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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45 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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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弧大哥。”

“二哥。”慕茗煙和鳳名梨鳳名溪急切的闖了進來,被商臣的人攔住,有人拔出了劍。

安溪眼眸一轉,一掌快如風,力量迅猛,朝水中月就是急速一打,便騰手去救那三人,殊不知這一掌下去,南宮瑾軒趕緊撲到水中月身上,受了那一掌。

安溪這一邊已經快捷的跳到鳳名梨和鳳名溪身前,對威脅她們的人道,“不準傷她們。”

水中月顯然沒想到南宮瑾軒會出手救她,受了重傷,丟下南宮瑾軒給月曜,發狠的追著安溪,與鏡中花和帶來的一群水月鏡中花宮的人,全都圍住了安溪,層層圍住。

還在試圖協力開啟石門四將見狀,想要幫忙,被安溪制止了,繼續奮力運功開啟石門。

“娘啊,救人要緊。”念鴻小小的不懂了,孃親不是該先救地牢裡面的人嗎,打架湊什麼熱鬧。

這對將來和爹和好,是很大的破壞。

他是善良的小孩,裡面的叔叔他還是要救的。

“你們這些不長眼的都給我滾,她們是我的人,誰動她們就是跟我過不去。”包括黑煞。

想讓黑煞輕而易舉的死,沒門,她安溪可不想他這麼輕鬆的死了,那真對不起小六了。至於慕茗煙鳳名溪她們,本也善良,從未助紂為虐,何況名溪名梨那兩個丫頭,曾經開口閉口就叫她二姐,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她們。

“慕茗煙,你背叛夏家且不說,這魔女害死了地牢裡面的人,意圖救走黑煞,你難道就不覺得對不起弧神醫和夏延?”月曜厲正言辭,再轉向鳳名溪鳳名梨,眼裡一閃傷感,“還有你們,你們二姐當初為了救你們,冒著多大的險義無反顧,你們扔投靠黑煞,可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她?她是被黑煞害死的。”

不是直接也是間接,沒有黑煞或許她不會死。

如今夏延他們在地牢下面,或許也已經不在了,死不覺得可怕,怕的是人心的冷漠竟到了這樣的地步。

“月曜,放她們走。”商臣的發話讓月曜錯愕,鳳名滿的死對他的打擊不是最大嗎?

“商臣,你忘了嗎,小滿是怎麼死的。”背叛投靠小滿仇敵的人,何必留著。

“她們是無辜的。”商臣輕淡的聲音帶著分量,安溪一震,暖流也隨之劃過,不愧是他,那是始終冷靜如一的男子,或許聰明的不止是商臣,月曜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慕茗煙她們也是迫不得已,她們不過是想接近地牢裡被關的人。

只是他生氣的是,對如今大勢已去的黑煞,她們仍選擇跟著安溪。

“月公子,你誤會了,安姑娘是好人。”慕茗煙開口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她不壞,有一種別人喜歡的感染力,魄力。

“是啊,大姐姐好像是為了進裡面弄清楚地形,才會故意折磨我們。”實際上是救了她們和二哥,可惜二哥他們還是被埋在下面,兩個小丫頭眼裡刷刷的又流出來。

“你們還是執迷不悟,心瑩的死難道不是她害的。”就算是為了騙黑煞信任,而故意和商臣翻臉,也不該讓心瑩因此而死。

這樣感情麻木的人,做朋友絕對不可能。

整個場面便亂了起來,寬大的殿內廝殺聲再次響起一遍。

只不過打了很久,他們怎麼打都打不著她,只能氣得要命,而她捉弄了他們,也並不殺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更讓人恨得牙癢癢。

最後還是商臣出手相救,才縮減了彼此的距離。

“你們這幫傢伙,討厭死了,給我上。”

煩死了煩死了,都不救人了,那他還開石門個什麼勁,乾脆叫上四將與南宮瑾軒他們幹一場,小念鴻也加入了他們打鬥的陣營。

小武尊一點都不吃虧,把一群龍將耍的團團轉,一直打到天亮再天黑,雙方龍將與龍將受傷的都不輕。

奇怪了啊,小七怎麼還不見?

“商臣,我勸你現在就把小七交出來,否則我要弄死這些人了。”念鴻像個王者坐在上頭的頭椅上,悠哉悠哉。

此時就看著商臣手下的一干人筋疲力盡,和他的四將打得有氣無力,雙方氣喘吁吁,唯有他輕鬆不已,他可是把他們整慘了。

小七的美食啊,他一邊看著他們打一邊想得流口水。

豈有此理,居然被一個小不點威脅,商臣蹙眉。大的厲害,甩也甩不開,小的又猖狂,誰遇上誰倒黴。

“休想!”

他光滑的眼睛一閃,立刻分成兩個影子,人身已經到了小鬼身邊,一把擒住得意洋洋的小鬼,留下影身與安溪膠著。

安溪眸光一暗,她怎麼就忘了這一點,著了對方的道。

眼看著小人兒的細細的脖子,被商臣的大掌扼在手中,不免緊張。

“商臣,快放了他,否則你會後悔的。”他是你的兒子啊,虎毒不食子,可是她要他怎麼相信她就是過去他深愛的那個人。

“好,那你放了我的人,現在就帶著你的人離去。”

她眼底一閃的慌錯和溫柔,讓他片刻一慌,產生出矛盾。剛剛那一片深含著一種怎樣的深意,有片刻對他熟悉相凝的眼神。

那眼神讓他心裡一亂,竟覺得挾持手中小孩的罪惡。

“小鴻。”她的一聲淡淡地聲音,重重打在他心上,手悄然的滑下,小鬼趁機逃脫。然而她緩緩丟下的面紗,那張容顏卻不是她,他的心再次一痛,不能呼吸。

他的失落讓她心痛,“如果我說,現在的我就是你以前心中所愛的女子,你還會愛我嗎?是否還會接納。”

眾人被她說得一愣一愣,他卻木然,像是一尊毫無生命木然的神祗。如果,這世上是沒有如果的,根本沒有什麼如果。

“不會。”兩個字,就像揹負了整個世界,重重的落下,又輕輕的鬆散開。

她苦澀一笑,“好。”

也許這是以安溪的身份,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問出那麼矯情的話,然而他給足了答案,鳳名滿始終是鳳名滿,安溪始終是安溪。

“念鴻,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