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歸去來兮
盛夏浮華 億萬甜心，腹黑老公輕點愛 太子妃從良記 愛情轉檯 荒原雪 縱橫異界之系統無敵 仙榜 江湖不好混：郡主娘娘闖天下 網遊之傲神時代 抗日之異時空軍威
第二章 歸去來兮
秋辰月望了望四周，來來往往的都是人，看來沒有誰特別注意自己這邊。一朵微弱的黑焰從他指尖蹦了出來。
“這就是幽冥暗焰，無堅不摧的凶器。”秋辰月苦笑著補充道，“沒想到我自己居然會擁有這種東西，這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不過到了危急關頭，我還是會不惜用它來保護自己。”
“諷刺？我不覺得。”馮嵐洛端詳著秋辰月指尖的黑焰認真的說道，“值得高興的是，你這個幼稚的傢伙居然成熟了不少，也知道保護自己了。”
秋辰月臉一紅：“我哪裡幼稚了？”
“不管啦，你就是幼稚！”馮嵐洛甩了甩頭髮，“不過話說回來，我今天鬱悶一點也值得，真是老天開眼，我居然能看到你這個木頭腦袋開竅的一天。”
切，你又能比我好得到哪裡去？秋辰月心裡這麼想著，不過卻沒有說出來。他和以前比是變了不少，嵐洛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換做以前的她，雖然也會有張揚的舉動，不過——至少不會甩著已經被剪短得像蘆葦一樣的頭髮還很得意吧？
“你壞笑什麼呢？”馮嵐洛看出秋辰月不懷好意。
“哈哈，我才發現，你的頭髮像蘆葦一樣……”秋辰月說到這裡猛然醒悟了過來，連忙把後半句吞進了肚裡，“呃，像蘆葦一樣光滑……”
就在馮嵐洛追問秋辰月之前，英壹搶先把他拉了過去：“秋哥哥，這孩子有事要和你商量，我做不了主……”
秋辰月望了馮嵐洛一眼，見她沒有什麼表情，於是望著英壹問道：“他想說什麼？”
“他說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來到了這裡，也聽不懂這裡人說的話。他希望可以……”英壹頓了一下，“他希望可以在你身上施放一個法術，這樣他就可以說出我們能聽懂的話了。”
“法術？”秋辰月愣了一下，“怎麼回事？”
“他是一隻修行尚淺的狐妖，剛才正是他不自覺的使出媚惑之術才讓廣場上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而我也……”英壹的臉上飛起一朵紅雲，“可是我覺得這孩子很溫和，一點惡意都沒有，所以我並不反對他在你身上施法。”
秋辰月有些尷尬的望著馮嵐洛：“嵐洛，小壹說的話我想你可能不是很明白，其實呢……”
馮嵐洛打斷了他的話：“法術？我也很想看一看啊。哦，對了，你不用理我，當我是電燈泡就成。”
秋辰月笑了：“好。那我就當這孩子的實驗品咯，要是不小心死了你可別哭。”
“誰為你哭啊，別臭美了。”馮嵐洛的語氣很是不屑。
秋辰月苦笑了一下，轉身走向那孩子。馮嵐洛的眼中掠過一絲不安。
自從被秋辰月拉出人群以後，那孩子一直低著頭望著地面，誰也不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秋辰月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才抬起頭，用溫和的目光望向秋辰月。這目光像水，秋辰月彷彿覺得自己都融進去了一樣。
秋辰月回望了英壹一眼：“小壹，告訴他我已經準備好了。對了，我們到個隱蔽一點的地方去，這樣會比較好吧。”
英壹替小狐妖答道：“他說不用了，這個法術施法時動靜很小。”
“哦，也好，讓他開始吧。”秋辰月答道。第一眼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秋辰月就覺得很親切，好像對方的心正在和他共鳴一樣。秋辰月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不會害自己。
狐妖男孩向秋辰月伸出了手。秋辰月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屈膝蹲了下來。狐妖男孩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秋辰月的額頭上，同時拉過秋辰月的手把它擱在自己的額頭上。
輕風在兩人身邊吹起。緊接著，兩人的額上都出現了淡淡的光暈。秋辰月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好像遭受了很大的驚嚇。
馮嵐洛向兩人中間跑去，想要把秋辰月從那狐妖男孩的手裡拉開。英壹見狀大驚，然而卻沒來得及制止，眼睜睜的看著馮嵐洛把手搭在了那孩子的手上。
狐妖男孩施放的是一個雙向的法術，而在這個法術釋放過程中是不能受到外力干擾的，因為一旦受到干擾就會造成難以預料的後果。
果然，法術被破了，三個人同時倒在地上，幸好從外表上看都沒受什麼大傷。
秋辰月首先站了起來，然後順手拉起了馮嵐洛：“嵐洛，沒事吧？”
“呃，我還好，只是頭有點暈……他呢？”馮嵐洛轉身想找狐妖男孩，不過卻發現他已經站了起來。
“哥哥姐姐們，我叫蘇浩。”狐妖男孩開口了，“謝謝你們，我終於可以講這裡的話了。”
秋辰月揉了揉頭：“還好。你剛才那個法術是做什麼用的啊。我看到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這是殤魂術，我姐姐教給我的法術，可以讓兩個人互相看到對方的記憶，也可以讓兩人都學到對方所用的語言。”蘇浩解釋道，“我姐姐說使用這種法術最忌諱有外人干預，幸好還好剛才施法沒有失敗，要不然會出什麼後果我都不知道。”
“這麼說來，我看到的原來是你的記憶。”秋辰月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你的記憶裡怎麼會有……”
他的話沒說完，因為馮嵐洛使勁的揪著他的臉把他扯了過去：“你給我閉嘴。”
“怎麼了？”秋辰月迷惑不解的望著馮嵐洛。馮嵐洛臉上飛起一片紅霞，惱怒的低語道：“你傻！你看到的那是我的……”
秋辰月恍然大悟，原來馮嵐洛最後也進入了這個法術的範圍之內，所以他們三人的記憶互相之間都看過了一遍。
嵐洛的記憶啊……秋辰月愜意的閉上眼睛開始仔細回味起來，口裡唸叨著：“啊……好……啊……”
馮嵐洛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臉上紅得更厲害了，一耳光扇了過去：“流氓！”
秋辰月睜開眼睛揉著被打疼的面頰：“怎麼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哼，我不管。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到歪的地方去了。”馮嵐洛威脅說，“不過，你的記憶我這裡也有呢。嘿，比如偷看冰姐的日記什麼的，我想冰姐一定對這些事很有興趣吧。”
秋辰月連忙討饒：“嵐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你千萬別告訴冰姐啊。”
馮嵐洛扭過頭：“誰叫你瞎想的。反正你死定了。”
“嵐洛，別這樣啊，身邊還有小孩子看著呢，這樣很丟臉啊。”秋辰月碰了碰馮嵐洛的肩膀，“好啦，咱們扯平，成不？”
馮嵐洛瞪了秋辰月一眼，算是默許了他的話。
蘇浩見他們停止了爭吵，這才望著秋辰月問道：“大哥哥，蘇浩有一件事想拜託你，不知道你能幫我的忙嗎？”
“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力。”秋辰月決定答應蘇浩的請求。
“你知道這附近有沒有比較隱蔽很少有人去的密林嗎？”蘇浩用誠懇的目光望著秋辰月，“如果有的話，我希望大哥哥你能把我帶到那裡去。我需要為自己找個住處。”
馮嵐洛拍了拍蘇浩的頭：“小弟弟，你為什麼不想著回家呢？”
“家……我還有家可回嗎？”蘇浩心情低落的說道，“找一片人跡罕至的密林才是我現在唯一的出路。”
人跡罕至的密林？秋辰月想了想，這段時間自己特訓的小屋不就正處在一片密林裡嗎？不過那裡的安全性……殷燕星這種人物的禁地，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安全的地方。
見秋辰月半天沒有回答，蘇浩又開口道：“大哥哥，我剛才從你的記憶裡看到一片很不錯的森林，你能帶我到那裡去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那並不安全……”秋辰月有些為難，“在我記憶裡的那個人真的非常危險，說不準她會對你怎樣。”
蘇浩低下頭：“那沒有關係。我只需要找一個可以容身地方就行了。姐姐說過，只要不去惹別人，人家一般是不會傷害我的。”
“唉，要真是這樣就好了。”秋辰月嘆口氣，腦中浮現起殷燕星冷酷的表情，“不是我不想帶你去，那裡的主人確實很危險。”
“聽你老是把姐姐掛在嘴上……她一定是個溫柔美麗的女孩子吧？”馮嵐洛有些感慨的說道，“有這麼好的姐姐，你還要離家出走，真是年紀小不懂事啊。”
“我姐姐……”蘇浩重複著這個詞，豆大的淚珠從面頰上“嘩嘩譁”的落了下來。
馮嵐洛驚慌起來：“別哭啊，你怎麼了？”
“嵐洛，大概你沒有看全他的記憶吧。”秋辰月望著馮嵐洛搖了搖頭，“他姐姐已經不在了……這孩子的命運好悽慘，你還這麼責備他幹什麼？”
馮嵐洛聽明白了秋辰月的意思，連忙掏出一張紙巾幫蘇浩擦乾眼淚：“對不起，姐姐不該提你的傷心事。姐姐不是有意的，原諒姐姐吧。”
蘇浩終於止住了哭聲：“大姐姐，我本來就沒有怪你的。我姐姐說過，乖孩子不能哭，可是我就是……我就是忍不住啊。”
馮嵐洛心中一酸，緊緊的握住了蘇浩的小拳頭：“小浩，你姐姐既然已經不在了，那讓我當你的姐姐好嗎？”
蘇浩遲疑了一下，很快就點了點頭，怯生生的喊了聲“姐”。馮嵐洛頗是得意：“乖弟弟，以後如果有人欺負你，那我就對他不客氣。”
“好！”蘇浩指著秋辰月，“姐，那個大哥哥欺負我，不幫我找藏身的地方。”
秋辰月的臉色一剎那間變得很難看。
※※※
“鐵叔，雖然我很高興現在能見到你，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你老人家不忙著那些大事，倒有空來看我了，莫非是遇到什麼煩惱了？”殷燕星望著白髮老人，半調侃的問道。
這個被殷燕星稱為鐵叔的老人真名叫鐵濤，外號鐵公雞，是北方黑道極有勢力的人物，主要在東北三省活動。鐵濤與孫魂、齊瓊並稱為北方三雄。
鐵濤很久以前就和羽門有所接觸，羽門所有的生意幾乎都是由他經手。不過他身份非同尋常，平時都是派手下與殷燕星聯絡。這一次鐵濤居然親自趕到殷燕星家裡，殷燕星能肯定他一定有要事找她。
鐵濤捋了捋鬍子，笑吟吟的說道：“當然是因為我們家燕子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鐵叔才想過來欣賞欣賞啊。”
“少來。”殷燕星的聲音沉了下來，“如果不是有事求我，你鐵濤絕不可能千里迢迢從瀋陽趕來專門找我。要我做什麼直說，我的開價你絕不會承受不起。”
鐵濤哈哈大笑：“燕子，這麼見外幹嘛？我老人家想你了不成？”
“當然成了。鐵叔說什麼就是什麼。”殷燕星話鋒一轉，“不過，你得先把上次說好的五千萬拿來，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燕子，錢已經到你賬上了，鐵叔還額外給了你六百萬用來零花。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查查。”鐵濤說著拿出了一臺微型膝上型電腦遞給殷燕星。
“不用查了，我相信以鐵叔的身份，倒還不至於糊弄我。”殷燕星把膝上型電腦推回給了鐵濤，“鐵叔，難得你今天這麼痛快，你需要我幫什麼忙就直說吧。”
“嗯，燕子真是深知我心。”鐵濤點了點頭，“不瞞你說，我老頭子這次還真需要你的幫助。我聽說你孫叔準備舉辦一次世界範圍的黑市拳賽，到時候會有一些大人物出席……”
孫魂外號武夫子，與鐵濤齊名，也是北方三雄之一，行蹤不定。
“孫叔要舉辦黑市拳賽，還請了一些大人物？”殷燕星眨了眨眼睛，“鐵叔，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想讓我殺了那些客人，與孫叔為敵？雖然我年紀不大，怎麼說我也是羽門門主呢，你以為我會那麼蠢？”
鐵濤連忙辯解：“燕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和你孫叔齊叔是生死之交，我怎麼會唆使你去攪他的場子？主要是你孫叔最近得到了一件絕世的寶貝，準備拿它來做這次拳賽的獎品……”
“你想要得到那東西？”殷燕星察覺到了他話裡的意思，“你和孫叔關係那麼好，和他一說他不就給你了麼？”
鐵濤臉色有點難看：“燕子，你就別問了。我只是希望你參加大賽去取得冠軍。那樣的話那東西就不會落入外人之手了。”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拿冠軍？”殷燕星不買他的帳，“而且我要是拿了冠軍的話，也未必會把東西交給你的。”
鐵濤咬咬牙：“燕子，你開價吧，鐵叔這次願意下血本。”
“那好，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那東西是什麼。”殷燕星攤牌了。
這時鐵濤的肚子裡突然傳來了“咕咕”的響聲。鐵濤尷尬的一笑：“你鐵叔來得太急，肚子都餓得叫了。燕子，你總不會忍心讓鐵叔空著肚子和你說話吧？”
“好吧，我帶你到附近的餐廳去。不過，這得你自己掏錢。”殷燕星說道。
殷燕星帶著鐵濤來到了第四校園餐廳，也就是當初華昊天和方桐密談的地方。鐵濤沒看選單，直接說道：“每樣菜都給我來兩份吧。”
※※※
鐵濤狼吞虎嚥的解決了桌上的飯菜，其速度可以用風捲殘雲來形容。旁邊的食客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恐怕誰也不會相信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能吃掉這麼多東西。
鐵濤結帳的時候出手很闊綽，不僅讓殷燕星大為驚奇，也吸引了餐廳裡幾雙猥瑣的眼睛。而當他們走出第四餐廳的時候，有幾個人悄無聲息的尾隨著他們。
殷燕星碰了碰鐵濤：“鐵叔，我看有幾個學校外來的小混混對你有意思啊，要不你給我點辛苦費我把他們打發了？”
鐵濤甩甩手：“不必了。你鐵叔我倒還不至於怕了幾個小混混。”
“那您老就自己對付了。我去接個手機，你等會到前面找我。”殷燕星說著就飛快的走遠了，留下鐵濤在原地。
幾個小混混圍攏了過來。
“老大爺，咱們哥幾個最近幾天缺錢用，想朝你借點，不知道行不？”為首的青年走近鐵濤問道。
鐵濤側過頭把手掌靠在耳朵上：“啊，你說什麼哪？我耳背，聽不大清楚。近點，近點。”
混混靠近了鐵濤。不過就在他準備說話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眼前的世界變得一片黑暗。
鐵濤的身軀在一霎那間變大了幾十倍，竟一口將那混混吞進了肚子裡。他又變回原樣，拍了拍肚皮：“算是有五成飽了。”
北方三雄全都不是人類，而是修行有成的老妖怪。這幾個混混打上鐵濤的主意，也真算是他們倒黴了。
剩下的幾個混混呆若木雞，甚至都忘記了逃跑。鐵濤緩緩的走到他們面前，想要將他們全部吞入腹中。
然而一隻手突然拍了拍鐵濤的肩膀：“濤，住手。”
鐵濤見到了自己背後的人不由得大吃一驚：“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被張天師殺了嗎？”
※※※
“喂，秋辰月，你有什麼事找我？”殷燕星在一棵大樹下拿起了手機，“什麼，你說你有朋友想住在那片密林裡？這就奇怪了，你想收留他就讓他住你那裡啊，怎麼會想到要到密林裡去住？”
“這個……我這個朋友是從鄉下來的，不習慣住城裡，所以想要拜託老師一下。”秋辰月斟酌著自己的用詞，“而且他到了那片林子裡自然會自己找住處的，不會麻煩到老師的，請放心。老師是通情達理的人，不會拒絕我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吧？”
“恰恰相反，你什麼時候見我通情達理過？不過……”殷燕星想了想，“你還是帶你朋友到我家裡來吧，說不定我會答應你的。正好我這裡還來了個客人，見見他對你有好處。”
秋辰月千恩萬謝的掛了手機。
殷燕星扭過頭望向鐵濤的方向。以鐵濤的身手，不至於這麼久都還沒有解決那幾個小混混吧？事情一定有蹊蹺。殷燕星順原路走了回去。
鐵濤用戒備的目光望著眼前的彪形大漢，好像對方會像猛虎一樣突然撲過來把自己撕個粉碎。
“你沒有必要用這種眼神望著俺。”大漢開口了，“俺只是好奇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雷烈，我想那個張天師也奈何不了你，果然你活得挺滋潤。真是恭喜你了。”鐵濤有些話不由衷。
大漢咧嘴一笑：“雷烈是誰？俺還是華昊天，不是什麼雷烈。”
這時殷燕星已經走了過來。當她看到華昊天的時候也禁不住“啊”了一聲：“華昊天，你居然還活著？”
“哦，殷門主你來了？俺那小兄弟怎麼樣了？”華昊天的語氣很輕鬆。
“放心，他既然是屬於我的東西，我就絕不會讓他有危險的。”殷燕星轉身望著鐵濤，“鐵叔，你說的那件事以後再說，現在正好華昊天也在，你們兩先來看看我最近一段時間的收穫。”
※※※
秋辰月忐忑不安的按響了殷燕星公寓的門鈴。隨著貝多芬第三交響樂的響起，殷燕星開啟門走了出來。
“殷老師，這就是我的朋友，他想到我們訓練的那片林子里居住一段時間，你看可以嗎？”秋辰月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孩子很可愛啊。嗯，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殷燕星說道，“不過現在你先進屋裡來，我有驚喜給你。至於這孩子，先讓他在外面等著吧。”
秋辰月只好握了一下蘇浩的手：“蘇浩，你就在這裡等著，不要亂跑，我很快就出來。”
蘇浩乖巧的點了點頭。
秋辰月剛把門關上就發現整個屋子裡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有什麼東西飛速靠近了他，朝他發動了襲擊。秋辰月就地一滾，然後站起身來大喊一聲：“誰？”
燈重新亮了。
一隻大手搭在秋辰月的肩膀上。秋辰月轉過頭去，然後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猩猩？”秋辰月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我不是在做夢吧？”
華昊天嘿嘿的笑了起來：“俺說過，俺會來找你的。怎麼樣，俺這人守信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