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防禦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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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防禦不對
瑪索吉無聊得快要昏倒,正試著複習剛上的課程,希望自己的笑聲不會干擾到艾頓。他一點也不認為艾頓的嘗試會成功,但是他可不想要打斷這白痴出洋相的機會,免得要從頭再聽一遍那奇怪的咒語。
一段時間之後,當瑪索吉聽見艾頓興奮的低語:"吉娜菲主母?"
他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眼前所發生的情況。
的確,一陣不尋常的綠煙出現在蠟燭的火焰上,慢慢成形。
"吉娜菲主母!"當召喚術完成之後,艾頓驚訝地低呼。漂浮在他面前的影像毫無疑問的就是他死去母親的面孔。
那靈魂掃視著房間,十分迷惑地問道。"你是誰?"它緩慢地說。
"我是艾頓。艾頓。迪佛,您的兒子。"
"兒子?"那靈魂問道。
"我不記得有這麼醜陋的兒子。"
"這是偽裝,"艾頓飛快地回答,回頭看著瑪索吉,預料他會照慣例發出訕笑聲。如果瑪索吉在這之前對他有所懷疑,那他現在流露的則是完全不同的尊敬。
艾頓微笑著繼續道,"只是種偽裝,這樣我才能夠光明正大地在城中行走,向我們的敵人復仇!"
"什麼城市?"
"當然是魔索布萊城。"
那靈魂看來依舊無法理解。
"您是吉娜菲嗎?"艾頓追問道。"吉娜菲。迪佛主母?"
靈魂的面孔扭曲成一團,考慮著這問題。"我想……我曾經是。"
"魔索布萊城的第四家族,迪佛家族的主母,"艾頓提示道,顯得更為興奮。"羅絲女神的高階祭司。"
一提到蜘蛛神後的聖名,讓那靈魂豁然開朗。"喔,不要!"它畏縮地說。吉娜菲現在記得了。"你不應該這樣做的,我醜陋的兒子!"
"這只不過是個偽裝而已,"艾頓插嘴道。
"我得要離開你了,"吉娜菲的靈魂緊張地四下打量,繼續說道。
"你必須趕快釋放我!"
"但是我需要從你那邊知道一些訊息,吉娜菲主母。"
"不要這樣叫我!"那靈魂尖叫道。"你不明白!羅絲女神對我……"
"若上麻煩了。"瑪索吉心不在焉地說,彷彿一切早在預料之中。
"我只要一個答案!"艾頓追問道,拒絕讓另外一次獲知敵人姓名的機會就這樣從手中溜走。
"快點!"那靈魂尖叫著。
"告訴我摧毀迪佛家族的敵人。"
"敵人?"吉娜菲思索著。"是的,我還記得那邪惡的一晚。就是——"
蠟燭的火焰開始搖動變形,讓吉娜菲的影像扭曲,最後句話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
艾頓猛然站了起來。"不行!"他大吼道。"你定要告訴我!我們的敵人有哪些人?"
"你要把我算做一個嗎?"那影像用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聲。這聲音中所隱含的力量讓艾頓瞬間血色全無。那影像開始扭曲變化,成為某種比艾頓的面孔還要醜陋的東西。那是在凡間從沒有人經歷過的恐怖。
當然,艾頓不是牧師,所以除了男性所能夠學到的淺薄知識之外!他從來沒有深入研究過黑暗精靈的宗教。不過,他依舊知道現在漂浮在他面前的是什麼怪物;因為它看起來像是一段不斷融化、黍稠的蠟條:這是蠟融妖,羅絲女神的侍女。
"你膽敢打攪吉娜菲所受的折磨?"蠟融妖咆哮道。
"該死!"瑪索吉低聲說,緩緩地鑽進黑色的桌布下。即使像他這樣不相信無面者,也萬萬想不到這個爛臉的傢伙會意上這麼大的麻煩。
"但是……"艾頓結巴地說。
"再也不準插手魔域,軟弱的法師!"蠟融妖怒吼道。
"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深淵魔域,"艾頓虛弱地抗議。"我只是想要——"
"和吉娜菲談話!"蠟融妖大喊著。"羅絲女神亡故的女祭司。你想她的靈魂會到哪裡去?愚蠢的男性!難道是在奧林帕斯,和那些地表精靈的偽神一起享清福?"
"我不這樣想……"
"你有動腦想過嗎?"蠟融妖低吼道。
"沒有。"瑪索吉偷偷地回答,小心地儘量遠離這個妖物。
"再也不準插手魔域的事情,"蠟融妖最後一次警告道。"蜘蛛神後可不會對大膽冒犯的男性網開一面!"那生物的面孔不斷腫大,遠遠超過了那陣煙霧的範圍。文頓聽見一種咕嚕咕嚕的怪聲,他踢翻了凳子,不停地往後退,一直到背靠在牆上為止;當他無路可退的時候,他下意識地舉起雙手遮住臉。
蠟融妖的嘴巴不停擴張,吐出一大堆的小東西。他們飛到艾頓的身上,輪在他身體四周的牆壁上。是石頭嗎?沒有面孔的法師困惑地想。那些東西攀住文頓的抱子,開始朝向他露出的脖子爬。是蜘蛛——一大群八條腿的怪物衝進小桌子底下,讓瑪索吉緊張得滾了出來。他忙亂地站起身,轉過頭,看著艾頓慌亂地渾身亂抖,用力地踩踏著,試著要躲開大多數的蜘蛛。"不要殺死他們!"瑪索吉尖叫道。
"我們不應該冒犯聖蟲——"
"叫那些牧師和他們的規定去死吧!"艾頓尖聲回答。
瑪索吉別無選擇地聳聳肩,伸手過袍子裡面掏出當年殺掉無面者的雙手十字弓。他看著這把強力的武器以及地面上到處亂爬的小蜘蛛。
"威力會不會太大了?"他大聲地問。由於沒有人回答,他自顧自地聳聳肩,對準目標發射了。
沉重的箭關在艾頓的肩膀上畫出深深一道血痕。法師不可置信地看著傷口,怒目瞪著馬索吉。
"你肩膀上有一隻蜘蛛,"他解釋道。
艾頓的表情並沒有改變。
"不懂得感恩圖報?"瑪索吉大吼道。"愚蠢的艾頓,所有的蜘蛛都在你那一邊。還記得嗎?"瑪索吉轉過身要離開,同時又回頭大喊道,"祝你踩蜘蛛順利,"他伸出手準備握住門把,走到另外一個房間。
但是,那扇門突然變成吉娜菲主母的面孔。她臉上掛著笑容,配上大得不可思議的血盆大口,一條又長又溼的舌頭伸出來,舔得瑪索吉一頭一臉黍液。
"艾頓!"他大喊著靠在牆壁上,試圖躲開那噁心的長舌頭。他注意到法師正集中注意力準備施法。一大群的蜘蛛飢渴地追著艾頓的味道往臉上爬,而他正盡全力的保持心神專一。
"你死定了。"瑪索吉搖搖頭,理所當然地評論道。
艾頓掙扎著唸誦咒女,強自壓抑對於這些八腳怪物的惡。感覺,硬是逼著自己完成整個法術。在這麼多年研究魔法的歲月中,他絕對想像不到現在要做的事情。即使只是提到這樣的情況,也會讓他笑得人仰馬翻。現在,這和被蠟融妖吞食的厄運比起來,已經算是比較好的選擇了。
他對著腳邊丟出了一顆火球。
瑪索吉渾身燒得**精光,連毛髮都被燒掉了;不過,他還是連滾帶爬地撞穿門,逃出了裡面的灼熱煉獄。全身是火的艾頓旋即跟著衝出來,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撲熄熊熊燃燒的火焰,並且將衣服三把兩把地脫了下來。
當瑪索吉看著艾頓撲滅身上的火焰時,一個歡愉的記憶出現在他的腦海;他忍不住把從這悲劇性的一刻開始之後就一直縈繞不去的念頭說出口:"當年他還困在蜘蛛網裡面的時候,我應該把他給殺掉才對。"
一段時間之後,在瑪索吉回到房間研讀教材之後,艾頓戴上代表他是學院中大師的裝飾用金屬護腕,悄悄地溜出了術士學校。他走到提爾。布里契往下的寬大階梯,坐下來靜靜欣賞著魔索布萊城的景色。
即使身臨這雄偉的景色,也無法讓艾頓將心思從最近的失敗上移開。他花了十六年的時間,捨棄了一切的野心和慾望,全心全心地想要找出滅他滿門的家族。他也整整失敗了十六年。
他思索著自己到底還要花費多少的時問和精力。如果把瑪索吉算做他唯一的朋友,這個朋友也已經快要完成他在術士學校的學業。
當瑪索吉畢業回到赫奈特家族之後,自己要怎麼辦?
"也許我應該一直繼續偽裝下去,"他大聲地說,"最後被某個野心勃勃的學生所殺,就像我們殺死無面者一樣。不知道那個學生會不會自毀容貌,取代我的地位!"艾頓一想到這諷刺的情況,無奈的嘴脣就忍不住發出沙啞的笑聲。術上學校的"無面大師"。學院的主母教長要多久才會起疑?一千年?一萬年?或者無面者可能比魔索布萊城還要長命?擔任大師並不算是太糟糕的生活模式,艾頓這樣想。
許多黑暗精靈會願意犧牲許多來換取這樣的榮耀。
札克以一連串的低段刺擊步步進逼。子安想要快速地後退,恢復平衡;但對方毫不放鬆的攻勢緊跟著他的每一個步伐,他的每一招都被壓制,只能被動地防禦。子安的刀柄常常因為這樣反而比刀鋒還要接近札克。
札克迅速地一躬身,鑽進了子安的防禦姿勢中。
子安將兩把彎刀迅速地交叉回防,但他必須要猛然直起身才能夠險險閃開武技長同樣快速的突襲。子安知道自己中計了,下一步札克多半會把全身的重量部移向後腿,兩把劍同時撩向子安的下體。
子安咒罵了一聲,將彎刀一轉猛力往下壓,想要用交叉的雙刀接住老師的攻勢。但子安下意識的一遲疑,沒有完全攔住老師的武器,被迫往後跳開。這一下的遲疑讓他大腿內側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中招處熱辣辣的十分難受。他氣憤地將兩把彎刀都丟到地上。
札克第一個反應和他一樣也是往後跳開。他把劍平貼在身體兩側,臉上露出十分困惑的表情。"你應該躲得過這一招的,"他直截了當地說。
"這招不應該這樣擋,"子安回答道。
札克以劍尖支著地面,把身體倚靠上去,等待對方做進一步的解釋。在過去,札克曾經因為同樣粗魯的舉動而打傷、甚至殺死自己的弟子。
"交叉下壓可以阻擋住這招式,但有什麼好處呢?"子安繼續道。"當我這一招式結束之後,我的刀尖位置太低,不可能作出任何有效的攻勢,而你卻可以往後退,拉開我們的距離。
"但你的確擋住了我的攻擊。"
"卻必須面對下一次的攻擊,"子安爭辯道。"交叉下壓所能爭取到的機會最多不過是雙方平手。"
"是的……"札克回答道,不太明白是什麼東西在困擾著眼前的學生。
"你忘了自己教過我的!"子安大喊道。"你不停的洗腦,告訴我每一個招式都必須佔到優勢,但是我看不出來交叉下壓能夠爭取到什麼優勢。"
"你為了方便,只引用我教你的前半句話,"札克皺眉道,變得一樣生氣。"要用就用整句話,否則就別用!'每個招式都應該佔到優勢,或者是能夠抵銷一次劣勢。'交叉下壓可以擋住雙段下刺去,如果你的敵人膽敢用這麼冒險的攻擊,那他一定佔了很大的優勢!在這個時候,能夠獲得平手的機會要好得多了!"
"這防禦就是不對。"子安頑固地說。
"拿起你的武器,"札克對他低吼道,滿身殺氣地往前跨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