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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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上路
這一日的曦光並沒有比平日來的更早一些,但是段重卻覺得來的太遲了。當素兒按著慣例來敲自己小主子的房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小主子已經端坐在了**,眼睛有些紅,面『色』有些蒼白。急忙詢問小主子怎麼了。
段重自然不能如實相告了,所以為了應付過去,段重終於想出了一個極好的理由。只是這個理由並不容易說出口來。所以段重只能趁著素兒在盆子裡透『毛』巾巾的空隙端了杯水灑在自己褲襠中間。然後站起身來,素兒抬頭正好看見了溼漉漉的一片。而咱們的小皇子段重也極為適時的做出了一個羞赧的表情。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太方便
所以在素兒的服侍下換了身衣服,洗漱一番,又用過了早點之後,新的一天便算是開始了。而段重在用過早膳之後,收到了一封密信,之後便急匆匆的進了書房。
信是蔣明辰寫的,連夜送進了南京城裡,不過必須等到城門開來才能送進來,所以此刻才到了段重的手上。信的內容很潦草,明顯是蔣明辰在倉促之間寫成的。信很短,只是用隻言片語描述了戰鬥的情況,又說了一下雙方大致的傷亡情況。當看到二十九這個數字的時候,段重呼吸一窒。不過旋即又釋然了,對方有一個一段的武道高手,而“毒牙”竟然還能夠存活下來如此多人,在段重看來,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奇蹟了。
而段重自然是可以想象的到這一夜的戰鬥是如何的慘烈,也能夠想象的到自己對“毒牙”的精英們灌輸的小團隊作戰理念以及配備的精良裝備,在戰鬥中起到了如何扭轉局勢的作用。而經此一役,也使段重堅定了一個信念:用精良的裝備把自己的勢力從頭髮絲武裝到腳趾頭。
當然,段重的終極目標是製造出一直半自動半機械隊伍。全副金屬武裝鎧甲,武器不用太好,普通的土槍便可以。對上武道高手,對方的刀子砍不動,自己的卻能一槍打出一道口子來。便是宗師級的高手來了,也能夠用土槍“嘎嘣”、“嘎嘣”的耗死你。
當然,這些想法只是停留在意『**』的階段。且不說這火槍段重能不能憑藉自己腦海中儲存的那點知識製造出來,便是製作全金屬的鎧甲,也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了。但是設計“毒牙”配備的連『射』弩,都已經絞盡了段重的腦子。畢竟段重上輩子是個文科生,設計東西這種事情確實不太適合自己。
所以段重只能停止了意想,將手中的這封密信放在燭火上燒了,隨即走出書房急衝衝的吩咐道:“收拾收拾東西,即即刻出發去杭州。”
這命令來的太突然,以至於還在花園裡擺弄花朵的素兒急匆匆的拿著小鏟子從花園裡衝去來問段重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段重則是拉起素兒的手笑道:“沒啥事,就是好久沒陪你去看西湖了,今日突然來了興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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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思文這段時間來一直在忙著青樓開業的事情,順便在餘生堂裡噹噹教頭,忙的是焦頭爛額,便是自己的小主子都沒見上幾面。而此次前往杭州,段重也並沒有打算去太久,所以只是命人去跟朱思文打了個招呼,讓他安心打理青樓事宜。至於朱思文心中有多少的怨念,自然是不在段重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收拾行囊本身就是很快的事情,馬車更是早已在府院的門口備好了。只是素兒這些女眷的物件整理起來倒是有些費時間,等到可以出發了,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不過對於素兒,段重向來是極為大度和寬容的。
所以等一切都準備的穩妥了,段重這才牽著素兒的手出了大門。一面走還一面笑道:“這段日子來你做樓外樓的老闆娘倒是有模有樣的。原本打算去了杭州再把杭州的那一座樓子一併交給你大理的,可惜前些日子給盤了出去。不過若是不樂意的,我們再給買回來便是。”
素兒微微笑道:“平日裡閒著也是無事,所以才常去樓子裡打點打點。若是真是要讓我做什麼老闆娘,我可真是做不來呢。”
段重笑著伸手將素兒扶上馬車,笑道:“我們家的素兒的本事有多大我怎麼會不知道?這樓外樓賺的銀子現在比以前可是隻多不少的。莫說是一座樓子,便是十座一百座,交給你打理也沒有問題。這樓外樓在蘇州還有一家分號,等什麼時候閒了我們也可以去蘇州玩上一玩。”
素兒抿了抿嘴,微笑著並沒有說什麼。本來這耍嘴皮子的功夫,就沒有人能夠比得上段重,段重想說什麼,便讓段重說去。等到段重覺得無趣了,也便閉嘴了。對於自己家這個小祖宗,素兒是最瞭解不過了。
將素兒送上了馬車,段重正準備吩咐下人開路,一旁的下人卻走了過來附耳在段重旁邊說了幾句什麼,段重『摸』了『摸』鼻子抬起頭來向前看去,果然看見不遠處候著四個人,俱是仕子模樣的打扮。
這幾個人段重看起來有些面熟,在太學裡面見過,應該都是那日聽過段重在太學裡講課的學子。而自己的僕人說這眼前領頭的仕子乃是大梁吏部尚書大人的公子王志坤,乃是江南的著名才子,跟江南總督廖樟晉大人家的公子廖敘林齊名。乃是太學中白一帆博士的愛徒。雖然沒有功名在身,但是明年春闈時便會參加恩科,想必取得功名倒也不是難事。
段重嘆了口氣,知道自從自己在太學之中演講之後,事後必定少不了仕子登門拜訪。昨日便有一波仕子在思考之後來到自己府上,要跟文淵伯暢談理想和治國之策,段重也不過是草草應付一番了事。
不過這廣交仕子,段重倒也不排斥。畢竟日後在大梁還是要混些時日,多取得些仕子的認同,在朝中也更好打點一些。況且段重並不指望著日後大皇子蕭北平一方的勢力能夠站在自己這一面,畢竟自己和蕭北平只是私交甚好而已。
而眼前這個王志坤,乃是吏部尚書大人家的公子,在南京城中也是小有名氣,日後入朝為官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而現在段重又是太學裡的博士,又掛著伯爵的爵位,這些仕子自然是不能跟自己平起平坐的。所以便只剩下一條門路,成為自己的門生。
段重『摸』了『摸』鼻子,自己才十五歲,便能夠收到一大堆才子做門生,這的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當然,段重早就有在朝廷之中培養自己勢力的打算,只是苦於一直沒有門路,而現在無疑是一個好時機。
所以段重『露』出一個很愉悅的微笑,向著前面的四位仕子走了過去。而王志坤領著剩餘三人也急急忙忙的走了上來行禮道:“學生見過文淵伯!”
段重滿意的點了點頭,打量著眼前的四位仕子。這王志坤明顯是四人之中的零頭人物,穿著青褐『色』緞子做的衣服,顯得極為大雅且低調,這是段重喜愛的風格。而表示也是極為謙恭有理,最為重要的是,這王志坤的眼神之中閃爍著一絲精芒,這是一個聰明人,毋庸置疑。而段重還記得這一雙眼睛,當日便是這一雙眼睛,以及這一雙眼睛下的一張嘴,在太學險些讓段重吃癟。
那日在太學演講之後,便有不少仕子跟在自己後面跟自己探討、辯駁,而段重記得王志坤的眼神。段重嘆了口氣:“王公子,那日在太學之中,我對你可是記憶猶新吶。”
王志坤聽見段重說竟然記得自己,不由面上『露』出喜『色』,急忙彎腰道:“文淵伯能夠記得志坤,乃是志坤的榮幸。當日在太學之中能夠聆聽文淵伯的一番演講,心中大有所感,這幾日一直飯不能吃,夜不能寐,每日都在思考著文淵伯所說的那幾個問題。但思來想去,也不能想出一個完好的答案來,不知道到底是文淵伯的問題實在是微言大義、深奧難懂,還是志坤心智愚鈍,心中總是有不少問題縈繞不去,所以思量再三,才決定前來冒昧拜訪,想向文淵伯討教一二。”
段重笑了笑,擺手道:“這討教便是算了,若是相互交流一下還是可以的。若是王公子有什麼問題我自然是樂於交流的。正所謂國之強乃民之強,而欲民強則民智為首。王公子今後乃是要入朝為官,造福百姓的國家棟梁,若是段重能夠幫上一些小忙,自然是樂意不過了。不過恰好今日我要出行去杭州一趟,有衝突之處,倒是頗為為難。”
王志坤聽到段重的話,表情也是一滯,『露』出一些為難的神『色』來。自己好不容易跑來一趟,卻正好趕上咱們文淵伯要出行。的確是非常的鬱悶。
不過段重旋即一笑,開口道:“不知道王公子有沒有興趣跟段重一道出遊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