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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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格言
在我漫長的一生中，唯一一句我一輩子都奉行的話就是：做人，要靠自己。並不是我不相信朋友，而是隻要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想著這句話，你就會發現，任何事情，其實都那麼簡單。
——《捍衛者傳記》之“血影傳”
×××××××××××××××××××××××××××××××××××××××看著空中飛舞著的密密麻麻的庫術星人，我知道大長老真的是盡了全力招集儘可能多的庫術星人來到這裡。粗略估計了一下，應該佔了所有庫術星人的三分之二了，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招集到這麼多庫術星人，的確非常的難得。
看見了我的出現，庫術星人都陸陸續續落了下來，因為我幾次告誡加上他們親身的體會，讓他們知道了飛在空中是非常危險的，所以不但看見了異宇宙生命他們會馬上落在地上，就連我的出現他們也一樣會落下來，似乎也同樣畏懼我。
“我今天讓你們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你們，我們要離開了，回到我們自己的星球去。”看見所有的庫術星人都落到了地面上，於是我飛到了半空中開門見山的大聲說道。
短暫的沉靜了一下，他們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可是接著就全部亂做一團。雖然並沒有太大的聲音，可是所有的庫術星人都全身奇怪的扭動著，可以看出他們及其的驚慌。
“不要吵，聽我說。”在看見有的庫術星人竟然要被嚇死的時候，我連忙使用了一個大範圍的鎮定術，我的輔助魔法對這些外星人依然有效，不過效果沒有對地球人那樣明顯。
“按照我們星球上的時間來算，我們到這裡已經三個月了，也許對於你們來說，三個月的時間只是一晃而過的及其短暫的時間，但是對於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是在你們受到了異宇宙的歷練的第二天來到你們這裡的，我想你們也知道自己星球上這段時間發生的情況，可以說非常的不樂觀，因為那些異宇宙的進攻者真的太強大了。而我們的星球，地球，同樣也經受者這個歷練，而且來到我們星球上的異宇宙生命更是千百倍的強於這裡的異宇宙生命。”看著下面的庫術星人逐漸的平穩了下來，我繼續我早就準備好了的演講詞。
“可是我們怎麼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就是我今天找你們的原因，作為同一個宇宙的同胞，我不能拋下你們不管，可是作為同一個星球的同胞，我更是不能拋下他們不管，我想你們可以理解。”這個星球上的人的聲音全部像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一樣，而且也是全部沒有語氣的改變，我不知道發出這個聲音的是誰，但是至少也是一個長老。
“你們不能在其他的援助者到來以後再離開嗎？”同樣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能！”我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他們沒有語氣的改變，可是卻可以理解我的語氣改變意味著什麼，如果我在這個時候猶豫一下，絕對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我們真的要滅絕了。”那個聲音小了下去，無論是誰發出來的，都可以想象到他們的絕望。
“我們走了，並不代表你們就會滅絕，為什麼這麼不相信自己呢？難道除了我們或者其他星球的人來幫助你們，你們就沒有其他拯救自己的辦法了嗎？”我有些嚴厲的說道。
“我們沒有辦法，你知道，我們的進化過於迅速，失去了很多東西，而這些東西，恰好就是你們說的‘戰鬥’所必須的。”那個聲音回答道。偌大一塊土地上，幾十萬個不同透明程度的庫術星人沒有絲毫的聲音，只是身體不斷的扭動著，讓我感覺有些厭惡。說實話，對那些不相信自己，老是想著依靠其他力量來幫助自己的人，我一直都非常的反感，即使他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很多情況不能以常理來看。
“的確，因為進化的原因，使你們喪失了一些能力，可是，喪失了的東西並不代表就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你們難道真的就沒有想過依靠你們自己的力量去抵抗這個異宇宙的歷練嗎？”我又一次嚴厲的說著。
也許對於我的這種從未有過的嚴厲，這些膽小的庫術星人被嚇著了，沒有什麼聲音再回答，而且所有的庫術星人也沒有再有異樣的反應，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你們一直想著進化！進化！進化！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進化的目的嗎？如果就是為了邁入那個什麼意識時代，那麼又請你們告訴我，進入那個意識時代又有什麼意義？”看見下面的庫術星人依然沒有回答，我接著質問他們。
“作為一個連自己的生命都要交給別的星球的人保護的種族，你們難道不覺得恥辱嗎？”來這裡的時間不是很長，我也不是非常的瞭解他們，我不知道這個地球上及其靈驗的激將法有沒有什麼作用。
“不錯，你們是比我們要先進得多的宇宙文明，可是這種先進僅僅是立足你們的立場上來看的，僅僅是身體形態的先進而已，僅僅是對知識的瞭解而已。你們可以思考如何進化，可是我們不能；你們可以生存幾百上千萬年，我們也不能；你們非常瞭解宇宙的知識原理，我們也比不上你們。可是這些可以挽救你們嗎？”我所做所說的，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激發他們的求生意志，為我後面的話做準備。可是看著下面及其微小的反應，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之外，可是也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沒有奢望依靠我並不擅長的說服力讓這個種族馬上振奮起來，我只是想讓這個種族可以有一個依靠自己的想法，只要有了一點苗頭，自然就可以慢慢發展成一種執著的信念，正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尤其是在這種生死關頭。
“如果沒有這一次異宇宙的歷練，我們是絕對不會在此相見的。你們會在這裡星球上不停的進化，直到你們達到你們的目標；而我們也會在自己的星球上過著平靜的生活，直到自己老死。用我們地球上的話來說，我們這這種情況可以說是‘有緣’。但是你們想過沒有，無論怎麼個‘有緣’，我也不可能永遠在這個星球上保護著你們，在我們的星球上，異宇宙的歷練已經開始七年了，但是現在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而你們這裡才開始三個月，我不知道這個歷練何時會結束，我想你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不能讓現在的情況繼續下去，我們星球上的人民也需要我們。”威嚇之後，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是古時候的說客所必須秉承的真理。
“可是隻要你們現在離開，又沒有其他援助，我們的真的沒有辦法。雖然我們這個星球上不會有你們星球上那些非人為的災害，可是也沒有什麼地方躲避，即使是在另一個半球，我們也同樣發現了異宇宙的生命，何況我們也並不適合那裡的環境。”看見我語氣平緩了下來，終於有人敢開口說話了。
“做人，要靠自己。”我緩緩的，卻是不容任何人辯駁的說出了我一生堅持不變的格言。在我話音剛落下的時候，我敏銳的發現了小刀全身一震。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絕對不能脫離群體而獨立的生活下去，如果脫離了群體，那麼就不能稱之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這一點在我們的世界已經得到了證實，而對於你們這個星球也是一樣的，你們也應該體會到了集體的重要性，在戰鬥初期你們的社會形式就是相互漠不關心的情況，所以在那些異宇宙生命進攻你們的時候，一天之內就造成了你們這麼大的損失，而你們也馬上找到了比較有效的方法，成立了簡單的長老制。從這一點上來看，你們也並不是完全的沒有辦法，可是你們做得還遠遠的不夠，你們處於困境，卻沒有想過依靠自己來解決問題。逃避，求助，都不是長遠的辦法，要想真的解決你們所面臨的困境，還是要依靠自己，你們現在的問題不是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而是你們的心。”我是在勸說著這些庫術星人，同時也是在勸說著小刀，我知道她在聽著，也在咀嚼著我的話。
“我們沒有力量啊，和異宇宙的生命戰鬥需要強大的力量，你們可以，我們卻不行。”那個聲音回答道，我不知道是同一個庫術星人在說話還是不同的庫術星人，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問題，這代表了所有庫術星人的共同語言。
“不可否認，如果一開始就這樣要求你們，很不現實，但是現在不同了，這個星球上的所有的異宇宙生命已經被我們消滅了，而且你們也不是沒有力量，而是你們沒有想過怎麼使用這些能量，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們真的用心的想一下，你們就會馬上找到強大到我們也望塵莫及的巨大力量。”我並沒有誇大其詞，的確他們可以找到那種巨大的能量，連我也沒有辦法達到的強大力量。
“真的嗎？”這一次是好幾個一模一樣的聲音出現。
“當然，這就是我今天找你們的目的，我可以告訴你們怎麼利用你們已經擁有的力量來戰鬥，還可以教會你們我自己的力量，這些足夠你們輕易的戰勝那些異宇宙的生命，通過了這個歷練了。”我繼續鼓勵著他們，雖然我說的有些誇大，但是現在為了爭得這些庫術星人的戰鬥慾望，我不得不這麼說。
“千萬年來，我們從來沒有戰鬥過，我們也不適合戰鬥，何況我們可以在你們走之前就學會嗎？你們會等到我們學會了再走嗎？”雖然聲音一樣，但是我可以肯定這會說話的一定不是剛才問話的那幾個。
“什麼事情都又一個開始，也許你們這個星球千萬年來都沒有經歷過生死的考驗，你們沒有那種戰鬥的意識，可是這並不代表你們就有理由把這個作為要求別人庇護你們的藉口，我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有力量保護自己的，我也告訴你們了，我會把這種保護自己的方式告訴你們。而我現在還要告訴你們一點，我們最多隻會在這個地方呆上八天的時間，也就是說，天上的太陽在又一次回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們就必須離開。”我知道這個問題只要我回答不好，就會讓這些庫術星人重新產生依賴的思想，所以我回答得非常的果斷。
“這麼多的人，我不可能一一向你們解釋，所以我會選擇最有戰鬥的慾望，而且還最有資質的人進行重點的訓練，然後讓他們和你們透過意識波的交流迅速的把我交給他們的東西馬上傳遞給你們，你們說怎麼樣？”沒有等這種持反對意見的庫術人再開口，我就已經近乎強制性的決定了，只要有一個人願意戰鬥，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如果這個種族沒有一個人願意依靠自己，全部希望別人來保護的話，那這個種族真的不值得拯救。
“可是……”相同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我還有一些事情，如果願意用自己的力量來保衛自己星球，包圍自己家園的人，就在一個小時以後到我住的地方來，我會對你們做一些測試，到時候再決定親自教哪些人。”我打斷了那個聲音。無論持什麼意見的人，我都不願意再多說了，其實從某些方面來看，我還是非常為他們著想的，無論他們是什麼已經，我回去的決定是不可改變的，我說了這麼多，只是為了幫助他們樹立信心，如果這一次我的演講失敗了，我是不會在多花更多時間的。
“走吧，小刀。”我落下來對小刀說道。
“小刀，該走了。”我又重複了一遍。這樣的情況我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小刀對我的話沒有什麼反應，靜靜的站在那裡，不過現在不是在這裡沉思的時候，我有些殘忍的叫醒了小刀。
“好的。”小刀的身體微微的一震，清醒了過來。
“血影……”在我又離地而起，準備往我們居住的地方飛去的時候，小刀突然叫住了我。
“怎麼？”我心裡有了一些欣慰，如果因為我的話而讓小刀可以離開封閉著自己的那個世界，我真的非常的高興。
“沒什麼，走吧。”小刀微微的一遲疑，說了這句話。然後飛了起來，在我前面向我們居住的地方飛去。
唉～，我心裡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雖然我知道一直困擾著小刀這麼多年的心結不可能因為我這麼短暫的一番演講而解開，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失望。跟在小刀後面，我也離開了這些依然站在原地的庫術星人聚集的場地。
其實我並沒有什麼事情，我說讓他們一個小時以後來也不過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思考的時間，自己的命運，永遠都把握在自己的手裡，我已經做了我應該做的，已經做了我可以做的，即使我不是為了完成羅給我的任務，我也不可能在這裡呆太久。現在離我預計的一年的時間還很早，可是我卻有些想家，在地球上的時候很久都不回家一次，那個時候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真的離開了地球，我卻體會到了家的重要。
小刀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說話，一直坐在一個角落裡面，她的頭盔擋住了她的面貌，讓我看不見她的表情，我也感覺不到小刀的情緒是什麼，沒有戰鬥時候的冷酷，也沒有平常時候的溫柔，如果不是我的眼睛看見她在我的面前，我都感覺不到她的存在。這樣的情況從來沒有過，我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心裡祈禱小刀可以快點恢復正常。你正常嗎？我的心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兩個人一動不動的坐了一個小時，直到有庫術星人來到。我揮手製止了在洞口準備說話的庫術星人，然後悄悄的走了出來，留下依然在沉思的小刀。
外面站著大約兩千個庫術星人，都是那種身體近乎是白色的庫術星人，這在我的意料之中，任何星球上都有一些保守派，那些身體半透明或者透明的都是在這個星球上進化了幾百上千萬年的老庫術星人，他們的思維裡面還是抱著老的觀念，認為這個種族不適合戰鬥，所以寧願聽天由命也不願意來學習我可以教給他們的求生技能。而這些身體近乎白色的庫術星人卻是在這三個月才誕生的，他們的心裡沒有那種陳舊腐朽的觀念，所以他們聽了我的演講，受到的感悟也相對要強得多，來這裡的也自然要比那些老庫術星人要多得多。可是這裡有一個問題，就是戰鬥所必須的力量他們這些新生的庫術星人可能就辦不到，這怎麼辦呢？
“咳！“我微微清了一下嗓子，準備開始我的測試。
“今天，我會選擇一些人來交給他們戰鬥的技能。可是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們明確一件事情，在你們學會我交給你們的戰鬥技能以後，這個星球，你們的家園，就要靠你們自己來包圍了，而在這個保衛過程中，你們有很大的機率死亡，一旦死亡，就意味著你們長久以來一直堅持著的‘進化’就馬上的結束，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幾個月來有多少已經進化了幾百上千萬年的庫術星人在一瞬間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而你們大多數人的生命才開始了不久，你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隨時失去自己的生命嗎？”我漂浮在空中，大聲對下面的人說道。
“願意！”下面的庫術星人的回答非常的大聲，雖然沒有語氣的變化，可是卻非常的堅決。
“好，但是我不可能同時教授你們這麼多人，而且我也知道你們相互間可以用思維波迅速把知識傳遞，所以下面我就會對你們做一些簡單的測試，來選擇你們中間資質最高，最適合來接受我傳授的知識的人，同時還要自身擁有比較強大的力量的人。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戰鬥的決心，那種意志力不堅定的人最好還是回去。”我接著說道。
“來到這裡的人都有戰鬥的決心，同時也有堅強的意志。”一個聲音似乎是他們這些人的首領。
“有決心和意志並不能代表你們就可以勝任保衛你們自己家園的義務，你們還要有真正的能力，我的這些測試雖然非常的簡單，但是也很有可能在這裡就要了你們的性命，你們最好考慮清楚，如果覺得害怕的話，那就現在回去吧。”我再一次的及其嚴肅的叮囑了一遍。
下面出現了一些小小的**，顯示出來了這些庫術星人的不安，可是並沒有持續多久，這些庫術星人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並沒有一個人離開。
我不知道是這些人的意志力堅定還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是馬上透過我的測試馬上就可以得出結論了。
默默的運用風元素在空中形成了數千個最常見的異宇宙生命的外形，這是為了測試這些人的膽量。對這些膽小的庫術星人，這才是最重要的，而膽量卻是靠說說不出來的。
“你們看看天空中的東西，你們有勇氣過去和他們戰鬥嗎？”我對著那些還沒有察覺到空中異樣的庫術星人說道。
那些庫術星人抬頭往天上一看，愣了不到一秒，馬上什麼樣的情況都出現了，有的愣在原地沒有絲毫的動靜，有的四散飛舞，有的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氣，直接往那些假異宇宙生命衝去……，但是真的被嚇死的卻是一個也沒有，這一點到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來這些新的庫術星人真的和原來的老庫術星人不一樣。
“好了，那些只不過是我製造的假象而已。”幾分鐘以後，我看清楚了大致的情況，隨即散去了那些虛擬出來的異宇宙生命。
那些庫術星人漸漸的平靜下來，又經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終於又重新集合好，不過對我的這種做法都顯得有些奇怪。
“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考察你們的勇氣，作為一個戰士，什麼東西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勇氣。沒有力量，可以鍛鍊；沒有技巧，可以學習；沒有戰鬥意識，可以在實戰中獲得。唯獨這個勇氣是很難培養出來的，在我的家鄉，有一句俗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是這個道理。試想一下，如果有戰鬥發生，你們這些本來應該出去戰鬥的人卻畏縮不前，四散奔逃，怎麼可能還有餘力去保護你們的人民，你們的家園？”我向下面的人解釋道。
“第一批合格的人就是那些在看見了天空中的異宇宙生命以後，沒有四散逃跑，也沒有衝過去，而是在四周仔細觀察著的人。其餘的就回去吧。”我繼續說出了我作出的決定。
“可是我們才是最有勇氣的人，我們衝了上去。為什麼我們還要被淘汰？”幾個相同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的，衝上去的人的確是非常的有勇氣，可是你們衝上去了知道應該怎麼做，怎麼把那些異宇宙的生命完全的消滅掉嗎？”我反問道。
沒有人說話，下面一片寂靜，他們連一點身體的扭動都沒有。
“不知道嗎？是的，你們不可能知道，你們的長輩，或者說是讓你們誕生的人都不會知道怎樣戰鬥，他們最多也就知道我們戰鬥的情況，可是我們的身體結構不一樣，所擁有的力量也不一樣，我們可以衝過去殺死他們，你們卻不行。用我們的話來說，你們這樣做就叫做‘有勇無謀’，如果那些是真正的異宇宙生命，你們這麼衝上去無疑就是送死。也許你們以後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勇士，可是卻不是現在，因為你們的進化過程中丟失了很多東西，所以這一次我不僅僅是要交給你們戰鬥的技能，還要告訴你們很多其他的東西，或者你們現在用不著，可是不敢保證以後也用不著，多一些知識總是好的。所以這個測試同時也考驗了你們對任何突發事件的處理能力。換句話說，我這一次選擇的是一些智勇雙全的人，所以你們自然被淘汰了。”雖然我並不太想解釋，可是為了避免有什麼不必要的問題，我還是解釋了。
下面的人都沒有說話，可是有一些人還是有一些身體的變化，我不知道是不是後悔或者懊惱的表示，但我也不想多在這個問題上停留了。
“其他的人我就不必多說了，我不能夠清楚的辨識你們所有的人，如果你們非要留下來的話還是可以，我剛才也並沒有注意去記憶誰是什麼表現，誰不是什麼表現，但是我希望你們可以自覺，這是對你們自己負責，也是對你們的家園負責。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沒有透過第一個測試的人就離開吧，下面還有其他的測試。”我繼續說道。
又沉默了一會，開始有人默默的離開，片刻之後，只有不到四百人留了下來，大概和實際情況差不多。我對庫術星人又有了一些新的認識，這些人真的非常的淳樸，不像大多數的地球人一樣滑頭，從這一點來看，這個種族還是值得挽救的。
“好了，下面主要是測試你們的力量，這一點也非常的重要。我不久就要離開了，沒有時間讓你們提升自己的力量，而且我交你們的東西必須要有力量才可以辦到。”看見已經沒有繼續離開的人了，我對剩下的人說道。
“這個測試非常的簡單，如果可以進行空間摺疊的人自己進入下一輪，知道空間摺疊的原理，可是卻不能移動自己的，只需要移動這個圓球，無論是否會對這個圓球造成損壞，只要可以運用空間摺疊原理來移動的就算過關，不過要量力而行，至少也要移到那個山丘才可以，免得你們可能造成的空間裂痕會對其他的人造成傷害。”我用地系元素製造了一個足球大小的圓球懸浮在我的面前，同時指著大約五百米以外的一個山丘。
“空間摺疊只能用來移動物體，不能用來戰鬥。”一個聲音說道。
“這個你們不要管，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這個時候我是不會解釋的，而且我有些不耐煩，這麼多年以來，我都有些不習慣和人相處了，而且還是這麼多人，比我想象的要費事得多，已經用了好幾個小時。
這一輪又淘汰了大約三百個，情況有些出乎了我的預料，將近一百個庫術星人可以移動五百米以外的空間，但是卻沒有一個造成了空間損壞，只有兩三個把圓球弄壞了，看來庫術星人對空間能量的控制真的是本質上就比我要強得多，這大概是因為他們的意識波要比我強大得多的原因，這樣看來羅應該也是非常容易掌握這個技能的，不過我還不是很確信這個現象一定是和意識波有關，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我本來準備最多直接教授十個人。本來庫術星人就可以直接透過意識波瞬間交流所有的資訊，所以根本不用教多少人，我這麼做只是因為我的教學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這樣可以讓他們相互之間交流，每一個人的理解能力都是不一樣的，而且不同的人在學習相同東西的時候，總會有一些自己的見解，在學習過程中相互瞭解一下總是好的，何況在他們的星球上，他們的見解應該是比較有用的，以後在傳授給別的庫術星人的時候就是更適合他們的戰鬥技能了。
“最後一個測試就是看你們的戰鬥意識，這可以說是一種本能，或者說是預感。我會以你們無法看見的速度向你們身體各個部位發動進攻，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會在你們身上留下痕跡，你們完全只能靠自己的本能進行躲閃，在測試結束以後，身上的痕跡最少的十個就可以留下來。”我說出了我最後一個測試專案。
話音剛落，沒有給他們任何一個人思考我說的話的意思，無數風元素形成的小球密密麻麻的向場地中剩下的將近一百個庫術星人飛去。我考慮到了這些庫術星人可以隨意的變化自己的身體形狀，所以我所有的風球都相隔很緊，讓他們必須透過迅速的改變自己的形態來躲避，這一點應該可以說是庫術星人的優勢。
暴風雨一般的風球進攻之後，情形立判，有的人全身上下都有風元素在他們身上留下的青色痕跡，有的人身上卻只有數十個而已。我看得非常的清楚，沒有誰教過他們怎麼在戰鬥中躲閃，可是有的庫術星人的躲閃方式和反應速度卻讓我大吃一驚，我一直都認為庫術星人就是溫室中的花朵，在這個沒有任何自然災害，也沒有戰爭的星球上進化了千萬年。可是他們的表現卻讓我不得不說他們就是天生的戰士，無論是躲閃的角度還是躲閃的力度，都是恰到好處，絕對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如果他們真的可以把我教給他們的東西完全學會，同時也可以達到我的力量和技巧的時候，憑著他們的先天優勢，我也比不上他們的。
“好了，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選出身上點數最少的十個人到裡面來，其他的人就可以回去了。告訴你們長老，七天內如果有異宇宙的歷練來到的話，就找小刀吧，我會集中訓練他們的。”我對著那些愣在地面上的人說了一句，然後走進了我居住的洞穴，整個測試過程已經花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我有些話對小刀說，然後就必須馬上開始了。
生存，總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如果想著依靠別人，最多也只能殘喘短暫的一段時間而已，希望這些庫術星人可以真正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