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番外(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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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番外(60)
第305章 番外(60)
“好死不如賴活。有多少人僅僅為了求頓溫飽在那兒忙碌拼命,你卻無端放矢糟踐生命。今天就算真死了又能怎樣?你就能解脫?想求得水兒的原諒,就該替她好好活著!只有這樣才算真正的贖罪,才算誠心超度她的亡魂。何況以她的善良『性』情,定會原諒你的無心之過。”花雲裳的執拗讓他不禁有些心燥氣惱。知道自己這番話說的有些過重,但他沒打算就此打住,他想藉此機會能讓眼前這個女人清醒過來。儘管他知道無論是誰在愛的面前都有太多的糊塗賬,太多的說不清。“你願意替他背上永世罵名,他可承情?用你來做誘餌,置你於危險而不顧,這可是一個愛你的男人該有的行徑?”打鐵要趁熱,他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的話猶如刀子般一把一把丟向花雲裳,紮在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
花雲裳肩膀微聳,倚在供臺前的身子忍不住晃了晃,姣好的面容在瞬間扭曲變形。“那並不是我的無心之過。”說這話時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痛苦之『色』。
聽聞此言,齊健越不由得大吃一驚。“你是說水兒一事?”
雙眸空洞的望向牆角的某個角落,她整個人好像神魄離體處於神遊狀態,“在秦江畔第一眼看到他時,我就喜歡上了他,可惜他並未鍾情於我。知他喜歡杯中物,我便設計將他灌倒,並在他的酒裡放了合歡『藥』。在風月場『摸』爬滾打多年,倒是學了不少的手段,也增長了許多見識。和他同房那晚,我就開始懷疑他的身份。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知了他的真實身份。儘管這樣,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他。”她臉上的肌肉微抽,彷彿在忍受著什麼痛苦。“他總喜歡在我面前有意無意的提起他的夫人,每次提起,他眼中總是流『露』出暖暖的愛意,每逢那個時候我的心就像被刀割般的痛。”說到這兒,她淡淡一笑,那笑容竟無比的淒涼。“在江南時,他雖然與每日我同塌而眠,卻一直不肯為我贖身。有一次,我故意在他面前裝醉,說出我以前曾是順王爺同房大丫頭這件事。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二天清醒後他用言語試探我,見我確實沒撒謊,後來就十分痛快的答應為我贖身,並帶我回充州城。”
“你是說是你自己告訴他那件事的?”齊健越再次驚愕。
“沒錯,我是心甘情願被他利用的。”木然的抹去腮旁流個不停的眼淚,她又笑。“到充州城以後,我告訴他我想給少夫人請安,要他直接帶我去談家老宅。起初他不同意,但終究拗不過我的軟泡硬磨,便答應擇日帶我回談家老宅請安。當時我根本沒想到他的夫人便是水兒姐姐。看到水兒姐姐的那一刻,我和水兒姐姐兩個人都呆了,顯然她也沒有料到薪金門的小妾會是我。我知道水兒姐姐和關老將軍的關係,所以馬上又聯想到了他的身份。聽到他叫水兒姐姐為伊儂,我便全明白了。水兒姐姐嫁到談家來的真正目的是為了給關將軍當細作。”因為過於激動,她不停地喘著粗氣,身體微顫顫的有些體力不支。
齊健越將她扶到椅子上,又十分細心地為她倒了杯茶水。“你說水兒是關將軍派到談家的細作?”
點點頭,她輕呷了一口茶水,笑著流淚說道:“他愛水兒姐姐。”
“他愛水兒!”這好像比剛才聽說花雲裳是自願被利用的訊息還讓他震驚,齊健越的臉『色』都跟著變了。
“是真的。你沒看到他見到水兒姐姐時的樣子,整個眼睛都亮了。眼看著他興奮的將水兒姐姐抱在懷裡滿院子轉圈,我心痛的快要死掉了。那一瞬間,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他二人見面時的情景,我覺得那情景是那麼的刺眼。當時我被那些情景衝昏了頭,竟不顧水兒姐姐頻頻給我打眼『色』,更沒去靜心思考其中的利害關係,就衝動的喊她水兒姐姐。”花雲裳趴到桌上哭成了一個淚人。“我也不知道自己那天究竟是怎麼了。當時我就後悔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一切都已於事無補。”
“你可曾跟談仕火提起你是如何認識水兒的?”將自己的手帕遞給她,齊健越沉聲問道。
“事後他有問我,我只是說我在京都認識的,並未說出水兒姐姐也是順王府的人。可是他生『性』多疑,為人又十分謹慎,焉有不懷疑之理。”
“是不是自從那次後,他就很少回充州城?”這倒和他探聽來的訊息不謀而合。
她點點頭,“有時寧肯在充州城的花街柳巷留宿,他也不回談家老宅。表面看他一直住在郡州城是因為喜歡我,其實我只不過是他的擋箭牌。”擤把鼻涕,她一陣苦笑,“你相信嗎,他很少和我同房,有時摟著我也會叫伊儂。最可悲的是明知道他愛的是水兒姐姐,明知道他是在利用我,我還是願意這樣留在他身邊。”她在哭,但卻並不抽泣。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何現在倒要想起尋死?”知道這其中的隱情後,齊健越看花雲裳的目光多了一絲尋味。
“自從曝『露』了水兒姐姐的身份,我一直擔驚受怕。整日裡提心吊膽害怕他對水兒姐姐下毒手。過了半年多,他一直沒什麼動靜,我還以為他早已將這件事放下了。沒想到……”她用手帕捂著嘴終於忍不住流淚滿面。
“水兒是否知道,你已知曉談仕火身份這件事?”
她搖搖頭,“不知道。這都是老天爺在懲罰我。我從未真的得到過他,反倒因此害了水兒姐姐一條『性』命。我對不起水兒姐姐,對不起她啊!我有罪,我真的有罪!”長時間積壓在心中的苦悶今日得以釋放。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並未阻止她的失聲痛哭,隔了好一會兒齊健越嘆了口氣,面帶憂慮的說道:“就算你有罪,你腹中的孩子卻無罪。你怎麼忍心讓他陪你一起死。”
花雲裳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驚愕的看著齊健越失聲問道:“你說什麼?”
“你已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齊健越平靜的說道。
她低下頭,眼神有些慌『亂』,有些無措,還有幾分驚喜。暗自數了下日子,果真已快四十天。“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懷孕!這怎麼可能……你確定嗎?”
齊健越點點頭。
“可我在青樓的時候明明……喝過『藥』的。”她有些遲疑地說道。
“凡事都有例外。你已大半年未服過『藥』,再加上調養得好,這也是有可能的。”
“看來老天爺待我不薄!竟讓我有了他的孩子。”忽然,她頓住了話頭,自言自語喃喃著,“他的……孩子。”邊說邊泫然若泣,淚水再次潸然而下。“我不能生他的孩子,我不可以給他生孩子。我……”
見她情緒極度不穩,擔心她會因此動了胎氣,齊健越乾脆趁其不備出手點了她的睡『穴』。他出手不重,兩個時辰後,她自然會慢慢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