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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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兵臨城下
“你是說你現在需要拿走拘魂玉？”秋辰月說著敲起了自己的頭，看起來相當困擾，“本來我也想把這東西借給你，可是現在我這邊的問題也是一大籮筐，失去拘魂玉會讓我在抗擊北方三雄的時候吃力許多，搞不好會全域性失利啊……”
其實這件事並不像秋辰月說得那麼嚴重，即使沒有拘魂玉，秋辰月也不至於立刻就會陷入艱難的處境。不過拘魂玉本身是被秋辰月作為J市堅強防禦網中重要的一環，就此拿走的話J市的防禦必然受到影響。
而且這還不是拘魂玉全部的作用。正是使用拘魂玉把J市各職能部門的領導人物“就地蒸發”並讓那些善於變化的妖怪頂替了他們的位置之後，秋辰月才完全控制了整個J市——和女媧不同，他需要控制的是一個基本正常繁榮穩定的J市而不是一座無人的空城。
當然現在秋辰月並不需要立刻用到拘魂玉，但是這件寶物對秋辰月來說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的。更何況秋辰月自己還需要收集七件洪荒異寶完成燭龍神力量復活的儀式——缺了拘魂玉怎麼行？
“乾脆這樣吧。你先留在我這裡，我來想辦法弄到六個各道的元神和沾龍血的昆吾赤銅，然後你再拿著它去找大焚天吧。”秋辰月想到了最好的解決辦法。
在蘇浩開口之前，孫悟空走到了秋辰月面前：“呵呵，你是個聰明機變的人。”
“多謝誇獎——如果你這句話是誇獎我的話。”秋辰月打量著這個體型乾瘦，肌肉卻很紮實的人問道，“不過我想請教一下，你又是什麼人？”
孫悟空轉過身去望了馮嵐洛一眼：“這位仙子，你沒有必要在他身上附加防護的法力，我不會對他不利的。”
馮嵐洛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異，但最終還是並沒有說話。這時她已經用心靈通訊的方式聯絡了自己的父親天吳，一旦秋辰月這邊出現危急情況，天吳就會立刻趕到。天吳的法力是目前整個J市裡除了閉關未出的女媧之外最強大的，只要有他在，秋辰月應該不會遭遇什麼危險。
“我姓孫，是西天靈山佛門的一個修行者。”孫悟空歪了一下頭，一道金光便從他耳中飛竄了出來，化做一根繡花針落地愛他手上。這繡花針見風而長，很快已經變做一根近兩米長的金色鐵棒。
秋辰月笑了起來：“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吧？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這頭大黑牛也就是平天大聖牛魔王不假了？”
“呀，你居然知道我們兄弟的名號！”牛魔王瞪大雙眼，顯得有些吃驚。
秋辰月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他心想新來的這兩個人還真會演戲，連孫悟空牛魔王這樣的角色也敢扮演，而且還演得還惟妙惟肖。
“蘇小哥，看來你的這個轉世者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得多嘛。”孫悟空的語氣很平淡。
“燭龍神怎麼可能笨嘛，想想絕頂聰明的我不就知道了麼……”蘇浩說著望向秋辰月，“你不用懷疑他們，他們倆確實是叫牛魔王和孫悟空來著——我是聽西天靈山那個叫釋迦牟尼的胖大老頭說的。”
和蘇浩不同，秋辰月擁有這個時代的記憶，所以他知道孫悟空牛魔王這兩個神話傳說中的人物名號意味著什麼。
當然，秋辰月自己也是更古老傳說中的燭龍神，所以對他來說，就算出現在他面前是真正的孫悟空與牛魔王，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
“好吧，假設你們真的是牛魔王和孫悟空——”秋辰月一收臉上笑容，神色肅穆的問道，“那你們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他們幫我擊退了楊戩，並且承諾在我回到三千年前那個時代之前都會一直保護我的安全；作為報答，我會去找大焚天讓他幫他們修復一個妖怪的魂魄。”蘇浩回答了秋辰月的問題。
牛魔王點點頭道：“蘇小哥說得沒錯，正是如此。”
“你們所說的那個妖怪，是不是那個被楊戩殺死的覆海大聖？”秋辰月終於想起還有這一回事。
“沒錯，我二弟覆海大聖烏蛟就死在楊戩手上！”牛魔王的目光幾乎要燃燒起來，“所以我們才會希望蘇小哥能幫我們的忙，而他也答應了。”
秋辰月心中已經打好了自己的算盤。楊戩殺死的那個什麼覆海大聖秋辰月也有所耳聞，按傳說來講，他應該就是當初孫悟空的結義二哥。既然如此，那陪著蘇浩來的這兩個人的身份秋辰月也就可以基本確定了，想來他們應該正是孫悟空和牛魔王不假。
“齊天大聖、平天大聖，兩位能來J市，我很意外，同時也很欣喜。”秋辰月望著孫悟空微笑了起來，“坦白的說，我現在正在策劃一場對仙界的戰爭……”
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喧鬧爭吵的聲音，打斷了秋辰月的話。這聲音又太大，秋辰月不由得塞住耳朵皺起了眉頭。
“哐——哐——哐——”三聲巨響後，房門已經被人用極大的力量給從外面掀翻在地。
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氣喘吁吁的在門口大喊道：“大陛下，大事不好了！有大批妖怪駐紮在了北城外的郊區，看上去很快就要朝城裡進攻了！”
這時水神玄冥才很不好意思的衝了過來拉住這個中年人：“對不起，大陛下，我給他說了你在休息讓他不要進來，這個水妖還是不懂事非要來打擾你，真是太對不起了！”
說著就要把那中年人拉走。那中年人的力量不及玄冥的萬分之一，但是卻死死的拉住門框不願離去，玄冥一時間竟然也拉不動他。
“水姑娘，你慢著！他雖然是水妖卻不屬於你管轄，因為他是我的直屬情報人員！”秋辰月迅速趕過去把那中年人拉到身邊，又責備水神玄冥道，“儘管你不知道這一點，但這麼重大的訊息從下面傳上來，你怎麼可以隨便阻攔他？多動動腦子行麼？是我的休息重要還是守住本城重要？”
玄冥一時語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而那化身西裝上班族的水妖則多少有些得意。
秋辰月說得沒有錯，這個水妖正是秋辰月自己的直屬情報人員，一旦城裡有什麼特殊情況，他們有將情報直接彙報秋辰月的權力。本來馮嵐洛傳給了這幾個妖怪一些飛速遁行的方法可以輕鬆找到秋辰月，不過今天玄冥在秋辰月門外守著，這水妖自然是無法透過玄冥的法力屏障進入校長辦公室，只能硬來了。
“大陛下，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太緊急了，雖然他們還沒有正式向J市進軍，但是我看也快了。”水妖焦急的說道，“請大陛下趕快想辦法吧。”
秋辰月示意他不要著急：“你說說，到底來了多少妖怪？以我給你的法力計測試了對方的妖力了麼？”
水妖掏出一塊像電子溫度計一般的玩意兒，面色凝重的按了一下上面的一個按鈕。上面清晰的顯示著幾行字：不可靠近——3個以上；極危險——20個左右；危險——300個左右；較危險——6000個左右；中等危險——數量超過統計範圍。
秋辰月臉色大變，罵了句：“靠，真***點背。這不是傾巢出動嗎？齊瓊想幹嘛？”
法力計是J市幾個混跡在人類中學問高深的妖族電子工程專家發明出來的儀器，可以測定方圓百里範圍內有著一定妖力或法力的存在者數量。雖然非常簡陋，但它測定出來的數字誤差也不是很大，所以被秋辰月給大量底層妖怪單兵使用。
秋辰月給這幾個自己直屬探子的法力計是經過馮嵐洛改進後的型號，它上面顯示的各級別——不可靠近、極危險、危險、較危險、中等危險——所表示的實力水平，如果用現成的人物實力來類比的話，大致分別可以相當於時光神噎鳴、水神玄冥、現在的英壹、脫胎換骨前的英壹、前段時間秋辰月剛到J市時殺死的汽車怪。
“不可靠近”和“極危險”這個檔次的敵人，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古神，或者至少也是洪荒古妖中風華絕代的人物了。不過與時光神噎鳴的法力接近的傢伙居然都有三個，這也實在太離譜了點吧？
正在秋辰月陷入紛亂思緒的時候，馮嵐洛走到了他身邊：“阿燭，這一次齊瓊恐怕是要動真格的了。”
“你現在遇到什麼麻煩的事了麼？”蘇浩走過來望著秋辰月問道。
秋辰月把手指抵在自己的眉心：“下界以後發生了很多事。總之，現在來說我必須帶領妖怪們向人類宣戰，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東方世界之後再一舉摧毀仙界。而在這之前，說服那些深具野心的老妖怪們加入我們是我目前首先需要做的事。”
“深具野心的老妖怪？”牛魔王皺起了眉頭，“你指的是什麼人？”
“這個告訴你們也無妨。”秋辰月解釋道，“如今人間界最強大的三個妖怪名叫孫魂、齊瓊、鐵濤，他們正是洪荒時代的妖怪混沌、窮奇、饕餮。齊瓊的智慧極高，孫魂和鐵濤的妖力則是相當強大。他們不僅有統治人間界的目標，也已經建立了極為強大的勢力。我們現在需要和他們聯合，才能儘快的控制人間，然後向仙界叫板。”
孫悟空走了過來：“你僅僅只是想推翻仙界麼？還是想獨佔這個世界？”
秋辰月聳了聳肩：“這個，暫時還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問題。”
這時秋辰月腰間的手機響了起來。秋辰月開啟手機，從那裡面傳來的是一個陰沉得如同來自北極的聲音：“你就是那個燭龍神的轉世的人類吧？”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身份？”秋辰月覺得自己似乎聽過這個聲音。
“呵呵，我姓齊，單名一個瓊字。”對方陰森的笑了起來，“尊貴的燭龍神，我現在很想和你談談。”
秋辰月臉色微變，然而卻依然平靜的答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齊瓊啊，真是久仰了。說起來很久以前我就想見你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真沒想到你會主動打電話來和我談。”
“呵呵，別這麼說嘛。其實咱們之間根本沒必要這麼見外；以你羽門弟子的身份說起來，我還算是你半個長輩呢。”齊瓊笑道。
“齊瓊先生還是不要講那些有的沒有的了，我早已不是人類了。”秋辰月冷聲道，“現在我們還是直奔正題吧……你們北方三雄究竟願意不願意和我們聯手，現在就給我一個準信吧。”
齊瓊咳了兩聲，然後說道：“呃，這個嘛，在手機裡說可能不太方便，我們還是約個地方見面吧。”
“齊瓊先生現在就在J市的城外吧。”秋辰月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你是想要我獨身到你那裡去，而且在見你的同時順便也和超過十名的古神打招呼吧？”
齊瓊被秋辰月料到了自己的打算依然也只是笑了笑：“這個嘛，你猜得確實沒錯。我這裡的確有十來個古神，而且他們好像都是以前燭龍神陛下的死對頭呢。”
“你是想用強大的實力強迫我向你們臣服麼？”秋辰月嘆了口氣，“難道你就那麼自信，覺得你的軍力足夠讓我俯首稱臣？”
“燭龍神陛下，雖然你從我這裡騙走了天吳，但你手裡現在的棋力還是不夠和我博弈。水皇天吳、時光神噎鳴、五行神中金水木三神、榕樹神，這些人物就是你手上最強的棋子了……哦對了，似乎還有天風公主雪萱吧？”齊瓊胸有成竹的說道，“就憑這些古神，你還不足以和我們的軍力叫板。”
秋辰月心中暗驚，但也還是從容笑道：“嘿，真要打的話咱們就戰場上先見真章，然後再談別的如何？”
“燭龍神陛下，同樣身為洪荒時代生命的我，並不希望和你兵戎相見。”齊瓊的語氣裡帶著些威脅的味道，“希望你能考慮清楚，我現在既然敢和你攤牌，我自然有必勝的把握……你的一意孤行只會給跟從你的人帶來災難而已。”
“喲喲，你不是要等我們見面的時候再談麼？怎麼現在就開始說教起來了？”秋辰月嘲諷起齊瓊來，“是不是你怕等我們相見的時候自己就連話都不敢說了？”
齊瓊不悅：“燭龍神陛下，我好言相勸你不聽，恐怕我們也就只能在戰場上見了。可以坦率的告訴你，你根本就連百分之一的勝機都沒有。”
“哦，原來是這樣。”秋辰月說道，“我明白了。既然你手上的棋力如此強，也不在乎讓我一兩個棋吧——這樣說定了，你到我這裡來，我們慢慢談。”
齊瓊大笑：“哈哈，你以為我是蠢豬麼？我到你城裡去不就是送死麼？你以為我這個妖界第一智囊會蠢到那種地步麼？”
“原來你也知道深入敵軍軍營是愚蠢至極的行為，你還想勸我去？明知其不可能而強為之，這就不僅僅是愚蠢，而是冥頑不靈了。”秋辰月和齊瓊針鋒相對。
“我當然不是想勸你到我這裡來。”齊瓊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各出五個人，在雙方勢力都無法滲透到的來一次公平會談。這個提議是很合理的，希望你能接受。”秋辰月正在猶豫是否拒絕齊瓊的提議的時候，馮嵐洛碰了他的胳膊一下：“阿燭，我們同意他這個提議吧。”
“為什麼？”秋辰月有些吃驚的望著馮嵐洛。馮嵐洛笑而不答，只是向孫悟空拋了個眼神。孫悟空淡淡的答了句：“我承諾修羅七聖會站在你這邊，燭龍轉世的凡人。”
原來就在剛才秋辰月和齊瓊交談的時候，素來以智計著稱的馮嵐洛已經用心語和孫悟空談了一會兒，併成功說服他站在了秋辰月這一邊協助他。當然，這其中也有蘇浩的功勞——孫悟空和牛魔王看蘇浩都很順眼，而秋辰月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蘇浩收集六道元神和龍血昆吾赤銅的人。所以當蘇浩表露出想要協助秋辰月的時候，孫悟空已經有意幫秋辰月這麼一個忙。
而且那幾個洪荒古妖——混沌、窮奇、饕餮——和修羅七聖間也算有些淵源，孫悟空也想借著這個機會把以前的恩怨都了結了。
秋辰月正有些驚訝時，馮嵐洛附到他耳邊低語道：“這個孫悟空自身的能力和不少古神已經不相伯仲，恐怕比赤燁還要來得強大，以我的法力居然都看不出他到底到了何等地步。
阿燭，我曾經查閱過一些妖族的文獻資料，也問過一些妖怪，這個孫悟空也曾經統帥過整個妖界反抗仙界，威望極高。我剛才和他談了，他願意協助我們。鑑於蘇浩的緣故，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們是真心的。
齊瓊想必沒有估計到這個孫悟空竟然也到了我們這一邊。到時候只要如此如此……”
秋辰月聽完馮嵐洛的話之後已經對她的計劃瞭然於胸，於是便握起手機對齊瓊說道：“嗯，齊瓊先生，你說得非常好，我想我們之間確實應該有一次開誠佈公的談判，我們也可以藉此來達成一些共識。”
※※※
J市南城郊外。這裡既沒有北方三雄的軍隊駐紮，也沒有多少秋辰月安排的妖族密探。秋辰月和齊瓊商量之後決定把雙方的會見地點定在這個地方，正是考慮到這樣對雙方都很公平。
秋辰月這邊，除了秋辰月自己以外來的四個人物是噎鳴、天吳、孫悟空、牛魔王。天吳到這裡來主要是做保鏢的工作，因為他一個的能力就足夠頂得上絕大多數古神，妖怪什麼的更是不用提了。孫悟空和牛魔王用法術改變了面容，以免很早就被對方看出來。
秋辰月和齊瓊商量的會面時間是下午五點，現在已經四點半過了，齊瓊和他那四個人還見不到影子。秋辰月擔心城中防務，便和目前鎮守城中發號施令的馮嵐洛聊了一通，得知各地都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才關了手機。
到四點五十的時候，一股白煙緩緩的飄了過來。秋辰月笑道：“齊瓊先生，看來你還是蠻守時的嘛。”
“哪裡？燭龍神陛下才真是來得這麼早，我是不勝榮幸啊。”白煙這時已經化成了齊瓊的身形，輕輕飄至秋辰月身邊。
奇怪的是，來的似乎只有齊瓊一個人。秋辰月心生疑竇：“齊瓊先生，你不是說雙方各來五個人麼，怎麼來的就你一個？”
齊瓊笑了起來，雙手一揮，背後冒出密密麻麻一大堆腦袋，卻是無數妖魔。秋辰月不怒反笑：“呵呵，我還真沒想到身為堂堂北方三雄中的智囊，齊瓊先生居然是個背信棄義出爾反爾的小人。”
“背信棄義出爾反爾的小人？”齊瓊冷笑道，“我在手機裡給你說的是五個人，又沒說是五個妖怪或者五個古神啊。所以我這邊不管來了多少妖怪多少古神，都不能算我背信棄義呢。”
秋辰月敲了敲自己的頭：“還真是傷腦筋。齊瓊竟然是想和我玩文字遊戲……”
“我這裡的軍力並不強，還不到我帶來部隊戰鬥力的十分之一。不過要應付你那邊幾個強手也該是綽綽有餘了。”齊瓊似乎覺得很遺憾，“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和你敵對，燭龍神。我希望你能仔細考慮加入我軍，這樣實現資源共享，對大家都有好處。”
秋辰月把捏在手裡的法力計扔到了齊瓊腳下：“齊瓊先生，你先看看這個吧。”
齊瓊疑惑的接過法力計，卻見上面寫著：“不可靠近——3個；極危險——8個；危險——50個左右；較危險——700個左右……”
“你這是什麼東西？”齊瓊眉毛一挑，向秋辰月問道。
秋辰月抬起頭自信的笑了：“這個法力計可以測試出周圍一定範圍有多少值得注意的存在——事實上十多分鐘前我就從上面看出你帶了多少人來了……”
“什麼意思？”齊瓊感到有些不妥了。
秋辰月望著裝成學生的孫悟空：“孫兄，你來告訴他吧。”
孫悟空輕點了一下頭，手中一根金箍棒已經長到了數百米高。
“你是誰？”齊瓊的聲音都有些不對勁了。
“好久不見了，窮奇。”孫悟空變回了本來面目，輕笑道，“還記得孫悟空這個名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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