起這件事,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

聽到這裡我才想起,她以前在浣紗庫時,老是有事。 到了我的紫竹殿後,也會整天不見人影,原來跟這姑獲鳥靈的附體有關。

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好好休息,我便出了門。 我心中還有很多疑問,是以去了彌天宮,或許莫言知道答案。 一想起昨天他摟著我地情景,心下沒來由的一甜,覺得那種感覺,比在永琰懷裡更踏實。

對於永琰,我總覺得是愧疚,他對我真的很好。 他的眉眼,他的嘴角,總能掛著那抹清淡的柔笑。 每次心情不好地時候,每次傷心難過的時候,他也總是默默陪在我身邊。 這樣一個如春風般和沐的男人,的確是天下女人可遇不可求的良配,我又怎麼會不心動。

但不知為何,可能是先入為主的緣故,我還是比較喜歡像孤寒這種型別的男子。 莫言,那雙如子夜般漆黑的深眸,有著跟孤寒一樣的深沉與靜默。 不知為何,總能撩起我心中的那片柔意。

曼清,孤寒已經不在了,你不應該再沉浸在他那樣地幻象中。 自嘲地笑笑,我朝彌天宮走去。 是的,我必須走出來,至少現在永琰才是我最應該珍惜地。

進了彌天宮,見莫言正捧著一本書,坐在窗前。 西風淡淡,捲起他額間的黑髮,飄散中,我看到了一副水墨。 眉眼如畫,俊臉如玉,紅脣著櫻,一點點如夢幻般不真實。

莫言見我站在廊下,對我淡淡一笑。 發覺自己的失態。 淡笑著朝他走去,“莫言,在看什麼書?”

莫言反手把書遞了過來,我一看,是一本《五行遁術》,“你也看這種?”問了才發覺自己多此一問,他跟鍾明學藝。 不看這種看什麼。

“你找我有事?”他笑著合起書,示意我坐下。 發現自昨天以後。 他就開始會笑了,從我進來到現在,他一直在淡笑。

我也不客氣,捧過一杯熱茶,先喝了一口,“昨晚地那隻鳥,到底是什麼?”

他也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姑獲鳥,又名九頭鳥。 ”

“那它是怎麼進入月兒體內的呢?”我還是很好奇,雖然聽月兒意思,是它撲進去的,但為什麼它能在她體內待那麼久,而且連我都沒看出來呢?

“首先,宿主必須是四陰命格的女子。 其次,它跟宿主之間有一種協議。 就是宿主要親口答應讓它進去。 它進去後,宿主其實跟常人一樣,除非是到陰日陰時,不然,都就沒有任何症狀,所以我們平常也看不出。 ”莫言一臉淡漠。 但卻解開了我心中的謎團。

“那你到底把它怎麼樣了?”我還是最關心那鳥兒的去向。

莫言聞言一笑,清俊的眉目在眼前舒展開來,如一朵清麗地海棠般,透出幾分妖嬈,那一瞬,我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以後有機會,就帶你去見它。 ”莫言地話在耳邊想起,我回過神來時,他的頭已經kao在我頸邊。 感覺著他口中撥出的炙熱氣息。 我的心沒來由的加快了跳動。

感覺到了我的異樣。 莫言的嘴角閃過一絲魅笑,抬起身。 又立到窗邊。 那道黑色地身影,一時間填滿了我的視線。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麼,只想快點離開。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逃也似地出了門。

出了彌天宮,直接去了十五貝勒府。 由於我是醫官,為皇親國戚出宮問診的事情也時常有,是以出宮時並沒受到阻撓。

倩蓉自小格格死後,傷心欲絕,這幾天都病倒在**。 我去時,她還沒醒。 給她把下脈,看來還著了點涼,有點低燒。 開了幾劑藥後,又關照了一下一旁的丫頭,才出了門。

有月正在淑敏的淑香院中閒坐,對著滿園風雪,兩人圍坐在火爐邊閒聊。 見我來了,淑敏連忙笑著起身,讓丫鬟給我倒水。

“你們倒好,清閒得很,讓我一陣好找。 ”我拖掉外套,笑著坐到淑敏身邊,圍著火爐烘起手來。

“你來得還真巧,淑敏的阿瑪前幾日從杭州帶來幾匹上好的綢花,今日剛送過來,你待會也挑一匹,做身緞襖。 看你這樣,老喜歡穿素色的,小心永琰不敢收你。 ”有月扯了扯我白色地衣襬,笑著說。

“我這不是在守孝嘛,哪能穿什麼花色的衣服啊。 ”我看了一眼有月墨綠色錦襖上那朵寶藍色的海棠花,笑著說,“哪像你,穿得這麼妖嬈,永琰當初莫不是看種了你這身上的海棠花?”

我知道有月最喜歡海棠,當初選秀時,她繡的就是海棠,是以才這麼逗她。 淑敏聞言,在一旁掩嘴笑了起來。 有月臉上一紅,端起一邊的茶杯,喝了起來。 但顯然喝得有點急了,一口下去便咳了起來,我跟淑敏笑得更無狀了。

“什麼事,這麼好笑?”門口一身青衣飄然而來,不是永琰,還能是誰。

我們連忙噤聲,知道這兩天小格格剛走,他地心情肯定不好。 見他袖口彆著黑布,我心裡也跟著難受了起來。 看出了我們的心思,永琰嘴角仍然掛著那抹淺笑,“曼清,你怎麼也來啦!也不讓人過來通報一下。 ”

“我是來看一下她兩的身體怎麼樣,也沒別的事。 ”我看了眼低頭不語的淑敏,笑得很淺。

“我帶了一個紅瓜回來,這是西域今年進貢的紅瓜,不多,是皇奶奶唸叨你們有了身子,才賜了一個下來。 正好你們都在,就都嚐嚐。 ”永琰說著便命人去取紅瓜。

不一會兒,那人便端著一盆切成片的紅瓜進了門,那紅豔豔的色澤,晶瑩玉潤的瓜瓣,一下子便吸引了我的視線。 我是去年冬時,去太后宮中吃過一次,那鮮甜地滋味,地確不是一般瓜果能比的。

有月和淑敏各取了一塊放在脣邊,輕抿,一口甘香頓入口中,兩人俱是很意外。 我也取了一塊,還是跟去年一樣地感覺,鮮甜潤喉,甘香留味。 永琰見我們吃得開心,也隨手取了一塊,入口便讚不絕口。

命人給倩蓉送去幾塊後,一個瓜很快便被我們吃了個精光。 連一向矜持的淑敏都吃了三塊,更何況我跟有月。

給有月和淑敏把了下脈,覺得還算平穩。 只是兩人這段時間有點害喜,是以給她們加了幾味除喜的藥後,我便回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