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新郎倌!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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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新郎倌!來一個
我就知道,大岡信只要找到一點機會,就肯定忘不了這茬。
後面大批的文人一齊起鬨:“新郎倌!來一個!新郎倌!來一個!新郎倌!來一個!”
這樣的場合,還真是躲不過去。
蕭玉龍略一沉吟,身周的聲音立時消失不見,眾人都期待著山本小犬今天會有驚天絕句的現世,更遠些的人突覺狀況有些不對,也不是所為何事,均都停下交流,舉目四顧,怎們聲音突然小了下來?
莫非是天皇陛下到了?
蕭玉龍將酒杯一舉,運足內力,低低的吟誦,但卻讓在場的每一位都聽得清清楚楚!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天皇陛下道: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王侯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蕭玉龍略略稍作修改,將岑夫子,丹丘生改作天皇陛下,
這一個馬屁拍的簡直就是妙到巔峰!
這一字一句的如同驚雷一般震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底,
武將皆驚詫於蕭玉龍的功力深厚,而文人卻是被此中風采所攝,半晌廳內寂靜無聲。
“哈哈哈哈!好一個將進酒,杯莫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皇昭和明仁大踏步從門口走了進來,長聲笑道,眾人忙紛紛拜倒。
“諸位愛卿請起!”昭和明仁徑直來到蕭玉龍面前,將他扶起:“小犬,這詞可有名目麼?”
“回陛下!此詞名為將進酒!”
“好!好一個將進酒!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昭和明仁高聲吟道,爾後向後招了招手。
一個大內侍衛忙走到大門口,高聲道:“天皇旨意!”
眾人再次紛紛拜倒。
“佐藤府與山本府聯姻,朕心甚慰,特各賜兩家‘忠勇’鐵牌一枚,願兩家和睦,共同為我大扶桑帝國效力!另賜城戶家族‘國柱’稱號!賜山本小犬黃金萬兩!絹緞千匹!擢升山本小犬為參議,仍兼東京太上皇廟榮譽主持!一月後正式上朝議事!欽此!”
“謝主隆恩!”
哼哼,佐藤家為了洗脫嫌疑,已經把這顆大甜棗替他弄到了手,山本家再出事,可就真找不到他的頭上去了。
昭和明仁端起酒杯:“來來來!將進酒!杯莫停!讓我們一起為了今天的新人滿飲此杯!”
眾皆一飲而盡!
天皇的出場,自然是給了兩家天大的面子,對山本小犬的讚賞,也等於是變相的提高了山本小犬在京都權貴心目中的地位。
但,這畢竟不是皇室婚姻,所以,滿飲此杯隨意說了幾句話之後,昭和明仁便閃人了,蕭玉龍看了又看,卻再也沒有見到優子的身影。
大岡信對蕭玉龍的欽佩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這一首接一首的絕世佳句,這個可怕的年輕人,究竟是怎麼弄出來的!
今天並不是論語軒的論政大會,文人們對這些詩句的感悟無法繼續擴大下去,不多時,山本五十六來到了大廳的中間:“諸位!婚禮開始了!”
蕭玉龍整了整衣服上的大紅花,又喝下一杯酒,向大廳中間走去。
扶桑帝國兩大重臣聯姻,婚禮的場面果然是格外壯觀。
但,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佐藤家和山本家在這一天共同演出的一場驚天騙局,害得京都這滿城權貴全都跟著打轉,忙著和過去的敵人消彌誤會,建立友好關係。
左相和山本老將軍都表態了,今後,山本家和佐藤家就是一家人!這個方針五十年不變!
蕭玉龍忙裡偷閒,拉著陳曦來到一個角落,附耳道:“從今日起,監視山本次郎的一舉一動,每天和誰見面,能知道他談論什麼,最好!無論你發現什麼,都要一五一十的向我彙報!”
心中巨大的仇恨,使得蕭玉龍連一個二哥的稱呼都不願叫出口,既然已得知自己背後有如此陰謀,那麼收集證據謀求對策,就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倉促間,有太多謎團還沒有揭開。比如老山本為何放棄救援奕劍大師?新羅萌萌有什麼事,是害怕自己知道的?
自己分身乏術,眼下這些事,除了依靠晨曦,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
陳曦見他神色不善,嘴張了一張,卻沒有問出口,只是用力了點了一下頭。
一個人在喧鬧中,卻特別容易記起安靜的事。
佐藤麻衣和城戶紗織,這兩位碰了面,可就嘁嘁喳喳的講起個不停,完全不似在參加自己的婚禮一般,完全把蕭玉龍遺落在了一邊。
蕭玉龍苦笑著看著這兩位大美女嬌豔無比的容顏,腦子裡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優子,優子今天的舉動,怎也不像是忘記了自己,看似依然對自己情根深種。
可明日,若自己真的將佐藤英雄弄死了,她會恨我?還是愛我?
入夜,賓客漸漸散去。
最高興的大岡信高聲吟誦著將進酒,突然就醉倒在地,被眾人扶了回去。
一眾文人,也是最後一批離開山本府的賓客。
原本扶桑也是有著鬧洞房的傳統的,只是今天這個洞房……還是不鬧的好。
兩位新娘都被送入各自的廂房,因為飲酒的緣故,腮邊美麗的嫣紅,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吸引,看得蕭玉龍食指大動,就在此時,橫山裕又出現了……
他低低道:“老爺在書房等您,請小犬大人過去一敘。”
蕭玉龍收斂心神,飲罷一杯酒:“知道了。”
山本五十六一身盔甲一天未換,就這樣大馬金刀的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面前還放著一壺酒,見小犬來到,揮一揮手,幾個武士模樣的人點一點頭,抱拳離開,這幾個,蕭玉龍均未打過照面。
看來,山本家的外援,已經到了。
“今天你要早些休息,養足精神,明日一早,東郊狩獵就要開始了。”
養足精神!
請問一個同一天娶兩個老婆的男人,在洞房花燭夜,如何才能養足精神?
蕭玉龍心中一動:“父親的意思,今天小犬是否應該不當這個新郎倌,獨自好好休息?”
山本五十六一口飲盡杯中酒:“不!你不止不能這樣做,而且還要留宿在佐藤麻衣的房中,大戰將啟,你不能啟人疑竇。”
蕭玉龍點了點頭,主動掏出今天的收穫放在桌上:“這是小犬今日所得,請父親收下。”
山本五十六看也未看那一張張散落的銀票,徑直拿起城戶光政的那一個銀票匣:“其餘的,你自己留下,城戶家的,父親就留下了。”
此時推託不要,未免不合常理,蕭玉龍點一點頭,將銀票收入懷中:“父親,明日山本府是否所有的男丁,都會參加東郊狩獵?”
“除了你二哥次郎,他畢竟現在身為朝廷重臣,不可能不參與朝政議事;再者說,他是文臣,真要有起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還要我們分心照顧。”
蕭玉龍要的,就是這個!
那個在背地裡想要害他的人,必然知道山本家明日的計劃,這麼危險的事情,他會想盡一切辦法避免參加!
一切跡象都表明,此人必然是山本次郎無疑!
不過,這只是家族內部的權力鬥爭,說他會出賣山本家族,也不可能,整個山本家族都倒了,他又在哪裡去爭權奪利。
蕭玉龍想起上次自己所謂兄弟團結時老山本不置可否的表情。
只怕,家族內鬥,老山本也是默許的吧!
真正的雄鷹,自然是要讓自己的孩子百般摔打的,那樣,才會知道,究竟哪一個才能繼承家族的事業。
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在老山本處謀求幫助的,自己的事情,還是要自己解決。
蕭玉龍一抱拳:“如此,孩兒先告退了!”
“恩!現在一切都很順利!東郊狩獵為期三日,為父已有安排,你要準備妥當!”
“是!”
既然不能讓他人起疑,這,依然還是一刻千金的。
看著蕭玉龍的橫山裕,臉上帶著羨慕和欽佩:“主子先去哪裡?”
蕭玉龍可不喜歡自己的私事被人打探,冷然道:“明日山本家東郊狩獵,你的任務是:不能讓我的直系親衛,在明天的狩獵中丟人現眼!”
橫山裕忙單膝下跪:“屬下一定不負所望!”
“下去準備吧!”
“嗨!”
左邊院子裡是佐藤麻衣,右邊院子裡是城戶紗織。
蕭玉龍站在兩個院子中間,唉,一會還要換被窩,這天寒地凍的!
為什麼就不能大被同眠。
算了,還是先到紗織那裡去,既然老山本的意思是要留宿在麻衣那裡,只有後半夜換被窩了!
城戶紗織安靜的坐在**,心頭像揣了一頭小鹿的砰砰亂撞,今天起,自己就是山本小犬的女人了,想起自己心愛男人那強健的身軀,紗織突然有些呼吸一窒,又是害怕又是期盼。
這該死的冤家怎麼還不來,他會先去麻衣姐姐那裡,還是先來這裡?
今天他先來接的自己,那自己就是大的啦?那應該是先來我這裡,但是麻衣畢竟是先跟小犬的,先去她那裡也是情有可原。
正滿心的胡思亂想坐立不安,蕭玉龍‘吱呀’一聲,就把房門推開了。
紗織再也忍耐不住,‘嚶嚀’一聲,帶著一陣香風,撲進了蕭玉龍的懷中。
蕭玉龍今天喝得不少,酒精能燃燒鬥志,也能燃燒渴望。
城戶紗織今天豔麗的裝扮,血紅的嘴脣,格外襯得膚色如雪,更別說此時她整個人都依偎在蕭玉龍的懷中,整個身體都因興奮而戰慄,看她擁抱蕭玉龍的力度,幾乎要整個人貼在蕭玉龍的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