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槍術賽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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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槍術賽場(上)
拉法爾•迪斯在亨特艾羅要塞安排了槍術比賽,人們心中有種預感,一場戰爭就快要發生了,現在還沒有打起來,可要是一打起來,那非得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役,在亨特艾羅軍團中的騎士們和士兵們也都有這種預感,而在這些人中間的一些精英也都正想透過一場大戰役而獲得賞識,在此之前,他們都到槍術的賽場上去一展才華,前來觀看比賽的有亨特艾羅的貴族們和伯爵本人,當然在賽場旁還有平民,他們都來一睹軍中精英們的風采,誰要是勝了都會得到嘉獎和讚譽,要是戰無不勝,得到的賞識那更是不同凡響,甚至不比在一場戰鬥中取勝來的少。
伯爵本人的看臺在賽場的正對面,是一個最佳的觀看點,而坐在他兩旁的是阿拉法桑託•瑪薩蘭託爵爺和黛芬妮•迪斯,伯爵衛隊在兩側把守著,一些有名的騎士也坐在兩旁,其中的一些也許會在比賽過程中,到賽場上去一試身手。他們各自的扈從都站在他們的身後為他們那頭盔和持盾牌,在這種場合是不允許佩劍的,除了伯爵的衛隊以外,其他人的武器都要交給在觀看臺入口的衛兵。如果他們中間誰要是躍躍欲試,他們會走到衛兵那去取自己的裝備,雖然賽場上有不少武器的提供,可是這些騎士更相信自己的武器,這種騎士與劍或者是與騎槍之間的默契感被相信是一種制勝的關鍵因素之一。其他的貴族都在圍繞著賽場的看臺上,他們時常會特意安排自己的扈從騎士去參加決鬥,一方面也為自己在伯爵面前贏得讚譽。
槍術競賽在一名黑甲騎士和一名銀甲騎士之間展開。騎士們的戰馬都披上了馬衣,馬衣上繡有自己的紋章或者效忠的貴族的紋章代表著他們為誰的榮耀戰鬥。競賽者都只有岑木的騎槍,這些騎槍都是重騎兵的騎槍,比起真正去打仗的騎士們用的類似長矛的輕騎槍要長,也更沉一些,雖然在南方的一些重灌騎士還是願意使用這種重騎槍去戰場的,可要想靈活地操作並不簡單,騎士們都夾在腋下,手握緊岑木槍桿。除此之外,騎士們只有舉著一面盾牌,盾牌是典型的騎士盾牌,面積也比在輕騎兵軍團中廣泛使用的長箏形盾牌要小,盾面是蒙皮的,一些有錢的騎士可能用鐵皮包裹盾面。而要想知道這個騎士是否富裕也是一目瞭然的,騎士的甲冑都是自己的,有些就穿著的平淡無奇,而有些則金碧輝煌,還有一些甲冑是貴族們贈與的,來表彰他們在以往的競賽或是表演中的出色表現,要是有一件從安洛來的盔甲,必定會贏得許多的目光,能在安洛公爵麾下的那群彪悍無比的騎士中取勝,從公爵的手中取過這麼一件安洛騎士甲冑都是一件值得到處稱讚的事情。如果一看見這種盔甲,人們就會說道:“這個騎士爺想必是有點來頭,說不定就能摘得桂冠。”可還有一種則更受到人們的青睞和敬仰,他們的盔甲是從敵人的騎士身上剝下來的,作為戰勝者的勝利品穿戴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由於戰爭在這片土地上已經平息許久,這種騎士也寥寥無幾,沒有看見一名,可一些人想,要是大戰爆發了,明年的時候,或者是往後的哪個時候,在這個賽場上肯定能看見幾個穿著蘇爾人盔甲的騎士。
第一輪的對決很快就結束了。黑甲騎士在第一輪的衝鋒中就將對手一槍擊落下了馬,頓時便贏得了圍觀者的一片呼聲。可在拉法爾•迪斯一旁的阿拉法桑託爵爺發出了一聲不屑的笑聲。
“如果您認為這裡的騎士配不上您的本事,或者是不入您的眼睛,那就請您自己上場一試吧。”黛芬妮•迪斯臉色平淡地說道。伯爵斜了黛芬妮一眼,“請不要介意……”
“這倒沒有什麼值得道歉的,”阿拉法桑託倒是一點都沒有不快的樣子,而是用一種像是傲慢的語氣說:“亨特艾羅的騎士在埃勒溫薩算不上第一流,真要是比起安洛,或是南方諸省的騎士,就算是比起蘇利亞來說都談不上強悍。我曾多次在我父親的賽場上看見過高大無比、技藝超群的騎士們的競賽,就連那些人的戰馬都像是一頭公牛那般強壯。”
“如果我的哥哥在這個地方,他可以徒手就將你從馬上掀翻下來,讓你在亨特艾羅人面前出一下糗。那時候,你可以盡情爬起來繼續大談蘇利亞人的厲害。”黛芬妮諷刺般的說。
“小姐,您的哥哥——康達希爾•迪斯爵士是一個叫人敬重無比的騎士,他的事蹟在埃勒溫薩任何的地方都可以聽到,他對抗外族的故事會傳頌數代。”阿拉法桑託的語氣轉變了一下,變得恭敬,“他生前的時候,我都得以他作為一切的榜樣與準則。如果他在這裡,我也許真的會向他發起挑戰,要知道,能在賽場上戰勝這麼一個人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即便是輸給他也是一件不損榮譽的事情。”隨後,他又說,“可這個賽場缺失了這麼一位英才,能和我展開較量的也就沒有多少啦。”
阿拉法桑託說的這話一半是對的,可也有一半是錯的,要是他登上槍術賽場,和他較量的人確實是沒有多少,可並不說在場的騎士能扳倒他的寥寥無幾,事實上,有好幾個身強力壯的騎士都能把這個驕橫的爵爺打倒在地,他們只是威懾於瑪薩蘭託公爵的面子而不敢這麼做,對於他們中間一些願意奉承的人,他們也上賽場而故意輸掉比賽,可多數人不願意這麼做,就完全不屑於上場一試高下。
而這個時候,黑甲騎士又將一名騎士擊落在地上。
“那名騎士是誰?”黛芬妮問道。
“尊敬的小姐。”扈從說道,“是魯梅爾•巴格里斯男爵。”
“這個名字可真是新鮮,在上次的比賽我還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是的,小姐。”扈從繼續解釋說,“這種比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舉行了,上次也要有兩年的時間了,那時候,魯梅爾•巴格里斯男爵還只有17歲,雖然已經到了穿戴甲冑的時候,可那是他還‘委屈’地當一名騎士扈從呢。他還沒有足夠的經驗或是本事和騎士們比較。”
“這可真是想不到,這名男爵有著這麼的本領,要說在這個年輕的年紀下能扳倒兩名騎士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伯爵說道。
“哥哥在這個年紀可也扳倒不下四名您的衛隊騎士了,我的父親。”黛芬妮的話語像是在提醒。忽然,黛芬妮又站立起來,“但是魯梅爾•巴格里斯男爵也是值得稱讚的,能讓他到我的跟前來嗎?我的父親。”
伯爵點了點頭。“當然,你可以邀請任何受到你賞識的騎士,我的女兒。”
黛芬妮讓自己的隨從以她的名義邀請魯梅爾•巴格里斯男爵。這位男爵起初也是嚇了一跳,對於他來說,這僅是他第一次在這個要塞中嶄露頭角,沒想到會得到伯爵之女的青睞。他急忙從馬背上跳下來,將自己手中的重騎槍交給自己的騎士扈從,又摘去了頭盔,露出一張英姿颯爽的臉龐。他又匆忙地問黛芬妮的隨從是否可以佩戴劍,畢竟在伯爵周圍的人,即便是一些貴族都沒有佩戴。“爵士,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將劍放一放吧。”魯梅爾•巴格里斯男爵把劍也交給了自己的扈從,徑直向著看臺走去。
拉法爾•迪斯伯爵一見到這位年輕的貴族,不由地說:
“這騎士的本色下真有幾分康達希爾的影子。”他的眼睛頓時流露出一絲欣喜,又變得昏暗,“還真是有一點康達希爾的影子。”這後半句話說的很輕。
魯梅爾•巴格里斯男爵走到伯爵的面前,彎腰致意:“向亨特艾羅和莫瑞丁的共同領主致意,向蘇利亞的阿拉法桑託•瑪薩蘭託爵士致敬,以及向亨特艾羅及莫瑞丁的繼承人,黛芬妮•迪斯小姐……”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言語有些冒失,對於亨特艾羅的繼承問題上還是有些避諱的,畢竟康達希爾死後,黛芬妮是否能繼承伯爵還是個未知數,是由她本人或者是其丈夫繼承一直在人們的口中討論,除了這點,人們討論最多的可就是拉法爾•迪斯伯爵會讓誰加入他們的家族呢?說顯白了,伯爵會讓誰迎娶黛芬妮,一個亨特艾羅或是莫瑞丁的貴族還是其他領主的公子。
“您的表現讓我們非常欣賞。”黛芬妮說道,“我非常高興能在亨特艾羅還有像您一樣的騎士,為我的父親效力。”
“能得到您的欣賞是我的榮幸,只是說道為伯爵效力還是慚愧的。”男爵說話的語氣很謙虛,“畢竟除了在賽場上取得一兩場勝利之外,還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為伯爵消滅哪怕是一個敵人。”