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從內室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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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從內室走出來
“不用考慮了。”蕭玉龍的頭開始搖動的堅決了起來:“我已經答應了我的夫人,要退隱江湖不問世事,安安樂樂的過我的下半輩子。如今,天下大勢,其實很明顯了,賦帝用不過半年時間,就能統一國內的政權。而扶桑損失了百萬雄兵,攻守之勢已然逆轉,我做不做這個臥底,天下大勢也不會發生性的轉變。所以”
素文打了個哈哈:“今天公事暫且只談到這裡,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咱哥倆共為軒龍教主,是不是該好好的喝一杯?”
蕭玉龍堅決的點了點頭:“這個可以喝。”
和上一次的情形一樣,佟公公陪賦帝來到未央宮的時候,侍女還是從內堂衣衫不整的急忙跑出來。
佟公公暗暗搖了搖頭,這位皇后娘娘,其實也蠻可憐的,雖然身為正宮娘娘,卻從未遭過皇帝的臨幸。晚上就寢,還要讓宮女陪寢。
深宮的女人,終究是無比的寂寞啊。
只是,也不知道她只是讓宮女陪寢,還是
雖然佟公公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可是看著嚴苗帶著豔麗萬芳,慵懶怡人的美態施施然從內室走出來的時候。這個略嫌的想法,還是讓他忍不住有些喉頭髮熱。
這麼美麗的女子,賦帝竟也能忍住不碰,真不知是該感慨賦帝的定力,還是要為嚴皇后惋惜。
“你們都退下吧。”
“是!”
嚴苗似乎還是隻穿了件外袍,天鵝頸般修長的脖子把雪白的膚色從低低的領口長長的拉出來,在昏暗的燭光下,倍添吸引,稍稍有些凌亂的髮髻不覺礙眼,反顯出些許暖暖的曖昧。
“皇上深夜來此,有何指教?”嚴苗下意識的拉了拉領口,以前能讓她好整以暇的憑依,此刻都已失去。面前的這個男人,現在是毫無顧忌。就算是他要將她丟給外面如狼似虎的侍衛,她也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淡淡的想要強自鎮定的語氣裡,還是忍不住透出些許慌亂。
賦帝沒有說話,他聽得出面前女人有些害怕的聲調,這種掌握一切的快樂,讓他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朕是你的丈夫。”沉默了片刻,賦帝終於開口了:“難道一定要有指教才能來麼?”
嚴苗微微一笑,絕美的笑容讓她更顯奪目的光彩:“皇上哪裡話,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又有何處皇上去不得?”
“說得好!”賦帝緩緩向嚴苗走近了兩步,嚴苗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朕與你的父親鬥了多年,這些年,朕沒有一日安寢。”賦帝突然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方才盼到這樣一天。”
嚴苗淡淡道:“恭喜皇上。”
賦帝看著嚴苗水井不波的反應,突然氣不打一處來:“即便是朕不得不遠離你!你便能愛上別人麼?”
嚴苗並不驚慌,突然抬眼,看著賦帝的眼睛:“在你的心中,嚴苗不過是附屬你的物件,隨手拈來又隨手而棄,嚴苗雖然不過是一介弱女子,但卻也有些小女子的骨氣!你是人,我也是人!為何我便不能追求屬於自己的東西?”
賦帝一怔!這般言論,真是聞所未聞!好像這個女子把紅杏出牆,當作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被這般反駁,本該大怒的賦帝卻突然頹然一嘆:“朕知道,苗苗是在責怪朕這些年對你的冷落。可是可是,朕是身不由己”
嚴苗淡淡道:“皇上現在身已由己,又待如何呢?”
“朕朕是想,給你一些補償”
“補償?”嚴苗倒還真有些好奇起來:“我是皇上最大敵人的親生女兒,皇上不將我打入冷宮也就罷了,竟還說要給我補償?”
賦帝突然背轉身去,內心似是極度的掙扎,半晌才道:“朕朕先走了,待這一切塵埃落定,朕必將兌現對你的承諾!”
說罷,頭也不回,竟便自顧自出了大門。
嚴苗愕然的看著賦帝遠去的背影,良久,脣邊緩緩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素文就像一位老大哥,寬容有禮。
蕭玉龍與他酒過八旬,儼然已將他當成了一個可信賴的親人。也許,有魄力的人,不知不覺間,總能獲取別人的信任。
與嚴苗的感情,蕭玉龍就是苦於找不到人傾訴,這番話在他脣邊打了幾次轉,差一點就和盤托出,但心理學大師的本能,還是讓他把這些話嚥了回去。
這不是現代,這個素文無論有多麼通情達理,要他理解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怕也是頗有難度的。
倒是素文,突然皺了皺眉道:“賢弟有沒有想過,這一次賢弟身陷這樣的處境,著實有些蹊蹺?”
“哦?”蕭玉龍這些日子,只顧得上自怨自艾,還真是沒仔細考慮這個問題。
“就有這般湊巧?”素文輕輕用指節叩擊桌面:“我仔細想過此事。一般來說,就算皇上要為你丹青畫像,也該等到你凱旋迴京,大加賞賜之後,再派畫匠上門,為你親描丹青,為何卻偏偏要趁你不在來做這件事?”
蕭玉龍苦笑一聲,這事我知道你不知道,可我又不能告訴你,當下搖了搖頭:“這個程式,我還真是不清楚。”
“更奇怪的是,一個朝廷在押的欽犯又會有何種機緣,突然能看到這幅畫像?居然還能指證你是扶桑奸細,這種無稽之談還能順利的上達天聽?更詭異的是,皇上竟然還因為這樣的一面之詞問都不問一聲就下旨奪你軍權?這件事,實在有太多關節值得推敲了。”
蕭玉龍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事已至此,推敲何用?今日有酒今朝醉!來!幹!”
素文奇怪的看了蕭玉龍一眼:“你這等反應?莫非這其中的關節你竟然早就知曉?”
蕭玉龍一愣,完了,自己的反應當真是有問題!忙正色道:“我只是不再關心這些身外之事,這其中的關節,我又哪裡會知曉。”
素文點點頭:“但是,我總覺得賢弟的身邊,可能有些問題。”
“問題?”蕭玉龍突然想起了那句‘忠生奸囊’:“什麼問題?”
“如愚兄所料不錯,有一個深知賢弟與山本小犬長相相似的人,設局發難,想要取兄弟的性命!”
唔……
被素文這麼一說,此事還當真有些奇怪。可當時在京城裡知道這件事的,便只有杜威一人!
難道是?
杜威?
此刻仔細回想起袁和平所言,說此事發生後,杜威曾經找上門去,讓他告訴自己,讓自己不要回京。
袁和平還說,這件事的訊息傳播範圍並不廣,滿朝文武都只知道皇上奪自己兵權的原因,只是因為自己沒有追擊敵軍。
他一個小小的禮部官員,又從何處得知這個祕密訊息?
而且,他為什麼要出賣自己?
他給蕭玉龍的表現,是想要綁在蕭玉龍這倆戰車上共同進退的,蕭玉龍曾經還起意,想要推薦他做相!
出賣蕭玉龍,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除非……
除非他是嚴嵩的人!
蕭玉龍突然之間,大徹大悟!媽的,真是太幼稚了!自己想當然以為嚴嵩不會在意這樣一個小小的禮部官員,卻不曾想,被派來自己身邊的,不是皇帝的人,自然就是嚴嵩的人!
幸好,自己沒跟他推心置腹到告訴他自己實際上是保皇黨的地步!
唉,自己如今,也不知道是什麼黨了
想必在發生高麗使節事情之後,嚴嵩就知道了此事!在證明自己並非扶桑人之後,一個小小的禮部官員,居然能這麼大膽提出刺殺高麗使節的計劃來!
難怪難怪!
還說的好聽是要為自己隱藏身份!
媽的!實際上只不過是要挑起戰爭!當時以為是自己靈機一動送了藉口讓嚴嵩和扶桑開戰,實際上,這個局就是他們設計的!
這個計劃,恐怕又是出自馬師爺的腦袋瓜
想起馬師爺聽到自己計劃的時候,還假惺惺誇獎自己,蕭玉龍就覺得噁心想吐。不過,還好已經把他幹掉了總算平衡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嚴嵩得知自己策反了南京軍隊,還不想著法的整自己。既然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和山本小犬相似,隨便找些人都能把這個訊息捅到賦帝那裡去!
FUCK!被人算計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樣!
“怎麼?你已經想通了?”素文見蕭玉龍忽而皺眉,忽而嘆氣,最後眉頭一展,便知他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想通了!原來,那個禮部官員杜威是嚴嵩的人。不過,無所謂了,看在他好心通知不要讓我回京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計較了,杜威這麼會審時度勢,現在也應該忠心耿耿的為賦帝盡忠。”
素文鬆了口氣:“只要知道是誰就好了,免得將來為我們的計劃多增變數。”
敢情素文還在琢磨這事呢你可別抱什麼希望,我可沒答應你
賦帝並沒有因為蕭玉龍的關係,為難張上。只是蕭玉龍結拜哥哥的身份,再也不能為他帶來什麼好處。張上很乖巧的辭去總管一職,如願以償的帶著劉婷,在京都買了一所宅子,悄聲無息的拜了天地。
反正嚴嵩都跑了,劉婷也自由了。
蕭玉龍給他們兩人留下的銀子,舒舒服服過下半輩子,一點也不難。
蕭玉龍得知張上沒有離開京城,就知道他還在對自己能有一天回到京城抱有希望,心裡頓時一暖,人在落難的時候,才能分辨出什麼樣的朋友是值得依靠的,什麼朋友不過是匆匆的過客。
蕭玉龍趁著夜深,偷偷潛到張上現在居住的宅子。
宅子裡沒有僕人,張上本身當慣了僕人,深知僕人的辛苦,反正自己也慣了做事,索性就小兩口打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