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節-第九章 早死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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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節:第九章 早死晚死
寒冰掌一出,周圍的空氣頓時冷了下來,還未臨身,王飛便感覺身體一個激靈。-首-發就在王飛絕望的閉上眼睛時,身後風聲響起,而後一股龐大的能量落在身前,身體被那股力量牽引,頓時飛了起來。當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在半空中,驚呼一聲,“啊……”
王飛原本所站的地面,突然黃光一閃,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在那裡。那人看起來十四所歲,相貌普通,背後揹著一把長刀,相貌同王飛有三成相似。只是他的眉宇中閃過一死煞氣,顯然死在他手中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他的修為更是達到武聖初期的境界,雖然對許韓來說不算什麼,但在這樣一個郡城內,也算是一個頂尖的強者了。
那中年男子凝視著許韓,不冷不熱地問道:“朋友,不知道你為何要對我侄兒出手?”他沒有當即出手,因為他看出許韓的修為很深。剛才那一道寒冰掌,若是擊中在他的身上,即使不死,也要掉一層皮。同時,他也在暗罵王飛,怎麼惹來這樣一個強者。
王飛的身體從空中落下,重重地摔在地上,雖然沒有受傷,但也來個嘴啃泥。當王飛從地上站起來,感覺嘴裡一痛,剛想說話,一排牙齒從嘴裡吐了出來,接著,便是鮮血直流。王飛臉色一變,快速跑到那中年男子的身前,捂著嘴巴道:“三叔,幫我殺了他,我的牙……”
這中年男子,正是王飛的三叔,名叫王痕,他怒喝一聲,“閉嘴,還不是你惹的禍。”說著,又看向許韓,拱手道:“朋友,我侄兒不懂事,得罪了你。若是有什麼做錯的地方,我王家願意道歉,也可以賠償你的順勢。”
許韓冷哼一聲,道:“你是哪個門派的人?”
王痕道:“我是燕南宗的弟子。”王家是一個大家族,門內子弟,有的出去當官,有的出去習武,這王痕從小的時候便加入了燕南宗。燕南宗在騰龍帝國也算了一個大門派了,每三年招收一次弟子,王痕進入燕南宗三十多年,雖然資質一般,但在刻苦的修煉下,還是達到了武聖境界,也是王家少有的幾個武聖之一。
“燕南宗?”許韓冷冷一笑,道,“我不需要你們道歉,也不需要賠償,只要你們王家人的命即可。”他的聲音冰冷無情,帶著一絲殺意。別說這傢伙來自燕南宗,就算是大陸上的七大門派,五大世家,許韓一樣照殺不誤。
王痕臉色一沉,道:“這麼說,朋友想對我們王家出手了?”
這個時候,街道盡頭腳步聲響起,上百名守城護衛跑了過來,轉眼間便來到王痕的身前。那領頭的一人,穿身一身將軍盔甲,年過三十,相貌同王痕極為相似。他看到王痕後不禁一愣,而後問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王痕了對方一眼,道:“我剛從門內回來,看到有人拉響家族鳴笛就過來了。”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很是欣慰的說道:“不錯,這些年不見,你的修為又提高了,已經達到武皇后期境界了,用不了多久,便能成為武聖強者。”
王允忙說道:“父親,是你教導的好,如果沒有父親指點,孩兒這一生都無法成為武聖。”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得意不已,他的修為在王家這一代中算是最高的了。正是如此,王家才會把守城的重任交給他。
父子倆說了起來,好像把許韓給忘了。不過,有一個人沒忘,那就是被許韓弄掉大牙的王飛,他憤怒的看了許韓一眼,對王允道:“七哥,你終於來了,快幫我殺了這個人,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他是第一次喊王允七哥,王允年齡雖然比他大,但並不是嫡系,王家有明確規定,嫡系子孫在地位上也庶子高出一截。
王允看到王飛的樣子,冷冷一笑,道:“大少爺,剛才那鳴笛想必是你拉的吧!別沒事就拉鳴笛,我們郡城護衛不是你的跑腿,上次調戲一妞,把我們喊過來壯壯場面,這次不會又是吧!”說著,轉身看向許韓等人,隨即一愣,笑道:“上次調戲了一個,這次卻是三個,你還真給我們王家長臉面啊!”他的眼中滿是鄙夷之色,顯然覺得王家出這麼一個嫡長子,很是丟臉。
王飛也聽出話語中的譏諷味,但他沒有發作,暗罵一聲:“現在我不和你計較,等回去之後,有你好看。”心裡這麼想,便舒服多了,笑著道:“七哥,你教訓的對,不過我們王家的面子不能丟,你還是先把……”
王允點點頭,打斷道:“你說的對,王家的面子不能丟,這次我就幫你,若是下次再因為這點小事拉響鳴笛,那我就不幫你了。”說著,他抽起腰間的長刀,剛想對許韓出手,卻被王痕拉住了,不明的問道:“父親,怎麼了?”
王痕搖了搖頭,厲聲道:“給我退下。”
王允以及他身後的護衛都是一愣,不知道怎麼回事。王允並沒有退下,他雖然很聽父親的話,但這個時候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皺著眉頭問道:“父親,這次的事雖然大少爺不對,但為了王家的面子,我必須出手,父親你沒有權利阻止我。”
王恆冷哼一聲,凝聲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愣,王允道:“父親,他一個毛剛長齊的小子,我能不是他的對手?”他已經是武皇后期的強者了,即使武皇巔峰也能一戰。王允可不相信,眼前的小子是一個武皇,在他看來,這麼大的年齡能成為武宗就不錯了。雖然他知道,大陸上有很多天才,但他並不認為眼前的小子就是,何況他也沒聽說過,有哪個天才整天帶一群漂亮姑娘出來玩。
想到這裡,王允突然想起一個人,那就是許韓,傳說許韓就是一個天才,身邊還有不少紅顏知己。雖然他不知道許韓長什麼樣,但關於許韓的事也聽過不少。不過轉眼一想,許韓那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來這裡。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許韓開口道:“你父親說的對,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有,我要提醒你一句,你這輩子沒有機會成為武聖了。”
王允臉色聚變,他冷冷的看著許韓,怒不可遏道:“你說什麼,我成不了武聖?”他這輩子,他最想成名一名武聖,不容別人說他成不了。若不是父親在場,他早就出手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許韓神色平常,淡然道:“不錯,你成不了武聖。”
王允怒了,猛然向前走了一步,手中長刀指向許韓,冷聲道:“很好,那我就要領教一下你的武技了。”說著,他身影一閃,快如鬼魅一般來到許韓的身前,手中的長刀散發出深青色的光芒,帶著無盡的憤怒向許韓斬下。
許韓一動為動,仿若磐石一般站在那裡。當長刀落下的瞬間,許韓抬起右手,兩指一夾,那蘊含五百斤以的長刀,頓時被他抓在了手裡。一個青年,憑藉兩個手指便把長刀抓住,這一切顯得那麼的不真實,不遠處的郡城護衛,甚至覺得看錯了,不少人都揉了揉眼睛。
“你可以死了。”許韓說出五個字,左手化拳,快如閃電一般落在了王允的胸口。伴隨著一陣悶響,王允的身體段斷線的紙鳶一般,倒飛了出去。空中的他,鮮血狂噴,臉色如慘白的如白紙一般。胸口處更是有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即使他不死,一身修為也算費了,除非用逆天的丹藥,能重塑身體。
看到兒子倒飛而出,做為父親的王痕怒吼一聲,連忙把兒子接住。當他接住兒子的身體後,才發現兒子身上已經沒有了生機,經脈寸斷,當場死去。王痕身體一顫,轉身怒視著許韓,一字一頓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我兒子?調戲你女子的是他,你為什麼要殺我兒子?”他雖然知道許韓很強,但沒想到強到這等境界,要知道,他雖然能殺死武皇強者,但也無法做到,一擊之下斷其經脈,瞬間死去。
許韓收起手,神色恢復如初,道:“我還是那句話,要怪只怪你姓王,只怪你王家殺了不該殺的人。”
聽到許韓的話後,王痕心裡咯噔一下,他又怎麼聽不出來,眼前之人前來並不是因為王飛調戲了他的女人,背後肯定還有大事。想到這裡,他猛然抱緊兒子的屍體,對許韓問道:“是不是我們王家所有的人都會死?”
許韓點了點頭,正色道:“從今天起,江連郡內將沒有王家。”
王飛不過一個直誇弟子,根本聽不出許韓話中的意思,當即冷哼道:“你好大的口氣,即使你是武聖強者,我們王家也不是說滅就滅的,你給我……”
“啪!”王痕一巴掌落在王飛的臉上,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這一巴掌,把王飛打懵了,王飛咬著牙,憤怒道:“三叔,你為什麼打我?”
王痕冷冷道:“若不是你,我兒子不會來,也不會這麼早就死。”
“早死晚死,還不是一樣死。”王飛低聲暗罵了一句,摸著臉,很是不爽的樣子。
“你……”王痕很想當場把王飛個幹掉,但他還是忍住了,轉身對許韓道,“你能不能在我死之前把他殺死。”說著,看向王飛。
王飛身體一顫,頓時暴跳如雷,“三叔,你瘋了,為什麼有要他們殺我。”
看到侄女憤怒的樣子,王痕哈哈一笑,隨即道:“我沒有瘋,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早死晚死不就一樣,既然都活不了,何必那麼在乎早死和晚死呢?”殺死嫡長子,家族中可是大逆不道的大罪,甚至要滅一脈傳人。王痕這麼想殺死王飛,並不是兒子因為來救王飛而死,其中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小女兒,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女孩,被人凌辱後自殺了。雖然家族把這事壓了下來,但他還是透過特殊的渠道打聽到了一些線索,最終的結果是,他唯一的女兒就是被王飛凌辱致死。若是沒有發生今天這事,王痕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但看到許韓出手時的一瞬間,散發出黃中帶紫的光芒,便可以確定,王家完了,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從江連郡內走出去。既然如此,這積壓了幾年的仇也該報了。
許韓沒有動手,而是道:“你為什麼不出手?”
王痕道:“他是我王家的人,我不會出手殺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枚丹藥,對許韓道:“只要你殺了他,我就立刻服下這枚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