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碧玉簪碎,此--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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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碧玉簪碎,此**無奈
回到施心齋後,我躺在**,看著一旁大哥的屍體發呆,淚水順著臉頰流個不停。 大哥走了,就這樣走了,以後再也回不來了。 還有孤寒,也走了,走得那般決絕。
一想到孤寒那冷漠的背影,我的心下一陣絞痛。 為什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連我都不記得了嗎?或許以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我真傻!我真傻!天天在這裡等他,還以為他很快就會來找我,原來這些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一廂情願!他根本已經把我忘了!那樣的眼神,陌生,冰涼,冷漠,無情,這才是真正的他吧!哈哈!不過這樣也好!忘得乾淨!一了百了!
我站起身,走進後院,小十八回來後就昏迷不醒,捱了孤寒一掌後,他的元神傷得不輕。 小十七給他用了三粒天靈丹和一瓶白玉丸,才讓他的元神不至昏聵,人還是昏迷不醒。
對小十八,我是真的很內疚,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傷成這樣。 看著他緊閉的眼,我心下一痛,坐到他身邊,握起他的手,輕聲說,“小十八,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所以你一定要醒來,不然我會很內疚一輩子的。 ”
小十八第三天的時候醒來了,那時我已經把大哥的屍體帶回營中。 我打算帶他回家,讓阿瑪他們見他最後一面。 所以小十七在大哥的屍體上施了層護體咒。 至少保證屍體三年不腐。
羅思舉和常遇春也已經帶兵回來,此時軍中還有近八萬兵士。 而且勒保派出去籌集軍備物資地兵士也已經回來,現在營帳雖然還沒夠數,但糧草已經很充足了,兵士們的氣焰也是空前高漲。 所以永琰決定,休息三天後,攻打乾州城。
我坐在帳中。 看著棺木中大哥一絲不改的容顏,笑了起來。 “大哥,很快就可以回家了,阿瑪他們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還有茗香,她一直在等你回去。 若是讓你再活一次,你會不會跟她表白?呵呵,我知道大哥一定會的!”
“清清!”永琰走了進來。 站到我身邊,扶著我的肩頭,“清清,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他去南山跟我會合的。 如果他直接下山,就不會發生這樣地事了。 我對不起你,清清。 。 。 。 。 。 ”
永琰還要在說下去,我站起身。 抬手撫上他的臉,“永琰,不要說了,這不怪你。 大哥走得很安靜,來這裡之前,他就說過。 人終有一死,有重如泰山,輕如鴻毛。 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戰死沙場,也不可偏安一隅。 他地死雖不是重如泰山,但卻是死得其所,所以你不用內疚。 ”
“清清!”永琰一把將我摟進懷裡,“你真的這麼想?”
看著這樣清淡的男人,語氣中的不安和猶疑,心中一陣暖意。 輕輕地撫上他的臉。 我笑得很明朗。 “嗯!永琰,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大哥也沒有,所以你不用自責。 ”
永琰聞言,眼中一亮,下一刻,一個俯身吻上了我的脣,柔柔的,暖暖地,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心一下子又暖和了起來。 他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以為你會恨我一輩子,永遠都不原諒我了。 我那時真的好怕!好怕失去你!”
“不會!我以後都不會離開你了!”我把頭埋進他懷裡,低低地啜泣起來。 還是沒辦法不去想他,一想起他我還是會好心痛好心痛。
永琰摟著我的肩頭,在我耳邊低語,“清清!不哭!我永遠會陪在你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
這時,營帳的門xian開了,進來一個兵士,“報告統領,外面有個黃袍小兒,來找青公子。 ”
我一聽他說黃袍小兒,連忙衝了出去。 鳳凰兒正立在營前,見我出來,連忙跑了過來,一下撲進我懷裡,哭了起來,“曼清姐姐,我總算找到你了!嗚嗚嗚!曼清姐姐,我好想你!”
我蹲下身,摟著他肩頭,笑著說,“怎麼啦?龍兒這是怎麼啦?不哭不哭,進去裡面說話。 ”說著便拉著他的手,進了帳。
龍兒坐在床前,一看到棺木中的大哥,臉色一白,“曼清姐姐,這是怎麼回事?曼旌哥哥怎麼了?”
我笑著撫摸著他地頭,“曼旌哥哥睡著了,他說他累了,想好好休息。 ”但說著說著,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
“曼清姐姐,對不起,我沒把孤寒哥哥找回來,不然他一定可以救曼旌哥哥的。 ”說著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起來。
我把他樓在懷裡,想裝作不在意,但心下還是很痛,一想起孤寒就心痛。 勉強牽起一抹淡笑,任由淚水滑過臉頰,“好啦!龍兒,不哭!姐姐都知道了。 ”
“姐姐,你都知道了?”龍兒吃驚的看著我,“你知道孤寒哥哥已經不認識我們了嗎?他喜歡上了天界的紫霞仙子,你送給他的簪子,也被他摔碎了。 ”說著便從懷裡結果一根斷成兩半地碧玉簪。
我吃驚地接過簪子,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沒錯!是我跟他交換的碧玉簪,自從那天被金芝子搶走後,就再也沒見過。 此時瑩潤的玉身早已斷成兩截,無力而悽迷地攤在我手心。 真的斷了?這麼幹脆!這麼徹底!
原來你是另有所鍾,所以在奈何橋邊演了一場好戲,好讓我對你死心!好!我就如你所願!若是我徹穆袞曼清還對孤寒念念不忘,猶如這玉簪,粉身碎骨!想著我便將玉簪狠狠地摔了出去,玉簪碰到地上的石頭。 頓時支離破碎,續無可續。
龍兒見我把簪子丟了出去,很是吃驚,“姐姐你。 。 。 。 。 。 ”看著我一臉地心痛,他不再言語,只是跑到外面,將碎了的簪子一片片撿了起來。 用袖口包著,收了起來。
永琰走到我身邊。 一把將我顫抖的身子摟在懷裡。 我抬起頭,對上他溫柔的雙眸,心下頓時覺得一陣委屈。 永琰,為什麼每次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你都會在我身邊?你這樣對我,我卻還總傷你地心,我這樣地人。 真地不值得你愛!
孤寒回到碧落宮後,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怎麼認識我地?曼清?難道那個女人就是曼清?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一想到那個女人眼中地悲痛和憤恨,孤寒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心痛。 說不清道不明,讓他有一種想逃的感覺。 所以他才會想要儘快趕他們走,反正以後都不要見到她就是了。 為什麼會這麼怕見到她?我又沒做錯什麼?進了冥界地域的人,我當然有權決定他的去留,我有什麼錯?
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夢中。 一個七八歲左右的白衣少女坐在鞦韆上,看著院中一個黑衣少年舞劍。
少年手中的劍,如一片片七彩地祥雲,縈繞在他身周。 突然劍尖一伸,劍光如一條長蛇,朝鞦韆上的少女飛去。 少女一驚。 險些從鞦韆上摔了下來。 那黑衣少年一個閃身,便抱住了少女的柔腰,立在一處桃林中。
“孤寒,你好討厭,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少女撇過頭去,一臉怒意。
少年笑著扳過她的肩頭,“清清,不要生氣嘛!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那裡有很多神仙。 還有很多好吃的。 ”
“真的?”少女仍是一臉不忿。 但語氣倒是緩和了很多。
“當然是真的,你坐好。 我這就帶你去。 ”黑衣少年說著便把白衣少女讓到亭中地椅子上,在她眉間一點。
畫面一轉,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女正在繡花,針腳繡得歪歪扭扭,顏色更是五花八門。 黑衣少年站在她身旁,笑得前俯後仰,“清清,你這繡的是什麼啊?這線都擠一塊去了,笑死人了,哈哈哈!”
“你笑什麼啊?有本事你來繡!”少女惡狠狠地瞪了那黑衣少女一眼,不再理他。
“哈哈哈!刺繡我不會,不過教豬爬樹,我倒是可以試試。 ”那少年絲毫不去理會少女氣惱的語氣,笑得更得意了。
少女一聽,臉色一變,下一刻,手中的針線一個勁地朝少年頭上砸去,“我讓你笑!你這個豬頭!”
孤寒被這畫面逗得一樂一樂的,在夢中笑醒了過來,醒來才發覺,自己彷彿又看到了那個少女。 雖然是在夢中,但兩人地容貌卻是清晰可見,那個少女就是剛才的那個女子。 而那個少年,則跟自己有幾分相似。 難道。 。 。 。 。 。 ?
孤寒一骨碌爬起身,朝黃泉宮走去。
冥後正在園中採摘彼岸花,一朵朵白色的小花,在細風中泛起淺淺的花浪,一如此時冥後那滿頭飛揚的青絲。 見孤寒進來,冥後頭也不抬的問,“寒兒怎麼來啦?”
“母后。 ”孤寒立在一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冥後抬起頭,笑著著眼前這位黑衣少年,眉眼間俱是柔色,“寒兒,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母后嗎?”
孤寒看了眼冥後的神情,低下頭,“母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有沒有,有沒有。 。 。 。 。 。 ”
“有沒有什麼?”冥後的手覆上了孤寒的頭,笑得更是一臉柔媚。
“沒什麼?”孤寒一對上冥後地笑臉,便嚅嚅了老半晌,最好還是沒說什麼。
“寒兒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冥後摸著孤寒地頭,眼中多了些許不忍。
孤寒臉羞得更紅了,“我,我,我沒有。 母后,寒兒還要學看生死簿,就先回去了,不打擾母后採花了。 ”說著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冥後看著那道倉惶而去的背影,淡淡一笑,竟勾起片刻惆悵。 良久,心下一片釋然,還是想起來了嗎?看來真是孽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