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站那麼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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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站那麼遠做什麼
“我說,你們站那麼遠做什麼?”
中村一木戰戰兢兢的答道:“山本幸之助現還在昏迷之中,何野軍正在照顧他,小的若是萬一出點什麼事,您身邊不是連個使喚的人也沒了麼。”
蕭玉龍看著陰著一張臉的美彌子上了轎子,冷笑了一聲。
轉頭道:“好了,帶我去看看幸之助。”
何野軍正在小心翼翼的給山本幸之助喂湯,見蕭玉龍到來,連忙起身行禮。
“不必多禮。”蕭玉龍擺了擺手:“來,你們二人將幸之助扶起來。”
蕭玉龍將手掌貼到幸之助的背心,將真氣輸入到幸之助的體內,多日不曾仔細執行過真氣,可真氣似乎還在不停的增長,東郊一戰,對自己功力的提升,是顯而易見的。
這一股真氣所到之處,竟似比蕭玉龍從前用過的X光透視儀還要管用,所行之處,幸之助的五臟六腑,經脈狀況一清二楚。
蕭玉龍那一撞雖然不是有心發力,但當時心潮澎湃,卻也不曾收力,幸之助的內力在他面前,就如同三歲孩童面對八尺壯漢,完全對身體起不到保護作用,此時陷入昏迷,真氣沒有引導,更是一片混亂,在身體裡四處亂竄。
慢慢的用自己的真氣將幸之助體內的真氣理順,帶著在經脈裡運行了幾個周天,蕭玉龍明顯感覺到幸之助體內受損的經脈正在真氣柔和的滋補下慢慢的復原。
原來傳說中的真氣治傷,是千真萬確的!
真氣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是怎麼樣能達到修復人體境界的?
明顯,受損的五臟都開始在真氣的滋養下慢慢復原,臟器上那些紅腫,很快消失不見,連略微凹陷下去的經脈表層,也開始恢復彈性。
不一會功夫,山本幸之助突然‘哎喲’一聲,就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幸之助!你醒了!”扶桑人似乎很容易就會對自己的主人忠心,不管是主子,還是主子的主子。只不知這份關心,是演給蕭玉龍看的,還是發乎真心。
蕭玉龍突發奇想,若是有一日,自己要何野軍和中村一木殺掉山本幸之助,他們會做何反應?
看見幸之助蒼白的臉,剛剛睜開的無力眼神,蕭玉龍就把這想法丟到了九霄雲外,何必去在乎他們究竟是效忠自己還是效忠幸之助,只要幸之助效忠自己便夠了。
即使是天皇,也只需要知道幾個領兵將領對自己忠不忠心,難道還要他親自去帶兵不成。
“小,小犬大人……”
幸之助掙扎著想要下床行禮,蕭玉龍連忙將他扶住:“你傷還沒好,好好休息!”
無奈之下幸之助只得躺下,用微弱的聲音問道:“大人,您沒出什麼事吧?”
明知自己是中國人,和扶桑人是死敵的蕭玉龍,聽到這句話,都忍不住胸膛一陣發悶,鼻翼微張,眼角微微有些溼潤。
好一個忠心的奴才!
從昏迷中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擔心將他撞成重傷的山本小犬是否出了什麼事!
蕭玉龍趕緊強忍住心頭的唏噓,輕輕拍了拍幸之助的肩膀:“放心,我沒什麼事!只是,只是害了你啊!”
“大人言重了。”幸之助咳嗽了兩聲:“只要大人您沒事,屬下就安心了,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古人誠不欺我:用功不如用過,重用有功的大臣,不如重用有過錯的大臣,這樣,他會更加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恩寵,更加願意為你賣命。
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蕭玉龍長身而起:“何野軍聽令!”
“屬下在!”
“今日起,吩咐廚房每日為幸之助餐餐準備補品,我要他馬上好起來!”
“屬下遵命!”
蕭玉龍走出幸之助的臥房,抬頭望了望天,長嘆了一口氣:“是不是覺得我做事太沖動了些?”
緊隨其後的中村一木慌忙單膝跪倒:“大人,您可不能這麼說,我們是您的下屬,哪怕大人下令要我們的性命,我們也絕不會皺一皺眉頭!為您負傷,那可是無比光榮的事情!”
嗯,知道就好!
蕭玉龍淡淡道:“起來吧。最近還有人找過我麼?”
中村一木慢慢站了起來:“我正準備向大人回報,只是大人事忙,一直沒有機會告訴您。長谷川拓海大人來找了您好幾次,說是讓您有空,一定要去一趟。”
有空?老子現在有的是空!
“備馬!我們這便去京都第一樓!”
“是!”
可想而知,京都第一樓上上下下的姑娘們看見山本小犬的大駕,是多麼瘋狂。
若不是中村一木在前面拼死殺出一條‘血路’,蕭玉龍就算走到天亮,也到不了七樓。
這一不小心,把身後的傷口也弄得崩裂開來,疼的他直呲牙。
眼見牡丹,玫瑰,海棠急匆匆的趕進貴賓房,就待一起向他撲過來,蕭玉龍連忙拼了命的擺手:“千萬不要,我身上有傷!”
一通大呼小叫過後,蕭玉龍終於在數只千千玉手下被重新包紮了一道,沒想到,京都第一樓用的金創藥,都是上等貨色,藥一上身,疼痛立減。
“小犬大人,您,您這是怎麼啦?”直到蕭玉龍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海棠才一邊拿著香帕替他擦汗,一邊怯生生的問道。
“莫非有人索衣不成,向大人暗下毒手?”玫瑰的想象力,還真是有些驚人!
牡丹‘切’了一聲:“我看哪,是有人向大人索歡不成,暗下毒手才對。”
頓時,嬉鬧聲響成一片。
蕭玉龍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的確,還是在這種地方讓人感覺舒服,沒有壓力,難怪京都那麼多男人趨之若鶩,心靈按摩師的名頭,果然名不虛傳。
“拓海呢?”
“大人可真是,這裡有這麼多美女您不找,偏生要找個男人。”玫瑰假嗔道:“得!我現在就替您去叫他。”
蕭玉龍扯了扯剛穿齊整的襖子,看著牡丹和海棠巧笑嫣然的陪著自己聊天,頓時讓冷了一天的他,心生暖意。
難怪這風月場所,自古在各朝各代都十分盛行,這些揣摩男人心意,安撫男人,讓男人開心的技巧,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鍛煉出來。
自己本只是為了泡妞才入股京都第一樓,現在看來,倒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長谷川拓海出現在蕭玉龍面前的時候,蕭玉龍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自從天使福音結束後,蕭玉龍就將自己那件風衣束之高閣,搞定了楓子,這衣服的歷史使命也就光榮的結束了,而且衣服太長,礙手礙腳的,有個什麼事,也不方便行動。
明顯長谷川拓海不這麼想,一看便知他穿上這件風衣之後再沒換過別的衣服,袖口都已經沾有些許汙漬了,為了襯托,故意還在風衣裡配了一身中國傳統的白衣長衫,渾然不覺這長配長有多麼的不協調。
坐到蕭玉龍身邊,蕭玉龍馬上聞到一股濃烈的花香,媽的,多半是為了掩蓋多天未洗衣服的味道。
長谷川拓海還未開口,蕭玉龍就擺了擺手:“先去換身衣服,回來咱們再聊。”
長谷川拓海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苦笑了一聲:“小犬兄,這都是你害的,看了你弄出的這些個天使服飾,別的衣服,拓海哪還穿的上身?”
“穿不上身也要穿,快點去換!”蕭玉龍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長谷川拓海委屈的起身,徑自更衣去了。
玫瑰,海棠和牡丹頓時笑的前仰後合,腰都直不起來。
牡丹道:“還是大人有威力,我們勸了好久,他都不肯換下來。”
玫瑰接道:“那花香味還是找我幫忙弄上去的呢。”
換了扶桑的傳統服飾上身,長谷川拓海就顯得正常多了。
蕭玉龍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你可以說了,找我有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長谷川拓海換上穿了數年的舊衣,頓覺渾身上下不自在,身子動來動去,一副手足無措的可笑模樣:“不就是上次拍賣會,我們賣出的天使服飾,貨款已經全部到賬,要給你這個東家交待一聲。”
“嗯,一共賣了多少?”蕭玉龍大概心裡有個數,具體的他也沒計較。
“小犬兄!”長谷川拓海突然起身衝他長揖到地:“拓海從未想過原來這錢可以賺得這麼容易!這一次拍賣會,天使服飾我們賣出的總額竟然是三千三百五十萬兩白銀!”
“哦。”蕭玉龍一向對銀子這種貨幣方式都沒什麼概念,反正每天的吃穿住行,他幾乎從來都不曾親自掏過銀子,偶爾出個手,也是幾十萬數百萬的丟出去,只要想到自己手上還有一個富可敵幾國的大寶藏,就對眼前這點財富提不起興趣來。
滿心以為能將蕭玉龍嚇上一跳的長谷川拓海,傻愣愣的看著蕭玉龍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之後再無反應,不禁和牡丹幾人面面相覷。
“大人還真是豪氣干雲……”海棠幽幽道:“奴家聽到這個數目的時候,驚得奴家當場摔壞了一枚翡翠鐲子呢。”不能不說,這心靈按摩師講話的技巧實在值得一讚,討賞都討得這麼不露痕跡。
蕭玉龍哈哈大笑:“大家都是有功之臣,小犬又豈會虧待大家。”他伸手拍了拍身邊的椅子:“來,拓海兄坐。”
長谷川拓海從懷裡掏出一個銀票匣子放在桌上,坐了下來:“喏,都在這裡了。”
蕭玉龍開啟銀匣,隨手拿出六張十萬兩銀票:“玫瑰,海棠,牡丹,你們辛苦了!一人二十萬兩,意思意思。”
三人早習慣了蕭玉龍的大手筆,再也沒有第一次受賞的扭捏,笑顏如花,一齊向蕭玉龍福了一福:“多謝大人賞賜!”笑眯眯的將銀票揣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