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青樓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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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青樓尋線索
143 青樓尋線索
“小人就是看了尋人啟事中那死者的衣衫描述找來的,肯定無錯。”見他眼神堅定,但是不敢看葉佩的,葉佩接著問:“月娘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月娘是我的鄰居,我不知道她平素做些什麼活兒,但是她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她男人半年前染了風寒去了,她是一個人住,雖然我們沒有什麼來往,但是每日清晨,她總要出門,我們能打個照面,只是連著幾日,我都不曾見她。所以覺得她或許出事了,沒想到,她還真是出事了。”
聽著劉四說完,葉佩不覺又上下打量了這小夥子一番,臉『色』黝黑,肌肉結實,說話總有些小聲小氣,好似要隱瞞什麼似的。
她讓劉四在一邊侯著,便去找張壽福,張壽福正一臉悽哀的坐在一邊的石凳子上,臉『色』蒼白如蠟,小抽泣著,一副娘娘腔的模樣,見葉佩過來,忙起來請安,葉佩回了禮,直接開口就問道:“張壽福,我問你,你如何一眼確定那人是你娘子?是單憑衣衫裝扮嗎?”
“正是,回大人的話,玲瓏出走的時候,穿的就是那身衣服。”
“你確定?”葉佩加重語氣問道,那張壽福有些驚嚇道,忙道:“小人確定,小人豈敢在大人面前說謊。”
“不必驚慌!”葉佩放緩了語氣,如此說來,事情便更加的蹊蹺,兩個人同時都咬定死者的衣衫,是自己所認領的人,葉佩只能最後問張壽福一個問題。
“張壽福,我想知道,你說你小妾身世可憐,如何個可憐之法?還有若是方便,你可否講講,你具體是怎麼將她氣跑。”大堂之上,他曾經這般說,葉佩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抓住這條記下來的供詞問道。
“玲瓏嫁我為妾之時,本是路上一乞兒,終日以乞討為生,我初見她,她正和人搶饅頭吃,被高個子的乞丐打的渾身是血,我憐她孤苦,將她買入家裡為婢,後我結髮無出,我便納她為妾,想讓她幫我誕下一子半女,可她的肚子也不爭氣,我還是很寵她。她卻仗著我的寵愛,勢力了起來,手腳也變得不乾淨起來,我送給正妻的珍珠項鍊,她覬覦已久,前天藉故去正妻房內拜見,乘著我正妻不備,居然偷了她項鍊,我罵她小偷,她倒覺得委屈,就跑了走。
若是知道她會遭遇不測,打死我也不會氣走她。”說著,張壽福又顧自嗚咽起來,看他的模樣,倒不似作假,只是他的話,卻讓葉佩聽出了幾分岔子。
“張壽福,你先回衙門等我,我先去趟劉四家。”
很明顯,那具屍體不是張壽福的小妾玲瓏的,因為屍體的手心光滑,不像是做過乞丐又做過奴婢的下人的手,這不能說張壽福在說謊,葉佩的精準直覺告訴他,說謊的另有其人。
劉四不知道葉佩安了什麼心,只是在前面給葉佩帶路,他不敢回頭看葉佩,一路上,他一言不發,葉佩也並未再多問,只是隨著劉四來到一處破落的山坡,山坡上,零星的有些房子,其中一幢大門緊縮的,裝修的漂亮些,葉佩心裡揣測,此處必定是月娘家。
果然,只見劉四並不帶葉佩去自己家,而是領著葉佩來到那裝修漂亮的木屋前,對她道:“大人,這就是月娘家,若是您要進去檢視,小人便命鄉親們來砸開鎖子。”
葉佩在外圍看了房子一遭,這個房子與別處的房子雖然都坐落在山溝裡,但是明顯的要“豪華”許多。別的房子都有院子,院子中種植著蔬菜瓜果,廊上還放著鋤頭鐵耙。而這個房子,並無院子,廊上整齊的拜訪著一些盆栽花卉,可見主人的生活,比之別人,很是富裕。
“不必了,我有些口渴,想去你家討口水喝!”葉佩轉頭對劉四說,嚇了劉四一跳,聽葉佩說要去他家看看,他手腳都哆嗦了起來。
“大人,小人家一貧如洗,就些簡單的傢俱器什,大人是貴重身子,進去了怕汙了大人的腳。”劉四有些慌不擇言,葉佩之說要討水喝,就算一貧如洗,總不可能連個水都沒有,當然,葉佩的討水只是個幌子罷了。
“不礙事,只是討口水喝,渴的慌!”葉佩儘量降低劉四的恐懼警惕心裡,劉四見她這麼說,也不好推遲,心想著或許只是討水喝罷了,便領著葉佩轉身進屋。
葉佩發現,他開門的手,一直在哆嗦,好不容易開啟門,他先請葉佩進去,然後自己才跟著進去。
葉佩裝作不經意的環顧四周一圈,道:“劉四,你的房子下雨天漏水吧!若是有時間,該休整一番了。”
劉四忙應了聲嗯,進廚房去給葉佩倒水,葉佩隨著劉四推開廚房的門,見著劉四廚房的案板上,躺著一隻燒雞,看燒雞的油潤程度,應該是才買不久,她不動神『色』的走到院子裡,只見院子的牛棚邊上,有一把切草用的鍘刀,牛棚內並沒有養牛,草槽內也沒有草,鍘刀已經生鏽,只是在刀口出,閃著銀『色』的光芒。
劉四出來,見葉佩盯著鍘刀,冷汗直冒,葉佩回身,對他道了些,要去接水碗,劉四手一顫抖,碗差點砸到地上,葉佩眼疾手快,接住碗,閒聊似的對劉四說:“你這院子,還真清冷,也不種寫作物,有牛棚卻不養牛,有雞窩也不養雞,你這日子怎麼過的下去呀!”
“小人打柴為生,牛羊雞鴨之類的,小人沒空料理,所以那些窩棚就閒置了。”
“如此啊!”葉佩將碗內冷水飲盡,對劉四道,“謝謝你的水,我晚些找些鎖匠來開月娘的們,你忙你自己的去吧!”話這麼說,其實,早在之前,葉佩就已經叮囑了逸扉蕭,暗中派人跟蹤劉四,如今雖然不敢百分百確定,但是她心中已經有數,劉四必然心裡有鬼,至於做了什麼虧心事,那就要她先到張壽福家裡,探看一番再說了!
去完劉四家,葉佩已經明白劉四心裡肯定有鬼,她隨後回到衙門,跟著尚在哭哭啼啼悲悲慼慼的張壽福前往鄰鎮其家,張壽福家,家業並不是極大,但是也算是富庶人家,類似鄉紳之類的級別。
前院有簡單的亭臺樓閣,九曲迴廊,後院則是一片偌大的花圃,花圃之中,一四十來歲的身著淺粉『色』衣衫的女子,正在修理著花草,見著張壽福以及張壽福身側的官爺,忙起身請安。
“相公,怎麼樣了?”她聲音柔柔軟軟,看上去是賢良淑德,溫順異常。
“玲瓏死了!”張壽福不無悲傷的擦拭著眼淚,那四十來歲的『婦』人,驚了一下,隨即眼角便溼潤了起來,道,“我這好妹妹,怎麼命這麼苦呢!”
兩人悲慼戚了會兒,張壽福才給張氏引見葉佩,葉佩與其寒暄幾句,便直接問張壽福:“可否能帶我去玲瓏生前居所看看,還有她的隨伺丫鬟,都一併帶來,我有話問她。”
張壽福領了命,差人去找那伺候玲瓏的丫鬟,自己在前引路,往玲瓏居所而去。
一處有些冷清的院子,雖然稍加修飾過,但是難掩屋子的殘破,這屋子與院子裡的房舍格格不入,似乎曾經是被人遺棄的院落,照理說,這張家並不缺房子,為何讓玲瓏居於此處?
一個十五六的小丫頭被帶了過來,怯生生的看著葉佩,葉佩支退所有人,示意自己有話,要單獨問這個丫頭,推門而入,她與那丫頭兩人,步入玲瓏房內,那丫頭不敢抬頭看他,只是靜靜的低著頭站在一邊。
“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的話,奴婢叫小藍。”諾諾的答完,那丫頭又恢復了沉默。
“你們家主子,可受寵?”葉佩環顧屋子一週,發現屋子看著雖然簡陋,但是屋內陳設俱全,桌上還放著一疊糕點,床榻上的,是絲織羅被,梳妝檯上,陳列著一排的首飾,看樣子,這玲瓏的日子,過的也是愜意。
“回大人的話,還可以!老爺很寵主子。”
“那大夫人呢?她喜歡你家主子嗎?”葉佩看著小藍,研究著她如今的表情,有些慌,有些不知所措,濡囁著不知如何回答,葉佩裝起了惡人,板起臉來,對她道,“你要如實相告,欺瞞官府就是欺瞞朝廷,可是死罪。”隨即扮完白臉後,又唱起了紅臉,“你是在忌憚某人?大可不必,你儘管實話實說,我不會將你的供詞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