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三十五章 千日打柴一日燒

第六百三十五章 千日打柴一日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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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千日打柴一日燒

天寶眯縫著小眼睛道:“葉兄弟你是聰明人,再多的,我也不用說了!憑你自己理會吧”

幾人一聽,紛紛解囊,掏出銀子,交到葉平的手中。

這個道:“葉師兄,幫我買五十兩獵鷹勝!”

那個道:“葉師兄,也幫我給那獵鷹下一百兩!”

凌寒在屋內,會心一笑,這一場,凌寒必須讓他們都能贏到錢,只不過是錢多錢少的區別。

不過這只是自己計謀的開始,當初自己的師尊沈潮花費了那麼多的精力,只是要得到自己身上的玄皇血脈。而自己要逃離這裡,也必須有一個周密的計劃。

待葉平走後,凌寒依舊打坐修行,將那神識運行了一個週期後,又在屋內走起了“抹草過花步”,雖然用的依舊是體表儲存的那些真氣,但走了幾圈,依舊氣息綿長,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凌寒心中有些驚喜,畢竟,恢復了這步法,自己便多了一層逃出的資本。

傍晚時分,天寶在屋內焦急的轉來轉去。他有些擔憂,害怕凌寒這一次猜的不對,到時,別說那些守衛不會買酒,還會怪到自己的頭上。

而凌寒閉著眼睛,一直在那裡打坐,絲毫沒有理會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天寶。

終於,天寶按捺不住,問道:“凌寒,你說那獵鷹真的會取勝麼?”

凌寒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天寶,道:“怎麼,你也不相信我?”

之前,凌寒的幾次判斷都沒錯,只是有句老話叫做“千日打柴一日燒”,萬一這一次凌寒判斷的不對,再讓那些守衛信任自己,可就難了。

天寶想罷道:“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過了這麼久,那不死局早就散場了,怎麼還沒有訊息?”

凌寒道:“稍安勿躁,該回來,自然就回來了!你著急也是無用!”

天寶聽了,坐在了**,想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只是剛剛平靜了半分鐘,天寶又翻身而起,推開了房門,朝著門外望去。

只見院門處,那韓,於二位守衛的表情也十分凝重,不時的朝著外面望去。

韓守衛看到了屋內的天寶,不自然的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隨即又朝著來路望去。

凌寒雖然沒有朝外面看,但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門口那兩個人,充滿了焦慮。

沒多久,凌寒便聽到隔壁傳來了一陣驚呼。

“怎麼?戰狼沒有回來?”

“別提了,他回不來了!”

緊接著,便是一片喧譁之聲,有氣憤,有焦急,只是這喧譁之聲沒過多久,便悄無聲息。

凌寒再次睜開了眼睛,對天寶道:“那葉將軍要回來了!”

天寶朝著門外看去,並沒有什麼動靜,便道:“你怎麼知道的?”

天寶的話音剛落,就見到那韓守衛朝著外面走了兩步,高聲道:“葉師兄,你可回來了!”

那於守衛忙問道:“葉師兄,怎麼樣?到底誰贏了?”

葉平閃身進了院

子,只見他一手提著兩個酒罈,另一隻手拎著幾個紙包,滿臉的微笑道:“看我提的這些東西,你們還猜不出麼?”

於守衛撓了撓頭,不解的問:“莫非是輸了,你要借酒澆愁?”

葉平放下酒菜,在於守衛的頭上拍了一下道:“澆個屁愁,快去請天寶兄,這一次,兄弟們又賺到了!”

韓守衛的臉上,立刻笑開了花,朝著於守衛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道:“快去吧,我們都得好好得感謝下天寶兄!”

於守衛這才反應過來,興沖沖朝著天寶奔去,一邊走,一邊喊:“天寶兄,快出來喝酒!”

葉平聽罷,忙道:“小聲點,你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這裡有一個福星麼?你這呆子!”

於守衛吐了吐舌頭,忙跑向了天寶。

天寶一見葉平歸來,沒等他們叫,便衝出了房間,迎向了於守衛。

那於守衛立刻興奮的道:“天寶兄,我們贏了!真的贏了!”

天寶聽了,臉上先是一樂,隨即便將那笑容收起,裝作一副榮寵不驚的模樣道:“這有什麼稀罕,若是沒有十成把握,以後在這裡還怎麼混下去!”忘卻了自己在一炷香之前,還作物不安。

於守衛立刻攙住了天寶,討好的道:“天寶兄神機妙算,果然猜中了,真是料事如神!”

二人已經到了院門口的那棵古樹之下,葉平二人已將那酒菜備好,見到天寶到來,立刻起身迎接,即便之前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他們都沒有這麼殷勤過。

“天寶兄,快坐下,今天得好好感謝下天寶兄,你又幫兄弟們賺錢了!”葉平拱手道,神態大為恭敬。

天寶擺了擺手道:“這都是舉手之勞!我們兄弟一場,說什麼謝不謝的,太見外了!”

“天寶兄快人快語,來,在下敬天寶兄一杯!”韓守衛舉起了酒碗,那清澈的石饃酒在酒碗中微微盪漾。

天寶端起了於守衛為自己倒滿的酒,笑道:“好,走一個!”

那韓守衛聽罷,一揚脖,將酒碗中的酒乾盡,天寶自然來者不拒,也是一口喝乾。

緊接著,幾人便開始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一個個喝的興高采烈,差點沒撮土焚香,義結金蘭。

而凌寒一邊聽著幾人的話語,儘管這個時候,幾人的舌頭都已經開始不聽使喚,說的話也都不著邊際,只有站在九霄雲外才能接到,但凌寒還是聽得饒有興趣。

另一方面,凌寒還在仔細的聽著旁邊那訓練場的動靜。那邊,只是方才出現了一陣喧譁,之後,就再也沒有聲音。

凌寒不僅有些納悶,好歹那戰狼在這裡面也是數得上數的人物,為什麼那邊沒有太強烈的反應呢?

其實凌寒有所不知,那不死局的訓練場,其實就是個修羅地獄。每一天都有人死去,那些鬥士的下場,大都是一個版本,先是拼盡全力,儲存住自己的性命,然後大展拳腳,替不死局掙錢,最終,‘獵犬終究山上死,將軍難免陣前亡’,無論多厲害的鬥

士,都難以逃脫被殺的命運。

哪個人沒有接觸過死亡,哪個人的手上沒有同伴的鮮血,見的多了,也便麻木了,對於生死的反應也漸漸的消亡。

這戰狼因為在這不死局訓練場還有些名望,所以還有方才喧譁的一幕。若是一個新人,在不死局被別人打死,恐怕連個聲音都沒有。

凌寒聽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動靜,便將神識收回,只是聽那院中的動靜。

但凡喝酒人,大多都會經歷幾個階段,第一階段:處女階段——嚴防死守,便如那於守衛,先是連連退卻:“葉師兄,我不能喝,真的!你們喝吧!”

但那葉師兄將眼珠一瞪,於守衛只好端起酒杯,跟上眾人的步伐。

喝酒的第二階段,便是少女階段——半推半就,便如那韓守衛,見天寶敬酒,一邊道:“天寶兄真是海量,我可陪不了你!”

天寶小眼睛一眯道:“韓兄弟,還想不想贏錢了?”

那韓守衛眼睛立刻瞪得溜圓道:“錢自然要贏了!”說完,手中的酒碗已經幹掉。

而天寶此時正是第三階段,少婦階段——來者不拒,不論是韓於二人敬酒,還是葉平敬酒,都是一飲而盡。

其實天寶感覺自己現在喝的已經不是酒,而是寂寞,是那種經歷了大風大浪之後,落入了一個荒島,雖然也有些人,但他們怎麼會聽說過自己之前的那些豐功偉績?

並且更加可恨的是,自己現在完全得聽凌寒的吩咐,雖然凌寒一直對天寶都是禮讓有加,但天寶的自尊心極強,他受不了屈居人下,但現實只能如此,所以這酒,天寶喝的還有深深的自卑。

而那葉平,明顯已經到了第四階段:寡婦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雖然已經滿臉通紅,但他的眼中依舊滿是興奮。只見葉平咬了一大口雞腿,因咀嚼的用力,腮幫上的肌肉都一條條的隆起。

“天寶兄,今日我們一醉方休!”說罷,便如飲水一般,將一大碗酒喝乾。

的確,贏了錢什麼都好說,酒也喝的暢快。

還有一個項姓的守衛,因為懷疑天寶的判斷,沒有投注,此時見他人贏錢,心中大為後悔,便一直在一邊喝悶酒,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第五階段,老太太階段——明知不行,還比劃。

“天……寶……兄,我後……後悔……死了!來……我敬你……一杯……”沒等他說完,便伏在那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葉平鄙夷的看了一眼那項守衛,道:“真是沒用!”說罷,又與天寶幹在了一起。

凌寒在屋中默默的聽著,心中忽然有個疑問,這些守衛如此放鬆警惕,難道他們不怕自己逃出去麼?

雖然外有那邵潔將軍的一個軍營的人馬,若是自己與天寶在夜間逃離,未必會驚動那些人馬,到時,二人逃出這望鄉城,也不再回那玉門關,而那永生門即便勢力再強,還有燈下黑的時候,未必就會將二人抓到。

只是逃出這裡,又將落腳何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