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章 駐顏術

第5章 駐顏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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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駐顏術

第5章 駐顏術()

“你們姐妹倆怎麼了,打架了?”她疑『惑』地看著我們的淚臉。我勉強笑道,“沒有,傾城的病老不好,我急的。”陽華夫夫人笑了,“姐妹情深,好。傾城的病一好,我就教你們駐顏術和媚術。”我有些驚異,“夫人,我們年紀尚小,學那個有什麼用?”“你們長大了就有用了,一個女人,只要有了這兩種本事,一生的衣食就有了著落了。”

陽華夫人眼波閃動,“十二歲是學習這個最好的時候,從十二歲到十八歲,你們會越來越美麗,然後一直停在十八歲的容貌。”也好,學了這個,萬一回到二十一世紀,我就開個美容院,不愁生意不興隆,陽華夫人已經三十一歲了,可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據她說的意思,她永遠就這個樣子了,一直到老。像巫術,好神奇。“不過,我要告訴你們,學了駐顏術,你們就會終生不育,這就是代價。”

陽華夫人微笑著說。任何東西都是有代價的,這代價也太大了。我有些猶豫起來,不能有孩子,做一個女人,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們想得到,我們不想失去,我們患得患失,我們永遠不知道如何選擇,選擇任何一個,我們會為失去另一個而後悔。“我學。”馮傾城張開眼睛,微弱地對陽華夫人說,同時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我。我不能抗拒這樣眼神,做什麼事都好,我們都要兩姐妹一齊上,這世界我只有她,她也只有我,別人再疼我們,也只是別人,我咬咬牙,“我也學。”

反正這具軀體也不算是我的,上刀山,下火海,讓她陪著她的妹妹吧。馮傾城的病好了,老爺回來了,蘇子路到長安去了。我們揹著老爺跟陽華夫人學習駐顏術和媚術,老爺絕不會讓我們學習這些的,就是學歌舞,也是我和馮傾城要老爺面前懇求了好幾天,並答應他永遠不會在外人面前表演,他才答應的。因為歌舞在當時,只有家『妓』和青樓女子才學習的,是下賤的女人用來取悅男人的技藝。

我天生是學跳舞的,腰肢柔軟得像是沒有,身體輕盈得像只小粉蝶,馮傾城說過,在跟華陽夫人學習之前,我們曾經偷偷學過跳舞,以前的那個馮傾國,已經能跳很優美的舞蹈了。馮傾城生來就是唱歌的,天籟般純淨的聲音,一開口,世界都為之沉靜下來,如果我去參加舞林大賽,舞狀元絕不可能是別人的,如果馮傾城去參加超女,別的超女都得去『自殺』,如果我們能組成一個姐妹組合,大概馬上能橫掃亞洲,甚至全球!跳舞的時候,是我最快樂的時候,我以前也喜歡跳舞,可我不知道自己這麼狂熱地喜歡跳舞,跳舞的時候,我會忘了一切。

駐顏術其實並不複雜,先學習吐納之術,再把陽華夫人煉的『藥』丸置於肚臍眼中,用吐納之術把『藥』氣慢慢吸入體內就行了。這『藥』丸的方子極為複雜,需要一種叫飛紅鼠的珍希動物的腦髓,傳說這是一種忠貞不二的動物,打獵的人只要捉到一隻,它的伴侶就會乖乖地自投羅網,除了飛紅鼠,『藥』方中還有傳說中炎帝的女兒瑤姬死後化身的瑤草,附木而生的菟絲,女蘿,還有名貴的麝香,還有其它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大概用了兩個月,我們已經把『藥』丸完全吸收了。在這兩個月中,我和馮傾城已經慢慢產生了一些變化,最顯著的是,我們的面板越來越嫩了,現在我才知道吹撣可破這個詞並不誇張,相反,它根本難以形容一個人面板的柔嫩。我忽然想起了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形容一個宮女麗娟的美麗柔弱:“漢武帝所幸宮人名麗娟。年十四,玉膚柔快,吹氣勝蘭。

不欲衣纓,拂之恐體痕也。每歌,李延年和之。於芝生殿唱回風之曲,庭中花皆翻落。置麗娟於明離之帳,恐塵垢汙其體也。帝常以衣帶縛麗娟之袂,閉於重幙之中,恐隨風而去也。”面板之嫩,連絲質的衣纓也會將她的面板弄傷,真是太強了!現在我和馮傾城的面板正向這境界邁進。其實,馮傾城的面板之柔嫩,在大漢王朝中,已經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馮傾城若能在什麼芝生殿唱一曲迴風,庭中花一定人翩然起舞,過不了多久,我的身體也許也會輕得被一陣風吹走。駐顏既成,接著學習媚術。所謂的媚術,不外乎如何討好男人,引起男人的注意,還有**,在二十一世紀,這些統統是雕蟲小技,所以我學得漫不經心的,而馮傾國卻臉紅心跳地學得很認真。不過製作春『藥』的方法我倒是很認真地去學了,這玩意兒日後說不定有用。

我們每天嚼著經過祕製的豆蔻,以便能吹氣如蘭。這有點像嚼口香糖,我以前很喜歡嚼口香糖,而且豆蔻的味道還不錯,我倒挺喜歡嚼的。兩個渾身散發出幽香的美人眼看就要煉成了。馮傾城因為已經非處子之身,更顯得沉靜溫柔,散發出異常『迷』人的氣息。我卻重新變成處女,渾身散發著處子的幽香。眼神卻狐媚之極,一個天真加狐媚的女孩子,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極品吧。

一年過去了,又到了夏天,蘇子路居然又出現在馮府裡,這一次是回去奔喪路過姑蘇,他的爹爹病死了。馮傾城似乎已經忘記了蘇子路強加給她的恥辱,她在園子裡看見蘇子路的時候,竟然一點不動聲『色』,從小她就有這個本領,可沒想到修煉得這麼高了,這孩子,喜怒不形於『色』,如果做特工,前途不可限量。“一年不見,傾國傾城都變成大人了!”這個無恥的畜生笑嘻嘻地說,我恨恨不得照他那張清秀的臉上打一拳,開啟花才好。

學習了駐顏術和媚術,我們的一舉一動無不帶著令人**的魅力,別說這個『色』狼,就是老爺,有時看我們的眼光都會有些異樣。大凡男人都無法抗拒女人的媚。馮傾城微微一笑,這笑容簡直能生生地將人命要去,她用甜美的聲音道,“我們姐妹成大人了,舅舅卻一點不見老。”蘇子路爽得嘴都合不攏,那嘴臉,若他剛死的老爹爹此刻看見,應該會從棺材裡跳起來賞他一個耳光罷了“傾城長得真白。”

他吞了吞口水。“不如夫人身上白。”我忽然『插』了一句。蘇子路臉『色』大變,直愣愣地看著我。我看也不看他,道,“夫人應該等急了,快去吧。”蘇子路還要糾纏,馮傾城道,“舅舅快去吧,明天帶我去划船。”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跟這種畜生去划船?也太煞風景了吧。蘇子路大喜,容長臉兒紅了起來,樂顛顛地走向客廳,去見他的表姐情人去了。

蘇子路來到馮府的第二天,老爺在陽華夫人的房間中看見了陽華夫人和蘇子路赤身『裸』體地在**摟抱成一團酣睡。老爺又驚又怒,馬上把陽華夫人趕出馮府。陽華夫人臨走前,眼睛紅紅地看著我和馮傾城,我們上去,分別抱了抱她,除了老爺,這世界上對我們最好的就是陽華夫人了。美豔的女人永遠不愁沒人收留,只是不知道她會投入哪個男人的懷抱中去。

馮傾城獨自上街買衣料,蘇子路離開馮府,從此再也沒有任何音信。後來馮夫人得知,蘇子路並沒有回家奔喪,他似乎憑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每天都有人在消失,總有一個人知道,消失的人去哪裡了。馮傾城買了一匹翠綠的衣料回來,說要給我們一個做一條裙子,翠『色』的裙子最能襯出我們的膚『色』來,當她在房間中裁剪衣料的時候,剪刀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說,“姐姐,我什麼事都不想瞞著你。”

我的心中一跳,馮傾城幹了她一直想幹的事了。“你應該知道了,我把蘇子路給殺了。”她安靜地說,在此之前,她連一隻蟲子都不會捏死。真的殺了!十三歲的馮傾城,殺了一個二十七歲的男人。我沉默了一會,“是用陽華夫人的『藥』丸子吧。”馮傾城點點頭。那珍貴的『藥』丸子,有劇毒,入口必死,所以只能放在肚臍眼上,慢慢用吐納之術吸入肌膚之中,這個陽華夫人在教我們的第一天就告訴過我們。

“他殺了阿黃。”馮傾城眼睛微微紅了。這就是最好的理由,他殺了阿黃。所以,沒事不要去殺別人的寵物,切記。“屍體呢?”“在船上殺的,屍體在河裡,我在他身上綁了大石頭,不會浮起來了。”馮傾城忽然有些顫抖起來。我抱住她。做什麼都要有代價,蘇子路為他的『色』心付出了代價,身體成了魚蝦的食物,不知道魚蝦們現在是不是正在舉行一場狂歡的盛宴。

馮府又安靜下來,不過,馮夫人已經不敢如何虐待我們了,她甚至有點怕我們,也許她隱約覺得,蘇子路的失蹤跟我們有些干係。馮夫人病倒了,拉肚子拉到虛脫,我知道這一定也是馮傾城搗的鬼,沒有要了馮夫人的命,已經算馮夫人命大了。這樣下去,總有一天,馮夫人會死在馮傾城手上的。殺一個人跟殺兩個人有區別嗎,沒有。殺兩個人跟殺三個人有區別嗎,沒有。

殺三個人跟殺四個人有區別嗎,沒有。……殺九十九個人跟殺一百個人有區別嗎,沒有。由此類推。殺一人個和殺一百個人有區別嗎,沒有。這可以用來解釋為什麼有人殺人成癮,變成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