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殺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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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殺十方
寶琳帶著秋辰月來到一處宮殿前停了下來。這是座紫雲繚繞的天宮，巨集偉的宮門上橫著塊牌匾，看不清楚寫的是什麼字。秋辰月從寶琳的本體上跳了下來：“這裡就是橫天宮？”
“琳兒不是很確定。”寶琳變回人形說道。
秋辰月施展起縱雲法騰到牌匾邊上，想要吹去雲霧目睹其真容，確定這裡是否是橫天宮。他對著牌匾呼了口氣，吹起的微風將周圍的雲霧輕輕撥開。
然而從那雲霧中竟然出現了一把銳利的鋼刀，猛的朝秋辰月刺了過來！秋辰月反應稍慢了些，竟然已經被鋼刀刺中，鮮血開始往外流淌。
他捂住了傷口，一縱身退回到寶琳身邊，警惕的朝牌匾望去。寶琳卻只是好奇的想要觸控他的傷口：“這種紅色的水是什麼？看上去挺漂亮的呢。”
“你別管這麼多，以後我會向你解釋。你小心些，這裡可能有危險的東西。”秋辰月造出一把暗焰巨鐮，猛力朝那牌匾上一砍。牌匾頓時斷成兩片落在地上，不過秋辰月預計之中的危險——機關或者伏兵——倒並沒有出現。
看來剛才那只是匾上的小機關而已。秋辰月總算稍微鬆了口氣。
秋辰月這時才看清楚牌匾上寫的是“桓天宮”三個字，心裡有些失望，不由得嘆了口氣。寶琳畢竟沒受什麼教育，憑是天生靈性才認識些字，把桓當橫倒也正常，只是苦了秋辰月白跑這一趟。
寶琳見秋辰月嘆氣，大覺奇怪：“秋哥哥，你嘆什麼氣啊？”
“這裡看來不是橫天宮，而是桓天宮。恐怕我們還是得找個天兵問問才能知道橫天宮的所在了。”秋辰月話剛說完，就見前方跳出來兩個天兵朝他怒斥道：“哪裡來的凡人，竟敢私闖桓天宮，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笑話，束手就擒？說你們自己還差不多。秋辰月心裡這麼想著，隨手丟擲兩道定魂結，就已經把那兩個倒黴的天兵鎖了起來。
右邊的那天兵不知定魂結的厲害，繼續往秋辰月這邊衝過來，卻立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斷成了兩截，驚恐的倒在地上，化做青煙散去了。
左邊的天兵機靈些，站在原地沒有動，等他的同僚死了以後才驚恐的問道：“這是……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可怕？”
“這叫定魂結，最可怕的牢籠，一碰黑環立刻會死無葬身之地。”秋辰月的語氣裡不見半點感情的波動，“如果你不想魂飛魄散的話，最好還是放下武器待在原地別動。”
對方顯然知道秋辰月的話並非戲言，愣了一會兒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秋辰月笑了：“很好。接下來我有問題要問你。橫天宮在什麼地方？”
“橫天宮在廣寒宮的背後。”天兵低聲答道。
“廣寒宮又在哪裡？”秋辰月追問道。
“廣寒宮在橫天宮的前面。”天兵又答道。秋辰月覺得自己受了欺騙，心頭一怒，於是雲堆裡便鑽出了一道幽冥暗焰化成的長戟，將那天兵的一隻手臂剁了下來。
天兵一聲慘叫，痛苦之極。秋辰月的語氣依然很平靜：“別耍我，否則沒你好果子吃。告訴我們如何去橫天宮，或許我會考慮免你不死。”
天兵忍著痛開口道：“從這裡直向上六千仞，再往西北方直行四千尺就到廣寒宮了。從廣寒宮正門進去直走，很快就可以見到它背後的橫天宮。”
“你說的都是真的？”秋辰月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天兵急忙說道：“絕對是真的！我怎麼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秋辰月不再理那天兵，轉身望向寶琳：“琳兒，你能按照他說的方法走麼？”
“可以。”寶琳點點頭，“琳兒對距離的判斷還是很準的。估計他說的也是對的，琳兒記得廣寒宮背後是有座大宮殿。”
“那就好。”秋辰月微笑道，“一切都拜託琳兒了。我們走吧。”
“你走了我怎麼辦？”那天兵的聲音傳了過來。秋辰月沒有回頭，只是靜靜的說道：“不好意思，永別了。”
定魂結猛然收縮，將那天兵完全絞碎。寶琳身體顫了一下：“秋哥哥，他是壞人嗎？為什麼要讓他形神俱滅呢？”
“如果他不完蛋，估計我們都得完蛋。”秋辰月嘆了口氣，“秋哥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明白了麼？”
寶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琳兒好像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懂。秋哥哥，我們走吧。”
“殺了貧道的守門天兵就想走？沒那麼容易！”秋辰月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喝。秋辰月一轉身，卻見一鬚髮怒張的老道人正瞪著自己。秋辰月淡淡的問道：“那仙長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呢？”
說話間，一道定魂結早已悄無聲息的從身後接近了老道。自從有了定魂結以後，秋辰月就經常用上這式幽冥暗焰的變招，幾乎沒有失手過。不過這道人看起來不像以前的那些小嘍羅那麼好惹，秋辰月才換了個花樣，把明著用改成了暗著用。
老道的層次確實不一樣，手上一柄紫檀木如意輕輕一揮，萬千光華乍現，已經將身後的定魂結打散。道人目光一凜：“小子行事如此卑鄙，竟然敢用招偷襲，貧道非要親手將你擒住！看好了，捆仙繩！”
話一出口，一道金光閃起。秋辰月聽說過捆仙繩的名頭，哪裡還敢繼續逗留，拉起寶琳就開始瘋狂的縱雲飛去。然而他速度不快，轉眼間已被那道金光追上。秋辰月哪能甘心被擒？他心裡剎那間已經想到了火雷九遁法中的“迂若游龍”，身體隨著喚出的幽冥暗焰一屈，立刻閃過了捆仙繩追捕。
不過光是這樣根本不夠。捆仙繩是仙家至寶，如此就被他躲過豈不是太可笑了？當時就折轉方向飛了回來。秋辰月連忙運出一把暗焰彎刀握在手上，想要砍斷捆仙繩——幽冥暗焰號稱無堅不摧，秋辰月這樣做完全有他的理由。
捆仙繩已至身前。暗焰彎刀隨即砍出。
暗焰彎刀與仙家至寶，究竟誰能勝出？結果立刻揭曉了，兩者相擦而過，根本就沒有遭遇。秋辰月腦袋一懵，這捆仙繩的材質居然和鬼羅絲一樣，幽冥暗焰竟也從中一穿而過！
這一遲疑，捆仙繩已經將秋辰月捆了個結實。
老道得意的一笑：“小賊知道厲害了吧！這捆仙繩天上地下無人能破，你這凡人還想逃脫，真是自不量力！”
“可惜，有的老不死連幽冥暗焰都不識得，卻不知誰是自不量力！”秋辰月望向寶琳，“琳兒，讓這老傢伙見識你的手段，讓他知道痛死人拳的威力！”
寶琳點點頭，流星一般飛出，連續給了老道三拳。寶琳的拳頭是何等可怕？當時就疼得老道倒在雲間滿天翻滾，涕淚橫流，直叫：“妖孽可惡！”
秋辰月倒是開心了一會，但被捆仙繩捆住總不是件好事。他連忙喝問老道：“喂，老不死的，你不想再疼了吧？趕快把捆仙繩解了，我就幫忙讓你舒服一些！”
舒服一些這話說得巧妙，正是你一解法寶，我就送你下地獄之意。老道卻不理會，忍著疼一陣風似的逃跑了。秋辰月這下急了，老道一走，這捆仙繩可怎麼辦？
不過他很快急中生智，想起一件東西來。
羽淵之水，萬物入之即溶。捆仙繩也不應該例外吧？秋辰月這樣想著，連忙喊寶琳過來：“琳兒，過來幫我取一件東西。”
寶琳依秋辰月的話從他衣兜裡取出了鎮海盂。秋辰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達到和鎮海盂“同調”的狀況。隨著他意志的操控，一股羽淵之水形成的細水柱從鎮海盂射了出來，直射在捆仙繩上。捆仙繩居然宛如有生命一般飛速的逃離了秋辰月的身體，不知往哪裡飛去了。羽淵之水收不住勢頭，繼續朝秋辰月的方向衝擊而去。饒是秋辰月反應迅捷，依然被羽淵之水擦中。
秋辰月心中大驚，暗道這次完了，卻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感覺。原來那羽淵之水居然無法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秋辰月記起當初雯璇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羽淵之水可以溶解除了羽山之石以外的任何東西。然而現在自己的身體遇到了羽淵之水居然沒事，這件事實在古怪。
不過他也來不及多想，那老道既然逃走，必定去搬救兵去了，留給自己的時間絕不充裕。秋辰月讓寶琳化成了巨型銅錢，帶著自己朝橫天宮飛去。
剛起飛不久，一大隊天兵已經尾隨而來。秋辰月使出流星瞬殺法，剎那間將上百個天兵殺了個乾乾淨淨，無數道魂魄消散的青煙四處升起。秋辰月怕後面還有追兵，連忙叫寶琳加快飛行的速度。
沒想到就在他上方竟然也有天兵阻截。這隊天兵由一個手持大金錘的青年天將領隊，隊形相當整齊。秋辰月再度使用流星瞬殺法，那些普通的天兵自然是難逃一劫，但領兵的天將卻安然無恙。
秋辰月一聲大喊：“拿錘子的！我和你沒有過節，看你手下天兵已死我不想殺你，你趕快逃命去吧！”
領兵的天將怒喝一聲：“好個狂妄的小子，殺了個沒本事的小太子就這般猖狂！如此小視本將，當元慶吃素的麼！看我一錘把你打個稀爛，也好去領陛下通緝令上的懸紅！”
話音落，錘已至。秋辰月喚出最近使得順手的定魂結，想要縛住那天將。沒想到對方一錘錘來，竟將斷魂結打散，險些就錘到了他的身上，秋辰月再次使出火雷九遁中的“動如脫兔”身法才躲過。
這天將確實勇猛異常，非那些弱智小兵所能比擬。元慶……莫非他就是隋唐時代著名的武將裴元慶？秋辰月正想時，那天將的大錘又攻了過來，他立刻喚出一把暗焰巨鐮，勉強擋住對方的錘子，開口問道：“你是隋唐時的裴元慶？”
“你怎麼知道？”天將大吃一驚。裴元慶是他當年在人間的名字，天庭中人知道的也很少，這凡人小子怎麼知道？他這麼一走神，秋辰月立刻找準時機順著他的大錘給了他一個攢心裂。
天將裴元慶，死。
秋辰月再不敢耽擱，當即讓寶琳提到全速。只見無數雲彩爭先恐後的往後退去，轉眼間已行了數千仞的距離。秋辰月正慶幸擺脫追兵的時候，卻感到身後一寒，本能般的一挪身子，卻見一支羽箭擦身而過，在自己肩膀上劃出一道傷痕。
秋辰月現在的身體對疼痛沒什麼感覺，於是他也不去管自己的傷口，只是讓寶琳繼續前進。不過世事總不遂人願，又是四個整隊的天兵包圍了他。
“壞人好多啊。”寶琳激動的說道，“秋哥哥，再次表演你的那種大範圍的法術吧？”
流星瞬殺法？用一次流星瞬殺法需要消耗的體力和腦力遠遠超過用一百次攢心裂，秋辰月已經用了兩次流星瞬殺法了，再用的話他的身體很可能吃不消。不過在被接近兩百名天兵和數名天將包圍的時候，秋辰月似乎也無暇考慮身體的消耗。
就在秋辰月準備施放流星瞬殺法之時，一名手持雙金鞭的天將閃電般衝至他面前，舉鞭就砍。秋辰月連忙喚出回龍槍，想從背後偷襲那天將。天將將左手金鞭往後一拋，竟然破解了秋辰月的回龍槍。
秋辰月大驚，立刻喚出各種暗焰兵器，以不同的角度攻向持鞭天將。但那天將反應速度迅捷無比，秋辰月根本都碰不到他。
“花招耍完了吧？本將軍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原來卻只是小聖真君誇誇其談而已！”天將輕鬆的躲閃掉秋辰月的襲擊，用鄙夷的語氣說道，“凡人小子，你再練五千年也不夠我靈官王善一金鞭之力！”
王善？秋辰月心中苦笑，他不是西遊記裡那個和反出天宮的猴子打了五百回合的天將麼？怎麼自己這麼倒黴，連這種狠角色都遇上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容不得秋辰月感嘆，因為王善已經開始轉守為攻了！滿天都是金鞭的影子，滿天都是王善的身形！秋辰月尚未來得及反應，身上已經添了多道傷痕！秋辰月根本不知王善的真身在何處，他的金鞭又來得太快，秋辰月完全來不及反應，連放個攢心裂都放不出來。
這才是天庭戰將的實力！秋辰月心知這下自己麻煩了。現在秋辰月只能按照玉簡上的方法放出幾圈幽冥暗焰在身邊用來防身，防守尚且乏力，進攻根本就無力。
周圍那上千天兵對秋辰月形成了合圍之勢，不過他們只是在外圍為王善吶喊助威，倒並沒有上前助拳的意思。想來也很合理，王善佔盡優勢，秋辰月力竭而亡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秋哥哥，現在怎麼辦？”寶琳的聲音響起，“這金鞭打得我好疼啊。”
原來那鞭影也掃到了寶琳，讓她受了些傷。秋辰月只得安慰道：“不用著急，看我解決這什麼王善。”
當然，他話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是一點底也沒有。王善的實力之強，簡直讓他看不到半點勝利的希望。
王善也看出秋辰月毫無還手之力，暗暗運起仙氣，準備對秋辰月來個致命一擊。然而身後玉帝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王卿家且慢動手！讓我來手刃這該千刀萬剮的凶手！”
王善只好收住攻勢退了下去，口中道：“遵旨。”
這次意外讓秋辰月總算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他望著外圍那些表情很輕鬆的天兵和憤怒的朝自己衝來的玉帝，心裡靈念一動，很快已經打好了算盤，立刻低聲吩咐寶琳配合自己的行動。
劫持玉帝，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
身材極其高大的玉帝手持瓊天劍，以雷霆之勢斬向秋辰月，口中大喝道：“本皇要你為我兒償命！”
此舉正中秋辰月下懷，他發動火雷九遁中的一式“迂若游龍”閃過玉帝劍鋒，側身到玉帝身側，一個巨大的定魂結已經發動。與此同時，寶琳也遵從他的吩咐直朝玉帝背上打去。秋辰月的計謀是用定魂結困住玉帝，挾持他帶自己到橫天宮去。秋辰月出擊時機極準，加上有寶琳相助，他相信自己這次的行為必定萬無一失。
然而他算錯了。玉帝的護身罡氣一起，定魂結和寶琳同時被震飛開去。秋辰月連忙接住寶琳，好不容易才在空中穩住身形。寶琳道了聲“秋哥哥……”便昏了過去，變回了天門通寶的模樣，秋辰月只好把她揣入兜裡。
失去強援，玉帝怒氣沖天，王善虎視眈眈，而且四面八方越來越多的天兵也加入了包圍他的行列。秋辰月現在算是舉步維艱了。
危急之中，秋辰月總算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洪荒異寶。他立刻讓自己的身體與鎮海盂達到同調，一聲大喊道：“聽我號令，把所有的羽淵之水都傾瀉出來，射向現場所有目標！”
聲音一落，鎮海盂已經從秋辰月懷中飛了出來，由羽淵之水形成的萬道水箭朝四周飛射而去。
能溶解萬物的羽淵之水一放出來立刻顯示了它的巨大威力，一眨眼的時間裡，無數天兵已經被那水溶化，徹底殞命。誰都不願意魂飛魄散，已經修行了一些年數的天兵更是如此。隨著驚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還活著的天兵居然都已作鳥獸散。原本黑壓壓的天空不過一刻之內已經變得空空蕩蕩。
局勢完全逆轉，秋辰月現在僅僅面對玉帝和王善兩人而已。秋辰月再次用鎮海盂放出了羽淵之水形成的水箭，向茫然失措的玉帝射去。王善護駕心切，拿起金鞭護在玉帝身前。那所向披靡的水箭射在王善的金鞭上，竟將那金鞭也溶化了。王善大驚，拉起玉帝飛快的逃命去了。
秋辰月心底一陣暗笑，居然單憑羽淵之水就退了這數百天兵，嚇跑了猛將王善和親自趕來的玉帝。不過事情看上去多少還是有些古怪——為何玉帝親至卻只帶了這麼些人，而且也只帶了王善一個厲害的角色？
當然現在秋辰月無暇考慮這個問題。殺天兵恐怕是大罪，如今嵐洛的處境必定凶險至極，一定要儘快趕到橫天宮才是正理。只是現在寶琳昏迷，憑秋辰月自己的縱雲法要到達橫天宮實在太困難了些。
就在秋辰月陷入困境之時，一隻手突然搭在了他肩膀上。秋辰月隨手運出一把暗焰彎刀轉身就抵在了來人的脖子上，冷森森的問道：“誰？”
全身黑衣的來者毫無懼意的笑了：“在下是昭顯惠靈王麾下嘯天神君，奉昭顯惠靈王大人之命來請閣下。”
昭顯惠靈王是二郎神的封號，而嘯天神君則是嘯天犬的封號。
“你是嘯天犬？”秋辰月手中幽冥暗焰猛的暴起十丈，“嵐洛就是被你給抓走的？看我不把你劈成八塊！”
“閣下不必如此憤怒。”嘯天犬巋然不動，“如今那位仙子正在橫天宮享受奇景珍饈，自得其樂呢。要是閣下把在下劈成了八塊，又有誰能帶閣下到橫天宮去呢？”
秋辰月壓住胸中火氣收回了幽冥暗焰：“嘯天犬，你主子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殺死天庭太子已經犯下彌天之罪，他竟故意引我上來，要我來參加什麼鬼面試！劫走嵐洛，騙我上天庭，如今卻又躲在橫天宮裡叫你來拉我去自投羅網，他以為我真的這麼蠢？”
嘯天犬搖搖頭：“閣下誤解了惠靈王大人的好意了。他老人家和玉帝陛下不是一路人，不會出賣閣下的。”
“哦？”秋辰月疑惑的望著嘯天犬，“這話怎麼說？”
“老實說，目前天庭的政局相當混亂，玉帝張百忍德才均不足以治天，他在尊位一日，華夏天界就不會有再度繁榮之時。我主惠靈王大人希望天庭有德有能的幾位仙皇透過競爭奪取玉帝之位，重振華夏天界之威。”嘯天犬頓了一下，“因此大人才設下此計，以閣下上天庭為契機，發動政變。委屈閣下之處，請閣下見諒了，日後大人會對閣下加以補償的。”
“二郎神他想當玉帝？痴心妄想！”秋辰月大笑著說到這裡卻話鋒一轉，“不過，我願意幫助他。”
“那就多謝了。讓我帶你去橫天宮見大人吧。”嘯天犬說著已經將身體變化為一隻巨大的獒犬，讓秋辰月坐到了自己身上。
秋辰月坐在嘯天犬身上飛向橫天宮，心裡暗道：既然你想利用我，那也讓我利用你一次吧，聰明絕頂的楊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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