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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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殺心
這五個人中有一人說出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張凡的情緒：“信不信我像滅了張家秦家一樣，滅了你們全家？”
張凡聞言轉身，看著他們，臉上露出一股森然的笑容，潔白的牙齒在陽光照耀下，泛出一種讓人心寒的光芒。
這五個人不知道哪裡說錯了話，猶自在叫罵不休，突然看到張凡的樣子，不禁有點害怕，笑容透露出的寒冷殺意，讓他們覺得此刻不是呆在熾熱陽光下，而是處在寒冷的冬天中，感覺他們更像是一群可憐兮兮的小綿羊，正在等待著狼王的宰割。
張凡一步踏出，就來到他們面前，左手拎起其中一人，右手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揚起，只聽“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在一連串令人牙酸的聲音中，張凡左手一扔，就將此人扔上三丈高的屋頂上，眾人向上看去，只見此人張嘴哇的一聲，吐出一嘴的血牙，而後如見鬼魅般的指著張凡，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就在屋頂上連滾帶爬的逃走，沒想到一不小心，從三丈高的地方摔下來，摔的腦漿四濺，一命嗚呼。
其他四人和街道兩邊看熱鬧的人見到這一情景，很多人都忍不住嘔吐起來，他們是普通人，一輩子生活在這個小縣城，豬狗宰殺他們都見過，但哪有見過活生生的一個人腦漿迸裂的場景？這恐怕是很多人終生的夢魘。
張凡不為所動，從知道張秦兩家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時起，他就已練就成一副堅忍不拔的心態，殺死一個人算什麼？不過一條狗而已。
吳玲見此場景，也是掩嘴嘔吐，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看來嚇的不輕，張凡見狀，擋在其身前，扶著她，不讓吳玲受此影響。
現在這四人是真的害怕了，從來不知道怕為何物的他們，此時一想起那個酒肉朋友的死狀，他們就兩腿發軟，想跑又覺得沒面子，不跑實在又呆下去，生怕張凡扔完那人，又來扔他們，他們可不想這種死法，太磣人了。
為首一人經過思想鬥爭，偷偷對著另外嚇傻的三人使眼色，而後突然跪了下來，對著張凡砰砰的磕起頭來，口呼：“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面子算什麼？全是狗屁！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小命沒了，面子再大又有什麼用？這些人想的很清楚，唯有求饒示弱，才可能有一條活路可走。
腦袋磕的山響，又對著吳玲求道：“這位小姐，實在對不住，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求求這位大哥高抬貴手，饒我們一命！”直磕的眉頭冒出血來猶自不覺。
吳玲偷眼望向張凡，見他一副雲淡風輕，好像事不關已的帥氣模樣，心中好像有一根弦輕顫了一下，囁囁對著張凡問道：“恩公，你看？”
張凡撇了撇嘴，對著他們說道：“每人互打對方一百巴掌，然後各自打斷一條腿，最後給我滾！”
“這。”
“嗯？”張凡一瞪眼，四人嚇了一陣哆嗦。
為首之人咬著後牙槽，低頭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然後抬頭對著其中一人，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那人被打蒙了，而後在張凡的瞪眼之下，也大力的打回了過去。
接著就聽到一陣噼噼啪啪一聲，像是過年時放爆竹一樣，看的所有人一陣發呆。繼而掌聲雷動，
這些人太可恨了，平時見誰不順眼，動不動就是打人，現在看到張凡終於為他們出了一口氣，感覺極為解氣。
不知是誰起頭喊了起來：“六十，六十一，六十二……七十……”，接著一聲高過一聲，每喊一聲，這四人臉色就蒼白一分，好不容易打完一百巴掌，這些人已經面如豬頭了，此時如果他們爹孃在這，肯定連他們都認不出來了。
打完了，他們楚楚可憐的望著張凡，希望看在他們這麼有誠意的自虐下，就不用打斷腿了。
張凡雙手抱胸嘿嘿的笑了一聲，笑聲如刀，對他們說道：“是你們自已動手，還是本大爺親自動手呢？還不趕快照做！”
他們絕望了，緊閉的雙眼流下委屈的淚水，忍著劇痛打斷自己的一條腿後，正想離開，沒想到張凡是一聲大喝：“站住！”
四個人正想離開，聽到這一聲大喝，差一點撲頭栽倒，心裡大叫：“大哥，不能這麼折磨人吧？沒看到我們的慘狀啊？”正欲哭無淚之際，耳邊傳來：“把另外四條狗也帶走。”
他們如釋重負，總算可以避開這尊殺神了，一人扶著一個動彈不得的人急忙離開，在轉過街角處，為首之人轉頭，滿眼怨毒之色，盯著張凡所站的地方，低聲吼道：“與你無冤無仇，竟敢如此對我們，你等著，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張凡耳朵一動，冷笑一聲，現在的他可不比以前，聽力極為敏銳，為首之人的話他聽的很清楚，不過並不在意，如果下次再遇到，自當收他小命。
見熱鬧已看完，大部份人都已散開，在走之際還在交頭接耳，想必不出一日，此地發生之事必將傳遍全城。
為避免官府之人來到這裡，到時難免有一番麻煩，因此張凡與吳玲也離開在這裡。
張凡從吳玲話中得知，原來她就住在他們所在山洞的那座大山腳下，名為吳家村，吳玲家雖然家境不是很好，但也讀過一些詩書，因此談吐頗為不凡，與張凡對話也是對答流。
今天，她是想進城買些胭脂女紅，沒想到在女紅店鋪遇到這幫紈絝子弟，然後就發生了剛才的事情。
吳玲極力邀請張凡去她家作客，想備上一份酒席答謝他，但張凡婉拒了，說還有事情要辦，以後有空再去吳家村看望她。
吳玲見張凡不去，也不敢勉強，在將自己送至城門外五里處後，張凡就讓她自己回去，臨走前，吳玲還念念不忘的讓張凡有空一定要去吳家村一趟。張凡點頭答應，而後二人分開，從另一條路直接回到山上。
經過早上的事情，日頭也已至正午，張凡回到山上後，見到飯菜已做好，而秦瀟瀟則不見蹤影，心急之下，推開遮蓋山洞的木門，一伸頭，就傻在了那裡。
就見到秦瀟瀟在張凡的**睡著了，由於是夏天的原故，秦瀟瀟也是穿的不多，此時見她半躺著，閉著雙眼面對著張凡，可能是天氣太熱的原因，且睡著了，因此秦瀟瀟在不自覺中將裙襬拉高了一點，張凡就見到她那晶瑩剔透的大腿閃爍著誘人的光芒，而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小腿肚，更是輕輕撥動著張凡的心絃，一雙小巧玉足就像是上天的傑作，嬌小玲瓏，小小美甲像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玉石。
再向上看去，張凡又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發出咕嘟
一聲。
在秦瀟瀟那如白天鵝般的細長脖子下，白色酥胸半露，隱約可見一條溝壑向下延伸，讓人引發無限遐想，秦瀟瀟雖然沒有傾國傾城之色，但面容青秀，慧質蘭心。此時，嫵媚與高貴並存，顯的那麼和諧。
十六七歲的女孩子，雖然還沒有發育的特別好，但已初具規模，張凡久久看著，覺得下腹湧起一股熱流，身體越來越熱，張凡拍了自己一腦袋，而後跑出門外，來到池塘邊，使勁用水潑著自己臉龐，最後乾脆跳到水塘裡，才使自己冷靜了下來，而身體的躁動也悄悄消失。
這時，秦瀟瀟也被響聲驚醒，睜開眼就看到木門大開，急忙下床，來到竹門四處觀望，才發現張凡在水塘裡泡著呢，於是叫道：“凡哥哥，你回來啦？怎麼在那裡？過來吃飯啦！”
“好的！”張凡遠遠的應了一聲，然後才慢吞吞的過來，走的近了，還不好意思，不敢看秦瀟瀟。
秦瀟瀟覺得奇怪，心想今天張凡怎麼像女孩子一樣忸忸捏捏的，她哪裡知道正是她自己無意中展露出來的魅力“嚇到”了凡哥哥呢！
張凡沉默地吃飯，氣氛有點沉悶，秦瀟瀟於是主動開啟話題，問道：“凡哥哥，今天去城裡，東西都賣完了吧？”
“嗯！”張凡低頭扒飯。
“凡哥哥，今天飯菜怎麼樣？”
“好吃！”張凡繼續悶頭扒拉。
“啪！”張凡愕然抬頭，就見秦瀟瀟一臉怒氣，筷子被她重重扔在桌上，正瞪著突然變的惜字如金的人。
“凡哥哥，你今天怎麼了？而且臉還紅成這樣子？是不是在城裡看見美女了？心不在焉的？”秦瀟瀟大聲問道，酸味十足。
“沒有，沒有，哪裡有看到美女？最好看的美女就在這裡呢。”張凡苦笑道。
“那你怎麼這樣？問一句答一句？”秦瀟瀟不依不饒。
“呃，平時不也這樣嗎？”張凡表現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平時哪裡是這樣？我們吃飯有說有笑的多開心，可你今天，太反常了。”秦瀟瀟想不通。
“哪有呀。”張凡心想，我反常還不是因為你麼，誰讓你躺我**呀，躺就躺了，還擺出那麼一個撩人的姿勢。
“那你說說，你在城裡遇到什麼事了？不說晚上不準吃飯！”秦瀟瀟繼續“拷問”。
張凡無奈，只好將進城之事說了一遍，當他說到出手將吳玲救下來，將那些人教訓一番的時候，偷偷看著秦瀟瀟神色，見她從剛聽到時的憤怒到點頭，再到了然的表情，張凡將心中的大石放了下來。
秦瀟瀟如果表現出一個潑婦的樣子，張凡可能會失望，但她瞭解他，如果她是張凡，在聽到那夥人的話：像張家一樣滅掉滿門的時候，而沒有反應才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作為。
最後張凡出手相救吳玲，她也理解，同為女性，她理解作為女人的弱勢，雖然聽到吳玲一直在邀請張凡去她家作客，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也不會去計較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
午飯吃完，秦瀟瀟收拾好餐具，就和張凡肩並肩坐在院子裡，頭靠著張凡，握著張凡溫暖的雙手，望著地上光影斑駁的小小光點，而後對著張凡說了一句話，讓張凡這號大**左右為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