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4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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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4章 危機
他皺皺眉,似乎不願多想,只說:“記得吃藥。”
我又裝模作樣咳了兩聲,逼出了一點淚水,壓著嗓子說:“知道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急忙把飯塞到我手裡,隨手指了個方向說:“行了行了,你快去給少爺送飯吧。”
我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身影,欲言又止。反正我是不敢張口問他指的的地方到底在哪,小周,肯定知道,所以他才那麼胡亂一指吧。
我憑著直覺,到處張望。是了,應該就是那個亮著燈的門吧。
我拎著飯盒走了過去,努力裝作很熟悉的樣子。走上前去才發現門口站了兩個大漢,看樣子應該是保鏢,那個少爺很重要麼?搞得這麼慎重。
我定了定心神,穩步走過去,目不斜視,神態從容。剛要推門進去,一聲厲喝傳來。
“站住!”
聞聲,我停住了動作,僵著身體不敢動,眼睛直直的望著緊閉的門。
“飯盒給我。”我以為他要親自送過去,真求之不得,就把飯盒遞給他轉身就想走。
“等等。”媽的,怎麼又把我叫住了。
我不解地看著他,眼睛裡已經多了一些不耐煩。
“搜身。”他簡潔的解釋。
我只好規規矩矩的站著讓他檢查。其他都好說,兩隻手在身上摸來摸去的感覺還真是不爽。還好,他們也只是認真的在檢查而已。
我深呼吸,儘量的把緊張的情緒很好的,掩藏起來。
“飯盒給你,送進去吧。”
原來是連飯盒都檢查了一遍,真是夠認真的。
我不禁猜測裡面住的到底是什麼人呢?原來覺得是他們的頭頭,現在又感覺有點迷惑了。
這些保鏢,不像是在保護他的安全,反而更像……看守?
我面沉如水心中忐忑,果斷的推門走了進去。讓我奇怪的是,燈是亮在外面,房間裡反而是黑的。
橘黃色的燈光,從門口打進去。可以看到窗邊坐著人,一個男人。他的身影在這樣的黑夜和這樣的照射下,多多少少有點寂寞的感覺。
朦朦朧朧中的模糊人影,看不真切,我原地站著,忍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那種,無著無落的氣息。沒有著落,所以四面八方,莫名其妙地就很有壓迫感。不是冷沉的那種壓迫感,而是一種悲傷,這悲傷讓人感覺很壓抑。
我原地站著有點緊張,正在考慮要不要立馬走過去把飯盒放在桌子上就走。他突然轉過了頭。
不受控制的我渾身一顫,就像下一秒就會曝光在,鎂光燈下一樣。
我感覺到他在看我,上上下下地打量唯恐看不真切一樣那種感覺,事實上,被他這麼盯著,跟在美光燈下曝光的感覺也差不多。
我悄悄地喘一口氣,然後放鬆自己慢慢走過去,把飯盒放在他旁邊桌子上,把手收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在抖。
我皺起眉頭,難道自己就是一個紙老虎麼,心理素質這麼差。挫敗感。
“過來。”他淡淡的說,聲音也不高,但是就是透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就好像本該如此,一樣。我本來就應該在他身邊。
我努力邁著兩條不聽使喚的腿,低著頭,幾乎是一步步蹭了過去。在這樣的注視下,我根本正常不了,更何況現在我又心虛的不行。
我開口說:“吃飯。”聲音小得連自己都分辨不出。
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我偷偷看他,他把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飯盒上,留給我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側臉。
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子,在弱弱的燈光下,線條明晰。這輪廓是如此的熟悉。
“把飯端給我。”我操,這還真是大少爺的作風。
我腹誹道,不過還是乖乖的,把飯端給他。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非常用力的卡在我的手腕裡,那種抓。
他說:“你是誰。”男人的聲音磁性,乾淨清冽中帶著微微的沙啞。
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我疼得皺起了眉頭。我瞪著眼看向他,難道被發現了嗎,他會對我怎麼樣。
我非常緊張,不敢開口說話,害怕如果暴露了,之前的努力都將付之一炬。誰知道他會不會叫那群綁匪收拾我一頓,不過直覺是,他不會。
可你媽,現在的形式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氣壓低到了極點。
“我是小周。”索性豁出去了。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是空氣還是緊緊地糾結成一團,我緊張的神經更加緊繃了。
果真,男人好聽的聲音灌進我的耳朵:“你不是小周,或者更確切的說,你根本就不是這裡的人。”
我猛地縮緊了瞳孔,這變化毫無遺漏,落在了他的眼裡。
“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嗎?你的手腕上沒有標誌性的刺青。”他接著說,“告訴我,你是誰?”
我害怕不已,磕磕巴巴地說:“你……你認錯了。”
男人一手把飯盒重又放桌上,一手把我帶過去。轉眼間,我已經被他拉了過去,全身僵硬地坐在了他腿上。
“是嗎?”顯然不想再跟我打太極,他扯下了我的口罩,把它丟在一旁。
我知道自己不能掙扎,有把柄落在他手裡,就算他不說,我也只能任他擺佈。
“傻瓜,你想摔下去麼。”他故意放開我,我條件性反射地勾住他的脖子,才免了被摔骨折的命運。
“你幹什麼呢。”我沒好氣,甚至是有些憤怒的。
感覺的出他心情好了些,伸手虛虛的扶住我,然後不規矩地摟住我的腰,我使勁控制住自己打他的衝動,門還沒關,保鏢們倒是識相,乖乖地心領神會不曾動作,可我不得不防。
“求你幫我。”男人此刻倒是一臉的坦然。
我冷笑:“把你滑進我衣服裡的手,拿出來,我就幫你。”這感覺實在是太滲人了。
他的手順著我的脊樑骨滑下來,我僵著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幾下:“如果你不幫我,今晚就留下來吧。”
我瞪他一眼,髒話幾乎要脫口而出,但是溜到口邊轉了幾圈又咽了回去,我不能惹惱他,我伸出冰涼的手
,順著他的後脖子滑到他的胸口:“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
他的胸肌很結實,還來不及感嘆,他就輕笑著,俯下身來,溫暖的鼻息噴在我耳邊:“你還想不想逃出去了。”
我一個激靈,幾乎要跳起來,他強硬的按住我:“陪我演一場戲。”
我睜著眼睛卻看不清窗外的月光,只有一層一層的黑暗,可以見著隱隱綽綽的樹影,偶爾傳來一兩聲的蟲鳴。
這個男人,他剛才,在我沒有來之前,一直在看什麼呢。
男人一手抱著我,一手解開我的衣服,有著老繭的手撫摸著我的身體,他的脣也湊過來,從嘴脣開始,慢慢地吻到了我的脖子。我也動情地嬌喘著,雙腿無意識地輕輕摩挲,一手伸進了他的大衣。
這落在門外保鏢的眼裡,全然是一場失控的情事。一開始我不理解為什麼非要這樣,後來發現這確實是最安全,成功率最大的辦法。
手裡沉甸甸的是一把槍,槍身摸著很優美,槍把握著也很舒服,溫度是恰到好處的涼。
可能是因為男人一直把它貼身藏在衣服裡的緣故。
我抬手環住他,做出極盡溫柔嬌媚的擁抱的姿勢,把槍貼在了他平坦寬闊的後背。
如果不是這樣的親密接觸,我們沒有機會商量著逃脫,更完不成後續的事情。
比如,我在他的示意下從他身上拿到了槍。再比如,我此刻一手環住他的脖子,另一隻藏在他後背的手繞了上去,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時間在一剎那靜止。
我從他身上跳下來,不管一身的凌亂,他則被迫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倉皇地說:“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門口的保鏢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動作整齊地跳進來,舉起槍對著我:“放開少爺。”看到他們自家少爺被挾持,兩個保鏢都有點面無人色,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我欣賞著他們的表情,著實蒙了幾秒,然後男人悄聲說:“威脅他。”
我有恃無恐地把男人擋在前面,自己相對嬌小的身子躲在他身後,一手揪住他的領口,一手穩穩地端著槍。
“放我走。”我冷冷地說,眼睛裡自以為是地透出了殘酷的意味。
一個保鏢反應了過來,恨恨地說:“你不是小周,你是誰。”
我直接了當:“我是你們抓來要賣的姑娘。”
兩人面面相覷。
這時有人跑過來說:“不好了有姑娘混出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其中一個保鏢翻了個白眼:“她不是在這呢,小周怎麼樣。”
“她正在被醫生救治。”
“那就好。”
這馬後炮來得太及時了,我正愁不知道怎麼開口要鑰匙。
我把男人擋在身前,口裡催促:“走。”
我步步為營,小心地走了出去。跨出門去,發現營地裡滿滿的都是人,就差一人生一根火把來照明瞭。
我悄聲說:“鬧出的動靜不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