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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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第二百七十五章
這不但是在說這個系別中的法術最容易讓施法者從戰鬥中撤離,保證自己在永遠安全的範圍內,而且可以方便召喚出各種下僕,只要力量夠強,這是比復活亡靈還要合算的招數,畢竟屍體並非到處都有,而最重要的,是甚至可以引動異位面的能量為自己所用,甚至什麼都不加以借用,那被切裂的空間變已經是最為高妙,無堅不摧的攻擊手段。
因此,想要攻擊一個高階的施法者,這也是最好的手段之一,既能讓對手無路可逃,也能造成他無法反抗的局面——強大的能量衝突將這個範圍之內的所有空間活動都完全擾亂了。不管是任意門還是高等傳送術,哪怕是用來召喚魔像的護符都在這一瞬失去了作用。
擺放在房間中的一副裝飾用長斧旋轉著掠過那層五彩煙嵐組成的符文,然後在刺耳的刺啦聲中消融成為一灘鐵水。
“見鬼,還附帶能量壁障……我們被困住了!”莎莉莎發出了一個詛咒。
“還不止,這很麻煩……”克里斯汀用手指划動出一串法術的符號,然後回饋的魔力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裡面蘊含的能量足夠在任何地方開啟一道空間罅隙……而且你剛才的攻擊太魯莽了!位面通道變得很不穩定!”
“能解除嗎?”康斯坦丁咬著牙再次發出兩個次元錨,然後從指尖迸射出一道綠光,迫使舉劍斬下的培羅選民閃身避開。在超維度奧祕的領悟方面他原本也沒有什麼理解,不過**師福克斯可是精研咒法,貨真價實的召喚師,儘管對於那份記憶,術士暫時只消化了十之一二,他也能瞭解到女法師這種說法表示麻煩就大了……不穩定的位面通道表示任何過於激烈的能量反應都可能導致它的提前啟動或者徹底崩潰!那樣一來,天知道空間亂流會把陷入其中的人扔到多元宇宙地什麼地方去,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所有人被空間的罅隙分別送到幾個,乃至幾十幾百個地方……
麻煩的是,理解其中的問題是一回事,能夠解決問題又是另外一回事兒——術士可不是法師,對於細微的改變法術流動的能量級與能量向,依靠天賦的他並沒有相應的手段,只能一點點的呼叫著**師的記憶,試圖找到扭轉法術流向的方法。
幸好薇拉妮卡也在這個籠罩範圍之中,對方必然很難發動諸如放逐之類的空間法術——如果不是考慮到這一點,康斯坦丁剛才第一時間就會一槍將這最大的敵人轟飛出去了。
但是如果考慮到三神信徒的瘋狂,這一點也並非能夠完全保證,因此眾人的處境仍舊是極為危險的。
“你們必須維持!薇拉妮卡閣下還在裡面!必須保證她的安全!否則,否則……”
於是,就像是應和著術士的思考一般,憤怒的吼叫幾乎是在下一瞬間就傳了進來。氣急敗壞的語氣讓康斯坦丁心中冷笑了一聲。然後發動一個幻音術的效果:“你們以為這種小小的玩意兒能夠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它的複雜程度難道還能比得上海頓的空間罅隙?頂多是讓我耗費一點力量罷了,立刻停止這個該死的法陣,說不定可以保證這位薇拉妮卡女士的安全……不然我只能犧牲一些屬下來換取自己的安全了!”
“不用管我!埋葬邪惡必然會付出代價!他逃不出這個空間的!”薇拉妮卡毫不猶豫的做出迴應……她很清楚面前的人究竟有多麼神通廣大——一個能夠勉強與神祗化身爭鬥的強大邪惡化身,即使是得到了培羅陛下恩賜的自己,也只能適當對其保持威懾性而已,腰肋之間的重傷已經讓自己很難經盡全力,而四面的牆壁雖然經過了特殊的強化,可如果時間拖得太長,想要打通也並非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與空間法術的對抗牽扯了對方大部分的注意力,她甚至沒有太多的機會與之周旋。
不過這位女士顯然並不清楚這種反應通常只能是讓那些自命正義的傢伙們更加無從下手——康斯坦丁的冷笑已經掛上了嘴角,這種三流的橋段他看的太多,越是這樣說,反倒越不可能推動劇情發展,只能陷入無限的死迴圈之中。
“那麼就停下這個該死的法陣!”
於是,反效果顯然出現了,一個怒吼聲振屋瓦,但是一個陰冷的聲音也隨之增強了音量:“你瘋了嗎?停下法陣,你知道我們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而現在你所說的話,等於是就這樣放走這個大陸上最大的惡徒!聖女閣下已經做出了覺悟,我們必須貫徹她的意志!”
“我說住手!你們這些該死的邪教徒,你沒有權利讓薇拉妮卡小姐用生命……啊!”
“這時候要停滯法陣,你是想要我們承受能量反噬嗎?”
半聲短促的慘叫迎合起了一片驚呼,然後是凌亂的嘈雜……薇拉妮卡也被這聲音影響了動作的流暢,幾乎再次被空氣中閃爍的魔鄧肯之劍劃過肩頭。
“我還以為需要多加個幾句,但看來你們事先沒有進行過足夠的合作性訓練嘛……”
康斯坦丁哂笑道,空中陰影組成的能量刃卻沒有一絲停頓,旋轉,斬擊……幾乎凝成了一道漆黑的流光,即使女牧師飛行無礙,但是在這狹窄的空間中還是閃避的極為驚險,更何況合作攻擊她的是三個人,西娜菲手中的長鞭手柄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徽記,然後吐出一個神祕的音符,律言之下那個符文頓時放射出仄仄的暗淡光線,她空中飛舞的同行頓時悶哼一聲,不得不轉動攻擊方式,率先擊毀那個痛苦徽記!
幾乎是立即的,空間之中殘餘的布匹和金屬塊忽然圍攏起來,擰成一股幾乎有壯漢手臂一般粗細的繩索,凌空重重的抽上女牧師的後背,雜物組成的繩索本身在碰到那金色的光芒時便焚燬大半,不過其上的力量卻紮實的傳遞到了人體。讓女牧師向下跌落下去。
於是隨著幾聲驚呼,外面的嘈雜更加劇了……圍繞在周圍的五彩煙嵐開始逐漸的搖動著,出現了某種崩裂的跡象……顯然,聖武士與施法者的衝突造成了一些問題。
“康斯坦丁閣下,您的力量和手段果然如我想象一般的強大。”一個帶著陰冷的語調壓過了所有的嘈雜,康斯坦丁皺了皺眉頭,注意到一群人已經來到了那個缺口的前方,符文在十幾支法杖上閃爍,龐大的力量就從那上面源源不斷的湧現。
康斯坦丁微微眯起眼睛,目注著人群后面的一個身影——從那種奇異的口吻之中他猜想這個人就是剛剛那躲在亡靈傀儡後面的發話者,不過現在這個樣子無疑比那亡靈的模樣更令人不順眼……黑色筆挺的制服讓他那帶著彎鉤鬍子的面孔看上去令人厭煩,尤其是他那張寬闊多肉的臉上志得意滿的表情。
“應該說一聲初次見面,我是帝國法政署特勤處的瓦奧萊特?巴特菲爾德?巴金斯……一個可能您沒有注意過的小人物。不過……”密探頭子彬彬有禮的開口,舉高手中的一枚水晶球:“也是見證您最後一刻的人。”
“這麼有信心?但願不是過於自信才好……”康斯坦丁微笑著迴應,心中卻微微一凜,那些人的出現並沒有緩解傳送法陣的崩解速度,但是卻用一種亂流般的力量將之變得更加凶險難測!
“是否過於自信,您很快就會知道,不過您也不必擔心,我會好好的讓您最後的影像傳到大陸上所有人的眼中的……”瓦奧萊特大笑道,然後拉開身邊的一道卷軸,光澤一瞬間已經覆蓋了他……
傳送出乎意外的震動,即使是矮壯的皇家密探的二號頭子也感到了久違的眩暈,不過當他在一陣褪去的光芒中睜開眼睛,周圍已經是一片平坦的原野。
視線掃過遠處地坪上,那一座巨大城市的輪廓,彎鉤般的鬍鬚下面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瓦奧萊特從身側摸出一顆碩大的水晶,裡面那片混雜著無數電光,火焰和翻滾的濃雲的景色讓他忍不住呵呵輕笑——既然傳送到外域的方式無法起到作用,那麼將之變成一場災難般的空間亂流也是足夠幹掉所有人的!
雖然讓自己的屬下送死並非是名譽的舉動,不過誰又在意這些呢?能夠幹掉這個帝國最大的敵人,已經是足夠榮耀的事情了,多少人為此送上性命,這不是他需要擔憂的事情……
即使是傳說中迅猛凜冽寒冬怪獸埃裡耶,在經過千里奔襲,跨過了斯潘迪斯山脈之後,也不免會感到腳步虛浮,體力不濟……因此菲尼克斯大陸的南方的衰敗之月的冷氣兒總是溫和的,甚至有些慳吝……即使是到了極致,也從來只有那種比秋季更加天高氣爽的的涼爽氣息而已——就像是今天午後的克蘭菲爾德城。
作美的藍天上沒有一點雲,冬日裡小小的太陽把自己的光從乾涼的空氣中射下,使人感到一些爽快的暖氣。雞鳴犬吠,馬車的粼粼和小販們的吆喝聲,都能傳達到很遠,隔著街能聽到些響亮清脆的聲兒。
不過這些聲音傳到歌劇院的門口時,便都變得輕微起來。
就像是天空中那帶著幾絲暖意的陽光在這裡也會變得格外冷冽一樣,那棟隱藏在高高的一圈梧桐樹,和周圍幾棟陳舊而富有歷史氣息的高大建築陰影中的白色大房子,似乎帶著一種能夠驅逐和隔離的煞氣,就連它前面那寬闊的幾乎可以堪稱西大陸上道路典範的大街上,也同樣沒有多少人影和馬車來往。
歌劇院只是城市中人們的一個習慣性的叫法……當然這並不是說它是名不符實的,事實上就是在距今不過百年的浴火歷六世紀,也就是光明歷三百多年的時候,賈裡德?韋勒姆大劇院還是個大名鼎鼎的所在,西大陸最偉大的歌劇表演藝術家都曾在這裡登臺獻藝,她的聲名就和這座南方大城一樣如日中天,但眾所周知,菲尼克斯帝國的南方是商人們佔據主導地位的地方,於是隨著城市經濟地勢的變遷和市民階層的衰落,這種往日的氣魄只停留在恢弘的阿斯科特式的建築外觀和門廊中那三十呎高的圓雕立柱上了。
至於說這棟恢弘的建築物現在的功用嘛……有些難以形容,不過只要是稍微有點腦筋的城市人,視線掃過那大門兩側的一眾人影,就應該能夠猜測出七八分事情的真相。
此時,劇院的街角正聚集著三五個閒人,他們打扮得似乎很紳士,那些天麻衣料裁製的長襯衫和華麗的領口是近年來比較流行的裝束,只不過那些黑色的馬甲和外面千奇百怪的顏色的罩衣,以及他們那種習慣性歪頭的站姿,睥睨著任何人的眼神,讓他們看上去充滿低階趣味——不過腦筋正常點的傢伙是不會去指出這一點的,畢竟他們腰間掛著的那些長短不一的刺劍和闊劍看上去並不是什麼友善的東西。
“見鬼,那隻該死的鳥究竟吃了些什麼東西?如果上頭給我配發手弩,我一定最先把那臭東西打成一團肉泥!我敢發誓!”
幾個人之中個子最高的傢伙忽然發出一個長聲的慘叫,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到了他身上,然後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鬨笑——那個倒黴的人手中正拎著一頂看上去帶著幾分時髦的帽子,憤憤然看著上面鳥糞的汙漬,朝地上狠狠的唾著,不住的噴出幾個詛咒式的形容詞。
“誰讓你長了那麼一個引人矚目的大腦袋?地方大,自然中招的機率也就大了……”
牆邊地一個瘦子將半個身體倚在牆面上,壓低的帽簷下,陰影之中的目光銳利而帶著幾分嘲諷,不過大個子還在詛咒朝他頭上拉屎的鳥兒,並沒有注意到這點:“差不多擦擦就行了,呆頭。別忘了上頭指派給我們的任務,讓多尼大哥看到你把你那個破帽子看的比這裡的警戒更重要,他說不定會讓你把那帽子吃下去,那時候那泡鳥屎就是你唯一的作料了……”
“我早就說過了,別再跟我的頭過不去!”大個子狠狠地甩了甩帽子,用一小塊麻布將那倒黴的汙漬擦掉,然後朝後者露出一個凝眉瞪眼的表情,這使得他地面容更加醜陋了幾分:“否則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這腦袋長的大還有什麼好處!”
“好啦好啦好啦。火氣別這麼大,拜格漢。查爾斯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一個人象徵性的舉起手來平息兩人之間的爭端,他看上去倒是比所有人都更加接近一個體麵人:“我說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這班崗站完,結束該死地工作,然後就可以去‘辣兔子’好好放鬆一下……咱們已經算是走運的了,要知道託了那件事的福分,今天那些小崽子們都老老實實的,不會惹事生非,不然的話,咱們可不會只是在這裡站著就算完事兒啊,
大個子拜格漢低聲的咕噥了一句,把擦拭好的帽子重新套回腦袋上。然後加大了一點音量:“早班,中班,現在又是晚班!我已經連著站了整整一個十日的崗了!最近這到底是怎麼了,大哥們三天兩頭兒的碰頭,那些外來的傢伙們卻一天天的在侵佔咱們的地盤兒!我們都多久沒在街上逍遙了?”
“閉嘴吧,呆頭!上頭已經因為這件事傷透了腦筋了!”靠在牆邊的瘦子微微的轉了轉頭,他靈活的視線在這個微小的動作裡似乎就將周圍的風聲收進眼底:“你那個大腦袋除了能撞碎石頭之外,應該也塞得進去幾條忠告……最好別再提起這件事情,否則的話,”他頓了頓,用手指在脖子上狠狠地比量了一下:“比德韋爾那個老傢伙就是你的榜樣!”
“別他媽的嚇唬我,我才……”大個子憤憤不平的反駁,不過說到一半他的臉色忽然蒼白了起來,似乎想到什麼似的,讓聲音立刻萎縮了下去:“你是說老比德那開膛的樣子是被上面……你從哪兒得到訊息的?”
“聰明人從來不打聽……知道的越少,對你就越好,這個道理你都不懂?”瘦子哂笑了一聲:“我們只管看住地方,剩下的事情有那些老大們做主……”
“可是看著這裡有什麼用?這他媽的可是咱們三十年的老窩了……難道那幫北方來的喪家犬還能在這裡搞出點風雨來不成?”大個子沉默了一陣,忽然笑道:“別說是它們,就是那個新晉加冕的女皇,還不是完全對咱們視而不見?”
“你懂個屁!女皇不敢動咱們?她早就看著咱們牙根癢癢了……只不過現在牽涉到她最需要的和平局面而已……不然”瘦子咬牙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