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愛恨未央
官仙 醜婦 極品夜行俠 極品眼鏡 拜見教主大人 雷電之神 廢后重生:病嬌王爺太纏人 玫瑰帝國·潘多拉之盒 人間詭噬 不可思議的學校
第104章 愛恨未央
第104章 愛恨未央
劉驁在西安,幾乎每天都到西北邊的漢長安遺址去轉,出了明城牆內的西安城,沿朱巨集路一直向北不到十公里處,路西一片開闊的平原地帶就是兩千多年前漢代長安城的所在,漢長安城的面積大約是三十六平方公里,三分之二是宮殿建築,作為西漢王朝的都城,漢長安城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座規模龐大、居民眾多的城市,也是當時世界上最巨集大最繁華的國際『性』大都市城,同時期的歐洲羅馬城面積也不過是它的三分之一。
此後有十個王朝相繼以此為都,前後相沿約八百年年,直到唐朝這裡依然是皇家禁苑。漢長安城遺址在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它的範圍十分清晰,也非常完整,基本格局沒有太大變化,儲存基本完好。在西漢兩百多年的歷史中,這裡一直是全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歷經千百年的戰火與風雨,漢長安城地面土木建築已『蕩』然無存,惟有散落在原野之間大大小小的夯土堆,向人們訴說著這裡曾經存在的輝煌。
長安城的建設歷經三個時期,前後一共用了九十多年才建成。公元前202年,漢高祖劉邦將秦興樂宮重修,改名為長樂宮,由櫟陽遷都於此處理朝政。兩年後,建成未央宮,其間,蕭何又主持修建了太倉和武庫。公元前194年漢惠帝開始修築長安城,歷經五年,城牆修築完工。公元前104年,漢武帝興建了城內的北宮、桂宮、明光宮和城西的建章宮,並在城西西修建上林苑,開鑿了昆明池,長安城全部建成,為了遷就長樂宮和未央的位置和城北渭河的流向,城垣只得順地勢修築,因此長安城成為不規則的方形。
城南像南鬥星,城北像北斗星,因此又稱斗城。全城共有十個城門,每門三個門道。東面自北而南為宣平門、清明門、霸城門,南面自東而西為覆盎門、安門、西安門,北面自西而東為橫門、廚城門、洛城門,西面自北而南為雍門、直城門、章城門。城內街道佈局整齊,有八條大街,一百六十個巷裡,九個市區。街道寬平,可以並列十二個車軌,道旁栽植槐、榆、松、柏,茂密叢蔭。
最盛時城內人口近三十萬,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規模最大的城市。劉驁站在未央宮前殿遺址的一個石碑,他的身邊是一棵孤零零的樹,枝葉並不茂密,似乎在守望著什麼,腳下是一片芳草萋萋,一條彎彎曲曲的由人踏出來的土路延伸向遠方,遠方有稀稀落落的雜樹,有緩緩的土坡,偶爾會有一兩個訪古探幽的人走過,很快就消失在樹影后,
一切是靜默的,未央宮的前殿,曾經是帝王理朝政,會百官的地方,是長安城中心的中心,前殿後面便是以皇后住的椒房殿為主的後宮,這片靜默的土地,它們曾經見證過怎樣的輝煌和旖旎!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君子至止,鸞聲噦噦。夜如何其?夜鄉晨,庭燎有輝。君子至止,言觀其旗。劉驁一個恍惚,空氣如水波般猛烈搖晃了一下,腳下的荒野也跟著搖晃了幾下,變成了富麗堂皇的前殿,峨冠博帶的君臣們神情肅然地向自己走來,拜倒在塵埃裡,他低下頭一看,自己高高坐在一把寬大的椅子上!他大吃一驚,連忙閉上眼睛,一陣輕微的暈眩,他睜開眼睛,依然站在樹下,面對著茫茫荒野,四周沒有一個人,一隻野兔子幾乎從他的腳面上竄過去,嗖地一下,消失在草叢中。
劉驁信步向前走去,他沒有走那些踩踏出來的土路,而是走在雜草叢中,那些草在腳底下,觸覺柔韌,他走過去,草便立刻恢復了原樣,一點也沒有顯『露』出有人走過的痕跡。上了一道緩緩的坡,他停了下來,這裡什麼除了荒草和雜樹,什麼也沒有,可是他卻覺得這個地方應該有個石碑。石碑上應該寫上什麼遺址呢?劉驁又一個恍惚,水波般的空氣『蕩』漾過,這裡是一座高大的宮殿,他正在殿中坐著,手中持著一個白玉杯,一個輕紗為衣的女子背對著他,正在盈盈起舞,舞到緩處,正要轉身,他不由得緊張起來……“月皎昭陽殿,霜清長信宮。
天行乘玉輦,飛燕與君同。”突然有一個熟悉的女聲在耳邊輕輕響起。劉驁猛一回頭,看見了穿著一條淡綠『色』直筒連衣裙的安心,脖子上掛了一串好像是象牙雕的項鍊,正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怎麼是你!”劉驁嚇了一跳,剛才在幻覺中,那個女子的輕紗,正是淡綠『色』的。“為什麼不能是我。”安心看著他。“沒想到你也會對漢長安城感興趣,這個地方雖然是國家一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可是因為沒什麼可看的,也就沒什麼人來。”
劉驁停了一會,又說,“漢長安城已經快被人遺忘了吧。”安心沒有接他的話,她看了看遠方,又看了看腳下的萋萋野草,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昭陽殿,這裡是昭陽殿。”“昭陽殿!”劉驁吃了一驚,盯著安心,“漢長安城的遺址中,並有沒昭陽殿遺址準確的地方,你怎麼斷定這裡就是昭陽殿!”“這是趙飛燕入宮後曾經住過的地方。”安心答非所問。
趙飛燕!劉驁的眼前閃現過剛才在幻覺中出現過的跳著舞的女子,如果這真的是昭陽殿,趙飛燕姐妹住過的地方,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幻覺?“你是怎麼知道的。”劉驁追問。“感覺。”安心笑一笑,是感覺,一種神祕的感覺,把她帶到了這裡,她看著劉驁,忽然奇怪起來,“你怎麼會在裡出現?你是西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