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打出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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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打出頭鳥
這天上午，張鵬飛剛到辦公室裡看了幾份檔案，預防**局的局長姚立柱便拿著檔案進來了。
“姚局，有事？”張鵬飛笑呵呵地問道，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到是有些喜歡上這個死板的老頭了。
“我讓辦公室做了個策劃，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意見。”姚立柱說著就把檔案擺在了張鵬飛面前。
“坐吧。”張鵬飛擺了個請的姿勢。姚立柱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他對面，祕書孫勉進來剛要泡茶，他揮手道：“不用了，我不喝，一會兒還有事情。”
“這……”孫勉望向張鵬飛。
“小孫，給姚局泡一杯大紅袍。”張鵬飛一邊看檔案一邊說道。大紅袍是前兩天梅子婷來京城給他帶過來的，十分珍貴。
“好的。”孫勉含笑答應一聲。姚立柱抬眼掃了下張鵬飛，臉上有了笑意，不像剛才那麼嚴肅了。
姚立柱送上的是國家預防**局辦公室出臺的《關於年底預防**工作的幾點實施意見》，檔案中稱為了更好地貫徹國家、中紀委、監察部的反腐力度，更好地體現預防**工作的重要性，建議由國家預防**局成立調研組去各地明察暗訪，以做到發現**苗頭，並把它遏制在搖籃中。
張鵬飛看完了檔案，姚立柱正好喝了一口茶，他閉上眼睛回味了一下，笑道：“張部長，您這的好茶葉可不少哦！”
“呵呵，小孫，給姚局包點，一會兒讓他帶回去。”
“唉，不用不用，這可使不得……”姚立柱連連擺手。
“姚局，你就別客氣了，少拿點償償鮮，多了我還沒有，呵呵……”張鵬飛心裡笑道這些年無論自己走到哪，身邊的幹部可是有口福了，好像自己的茶葉都送出去了。
“張部長，說正事，您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姚立柱指了指張鵬飛手中的檔案。
張鵬飛點頭道：“我覺得很好，只是稍微提點意見。”
“請說。”說到工作，姚立柱挺直了身體。
張鵬飛認真地說道：“這幾年我們預防**局下地方的次數太少，體現出的作用也就更少。我們天天坐在辦公室，對基層的瞭解不清楚，還並沒有真正發揮出這個部門的作用。年底了，各項**案件也多了，在這種時刻成立工作組下地方調研，是個不錯的點子，只是我們的人員力量有限，不妨從其它部門抽調一些力量，你覺得呢？”
“對對，這也是我想到的難點，我們的力量的確薄弱了些。”姚立柱點點頭，笑道：“那張部長同意了？同意了就簽字，你和陳部長勾通一下，看從哪個部門抽調一些人手，我們說辦就辦，馬上就春節了嘛！”
“嗯，”張鵬飛點了下頭，笑道：“姚局長，不愧為老紀檢啊，這個提議真的不錯啊，有水平！”
姚立柱訕笑道：“最初提議的不是我……”
“那是？”
“呵呵，您應該可以想得到的。”
“哦……你是說賀楚涵？”張鵬飛笑得很開心了，感嘆道：“十多年前我和涵楚一起在雙林省紀委工作，那時候的她就對紀檢工作很上心，沒想到這次剛換工作，在預防**工作上又大展身手了！”
“是啊，呵呵……”提到賀楚涵這個得力的下屬，姚立柱也紅光滿面地誇獎道：“她有了這個想法後就找我彙報了，我就讓她搞出一份檔案，沒想到這麼快就搞好了！”
張鵬飛點點頭，在檔案上籤上自己的名子，說道：“那我也馬上去找陳部長，向她彙報一下。”
“行，那您馬上去吧，有結果了通知我，我立刻準備。”姚立柱起身告辭，祕書室的孫勉早準備好了一小包茶葉。姚立柱道了謝就離開了。
張鵬飛並沒有馬上去找陳潔，而是先打電話確認了一下，等陳潔說有時間後，他才起身。張鵬飛不得不感慨部委中工作分工的明確和級別的明確。這如果是在基層，姚立柱完全可以直接找陳潔彙報，可是在部委就不行了，沒有自己的簽字，這份檔案就不能擺在陳潔的案頭。
張鵬飛走出自己的辦公室，瞧見孫勉真望著電腦笑呢，他笑道：“小孫，看什麼呢？”
“哦，沒什麼……就是一個最近很火的影片。”孫勉站起身，不好意思地說道。必竟這是在辦公室裡，他看這種愉樂性質很濃的東西，有些說不過去。
張鵬飛好像並沒在意他工作開小差，走到電腦前說：“什麼東西把你笑成這樣。”
“部長，您看……”孫勉讓張鵬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後點開了影片。張鵬飛注意到這個網站叫“微影片”，是專門上傳個人作品影片的一個網站。
畫面播放，張鵬飛望著影片中的女主人，先是一陣驚訝，然後認真地看著影片。畫面中的女主角穿著性感的吊帶小睡衣，胸前擠出一道誘人**，她對著麥克說道：“md，姐這兩天可鬱悶了，前些天出門碰到了兩個開大奔的sb，姐不就是一不小心把油門當成剎車，結果闖了紅燈，撞了他大奔的**嘛，結果這倆sb還叫囂著上公安局，上你媽的局子啊！姐都沒鳥他，直接開車走人，結果怎麼樣……呵呵，那倆sb自己去公安局做筆錄了。姐就一個電話ok了，跟本就沒有公安敢來抓我！md，那倆sb開大奔就裝b啊，也不看看這是地方，這裡是京城！姐雖說不上大富大貴吧，但是在一些部門還是能說得上話的！以後勸告那些sb，沒事別來京城瞎逛，出事了你惹不起啊！哎，可惜了姐的瑪莎拉蒂，撞了一下就髒了，姐不要了，以後再也不開那輛破車了！姐現在開的是蘭博基尼，瞧見沒？這就是車鑰匙！（伸手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姐有的是錢，小樣，別說撞了一輛大奔，就是撞十輛大奔我也能賠得起！那些90後的***小妹妹們，你們可別羨慕姐啊，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姐不願張揚，姐很低調。其實呢我也不算多麼牛x，頂多也就是身兼七個集團的董事，併兼任慈善總會的商業經理，錢不多，也就有幾輛名車，全國各地有幾處房產。當然了，淘汰的lv包包也有二十幾個了呢！雖然我這人不愛張揚，但總比那些sb要好得多！哈……不說了，姐困了。md，這兩天心情不好，跑這裡嘮叨嘮叨，兄弟姐妹們頂姐啊，嘻嘻……明天還要去西部窮省做慈善呢，一大早的飛機，真討厭啊，姐先睡了，你們繼續為了人生努力啊……呵呵，還有哦，為了表示對大家的支援，下面姐再發上一段過去的電子相簿，很性感的泳裝照哦，還有一首我的原創歌曲，望大家喜歡，請大家和我一起詛咒那兩個開大奔的sb！”
不用多說了，張鵬飛自然認識影片中的女主角，他就是一週前撞了張鵬飛大奔的柳秀秀。張鵬飛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沒教養的丫頭竟然跑到網上發洩私憤。她真的是一時無聊，還是別有目的？張鵬飛微笑著看完了影片，沒有任何憤怒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張鵬飛起身，孫勉不知道領導是什麼心態，笑道：“大家都罵她炫富，堂堂的慈善總會工作人員卻在網上展示著自己多麼富有，這引起了大部分網友的反感，大家都戲稱他為蘭博女！”
張鵬飛笑道：“呵呵，你說得對，她這麼做對慈善總會的影響可不好。她口口聲聲說要去做慈善，可是話語中充滿了輕視和瞧不起，慈善總會怎麼能有這樣的經理呢！這個網站……點選不是很高吧？”
孫勉明白領導問話的意思，回答道：“本來點選不是很高，可是這個影片一出，馬上就被入口網站轉載了，這幾天很火爆，在網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
“看來我落伍了，這些天忙得也沒看網上的新聞，以後可要注意了。以後碰到新鮮的東西，記得提醒我。”張鵬飛說完就出門了，也沒對件事發表過多的看法。孫勉心虛地拍了拍胸口，心說看來領導還是很好說話的。這要是換一位老幹部，肯定會批評自己不務正業。
…………………………
張鵬飛來到樓上陳潔的辦公室。陳潔看到張鵬飛後，露出一臉程式化的笑容，擺手勢道：“鵬飛，坐吧。”語氣上很客氣，可是她卻一動沒動，穩穩地坐在那裡。
張鵬飛也知道陳潔在心裡上對自己有些看法，或者她瞧不起**，他也不放在收上。坐在她對面說道：“預防**局送過來一份檔案，我覺得很好，請您看看。”
“哦，”陳潔接過來看了看，點頭道：“很不錯的建議，看來這個部門終於走上正軌了。”
張鵬飛說道：“我還有個想法，這個部門人員力量太弱，是不是從其它部門臨時抽調一些人手？”
“嗯，很好，我同意，具體事情你和老姚商量著來吧。”陳潔一邊說著，一邊在檔案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子。
張鵬飛心想也許這就是部委工作的不同，部委的領導要放眼全國，所以他們把權利向下放得很大，具體情況很少過問，只要覺得意見可行就會批准交由下面的人操作。
陳潔把檔案交給張鵬飛，笑道：“最近怎麼樣，工作還上手吧？”
張鵬飛迎著她的目光，點頭說：“還行，反正我現在剛來，就是學習檔案，學習中紀委的精神。紀檢工作我瞭解得少，它對我們幹部的本身素質要求很高，我要學習得東西很多。打個比方吧，過去在基層天天晚上吃不完的飯局，但在這裡就不會有這種情況，學習的時間反而多了。”
“呵呵……”聽到張鵬飛說得懇切，陳潔笑了，對他的表態表示滿意。身體慢慢靠回了椅子上，緩緩說道：“你清楚地認識到了基層與部委的不同這就是提高。但是你太謙虛了，我對你的能力很相信，你雖然年輕，但是經歷過的部門不少，懂得的東西可以說是方方面面。另外剛才你說得也不全對，其實也就我們紀檢部門的飯局少了些，要是換在發改委、財政局，飯局也不少啊！呵呵……”
“呵呵，總之我不會辜負您和上級的欺望。”張鵬飛陪著她笑，暗自打量著她。這是他來到監察部以後第一次見陳潔，兩人的談話都比較含蓄，也許相互瞭解得不深，不方便講太多的內容。
陳潔推了推眼鏡，說：“這週五，全國首屆司法行政系統紀檢監察干部培訓班將要開課，你知道吧？”
張鵬飛點點頭。
陳潔接著說道：“上面的意思安排你在開課前發言，回去認真準備下稿子，主要就是談談反腐工作的發展以及對司法行政系統紀檢監察干部培訓重要性。必竟這是第一次培訓，上頭很重視！”
張鵬飛一愣，他看過檔案，全國司法行政系統紀檢監察干部培訓班是中紀委親點的，受到了上面的重視，一般講話的都是中紀委副書記，或者監察部長，據他所知在開課的典禮上，內務院副總級別的領導將會出席，如此高規格的場面，上面幹嘛推舉自己？難道說是想試試自己的能力？
見張鵬飛發愣，陳潔解釋道：“你是監察的部常委副部長，也有資格上去講話，是不是？”
張鵬飛聽她這話裡的意思，好像她也反對自己出席似的，當然也許是錯覺。他一臉為難地說：“這個……不太好吧？”
“怎麼……你不想去？”
張鵬飛低頭想了想，然後說道：“陳部長，我剛到監察部工作沒多久，屬於瞭解情況的階段，要說對那些學員講話也不是不行，可是講出來的東西肯定是死板的大道理，沒有深刻的意義。這種場合，我認為應該讓紀檢工作經驗豐富的領導幹部發言。”
陳潔點點頭，這樣重要露臉的場合，張鵬飛確主動拒絕，讓她產生了些好感。她說：“你確定嗎？”
“是的，這是我的意見，請上面考慮一下。”張鵬飛誠懇地說道。
“那好吧，我把你的意見向上頭彙報一下，不過結果可說不定，你呢也要做好發言的準備，好好考慮，怎麼樣？”
“嗯，那就這樣吧。”
張鵬飛走出陳潔的辦公室，微微嘆息一聲。其實不是他不想出來講話，只是自己還太年輕，剛到監察部就如此高調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太好的傳言。他現在的位置很**，太過於顯眼，該推出去的活動儘量還是不要參加了吧。
張鵬飛回到辦公室也沒有閒著，上網查了下與“蘭博女”相關的新聞，果然，由於她在網上的暴露，使得網民的目光都投向了國內的慈善部門，各種各樣的批評全都湧現出來。
張鵬飛也知道不怪網民們憤怒，近幾年國內的慈善機構總是流出一些公款吃喝，並且利用善款進行商業投資的新聞。雖然說媒體報道的新聞很快就被封殺，但有些事情確實存在過。此次柳秀秀又以慈善總會商業經理的名義在網上大放厥詞，眩耀她的財富，引起罵聲並不奇怪。
其實，張鵬飛對國內的慈善機構現行體制也不太滿意，這本是民間的組織現在卻完全官方化了，搞得誰都不敢惹，誰都不敢查。現在，這個部門成了一些人的政治流放地，資金又不透明，監督不力，導致問題越來越多。國內的慈善機構，從來沒有審計和公開過內部財務，這樣如何控制**？張鵬飛由此不禁想到了自身職能，要不要出手管一管？
他搖搖頭，不是不想管，而是這個系統的問題太深，背景也深。如果自己要管的話，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一個大群體。另外他本著低調的心態，還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但是他不禁好奇，事情鬧得這麼大，慈善機構怎麼就沒發聲呢？是他們沒有重視到這個問題，還是另有隱情？張鵬飛長嘆一聲，決定暫時不管這件事，還是把手頭的工作搞好要緊。
…………………………
在張鵬飛與姚立柱的操作下，國家預防**局展開了一次下基層調研的行動。為認真貫徹落實中紀委和內務院廉政工作會議精神，深入預防**工作的實施，國家預防**局聯合監察部相關部門派出數個工作組分赴各地，進行細緻深入的檢查。
賀楚涵去了西部幾省，那是全國最窮的幾個省份，天高皇帝遠，也更容易造成**案件的發生。監察部信訪室副主任蘇偉帶隊去了東北，是張鵬飛親自安排的，不得不說這裡邊有他的私心。
晚上，他請兩人吃飯，在酒桌上，張鵬飛笑眯眯地對兩人說道：“這是預防**局第一次下基層調研，你們可別讓地方抓住什麼把柄。”
蘇偉大大咧咧地說：“你放心吧，我肯定不給你的雙林省找麻煩！”
張鵬飛聽蘇偉說得這麼直接，就有些臉熱，擺手道：“你胡說什麼呢，如果雙林省的幹部有犯錯誤的苗頭，你就一定要管。”
“裝，裝……你就裝吧……”蘇偉撇撇嘴，一臉鄙夷，在他眼中張鵬飛是標準的政客。
張鵬飛也懶得理他，其實讓他去東北，只是希望不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他轉向賀楚涵，笑道：“西邊的問題應該很多，一直以來那邊……就不太平。”
賀楚涵點點頭，說：“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教我！”
張鵬飛頓感面子盡失，自己怎麼說也是監察部的二把手，可面前這兩位屬下到好，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這令他十分鬱悶，說道：“我是你們的領導，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屁個領導！”蘇偉笑道。
“我不用你領導！”賀楚涵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蘇偉補充道：“就是，賀楚涵在**不用你領導，也知道怎麼做！”
賀楚涵粉臉一紅，捏著酒杯看向蘇偉說：“你信不信我把這杯酒倒在你臉上？”
“我信，我信……”蘇偉也知道自己剛才大意了，賀楚涵比較認真，很在意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她和張鵬飛的關係更是禁忌，不希望別人評論。
“好了，你們不要鬧了，我們吃飯，吃飯……”
賀楚涵盯著張鵬飛，認真地說：“鵬飛，最近那個蘭博女的事情，你關注了沒有？”
張鵬飛說：“我看了一些，很奇怪慈善總會怎麼沒有發聲。”
“發聲了，就在今天下班前，我在網上看到了他們的宣告，說什麼慈善總會根本就沒有進行過商業投資，更不可能有什麼商業經理，一切都是假的。還有人在網上人肉搜尋了那個女的，她叫柳秀秀，曾經確實參加過慈善總會的各種活動，而且最近幾天就在西部搞活動。網上還有她的大量生活照，都是名車豪宅，這讓大家對慈善機構失去了耐心和信心。”
張鵬飛點頭道：“是啊，國內的慈善機構就像國安局似的一樣神祕，除了正面訊息，平常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們的真實情況。”
“由於訊息不透明，就增加了**問題的發生概率！”賀楚涵望著張鵬飛的眼睛。
賀楚涵的反映在他的意料中，張鵬飛微微一笑，問道：“你對這個很感興趣？”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張鵬飛沉思道：“我勸你先不要動，慈善機構……牽一髮而動全身，很危險！”
“可是我們的部門不就是預防**嗎？”賀楚涵辯駁道。
“先看看風向，”張鵬飛說：“我們不適合做出頭鳥，我會和陳部長商議商議的。”
“行，那我等你的訊息，以後再行動。”
“我不是讓你去西部了嗎？呵呵……”張鵬飛露出了神祕的笑容，這個安排他早就有所目的了。
“啊……”賀楚涵恍然驚醒，笑道：“原來你已經在行動了！”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太張揚不是好事，那是自找苦頭，槍打出頭鳥啊！”
蘇偉瞧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很不滿意地說道：“喂，你們什麼意思啊，也太不把我這個電燈泡放在眼裡了吧？”
兩人直接把他的話無視掉了。賀楚涵聽了張鵬飛的安排之後很開心，笑道：“鵬飛，你怎麼知道我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
張鵬飛得意地說：“當初我就感覺這事有擴大的危險，而你們預防**局又是主管這方面工作的。以我對你的瞭解，不關心才怪呢，這個就叫心有靈犀吧！”
賀楚涵臉色紅了，無論張鵬飛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她聽後感覺很溫暖，桌上的小手輕輕拍了他一下，眼裡流露出無限的溫柔。聽到這兩人說情話，蘇偉苦笑道：“兩位，用不用我回避？”
“隨便！”張鵬飛白了他一眼，望向賀楚涵說道：“西邊的風沙大，你要注意保護面板，知道嗎？”
“嗯，”賀楚涵的眼裡彷彿要流出水來，柔聲道：“你放心吧，我知道。”
張鵬飛說道：“有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在那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急著做決定，回來後再說，必竟那邊的幹部都比較野。”
賀楚涵點點頭，說：“我查過了，柳秀秀就在貴西搞活動，聽說是資助貧困兒童，我會注意這個人的。”
“注意安全，”張鵬飛愛憐地摸了下她的秀髮，看得一旁的蘇偉目瞪口呆。
吃過飯，三人也就散開了，張鵬飛沒有去陪賀楚涵，家裡還有小雅等著呢。他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網查蘭博女的事件，結果發現這件事鬧得越來越凶，柳秀秀卻沒有半點收斂，而是在部落格上大罵那些批評她的人，態度十分囂張。
張鵬飛邊看邊想，隨著社會的進步，沒有腦子的人卻越來越多了，難道這個女人就不擔心相關部門收拾她？還是她的背景強大了沒人敢管的地步？
作者題外話：（汗，這件小事的確不是計劃提綱中的，但並不是因為這個小人物而改變了我的提綱，我不會因為出現個郭mm就把張鵬飛放到監察部，小北寫文的風格向來是在主體提綱不變的情況下加入現實生活中與之相關的重大事件。我不喜歡太yy的東西，那樣的東西沒意義。同時，向關心的朋友至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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