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未免也太詭異了些
愛神的黑白羽翼 重生--囂張邪醫 先生您哪位 豪門通緝令:女人休想逃 攜仙遊異界 時空之主 無限幻世錄 人人都愛大哥 妖姬藍翅 纏愛--我的上司是小受
第187章 未免也太詭異了些
整個朝堂一片寂靜,沒有人一個人對此事提出異議,問都不問一聲,為什麼一個小小的中樞史可以連越七八級,坐到扶桑右相的位置上去。
這,未免也太詭異了些。
昭和明仁好像對自己和顏悅色的說了些什麼,自己卻一個字也沒聽見,只知道不停的磕頭謝恩。昨天五木寬告訴自己這個訊息的時候,自己還一怒之下把他轟出去了,這玩笑未免也太不靠譜了,就算關係好,也不能在自己差點丟了性命的時候胡說八道吧!
沒曾想
竟然是真的!
“恭喜恭喜!右相大人!右相大人!”懵懵懂懂間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長谷川拓海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已經散朝了。
這位說話的官員自己連名字都叫不出來,只得作揖賠笑,還沒來得及回話,又有一堆熟悉不熟悉的官員湧了上來:“右相大人!今天這麼高興,晚上一定要去京都第一樓為您道賀!”
長谷川拓海唯唯諾諾的打著哈哈,這種被百官圍護的感覺,他這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一時間都不知如何是好。
“走了。”長谷川拓海突然就被抓住手臂,被人往外拽,左臂一震,頓時劇痛攻心,定睛一看,扯他出圍的,卻是自己的父親長谷英夫,哼也沒敢哼,只得賠了個笑臉,出了宮門。
“父親大人!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兩爺子同坐一輛馬車,長谷川拓海終於忍不住問道。
“唉!”長谷英夫長長嘆了口氣:“我們長谷一族從現在起,不得不擔負一顆棋子的任務,此後就再也身不由己了!”
“恕孩兒蠢鈍!”
長谷英夫將聲音壓低:“別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你說這麼多,你只需要知道一樣,就是全力維護山本族的利益!”
“那,那不是要和上原寺打對臺麼?”
“正是!政治需要的就是平衡,既非一家獨大,也不能鬥到傷筋動骨,這其中的奧妙,你要慢慢體會。”
長谷川拓海眨了眨眼睛,愣了半晌:“孩兒明白了”
“從今天起,你不能隨便與人親近,上原寺現在的做派是遠山本者親,近山本者敵,你現在要堅定的拿出相反的做派來!”
長谷川拓海一拱手:“是!”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秦健隨手把手中的狼牙棒舞了個圈,好像揮動的不過是根稻草。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查明蕭玉龍的底細,他從何處來,有什麼背景。”福安負著手在大廳中間踱步:“還有,動用我們所有的關係,查明他們現在的藏身之所,蕭玉龍幫派的所有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遵命!”
福安看著這些人如蒙大赦般快步離去,心下還是忍不住暗暗嘆了口氣:“雲剛!”
福安身邊那個高大結實的壯漢躬身一諾。
“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幫主!已經是五更天,天就要亮了。”
“走!我們去會會關大人!”
“國造老兒在玩什麼花樣?”老山本轉動著那枚碩大的玉扳指,若有所思。
“我也覺得奇怪,上原寺明明是他的人,為何又要再扶一個長谷川拓海?他應該知道長谷川拓海以前與小犬走得很近。”服部半藏躬身道。
“哼哼,國造老兒又在玩他所謂實力均衡的把戲,以前佐藤家族和我們鬥,他坐壁上觀;等我們真的打倒了佐藤,便來壓制我們;小犬這一去,上原寺跳出來,他又開始扶植長谷;這些事他做了這麼多年,就不覺得累麼?”
“山本大將軍!”服部半藏猶豫了片刻:“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國造青山雖然暗害小犬,但似乎對山本一族並無惡意,眼下不但沒有打壓山本一族,反而替我們扶植了代言人。似乎只是想保證扶桑的大體安定,他的作為對整個扶桑帝國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啪!”山本五十六用力一掌擊在書桌上,怒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不管他是何用意,都暗殺了我的孩子!這個仇,豈是一句國家大義就能抹去的!我山本五十六有生之年,一定要替小犬討回這個公道!”
服部半藏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許無奈之色。
“將軍明日起,要在全上海範圍內大肆搜捕蕭玉龍和蕭玉龍幫派的人!”
“嗯?”厲有為聞言一愣:“你的意思是?”
蕭玉龍站起身走了幾步:“蕭玉龍已經反覆考慮過,如今要想扳倒嚴嵩,最快的辦法就是找人打進他的內部,成為他的親信,屆時無論是暗殺明攻,我們都將握有極大的成算!”
厲有為沉吟了片刻:“話是不錯,可是”
蕭玉龍打斷他的可是:“我從海外歸來,沒有中國本土的關係,身後又有大英帝國的勢力背景,要取信嚴相,應該不難。”
“可此事風險太大,嚴嵩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我擔心先生”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厲有為也是個爽快之人,當下起身,用力一抱拳:“如此!有勞先生犯險!將來大事可成,再與先生把臂言歡!”
關金文今夜哪裡睡的著,這晚上一會一聲巨響,一會一聲巨響,吵得沸沸揚揚的,屬下的將領來詢問過自己好幾次了,自己心裡有數,吩咐他們不要理睬。
福安是上海的黑道老大,也就是自己暗中養的一條狗,只不過這次這條狗不太聽話,竟然揹著自己對海外歸來的蕭玉龍下了黑口。
其實關金文對蕭玉龍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年紀輕輕舉止有度,處事也有分寸,嘿嘿,最要緊還是摸對了自己的喜好,想起小可豐滿的身體,關金文就有點魂不守舍。
可惜……
怎麼和華幫槓上了,福安既聽話,年年孝敬自己的銀票也老大一筆,總不能為了個丫頭就把自己這條財路給斷了,蕭玉龍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事啊,我也只能做到兩不相幫。
“啟稟大人!福安求見!”
得,這是來彙報戰果了,唉,可憐的蕭玉龍,也不知他們把那些女子怎麼樣了。
“陳曦幸不辱命!”
“嗯,果然乾的不錯,沒露出什麼破綻吧?”
“琴絃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偷了上原寺一匹高麗進貢的絹布,當作證據留在了現場,而這個證據,很快就被國造的人拿走了。”
“其實國造早就有心要扶植另外一個勢力,我們這麼做,只不過讓他提前了計劃而已,他想要均衡勢力,而我們想要兩虎相爭,算是不謀而合。”
“那如今下一步,我們該做些什麼?”
“現在扶桑的兩面旗幟又重新豎起來,我們只需要找準機會,讓他們之間的仇怨加深,讓扶桑朝廷不得安寧,眼下中國的政局不穩,我們需要爭取更多的時間!”
“陳曦聽候姐姐吩咐。”
琴絃附耳過去,小聲的嘀咕了兩句,陳曦點了點頭:“我這就去辦。”
“什麼?”一心還想著從福安手底下繞兩個美女的關金文,竟然聽到這麼一個結果,實在是無法接受:“你們華幫堂堂八千幫眾,竟然讓區區千餘人佔了這麼大的便宜?”
“我們懷疑,是有人暗中幫助蕭玉龍!他不但沒有鑽進我們設下的陷阱,而且準確的打擊我們最薄弱的環節,若說沒有人幫他,打死我都不信!”
“那你說說,誰在幫他?”
“就是厲有為!”
“哦?”關金文低頭不語,半晌才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
福安就把老蔡的事情和盤托出。
“靠!你這個白痴!”關金文大罵了一句:“難道你不知道,那一日我也在場麼?”
“啊?這?”福安怔怔的看著關金文,半晌說不出話來。
“菲菲。我好矛盾。”沙織雙手托腮,看著籠子裡的月狐,輕聲道:“三野真的對我很好,小犬在世的時候,我當然是怎樣也不會動心的,可是小犬已經走了,我年紀還這麼輕,難道要我守寡一輩子麼?”
月狐目光灼灼的望著她,一動也不動。
“我!我真是該死!”沙織突然用力抓住自己的頭髮:“姐姐們都相信小犬還活著,不管多久都願意等著他。可是,我竟然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我簡直不是人!”沙織猛一抬頭:“都是你!都是你!只要我看見你,就會想起三野來,你走!你走!”說罷,沙織用力拉開籠門:“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
月狐輕巧的躍出籠子,愜意的搖了搖尾巴,邁著宛如跳舞一般的優雅步子走了兩步,卻並未跳窗而去,反而輕輕一縱,跳入了沙織的懷中,舒舒服服的將頭靠在沙織的身上蹭了兩蹭,喉頭嗚咽了兩聲,似乎在安慰沙織。
沙織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來,原來這個世界上最懂自己的,竟是菲菲!
忍不住輕輕摟住月狐,失聲痛哭。
“啟稟右相大人!民部省長官山本次郎求見!”
等了這麼久,總算來了個正主。
“快請!”
“恭喜長谷兄平步青雲!”片刻功夫,山本次郎便走了進來,張口與其他人並無二致,只是將長谷大人換成長谷兄,已經將距離拉近了不少。
“次郎啊,我們之間就別客氣了,坐坐坐!”長谷川拓海這些日子簡直如同活在夢境之中,看見山本家的人就如同看到了主心骨,臉上的笑容還真是發自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