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陽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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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陽華夫人
第3章 陽華夫人()
回到閨房,這閨房到處是粉『色』的輕紗,原來古代和女孩和二十一世紀的女孩一樣,房間都是粉紅『色』的,唉,粉紅『色』的回憶,我的房間,曾經也是一片粉紅,張莽會坐在床頭,給我講童話故事,白雪公主,灰姑娘,美人魚……忘記了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給我講故事。我不再給你講故事,乖乖,是因為你要長大了。當務之急,先弄清楚我所處的朝代,是盛世還是衰世,但願別遇到像安史之『亂』那樣的大動『亂』,最好是回到盛唐,可看看自己和馮傾城的打扮,想想剛才馮夫人和陽華夫人的衣裳,實在不像唐朝的服裝。
“傾城,當今皇帝叫什麼名字?”我問,這個問題很重要。“姐姐,你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嗎?”馮傾城拉著我的手,很著急,好看的嘴巴撇著,小臉上好像要哭的神『色』,“這可怎麼辦呢!”我搖搖頭,別人的事,我如何想得起來,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過唄,哪裡的黃土不埋人。“姐姐,皇帝的名諱如何是我們所能叫的。”馮傾城問。“是什麼朝代?”我問。
“大漢啊。”馮傾城嘆著氣。大漢?漢武帝!盛世啊!我想問她是不是漢武帝,一想,古代的皇帝都是死了以後才有諡號的,比如漢武帝,電視中說什麼他死後擬諡號的大臣認為他“威武強睿德曰武”,歷史上才稱他為漢武帝,如果真的是漢武帝,我若問馮傾城,她當然不不會知道,我靈機一動,換了一種問法,“傾城,先帝是誰?”馮傾城奇怪地看著我,“元帝。”
漢元帝,太好了,我知道他,王昭君就是因為他而遠嫁匈奴的,還好,不是他那個時代,我就沒有了變身王昭君的可能,不用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漢元帝后的皇帝是誰,我敲著腦袋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個稱號:漢成帝!可是漢成帝叫什麼名字?他在位的時候有沒有有名的美女,我的頭開始痛起來了,對漢朝歷史的瞭解,僅限於電視劇《漢武大帝》中的漢武帝劉徹,可那是電視劇呀,有百分之一的正史就不錯了。
如果馮傾城告訴我,當今皇帝是漢武帝,我可能會把自己當成阿嬌,yy一回金屋藏嬌的故事,可現在是該死的漢成帝,漢成帝是誰啊,在漢武帝之前還是在漢武帝之後啊。我拼命地回想一下中學時學的歷史,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只隱約有一點劉邦項羽,文景之治的影子,其它的,恕我才疏學淺了。算了,管它什麼漢成帝還是漢功帝,我長嘆一聲,想跟皇帝搭點關係弄點豔遇恐怕是不能了,不如問問馮傾國的歷史罷。
馮傾國,也就是現在的我,歷史還挺曲折的,馮夫人不育,馮傾國馮傾城姐妹是馮老爺跟在荒野中撿回來的,親生父母是誰,馮傾城不知道,也沒人告訴她。既然非親生,馮夫人自然把這姐妹倆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所幸馮老爺對自己親手拴回來的姐妹倆極為溺愛,所在馮老爺在家時,馮夫人是一副十足的良母模樣,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姐妹倆從不敢對老爺說出被虐待的真相,因為知道,一旦撕破臉皮,她們極有可能死得很難看。
可憐的一對小姐妹,跟我一樣,也是棄嬰。這世界太多的拋棄和遺忘,古今皆然。棄嬰,被收養,活下來,不被收養,默默死掉,嘆息都沒有一聲,悄悄腐爛在角落中。幸好爹爹對我們萬分疼愛,現在又來了陽華夫人,陽華夫人看上去不凶,姐姐,我們以後不會再捱打捱餓了。”馮傾城微笑了一下。不是親爹爹,我有些可惜,又有些高興,他不是親爹爹,那樣的美男子,我偶爾yy一下,也無傷大倫。
又想起張莽,真想大吼一聲,為什麼被收養的總是我,黯然。馮傾城把我的衣服掀起來,“讓我看看,那壞女人用針扎你什麼地方了。”原來我感覺到身上的刺痛不是幻覺,而是真的被馮夫人用針紮了。我不禁直冒冷汗,謝天謝地,我不是在被針扎前穿越過來的,沒有親身經歷那樣的酷刑,我對自己這具幾個小時前還不屬於自己的軀體表示深深的同情。
扎我的時候,馮夫人大概像《還珠格格》裡的容嬤嬤一樣面目猙獰吧,一想到一根根長長的針沒肉而入,我就直打寒顫,根據馮傾城說,馮夫人尤其喜歡用針扎我們,看不見傷痕,漂亮的老爺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夫人如此歹毒。原來,古代的惡女人都喜歡用針,《步非煙傳奇》樂伎館裡的朱大娘也一樣,選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法巧妙,不會留下傷疤和痕跡。
馮傾城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小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很粗糙的瓷瓶,從裡面倒出一些綠綠的糊狀物,擦在我身上被針扎的地方,一陣清涼透過面板和針孔,疼痛減輕了許多。她動作嫻熟異常,一定也捱過不少針扎。這是什麼祕方製成的『藥』,要是知道方子,回到二十一世紀去,豈不是可以賣古『藥』方賺大錢了,還有這個粗糙異常的瓶子,拿回去,可是骨灰級古董啊,賣掉以後就發財了,我就可以想寫小說就寫小說,不想寫就去西藏玩。
可我要怎麼樣才能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呀。我不禁苦笑,人都回不去,還想拿東西呢,要真拿,這房間裡的隨便一件什麼東西,拿回去都價值連城。馮傾城看著我,“姐姐,以後你不要頂撞那個馬臉了。”真是姐妹連心,我第一眼看見馮夫人就暗地裡稱她為馬臉夫人,馮傾城也這麼叫她。“傾城,你放心,我不會再頂撞她了。”我說,去頂撞一個已經死了兩千多前的人,招她打罵餓飯,我何苦來著。
正說著,一隻大狗忽然竄了進來。我嚇了一大跳,身體本來就極度虛弱,差點被嚇昏了過去,沒想到漢朝的小姑娘也有養寵物的習慣,而且是這麼大型的寵物。那隻狗朝我汪汪地叫了兩聲,趴下,抬起溫馴的眼睛看我。可憐的一對小姐妹,跟我一樣,也是棄嬰。這世界太多的拋棄和遺忘,古今皆然。棄嬰,被收養,活下來,不被收養,默默死掉,嘆息都沒有一聲,悄悄腐爛在角落中。
“幸好爹爹對我們萬分疼愛,現在又來了陽華夫人,陽華夫人看上去不凶,姐姐,我們以後不會再捱打捱餓了。”馮傾城微笑了一下。不是親爹爹,我有些可惜,又有些高興,他不是親爹爹,那樣的美男子,我偶爾yy一下,也無傷大倫。又想起張莽,真想大吼一聲,為什麼被收養的總是我,黯然。馮傾城把我的衣服掀起來,“讓我看看,那壞女人用針扎你什麼地方了。”
原來我感覺到身上的刺痛不是幻覺,而是真的被馮夫人用針紮了。我不禁直冒冷汗,謝天謝地,我不是在被針扎前穿越過來的,沒有親身經歷那樣的酷刑,我對自己這具幾個小時前還不屬於自己的軀體表示深深的同情。扎我的時候,馮夫人大概像《還珠格格》裡的容嬤嬤一樣面目猙獰吧,一想到一根根長長的針沒肉而入,我就直打寒顫,根據馮傾城說,馮夫人尤其喜歡用針扎我們,看不見傷痕,漂亮的老爺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夫人如此歹毒。
原來,古代的惡女人都喜歡用針,《步非煙傳奇》樂伎館裡的朱大娘也一樣,選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法巧妙,不會留下傷疤和痕跡。馮傾城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小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很粗糙的瓷瓶,從裡面倒出一些綠綠的糊狀物,擦在我身上被針扎的地方,一陣清涼透過面板和針孔,疼痛減輕了許多。她動作嫻熟異常,一定也捱過不少針扎。
這是什麼祕方製成的『藥』,要是知道方子,回到二十一世紀去,豈不是可以賣古『藥』方賺大錢了,還有這個粗糙異常的瓶子,拿回去,可是骨灰級古董啊,賣掉以後就發財了,我就可以想寫小說就寫小說,不想寫就去西藏玩。可我要怎麼樣才能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呀。我不禁苦笑,人都回不去,還想拿東西呢,要真拿,這房間裡的隨便一件什麼東西,拿回去都價值連城。
馮傾城看著我,“姐姐,以後你不要頂撞那個馬臉了。”真是姐妹連心,我第一眼看見馮夫人就暗地裡稱她為馬臉夫人,馮傾城也這麼叫她。“傾城,你放心,我不會再頂撞她了。”我說,去頂撞一個已經死了兩千多前的人,招她打罵餓飯,我何苦來著。正說著,一隻大狗忽然竄了進來。我嚇了一大跳,身體本來就極度虛弱,差點被嚇昏了過去,沒想到漢朝的小姑娘也有養寵物的習慣,而且是這麼大型的寵物。
那隻狗朝我汪汪地叫了兩聲,趴下,抬起溫馴的眼睛看我。“它叫阿黃,我們在荒野裡沒有死,全賴阿黃的媽媽救了我們的命。”馮傾城撫『摸』著阿黃身上的『毛』,看得出來,這隻狗很老了,『毛』已經不太光滑了,眼睛也灰暗了。原來,十年前,馮老爺路過一荒郊,隱隱聽見有嬰兒的笑聲,不由得大奇,連忙走過去,看見了一隻大黃狗,躺在地上,旁邊躺著三個小東西:一對雙胞胎嬰兒,一隻小黃狗。
小黃狗在吃『奶』,兩個漂亮的女嬰大概剛吸飽了,看見馮老爺,扎煞著兩隻白白胖胖的小手,咯咯地笑著,馮老爺一看就割捨不下了,好像這兩個孩子跟他有天生的緣分似的,當下就抱了回來。“居然不哭反而在笑,真是不可思議,這就是當年那隻小黃狗吧。”我覺得好像在聽天方夜譚一般。馮傾城點點頭,“這隻狗從小就陪著我們,狗媽媽死了以後,就跟我們更親了,晚上也在這屋裡睡覺。”
真是隻好狗。我也『摸』『摸』阿黃身上的『毛』。很多時候,狗比人更通人『性』。綠玉走進來,問我們,“大小姐,二小姐,老爺要奴婢來問問,今天晚膳兩位小姐想吃什麼菜?”想吃什麼菜,椒鹽蝦,美極鴨下巴,烤魷魚,老火靚湯,你們有嗎?一說吃飯,我才覺得自己餓得真正前心貼後背,口水立刻滲了滿嘴,還不斷地湧,大有溢位之勢。馮傾城吩咐,“告訴廚房,做些老爺和夫人還有陽華夫人愛吃的菜就行了。”
我這妹妹,行事完全像個大人,我看著她天使般無邪的面孔,沒孃的孩子早熟。沒辦法,無論在什麼環境下,我們必須學會生存。我來到了漢朝,也得生存下去,說不定哪天就回去了,重新坐在電腦前敲打我的小說。到那時候,我還真的可以寫一本穿越言情呢。“這是什麼地方?”我忽然想起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沒有問她,我是不是到天子腳下長安城了,如果是這樣,我就要去看看衛子夫的未央宮,在電視中美侖美奐,名字也很詩情畫意的未央宮有真實面目是怎麼樣的,我能親眼看一看,也不枉我穿越一場了。
“姑蘇。”馮傾城說。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蘇州歷來是個出美女的地方,難怪馮氏姐妹這麼漂亮。我一陣遺憾,看不成未央宮了。轉念一想,就算是我在長安城,也看不成未央宮,古代的皇宮又不是北京的故宮,花六十塊錢買張門票就能進去『亂』拍一通了,現在恐怕還沒靠近宮城的門,就被守門的侍衛一刀斬掉腦袋了。唉,還是別痴心妄想了吧。
就連寒山寺也看不成,這個時候,寒山寺離出生還早著呢。我不是來得太早,你還沒出現,就是來得太晚,你已經消失。嘆。我越來越喜歡陽華夫人了,她不僅美麗異常,而且多才多藝,歌舞,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原來當一個王爺的寵姬不是靠狐媚就可以了,還得練這麼多的本領,古代的二『奶』更不好做呀。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慢慢地,我以為自己生來就在這個地方,在漢朝,在姑蘇,在馮府,在老爺溫和疼愛的注視下,在馮夫人陰險的窺視中,在陽華夫人溫柔的眼波里,牽著馮傾城柔若無骨的小手,我是馮傾國,網路寫手安心慢慢褪『色』,成了一個遙遠的夢。
我們太善於忘記,正如我們太善於回憶。張莽在回憶中越發清晰,方正的臉,膚『色』微黑,微微皺著眉頭,大手很暖和,在夢中遙不可及地看著我。為何來世一切皆淡如雲煙,獨你如此明亮如星,閃著孤獨和冷漠的光,懸在我後世的天空中。無論在什麼時間,哪個空間,我們都會慢慢長大,變老,然後死去。我和馮傾城十二歲了,我們出落成兩個小美人,姑蘇城找不出第三個像我們這麼美麗的小姑娘,我們雖然是雙胞胎,可長得並不像,我如一株弱柳,馮傾城是一朵牡丹。
燕瘦環肥,一個是吹口氣就飛了的林黛玉,一個是吹口氣就化了的薜寶釵,人間美『色』,我們姐妹倆佔全了,老爺越來越疼我們了,所以馮夫人就越來越恨我們了。陽華夫人全身的解數我們幾乎全都學會會了。刺繡女紅是我們本來就會的,輕歌曼舞,『吟』詩作對,揮毫成文,潑墨成畫,除了駐顏術和媚術,因為陽華夫人覺得我們還太小。馮傾城會彈琵琶和古琴,以前我應該也會的,可這個我不是原來那個馮傾國,我只好重新偷偷向馮傾城學著彈這兩種樂器,我以為這些樂器都很難學,一學之下,發現自己竟然很有天賦,大概雖然魂換了,手多少還有些記得如何彈吧。
我們在院子裡玩,阿黃忽然向大門一撲,不停地汪汪叫著,我和馮傾城跑上去,倚在門口,看見了一個人驚惶失措地往旁邊躲閃著,阿黃追著他『亂』叫,那人樣子十分狼狽。我們不禁拍手大笑起來。“把狗叫住。”我一回頭,不知何時馮夫人站到了我們身後,臉『色』陰沉,聲音陰沉。阿黃從不聽她的,她對阿黃應該很憎惡吧。這兩年除了幾次小打小罵外,她幾乎找不著機會下手虐待我們,心裡更是不爽吧。
“阿黃,回來!”馮傾城輕叱一聲。阿黃停止吠叫,乖乖地回到我們跟前,抬頭看看馮傾城,再看看我,搖搖尾馬,臥了下來。那人走過來,一身湖『色』衣衫,白淨面皮,原來是個年輕男子,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還算清秀,可惜被阿黃追逐得額上冒汗,衣衫也溼了一片,神『色』有些張惶,心有餘悸,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臥在地上朝他虎視眈眈的阿黃,忽然目光猛地一亮,這是因為看見了馮傾城和我,我們已經習慣這種如見至寶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