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_第四十六章：牽強的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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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_第四十六章：牽強的代替
“驚羽，你在這裡幹什麼？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一百年前浩劫的開始，雲端之上，天帝驚慌的看著身前的女人，小聲道：“還是怎麼了？”
“陽，對不起，我撒謊了，我說咱們沒有孩子，陽，對不起，我錯了，我，咱們的孩子變成了妖怪，陽，求求你原諒我，去救救我們的孩子，求求你了，求求你。”
驚羽悲慼的樣子，看在眼裡，他怎會不心軟，低下頭，攢起長的拖地的袖子，天帝選擇淡然接受這一切的發生。
“我知道了，你走吧，這一切，我會找到一個代替他的孩子，你走吧，我不會看著咱們的孩子消失的。”低下頭，天帝面帶微笑的對上驚羽的眼睛，“放心，我不會責怪你的，畢竟，這一切的後果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沒有我，你也不可能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那時的責任心，變幻成了如今他最後悔的理由，眼前浮現的悲劇，是他當年預料到但沒有阻止的後果，低下頭，天帝落寞的收起眼前播放不停的屏障。
“梅長仙，我知道錯了，你去幫我將冥王叫來吧。”
“是，我知道了。”梅長仙聽話的甩開長袖，匆忙的朝著天帝指明的方向衝去。
往往一個錯誤的發生，都會引起一場不必要的大事件發生，抬眼之間的選擇，必定會演變成錯誤的答案。
“驚羽，一百年的逃避，現在的你終於可以回到我的身邊了，出來吧，我不會再逃避你了，出來吧。”斜過身，天帝淡定變出手間存放多年的魔晶，輕聲道：“我不逃避了，咱們的孩子犯錯了，出來吧，這一切，也許只有面對才能解決。”
魔晶隨著天帝手指的方向飄去，伴著光芒的散射，魔晶一點點幻化成生死簿的模樣。
“為什麼要這麼說。”一百年前的承諾，她怎麼可能去破壞，翻開第一頁，驚羽不理解的飛到天帝身前，繼續道：“不是說好，不讓我出來了嗎？那，為什麼還要讓我重新幻成以前的模樣。”
“因為，我想你了，因為，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不管是烏桐梓，還是小人参，都是無辜的，一百年前，如果不是我，她也不可能變成文責的代替品，驚羽，不要再執著了，回來吧，回來幫幫那個可憐的烏桐梓吧。”
“不要，就算是這個樣子，我也不能看著我的兒子死在咱們的手裡，天帝，陽，你難道忘記了嗎？當初就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兒子，我們才這樣做的，當年的目的你難道真的忘了嗎？”
“沒有忘。”天帝落寞的低下頭。
驚羽說得對，一百年前的決定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被迫分開的她們，也是為了不讓兒子消失，但是，如今，身為一界之帝的他，絕對不能在犯與當初相似的錯誤。
“但是，就算沒有忘，我也不能再看著當年的錯誤重複在我們的眼前，驚羽，不要說了，回來吧，繼續變回以前的
模樣，今天，我們不要再為兒子而活了，也不要再為兒子繼續犯錯了，回來吧。”天帝牽強的看向一點點撕毀的生死薄，“不要掙脫了，回來吧，不要再自殘了。”
此時，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驚羽的決定，揚起眼，再看一眼慢慢澌滅的生死薄，天帝淡然了，閉上眼睛，他不再說話。
也許只有驚羽消失了，他的生活，三界的生靈才會得到真正的解脫，緩緩睜開雙眸，他一點點張開雙手，無情的將地上屬於她的殘渣銷滅。
“我問你們，烏桐梓，到底去哪裡了，說啊。”樂凡心焦急的看著塌邊躺著的烏自信大斥道：“說啊，為什麼不說話。”
“我們說了，是你不相信。”烏自信淡定的對上樂凡心質疑的雙睛。
“你說的話，你讓我怎麼相信。”樂凡心焦急的拿過地上的劍柄，“如果你再不跟我說實話，你信不信，我把你給殺了。”
“你隨便，反正，我現在也只是個殘疾人。”
“樂凡心，我不是都已經告訴你，不要再來找我們桐梓了嗎？趕快走吧，都已經有媳婦的人了，還這麼不矜持，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推開門，眼前浮現的一切，還真是驚悚，闊步上千，烏殷利索的推掉樂凡心手裡的拿著的長劍，無奈道：“趕快走吧，我爹的話，你也別相信了，趕快走吧。”
“不走，如果你們不跟我說烏桐梓的下落，我絕對不會離開這裡的。”樂凡心執拗的瞪著烏自信。
潛意識中的一切，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夜裡的輾轉莫測，再看茅草屋內消失的烏桐梓，他怎麼可能放下心，離開。
“我都說了，不知道了，你趕快走吧。”烏殷無奈的對上他執著的眼神，“真的，不騙你，你趕快走吧，要不然，趕不上大部隊，那皇上真的就生氣了。”
大部隊，他怎麼把回城的事情給忘了，微微一愣，不能，不能再磨蹭了，要不然皇上就真的該生氣了。
“好，給你，如果烏桐梓，回來你就把這個東西給她。”側過身，樂凡心快速的拿出腰間的荷包，“記住，給她。”
“記住了。”烏殷小心的接過荷包。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職責，他想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容易的離開，轉過身，他依依不捨的邁出門檻。
“他就是我的二師兄啊。”房簷上的欲初驚訝的指著不遠處的樂凡心，激動道：“大師兄，我問你話，你為什麼不理我啊。”
“不是不理你，是真的不想理你，欲初，我都不知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怎麼就記不住呢？”鬱熙影毫不留情面的朝著她的後腦勺來了一下。“真是那你沒有辦法，你說你這樣子，怎麼和我捉妖啊。”
“捉妖不需要腦子，好了，師兄，咱們快點離開這裡吧，省的纏著樂凡心的那個妖怪再張狂起來了。”
幾個時辰前的遇到的妖怪，
還真是難對付，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受傷了，欲初想自己也不會淪為現在這般摸樣！
“師兄，他們走了，咱們快點吧。”欲初慌張的張開雙臂，“快點，別墨跡了。”
“好，知道了。”微微一顫，鬱熙影對眼前的師妹是徹底失去了原有的好感，磨蹭的明明是她，好嗎？
“烏桐梓，先生也不是故意針對你的，這次，我讓你來的目的，只是，想讓你真正瞭解一下你的過去，你看。”歐陽文責溫柔的看著我，“我想，這次之後，你一定會感謝我的，真的，相信先生說的話。”
“不可能。”我疲倦的睜開眼睛。“我不可能相信你。”
那夜被破壞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促成的，咬牙切齒，看著他，再回想當初的一切，我怎麼可能不恨他。
“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你滾，就算我死在這裡，我也不可能再相信你說的話。”扭過臉，我難受的看向對面掛著的斷臂，“說好不傷害的，你說你，為什麼還要傷害我老爹，畜牲，殺了我吧，這樣，對你和我都是好處。”
“我不會殺了你的，烏桐梓，小人参，我知道你的一切，說實話，一百年前，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活到現在。”歐陽文責認真的對上我無力的眼眸，繼續道：“一百年來，我應該感謝你的，小人参，對不起，當初對你做的一切，但是，就算做了那一切，那也是你應得的。”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虛偽的眼眸，我會感到一陣心痛，扭過臉，我故意避開他的雙眸，閉上眼睛，我艱難地忍住眼眶中徘徊的眼淚。
“一百年前，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已經死了，那年的人参山發生的災難我想你也不可能忘記吧，小人参，我相信你永遠都不可能忘記那天發生的一切！”歐陽文責挑釁的勾起我的下巴，“看著我，對上我的眼睛，看看我，是不是很面熟，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叫文責，是天帝不可認的兒子，我的存在也是你的存在，小人参，看著我，我想你一定會得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你是誰，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你的存在。”重複不定的呼喚，此時的我，像是被控制一般，睜開眼睛，我聽話對上他的眼睛。“你是誰，為什麼，我會不自主的想要回憶你的存在。”他的臉變了，變得好熟悉，微微撇下嘴角，我難受的勾下頭，牽強道。
“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小人参，你是我的代替品，本應消失的是你，不應該是我，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活著，而我卻變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大斥道：“說啊，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我不知道。”
忘卻的一切，我應該怎麼去回憶，想要知道的東西很多，我又應該從何問起，揚起眼，眼前的這個人，又是誰，低下眼簾，我質疑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