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潮隨風雲起,請君入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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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潮隨風雲起,請君入甕易
是夜,福康安他們都下了山,留著幾隊兵馬還在苗嶺山上守著。 見他們一臉喪氣的模樣,我都覺得納悶,不是圍攻乾州城嗎,這麼大的苗嶺山都打下了,這乾州城還不是探囊取物,怎麼一個個都這副模樣。
“你們幹嘛呢?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在永琰身邊找了位置坐下,不解地問。
永琰笑著把手搭到我肩頭,“曼清,你來幹嘛?這裡可沒你什麼事?”
我白了他一眼,我知道,大哥走後,他們就更不希望我管他們的事了。
“是啊曼清,你回去吧,好好休息,等著我們攻下乾州城的好訊息吧!”羅思舉衝著我笑,被一旁麼妹不經意的一瞟,連忙收了聲。
“哼!你們不告訴我,還怕我不知道!不就是乾州城的佈局你們摸不清,打進去中埋伏嘛!”我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一口,看著眾人一臉菜色,心下一喜,看來果然被我言中了。
永琰在一旁笑了起來,“還是曼清聰明,一猜就中!那你說說看,有什麼辦法能破了這乾州城。 ”
“哼!你們不告訴我,我憑什麼告訴你們!”我一臉得意地迎上永琰柔柔的目光。
“好啦,我的大小姐,告訴你還不行嗎!”麼妹笑著拉過我的手,跟我講起了他們攻城的情況。
原來乾州城的佈防竟比苗嶺山中還堅固幾倍,苗嶺山頭只是憑著山險和人力據守。 而這乾州城不同。 它八面都是陣勢,一進去,就出不來。 而且裡面機關重重,舉步維艱。 這半天下來,連攻了三次,死傷不下萬人,最後卻是連城邊都沒碰上。 是以幾人才會這麼鬱悶。
羅思舉原先偷來地佈防圖。 上面也是畫了很多陣勢,但這次進去。 東南西北的陣勢完全不是圖上畫的那般簡單。 而且陣中有陣,不斷變化,連攻了三次,竟次次不同。 這也是讓大家頭痛的地方。
經過下午一戰後,乾州城已經戒嚴,不許人出入,這樣要混進去就已經不可能了。 要想再偷出佈防圖。 更是難上加難。
“哈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活該!誰叫你們不帶我去!”我看了眼幾人臉上的菜色,笑得甚是淋漓。
“曼清,不要笑,死了那麼多人,大家心裡都不好受!”永琰在我肩頭一按,有點嗔怪的說。
一聽到死了那麼多人,我就想起了大哥,心下一酸。 眼淚又掉了下來。 這兩天我已經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再難受,再流淚。 但此刻,還是掉下淚來。
永琰一見,連忙抬袖幫我擦了起來,“真拿你沒辦法。 剛才還笑得那麼開心,怎麼一下就又哭了。 ”
“嗯!好啦!我不哭了!我告訴你們一個好辦法,讓你們不出三天,就可以破了乾州城。 ”我一抹鼻子,又笑了起來。
幾人見我這副模樣,俱是哭笑不得。
“曼清,你就別說大話了,現在是去多少死多少。 再這樣下去啊,乾州城沒破,我們地軍心都快散了。 ”常遇春語氣中透著無奈。 想他帶兵打仗這麼多年。 這種事情也是頭一次見。
有月和羅思舉也是一臉無奈地看著我,福康安和龍躍則在一邊不語。
感覺自己被小看了。 我抬起頭,朝帳外喊了句,“蕭領隊,你進來。 ”
蕭斌聞言,連忙低著頭進來,“屬下參見各位統領。 ”
“蕭斌?起來吧!有什麼事?”常遇春看了眼伏在地上的蕭斌,淡淡地問。
蕭斌聞言起身,立在一旁,恭敬地道,“啟稟統領,今日屬下在辦事時,抓到了三位姑娘,其中一位受傷不輕,已經留在青公子帳中休息。 ”
幾人聞言,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我聳聳肩,不置一詞。 常遇春繼續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抓這三位姑娘?”
“這。 。 。 。 。 。 ”蕭斌朝我看了一眼,我笑著向他點點頭,他連忙低頭朗聲答道,“回統領,聽青公子說,其中一位姑娘是吳八月的小妾,喚細雲。 ”
“細雲?!”麼妹第一個問了出來,“真的是她?”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
之後幾人便到了我帳中,麼妹見真是細雲,眼裡多了一絲暖意,“怎麼樣?曼清,她的傷沒事吧?”
“還好,只是失血過多,沒有大礙,明天應該就能下地走路了。 ”我看著她眼裡的擔憂,笑著說。
“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置她?”麼妹有點擔心的問,畢竟細雲待她和香妹不薄,現在香妹已經死了,她不希望細雲再有什麼閃失。
我笑看了一眼永琰和福康安,“你們覺得呢?”
福康安看了眼**之人,淡淡地開口,“請君入甕。 ”
劍花如雨,落向院中,砍斷了一樹綠枝,一抹白色的身影飛舞在落葉中,輕靈而灑拖,衣袖翩翩間,帶起幾縷清風。 吳八月落地後,地上已滿是斷枝殘葉。
一道白光夾著風聲,朝他身前飛來,他輕輕的一抬指,將來物接在手裡,發覺手中是一柄金簪,“細雲的金簪?”他顫抖著開啟那封釘在金簪上的信,“明日卯時,苗嶺北五十里見。 ”
吳八月將手中信紙一把揉成粉末,任由它雖風而去,“細雲,你等著,我馬上就來救你!”
細雲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麼妹晚上不知道起了多少次,看她有沒有醒。 是以細雲一醒。 她便馬上跑了過去,“細雲,你醒啦,來,喝口水。 ”
細雲一見是她,嘴角閃過一絲無奈,坐起身。 接過她手中的水,喝了幾口。 “謝謝!那兩個小丫頭呢?她們沒事吧。 ”
麼妹一聽,不明就裡,我連忙笑著答道,“她們沒事,在另外一個帳中。 ”
昨晚紅綾和綠雨被安排在蕭斌帳中,現在大隊人馬都上了苗嶺,軍中帳篷還算夠數。 想來蕭斌昨日把營帳讓給紅綾和綠雨後。 應該會去別地營帳擠一晚。
“能不能請她們過來,我想見見她們。 ”細雲笑著問我。
我知道她是不放心,但為了穩住她,我還是笑著答應了,朝蕭斌帳中走去。
由於天色尚早,兵士們都還沒起,我到蕭斌帳前時,被眼前地景象搞得哭笑不得。 只見蕭斌捧著一床被單。 坐在帳前睡著了,看來他是怕紅綾和綠雨半夜逃跑,才出此下策。
我也不去吵他,縱身一躍,悄然進了帳中。 綠雨早就醒了,或許是一夜沒睡。 見我進來,連忙坐起身來。 拍了下一旁的紅綾,紅綾一驚,也連忙起身。 我示意她們不要做聲,帶著他們繞過蕭斌,悄悄朝我帳中走去。
路上紅綾滿是抱怨的說,“昨天晚上我本來想上趟茅房,剛出門就見那人躺在地上。 沒辦法,只好又睡了回去。 真受不了,他怎麼就那麼死腦筋呢?我家夫人在你們手裡。 還怕我們跑了不成!”
我跟綠雨聽了。 都笑了起來。
紅綾和綠雨一見到細雲就撲了上去,跪在床下。 “夫人,都怪奴婢沒用,沒能保護夫人周全。 ”
細雲笑看著她們,眼裡滿是柔意,“不怪你們,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們起來吧!”
紅綾和綠雨連忙起身,坐到細雲身側,麼妹和我則退到一邊。
這時蕭斌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一看到我就叫了起來,“青公子,不好了,她們不見了。 ”但當看到**坐著的兩人時,一下又愣在那邊。
我們幾人見狀,笑了起來。 看著他低著頭退了出去的樣子,我心下暗道,還真是個木頭。
吳八月第二天一早便到了約定地林中,這時福康安,永琰,常遇春,羅思舉已經帶著幾千兵士,立在林外。 見他來了,便率隊分四面將他團團圍住。 這吳八月可是個厲害人物,曾經將原苗嶺七十二寨寨主斃於頃刻之間,是以大家都不敢輕敵。
吳八月冷笑著看了眼一身紅甲的福康安,那一襲白色地長衫,在狂風中列列飛舞。 馬上眾人都是臉色大驚,這八月天氣,哪裡有什麼風,但他的長衫的確是迎風招展。 看來此人功力的確深厚,已經到了動靜皆由心的境界。
“你們人還真多,就算把你們全都殺光了,恐怕我也會累得手痠呢!”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這份內力,讓馬上幾人都自嘆弗如。
“吳八月,少廢話!你還是趕快束手就擒吧,這樣朝廷或許會念在你初犯地份上,對你法外開恩,饒你不死。 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福康安看著圈中地那一襲白影,語氣中滿是威嚴。
“哈哈哈!哈哈哈!”吳八月仰天一串長笑,福康安暗道不好,連忙命軍士們捂住耳朵。 但還是晚了,已經有上百人捂著腦袋跌倒在地上,一臉痛苦地呻吟著。 其他人雖沒倒地,但卻也都是一臉痛苦地樣子。
一旁的永琰,常遇春,羅思舉等人也都覺得一陣頭暈。 定了下心神,才穩住身形。 但身下地馬兒卻是不聽使喚地亂嘶亂跳,費了好大的勁才收住了馬韁。
好在這聲大笑不長,不然後果真不堪設想。 雖然今天帶了幾千兵士,但看來還是輕敵了。 福康安一臉怒意地盯著那抹白影,知道自己的獅吼功絕沒有他這般境界。
“笑話!就算要死,我也會拉你們幾個墊背。 ”吳八月滿是挑釁地看向一臉惱怒的福康安,淡笑著開口,語氣中卻透出凜冽地寒意。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福康安冷冷地吐出這幾句話後,手中旌旗一揮,圍在一旁的兵士們便擺成一個無極陣來。
吳八月嘴角牽起一抹冷笑,迎著天邊剛升起不久的淡陽,臉上一片如雲淡風輕的神色。 寬大的衫裾伴著滿頭的長髮,在列列狂風中盡情飛舞。
福康安手中紅色地小旗一指,便有一隊兵士衝著圈中的那抹白影飛奔而去。 後面二路三路的兵士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