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九十章 善惡只在一線間

第六百九十章 善惡只在一線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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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善惡只在一線間

那陸青菲聽到凌寒說話,立刻直了直腰身,想聽聽凌寒有什麼要說的。陸青菲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在這次比試中,他的確發現了凌寒有一些特殊的能力,雖然這種能力,此時在他的眼中,還不值得引起重視。

朱牢頭聽凌寒說完,神色也有些緊張,他所擔心的卻是,凌寒如果鋒芒太露,就容易招惹麻煩,畢竟現在還是在彼岸城的地頭。

凌寒又看了一眼在那地上呻吟的傷者,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嬌俏的身影,她揹著一個醫用的藥箱,正耐心的給一名鹿靈島的傷者治療。

“不管是鹿靈島的海匪,還是沈莊的弟子,只要他們受傷了,他們就是病人,不管他們之前做了什麼壞事,只要是病人,我就會盡我的能力,醫好他!”露瓊的話還回蕩在自己的耳邊,凌寒在看著地上那些傷者,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溫暖。

“這位大人,在下請求將這些傷者帶到可以療傷的地方,不要傷害他們!”凌寒斬釘截鐵的道。

場上的那些觀眾聽了,頓時發出一陣唏噓之聲,他們原本以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定然會爭取自己的自由,因為一位詩人說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但凌寒偏偏沒有這麼做,這讓眾人大跌眼鏡,不僅在賭場上輸了一場,在這心靈的考驗場上又輸了一場。

那陸青菲聽了,眉頭一皺,低聲道:“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

話音雖然輕,但朱牢頭一直在注意著陸青菲,便問道:“怎麼,陸將軍對這小子有興趣,不如將這小子留在這裡,任由將軍發落?”

陸青菲道:“朱大人多慮了,這小子是大人的犯人,本將怎麼有權力隨意調動?不過多安排幾場這小子的比試,定然會吸引些眼球!”

朱牢頭笑著道:“這些囚徒本來就得到門主的大赦,若是誰能夠贏得十場比試,那就自動恢復自由,陸將軍是要給他些機會?”

陸青菲道:“不,朱大人,本將是在給自己一些機會,大蛇這個沒用的東西,還得讓本將動用別的人!”

朱牢頭道:“下官一切聽從將軍的安排,將軍怎麼安排,下官就怎麼做!”

陸青菲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道:“朱大人,本將不大舒服,少陪了,一會兒讓麟兒送大人回府!”

朱牢頭拱手道:“將軍若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一會兒下官還得負責押送這些囚徒,就不必勞煩少將軍了!”

陸青菲不置可否,便自行離去。經過在一邊守衛的陸小將軍,陸青菲只是輕拍了陸小將軍的肩膀一下,一句話也沒有說。

朱牢頭看著陸青菲遠去的背影,輕輕出了一口氣。

那些望鄉城的隊員聽到凌寒的這句話,對凌寒的佩服之意又加深了一層,若是自己的隊友只是顧及自己,誰還能將自己的後背讓隊友幫助防禦?凌寒並沒有拋棄眾人獨活,這讓眾人有些

感動,而凌寒說出救治傷者之後,眾人對凌寒的感覺又由感動變成了敬仰。

場上那些躺在血泊中的傷者,聽了立刻出現了兩種表情,一種表情都是望鄉城隊員的,他們那因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的臉上,湧現出了一絲微笑,他們知道,一起戰鬥過的隊友沒有拋棄自己。

另一種表情是望鄉城隊員的,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因為他們是今天的失敗者,失敗者是沒有人會給他們求情的。

天寶聽到凌寒這麼說後,臉上充滿了愧疚的朝著自己看了幾眼。而天寶朝著凌寒微微點了點頭,並且笑了笑。要知道,天寶許久都沒有對凌寒笑了。凌寒看到天寶的笑,已經明白,天寶並沒有怪自己。

其實天寶想的卻是,即便凌寒給他爭取到了自由,以他現在的狀況,又能去哪裡,即便出去了,又怎麼活?天寶不想給凌寒做累贅,但凌寒一直沒有將天寶當成累贅,他們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所以,天寶早就不把自己當做累贅。

那主持聽了凌寒的請求,先是一愣,他也沒有想到,凌寒這個請求,居然對他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要知道這樣的機會,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但凌寒就這麼容易的提出了要求。

那主持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道:“這位兄弟,你說的可確定?你要我救治望鄉城的傷者?”

凌寒道:“這位大人,在下懇請你救治所有的場上所有的傷者,不僅僅是望鄉城的傷者,還有彼岸城的傷者!”

凌寒話音剛落,場上頓時一片譁然。

在場的那些觀眾都不知凌寒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到底是天使還是魔鬼?剛剛指揮若定,在不死局上,讓那大蛇栽了一個大跟斗,將大蛇的手下殺得哭爹喊娘,而此時又要救治那些被他所傷的敵人,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而那些望鄉城的隊友,此時聽到凌寒要救助所有的傷者,還包括彼岸城的傷員,都有些不大理解,但凌寒已經說出,他們也不好反駁。

那些在傷者身邊的銀甲衛士,都已經抽出了手中的長劍,聽到凌寒說救助傷者的時候,站在望鄉城身邊的銀甲衛士,都已經將長劍入鞘,但那些彼岸城的傷者身邊的銀甲衛士,依舊提著長劍,但此時卻不知如何處置。

聽完凌寒的話,最高興的莫過於那些彼岸城的傷者,他們原本以為,今日就是斷頭之日,但沒有想到,凌寒居然還要救他們的性命,這真是讓人喜出望外。

那主持聽了凌寒的請求之後,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便高聲道:“這位兄弟心地善良,不想多做殺孽,雖然不死局是生死較量之場,但門主有好生之德,不死局原本也是較量之地,點到即止,與這位兄弟都是一樣的初衷,我們自然不會拂了這位兄弟的美意!諸位銀甲衛士聽令,將這些傷者都妥善安置,待他們傷愈之後,再發回原所!”

“好!”場上的觀眾終於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畢竟

,人心向善,即便在這不死域中,能有凌寒這樣膽識胸襟的人,還是不多見。

凌寒見那主持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拱手朝著那主持施禮。隨後便跟隨押送的銀甲衛士,準備離場。

離場前,全場觀眾高聲呼喊道:“不殺,不殺!”都用這種歡呼,朝著凌寒致敬。

凌寒聽到這種呼喊,也回頭又看了看那些已經失去性命的雙方鬥士,不由得又長嘆了一聲。若是能夠和平共處,沒有殺戮,那該是多好啊!

凌寒正在想著,忽然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流正從那些屍首上朝著自己蜂擁而來。

凌寒頓時大驚,急忙左右觀看,但其餘的人似乎都沒有感覺到這樣奇異的變化,依舊該前行的前行,該押送的押送。

但那些暗湧的熱流聚到凌寒的身上之後,只是讓凌寒感覺到胸前一熱,隨即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凌寒方才遇到的情形一模一樣。

凌寒有些詫異,但也不知什麼原因,隨後凌寒暗自運氣,發現並沒有其他一異樣的感覺,凌寒才微微放心,於是又跟隨上的前面的隊伍。

那些銀甲衛士又將眾人聚集到了最先停留的牢房,給眾人卸下皮甲,又帶上了面罩,緊接著押送回了天牢。

凌寒與天寶自然還是回到了那個獨立的牢房,天寶一摘下頭套,便高聲道:“真是餓死了,也不知道晚上有沒有美酒肥雞!”

凌寒道:“天寶,我沒有替你要回自由之身,你不會怪我吧!”

天寶道:“出去有什麼好,又沒有美酒肥雞,還不如在這裡呆的舒服,又有人伺候!”

凌寒知道天寶是不願離開自己,微笑道:“是啊,等那牢頭來,我一定給你要來美酒肥雞!”

凌寒說罷,踱到了牢房的鐵欄前面。對面就是望鄉城其餘囚徒的牢房,只見大多數的囚徒經過一場生死搏殺,都已經累得精疲力竭,方才因為一口氣頂著,還沒有感覺到什麼,而回到了牢房,他們再也堅持不住,大多都開始大睡,這是置死地而後生才能感覺到的輕鬆。

還有幾個人也許是興奮的勁頭還沒有過,依舊瞪大了眼睛,朝著凌寒看著,只是他們看著凌寒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時,那個老者走到了牢門前,朝著只隔著一條過道的凌寒道:“這位兄弟,老朽還沒有請教大名?”

凌寒知道這老者的身份有些特殊,並不是凡人,便拱手道:“這位先生,在下凌寒,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那老者道:“說來慚愧,老夫的賤名不足掛齒,你就叫我汪先生吧!”

凌寒道:“原來是汪先生,小子失敬!”

老者道:“老夫一輩子荒唐,哪裡值得人敬,倒是你小子,卻能讓人尊敬!”

凌寒擺了擺手道:“汪先生過將了,小子做事糊塗的緊,讓先生見笑了!小子救下了那些彼岸城的敵人,讓汪先生失望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