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洞房花燭,羅帳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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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洞房花燭,羅帳暖
吳廷義領著近萬名苗兵出了乾州的唯一一個谷口,迎向谷口立著的那隊近兩萬人的清兵。
福康安帶著兩萬人守在谷口,三更天的時候,有探子來報,說是谷中發現一隊人馬,朝谷口而來,約有上萬人之眾,離此還有十里地。
這個探子是羅思舉身邊的包相卿,也是一身本事,那破陣的步伐正是羅思舉所授,是以可以摸進城去。 福康安連忙命人擺開陣勢,迎戰苗兵的進攻。
吳廷義的兵馬到了谷口,也不急著出去,只在谷中擺開陣勢。 他今天的任務是牽制住眼前這隊清軍,讓大哥吳廷禮有火燒清軍軍營的機會。
僵持了近一個時辰,福康安心覺有異,正打算派兵回營時,便見一隊近千人的苗兵出了谷,朝北面打馬而去。 他連忙命兩千清兵追了上去。 此時另一隊近千人的苗兵又朝南面跑去,福康安大手一揮,連忙又有兩千清軍輦了上去。
但福康安已經對他們的動機產生了懷疑,便又命五千清兵回營。 這次由於兵力不足的原因,每個山頭都調派了兩萬人馬,營中空虛,的確是走了險招。 但願不要有事,不然無糧無營,必定軍心大亂,後果不堪設想。
麼妹馳馬趕向苗嶺山口時,途中見到一隊清軍,為首的是羅思舉身邊的包相卿。 她連忙策馬跑了上去,“包大哥,你們怎麼回來啦?”
包相卿遠遠就見一位麗人策馬而來。 近了才看清是麼妹。 他命令隊伍繼續前進,自己則停下馬頭,“原來是麼妹啊,富察統領命我們回營,以防苗兵偷襲。 ”
麼妹聞言大驚,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香妹還在營中呢。 連忙掉轉馬頭。 隨著包相卿一起朝營中行去。
但他們還是來遲了一步,遠遠看到營中的硝煙。 便知道情況不妙。 營中只有幾百號人,而且都是病殘者居多,要真是被偷襲了,恐怕沒一個能活下來。
包相卿連忙命人去回報福康安,自己帶隊加緊往營帳趕去。 麼妹更是心焦,要是香妹出了什麼事,自己絕對不會原諒自己地。
到了營前。 營帳已經被大火燒得只剩下殘絮,只有十幾頂帳篷紮在背風處,沒有被燒到。 但是滿地燒焦的屍體,讓一眾兵士俱是悲慟異常。
麼妹更是瘋了似的在屍堆中尋找香妹,但哪裡還分得清哪具是男哪具是女。 最後在一堆燃燒著的木架旁,麼妹看到了香妹以前經常捧在手裡的針線包。 麼妹無力地跪了下去,仰天慟哭,“香妹。 你在哪裡啊?”一陣哀嚎過後,人無力地倒了下去。
包相卿見狀,連忙一把抱起麼妹,把她安置在未被燒到的營帳中。 隨後命兵士們去空地上挖了一個大坑,將燒焦的屍體都堆進去,埋了起來。
福康安接到包相卿送過來地訊息後。 連忙命兵士們回營。 發出一個回營訊號,讓已經追出去的四千兵士也立馬回營。
吳廷義見清軍要走,一看時辰尚早,怕吳廷禮那邊還沒得逞。 是以他連忙帶隊殺了出來,儘量牽制住這隊清軍,不能給他們回營地機會。
兩隊人馬便混戰在了一處,福康安這邊一萬一千清兵,吳廷義卻只有八千苗兵,實力上本是清軍佔著優勢。 只是苗兵現在是一鼓作氣衝了出來,而清兵卻又急著回營。 無心戀戰。 是以倒是苗兵佔了優勢。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追出去的兩隊清軍接到訊號後回來了。 吳廷義見情況不妙,連忙命令苗兵回谷。 此時苗兵傷亡近千,清軍傷亡過千。
待吳廷義領著一干人等進了谷口後,福康安也不追趕,連忙命令兵士回營。
福康安帶著兵士們回到駐地,見永琰也已經帶兵回來了。 兩人一見面,俱是不語。
“看來這次我們還是太輕敵了,現在無營無糧,我怕軍心不穩啊。 ”福康安一臉愁容。
“我已經派人去附近市集採辦雨布,今晚搭建一些簡易營帳便可。 ”永琰呷了一口清茶,淡淡地道,“至於糧草,我這邊還有一些,能頂幾日,不用擔心。 而且現在每人身上還帶著三天的乾糧,若是我們在三天內攻下苗嶺山頭,形勢會更有轉機。 ”
聽永琰說還有糧草,福康安甚是詫異,“你那邊還有糧草?你放在哪裡?”
永琰淡淡一笑,“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但也只夠我們十萬大軍吃三天。 ”
福康安聞言,也不再多問,轉移話題道,“你那邊山頭怎麼樣?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永琰一臉苦笑,“連山都上不去,滿山都是毒蟲。 我已經命人去買硫磺了,明早再行攻山。 ”
福康安也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淺啜了一口,“呃。 。 。 。 。 。 那個香妹的事,有月知道了吧?”
永琰臉上閃過一絲惆悵,“知道了,她說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叫我們不用找她。 ”
福康安聞言,嘆了一聲,不再說話。
吳廷禮帶著香妹回到乾州城後,又把她安排到了落紅院。 跟護院交待了幾句,便走了出去。 香妹看著熟悉的景緻,和院中燦若朝霞的木棉花,感嘆了起來,“我終究還是回來了!”
吳八月坐在書香閣地水廊上,看著滿園婷婷玉立的白蓮花,在清風中搖曳輕舞,一如美人翻飛的裙襬,盈盈熠熠,卻暗香嫋嫋。
吳廷義走在蜿蜒的曲廊上,看到池對面悠然而行的那抹水藍色身影,嘴角掛起一片燦笑。 一個漂亮地起身。 便掠到那人身旁,“大哥,聽說你把嫂子帶回來啦?那我家妹子你看到沒?”
吳廷禮聞言淺淺一笑,“你自家的媳婦兒,自己找去。 ”說著大步朝書香閣走去。
吳廷義笑得一臉古怪,“那你就是承認咯!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能讓我大哥這般垂青。 我得好好去見識一番,不知道她**功夫怎麼樣?嘿嘿!”
吳八月見兩個兒子都來了。 也不回身,只是懶散地將手中的魚食投向蓮池中,任由水中地魚兒爭相搶食。
“孩兒參見父王!”兩人齊齊行了禮。
“事情辦得怎麼樣?”淡淡地開了口,吳八月還是一臉氣定神閒。
“回父王,一切按父王指示,辦妥了。 ”吳廷義連忙笑著回答。
“好!那你們去準備一下,不出三天。 他們肯定會攻打乾州。 ”吳八月淡淡地說了一句,語氣中卻滿是強硬,不容置疑。
“是!”吳廷義應了一聲,躬身退下,見吳廷禮立在那邊沒動靜,想留下來看個熱鬧,又覺得不合適,最後躑躅再三。 還是退了出去。
待吳廷義出去後,吳廷禮才禮了一禮,“父王先前說,我阻擊到清軍後,便準我回來完婚,這話還作數嗎?”
吳八月聞言。 笑了起來,一如這池水中的細紋,“一應物事都已備妥,隨時都可。 ”
“好!孩兒今晚便要成親,請父王下旨。 ”吳廷禮居然跪了下來,這讓吳八月很是意外。 自打他娘去世後,他便沒跪過自己。
吳八月起身,扶起吳廷禮,笑著說“好!一切按禮兒意思去辦便行!”
“謝父王,孩兒告退!”吳廷禮起身。 朝外走去。 留下吳八月一臉的暢懷。
吳廷禮來到落紅院,見香妹正對著竹林發呆。 連忙走了上去。 一把從背後環住香妹,“香兒,你在想什麼?”
香妹抬頭,看了眼吳廷禮,復又低下頭去,“想家。 ”
“我們今晚就成婚,明日我便帶你回家,可好?”吳廷禮低頭在香妹耳邊低語。
香妹聞言抬頭,滿臉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張近在臉旁的俊臉,“今晚成婚?”
“是啊!你不是答應過我不逃婚了嗎?”吳廷禮一臉好笑地看著香妹吃驚地臉。
“可是,可是。 。 。 。 。 。 。 ”香妹低語了幾聲,下一刻,吳廷禮已經一口咬住了她的香脣。
耳邊傳來一句溫柔地呢喃,“沒有可是,就今晚,我要你!”聽著吳廷禮直接的告別,香妹只覺一陣暈眩,便不再言語,享受起脣邊的溫存。
婚禮本可以辦得很熱鬧,可以讓整個乾州城都知道,但香妹還是覺得簡單點好。 拜了天地高堂之後,便入了洞房。
洞房設在吳廷禮房中,清淡的蘭花種了滿院,偶爾一陣馨香,隨風而來,吹進此刻正溫香繚繞的房中。 麼妹坐在浴桶中,緋色的曼陀羅花鋪了滿滿一桶,一片氤氳的霧氣,繚繞在玉膚凝脂之間,現出一片繚繞地春光。
吳廷禮今日陪吳八月喝了幾杯,此刻正踩著柔和的月光,進到房內。 見香妹坐在桶中,如雪般的玉膚在搖曳地紅燭下,更顯嬌柔凝潤,淡淡地清香隨風而來,不是園中的蘭花,也不是桶中地曼陀羅,絲絲縷縷,那是香妹身上特有的,如寒梅般凜冽地凝香。
吳廷禮醉了,不知是因為那酒,還是因為這桶中的春光。 正待慢慢除去身上的衣衫,突覺一絲異樣,一種被偷窺的感覺湧上心頭。
吳廷禮一個起身躍了出去,手指一張,一把細如牛毛的白毫針朝屋頂飛去。 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過後,一道黑影掉在了地上。
吳廷義捂著因躲閃不及,而被擊中地右臂,狼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大哥,你對自家兄弟出手也這麼狠嗎?”
聽著吳廷義一副嗔怪的語氣,吳廷禮冷哼了一聲,“你來這裡多久了?”
“不就一會兒嗎?你走的時候我還沒走了呢!”看到吳廷禮的冷眼,吳廷義連忙提醒道。
“你來這裡幹嘛?”吳廷禮不依不饒。
吳廷義本是想過來看一下兩人的洞房之夜是如何度過的,順便聽一下牆角。 沒想到剛到屋頂,就被發覺了,現在總不可能實話實說吧。 感覺到手臂處傳來的酥麻感,吳廷義連忙將之擴大化,故意裝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呻吟起來,“哎呦!哎呦!大哥,我的手麻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回去了。 ”
吳廷禮哼了一聲,手一甩,丟出去一瓶解藥,“滾!”吐出一個字後,便進了門。
吳廷義撿起地上的解藥,看著門在眼前“嘭”地一聲關了起來,嘟噥了一句,“不看就不看,又不是沒見過。 ”說著一個起落,便躍出院去。
吳廷禮進屋後,見香妹正緊張地捂著胸口,“誰來啦?”
“我來啦!”吳廷禮笑著除去身上地衣衫,不去理會佳人臉上地嬌羞,一下坐到桶中,將一旁臉燦如霞的佳人緊緊摟在懷中。
輕撫著佳人柔滑地雪膚,感受著自佳人身上傳來顫抖,深深吻住那一抹緋紅,雙手如願以償地覆上了胸口那片嬌柔。 細膩柔滑的感覺,讓吳廷禮全身為之一怔,下一刻,根部的暴漲讓自己覺得全身燥熱。
香妹覺察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一股莫名的燥熱從下身傳了上來,吳廷禮火辣的脣舌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渾身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 感覺到吳廷禮下身的堅挺,在自己臀邊遊走,香妹的臉紅得更透了。
吳廷禮一把將香妹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滾燙的舌尖挑逗著香妹的嬌柔,一手按住香妹的柳腰,一隻手探向深藏在底下的嬌蕊,輕輕觸控著那一處特有的嬌柔,吮吸著滿嘴的溫潤。 在感覺到嬌蕊處暈出的溼滑後,吳廷禮的堅挺再也抵擋不住自香妹身上傳來的**。 將香妹的腰往前一送,堅挺便深深沒入其中。
一陣劇痛傳遍的香妹全身,香妹悶哼了一聲,一把抓住吳廷禮的肩頭,指甲嵌進了結實的肌膚,帶出一片淡淡的殷紅,隨著身體有節奏的**,慢慢暈染在桶中。
吳廷禮感覺到了香妹的異樣,緊張地問,“香兒,痛嗎?”
“不痛!”香妹搖了搖頭,抱緊了眼前結實的身體,把頭kao在吳廷禮肩頭,痛並快樂著。
吳廷禮一手摟著香妹的腰,一手推著她的香臀,放慢了**的速度,由淺到深,由深到淺,感受著內中的緊緻溼滑,吳廷禮很想就此發洩。 但看到香妹仍是摟著他,沒有半絲快感。 便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嬌脣。
胸中的火熱再次被溫軟的柔舌挑動了起來,下身的疼痛越來越輕,後來只感覺到了那堅挺在自己體內**時的快感,香妹開始呻吟起來,臀部跟著節奏緩緩扭動。
吳廷禮吻得更起勁了,**的速度也開始加快。 懷裡的佳人一把推開他,趴在他肩頭呻吟,手指又抓住了他的手臂,深深嵌了進去。
隨著佳人身體的一陣顫抖,吳廷禮一聲低吼,一道如溫泉般柔滑的**,射進了香妹體內。 香妹趴在吳廷禮肩頭,久久不願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