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6章 不肖生 (1)

第296章 不肖生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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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不肖生 (1)

是一個臉色很蒼白的人,一雙充滿了寂寞的眼睛,如果這個人李術沒有記錯的話,叫不肖生,是老頭子曾經口頭警告他的其中一個人,李術清楚的知道老頭子的牛逼,能被他惦記上的都是一些變態的鳥人,所以李術對不肖生記憶頗為深刻,當然,更是因為不肖生的左臉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似乎帶著某種神祕而詭譎的詛咒。

因此當不肖生出來以後,李術第一眼知道這人就是他。

他只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不肖生居然和上杉京勾搭在一起了?

世事難料啊。

很多天以前,也許就是昨天,也許就是現在,不肖生忘記時間的流逝了。

能記住的東西大概只有對面的那一座山峰。

一個人。一隻狗。黃昏。

不肖生坐下一顆大石頭上。黃昏的時候他就會坐在這裡。他蒼白的手摸著一隻黑色的狗。

他在等一個人。等了很多年那個人還沒有來。他還要等下去。

狗的名字叫小黑。從垃圾堆裡撿回來養的,那時小黑被人打得半死。就剩下一口氣了,不肖生以為小黑熬不過三天,三天之後小黑頑強的活了下來。不肖生以為它熬不過冬天,小黑再一次渡過那一年冷得水都結冰的冬天,而且看上去小黑是越活越年輕。它的毛色變得很光亮,也許賣出去會得到一筆不小的錢。

最終不肖生把小黑留在身邊,不知道為什麼。

當夕陽完全落下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女人坐在不肖生的身邊。這個女人有些神神叨叨的。

不肖生不知道她是誰,可是他好像又記得,他不是一個多嘴的人。她似乎也在等人。

“明天我就可以見到我的男人了。”

“是的。”

“你等的人還沒有等到?”

“也許明天就可以等到了。”

“我每一次見你都見你帶著這隻小狗,這條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哦。”

“你做怎麼的?”

“什麼都做。”

“你認識管鴻嗎?”

“不認識。”

“他經常去喝酒的,你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不肖生沒有理會這個半瘋的女人,天一黑下來,他就和小黑回去了。

那個女人對不肖生道:“今晚我能不能住在你那裡,我沒有錢住客棧了。”

“我只有一個床位。”

“我可以睡地面。”

“好。”

不肖生把這個女人帶回了客棧。

“你叫什麼名字?”

“不肖生。”

“我認識你有三年了,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的名字?從哪裡來?難道我不夠迷人不夠漂亮嗎?”

“這和我有關係嗎?”

“你的手好冷,你是不是第一次。”

不肖生突然打了她一巴掌,然後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很溫暖,像一團烈火似的。

黃昏。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隻黑色的狗。

“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要黑了。”

“也許要下雨了。”

女人失聲痛哭。

“他沒有回來,他說過去考試會回來娶我的。”

“是嗎?”

不肖生站了起來。天黑了。下著細雨。

女人突然拉住不肖生手往她的臉上摩挲:“你在陪我等一會兒好嗎?他說過會回來的,我會等他回來娶我做他的妻子的。”

不肖生重新坐了下來。女人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身子在發抖。

“你能不能抱著我,我好冷。”

不肖生緊緊抱著她,她的髮絲散發一種淡淡的幽香味。不肖生很喜歡這種髮絲的香味。

“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和他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

“其實一直很想知道是不是,你不敢問我是你怕妒嫉,因為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我不在意你怎麼說,雨停了,我要回去了。”

“你能不能揹我回去,他總是在下雨天的時候揹我回去。”

不肖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背起了這個女人。他發現和她在一起,他的手就不那麼冷了。

那天晚上,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女人嘴裡叫著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還是黃昏,不肖生還是坐在那裡,那隻黑狗也在,那個迷人的女人就卻不在了。她死了,死得很乾淨,是他親自動的手,他把她的衣服脫得一件不剩,把她吊起來,就在烈日下晒了三天三夜,那個女人沒有死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不肖生又把這個女人放進水池裡,泡了三天三夜,他用手帕把她洗身上每一塊地方,他用力的搓著她的面板,搓得女人的肌膚都綻出殷紅的血來,然後他幫他穿上衣服,為她畫眉,他們來到了山頂上,他把她美麗的頭顱割下。

然後他等來了一個人。黃道。

黃道只是說了一句話,不肖生就離開那個二十年不曾離開的小屋。

“想不到名揚天下的不肖生會在這種時候出現。”李術眼神帶著一種奇怪之色。

銀蛇閃電狂亂的在空中飛舞,張牙舞爪,分外的令人膽寒。

二十年前誰打的鼓最激昂?誰吹的蕭最悠揚,只有一人,他的名字叫不肖生。二十年後依舊如此。

不肖生起身,出現在李術的前面,他的面容顯得有些蒼老,那是一雙寂寞如雪的眼睛,藏著無法訴說的故事,痛苦的,快樂的,悲傷的,沉淪的。

上杉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即使你是李探花的兒子,但不知道我和不肖生聯手能抵擋你李術幾招?”

李術面容沉靜,望著他們微笑,微笑也是一種武器,可以是自己鎮定。

上杉京眯著細長的眼睛道:“你的微笑讓我看起來是故弄玄虛,如果你想要過去的話,也許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他頓了頓,譏笑道,“上一次,你倒是運氣好,不過這一次運氣沒這麼好了。”

李術沒有看上杉京一眼,他的目光停留在他不肖生的臉上。

如果他有一分忌憚的話,那就是不肖生,很少有人見他出手,但這不代表他不殺人。

他殺的人都是一些高手。

“我有些想不通,為什麼?”

不肖生道:“沒有為什麼。”他突然笑一下,這一笑,使得他的整個人變得年經多了,就連那眼角的深深的皺紋也詭異的消失了。

李術只是望著他的那一張臉龐,蒼老的,但又詭異的年經著。

“上杉是吧,你是用什麼法子請他出山的,難道就是為了讓他殺我?”李術的目光冰冷而充滿了詭異的笑意,“至於你,不肖生,我父親說過你的一些事情,用我們現在年經人話來說有些事情過去一旦過去就不能回頭的,有些人一旦再見了,永世就不能再見面。”

不肖生的臉突然變得蒼白,他藏在袖子中的手指微微顫抖,李術的話就像鞭子似乎的鞭打在他的身上,這種痛楚深入骨髓。

上杉京道:“不肖生,你是來殺李術的,不是來聽他胡說八道的。”他已經明顯感受到了不肖生氣勢上的變化,同時也奇怪以不肖生冷靜的性格會這麼簡單的被李術一句話使得剛才濃郁的花香的殺氣減弱了幾分。

李術似乎知道不肖生的一些經歷?而這些經歷似乎很要命。

不肖生穩定了心神,道:“李術,今日你無論說什麼,我都要殺你。”

李術抹出一彎深深的笑意:“殺我之前是否可以聆聽你的二絕?”

不肖生大手一揮:“如你所願。”神采飛揚,浮在虛空中。

上杉京見不肖生要彈奏一曲,道:“不肖生,李術是在拖延時間。”

不肖生淡淡看了他一眼:“我自有分寸,一個要臨死的人,我會滿足他的任何願望。我不是你請來的,你要記住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